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她是为了攀龙附凤，她的眼中却是一片淡然。
若说她是喜欢他，她的眸中却是静如止水。
他曾经亲口问过也调查过凌月儿的身世，结果完全一致，他却从不曾完全相信。
任他百般试探，也没试探出个所以然。
可以说，他初始之所以会接触凌月儿，完全就是为了查出她的目的。只是后来，他发现凌月儿本性纯善。
还有，凌月儿从来不曾下过害他之手。
他不由得想起曾经潜伏在他身边的风宁，只觉得凌月儿和风宁可能有些相似。
所以，他才会在醉酒之时对她提起风宁。
所以，他对她诉说心事，却只谈过去，不谈未来。
他的心里埋藏了太多，凌月儿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听众。
凌月儿并非一般的青楼女子，她和沐云兮相识不久，就算真的是动情，也不可能和沐云兮那样。除非，她根本就是在陪沐云兮演戏。
刚才他们谈话之时，沐云兮完全没有避着凌月儿，再想起凌月儿眼神请示沐云兮和那个一闪而过的忧虑眼神。
而且，凌月儿竟然会将他的心事告诉沐云兮。
细细深想，从初次在风花雪月，凌月儿见到沐云兮，或者更准确说是见到风宁的场景，就透着一些古怪。
他若还不能想到什么，也愧了战神之名。
如今看来，风宁和凌月儿想来应该都是公仪无影手下之人吧？
只是，现在一切都是猜测。但不管怎么样，风宁都是他此生认定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