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激动的。
“我看到了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
杨辰没有立即回答，他朝前走了两步，与司空娴很近，他抬起了手，两指捏住了司空娴的一根头发。
“你要……”
司空娴下意识的往后退步。
杨辰手里拿着一根黑发。
“你竟如此……”
司空娴正在愤怒着，却见杨辰手里的那根头发化成了黑色的烟气。
烟气看似随风而动，实则是杨辰的手指在影响烟气的凝形。
黑色的烟气在黑夜里变成了一张脸。
司空娴脸上的愤怒被强烈的惊容给取代了。
从她的眼神和反应来看，她认识杨辰弄出来的这张脸。
司空娴连呼吸都停住了，她的手朝前伸着。
似乎是害怕手指将黑气形成的脸给弄没了，她不敢伸的靠前。
她的嘴巴张着，又似乎有着无尽的话语要说，她却一个字没有说出来。
泪水从司空娴的眼眶里往下滚落，大颗大颗的。
这是一张女人的脸，虽然是黑气形成，但是，可以从这张脸上看到无穷尽的痛苦。
司空娴的两眼一下都没有眨，她害怕眨眼的瞬间面前的脸不见了。
谁料，杨辰的手一挥，黑气散了。
“我杀了……”
猛然间的暴怒，司空娴瞬间到了杨辰面前，她扬着手，手就在杨辰头顶。
杨辰冷漠的看着司空娴，“你这只手只要拍在我头上，你将永远失去与河底锁着的女魂见面的机会。”
“我保证。”
司空娴的瞳孔频率极快的收缩着。
最终，她将手给放了下来，“为、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多看看？”
“因为维持一个模样会消耗我的神魂之力，也因为我担心有警告声音再次出现。”
杨辰道：“我这样回答你，你可满意？”
司空娴紧咬着嘴唇，她蹲了下来，呜呜的哭了。
哭声很压抑，特别伤心。
杨辰眉头皱了皱。
过了好一会儿，司空娴站起身来了，她抹掉了脸上的泪水，看着杨辰，并对杨辰抱拳，“多谢了。”
“谢就不需要了，因为你之前告诉我的话很有用，这是作为回报。”杨辰道。
“你神识看到了，她有说什么吗？”司空娴问道。
“怎么可能？”
杨辰看了看夜空，“这个地方鬼知道是谁在监视，一道警告音斩断了我的神识。”
“我们可以合作。”
司空娴抓住杨辰的胳膊，“好不好？”
“出来之前，家里给我说在我去羊城的列车上会遇到一个对我有帮助的人，我也一直在寻找，原来就是你，这说明，咱们之间本身就存在着缘分的。”
说这话的时候，司空娴还从脸上挤出笑容来。
杨辰从她的笑容里看到了很多的内容。
司空娴现今神态让人生怜。
但是，杨辰的内心并没有怎么动容，他淡淡的道：“想要合作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
司空娴大喜。
“先别急着高兴。”
杨辰手指河面，“你得先告诉我了这地下锁着的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