一句话就让狐妖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你这个人，能不能好好说话。不会说话，完全可以闭嘴。”
“红瑛，既然她不愿配合，我们走吧。”
啊？！狐妖眨了眨眼睛，就看到落红瑛利索的起身，果断跟在了落红赫的身边，那架势完全是服服帖帖听话的感觉。
狐妖顿时觉得心里一塞，咬牙切齿地嚷嚷道：“你这家伙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这么听你的话？！”
落红赫眉头一挑，懒得去理会她。
瞧着真不打算打理自己，狐妖无奈道：“你真的是……你明明知道我的妖灵受损，不能独自出来。若非是红瑛体质的问题，我都没有办法暂时逃离。”
听到对方的碎碎念，落红瑛低头才发现，狐妖妖灵的尾端还绕在自己的脚踝上。
“已经受损到这种地步，还不说实话吗？”
看着落红赫冷言冷语的样子，狐妖撇了嘴角，原本脸上强撑的笑容彻底垮了下来。
“灵识者成妖必定戾气颇重，很容易便能分辨出来。可是他的情况不一样……”
不等落红赫说完，狐妖咽了口唾沫，重重点了头，“没错，是我做的。”
事情突然发生反转，让落红瑛有些意外。
“我们两个的恩恩怨怨有些复杂，不过我的确说了谎。最一开始他是因为发现我是妖，才来接近我的，”狐妖见他们二人的脚步停下，嘴角弥漫了苦涩的笑意，“美貌这些东西，在能力面前都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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