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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幕 为娼(2/1)

    薛霜灵不在狱里,两旁的铁笼都空着。在铁笼中间,牢顶垂下的铁链末端,悬着一截雪白的躯干。失去了一半肢体后,那具肉体看上去格外轻盈,彷彿飘浮在暗而湿重的空气中,随着气流的变化轻轻摇动。

    那天昏迷不醒的白雪莲被带回了狱里,狱卒们用烙铁烙平的伤口,给她止住血。然后在她肘膝上铁制的护肢,护肢是在伤口未癒之时就套在肢端,等伤口长好,护肢内部的突起与肉体连为一体,几乎成为身体的一部分。护肢底部铸着圆形的铁钩,可以很方便的钩连起来,用以固定身体

    此时,白雪莲的肘膝就钩在一起,使她身体弯成圆形。冰凉的铁链与护肢相连,摇动声发出吱哑吱哑的磨擦声。好头发缠在铁链上,苍白的脸容扬起。为防止她咬舌自尽,白雪莲口中瞳了铁撑,使她牙关无法合拢

    她腰肢弯成弓形,两只乳房垂在胸前,其中一只乳房上刺了半朵红莲,那是韩全的作品,现在还未完工,用来纹身的长针就横穿在她ru头上。

    铁链忽然松开,赤裸的女体毫无防备地跌落下来,像尺蠖一样在石板上蠕动着,发出痛楚的呻吟声。孙天羽用脚将她翻转过来,踩住她圆润的乳房,「白捕头,今天过得如何啊?」

    白雪莲空洞的眼神透出了绝望,随着乳房的痛意越来越强烈,她艰难地喘息着,另一只乳房也随之绷紧,锋利的长针在翘起的ru头上抖动。

    孙天羽拔下了长针,一手从白雪莲并拢大腿间穿过,托住她的雪臀,举到面前。白雪莲身子弯成圆状,雪白的大腿夹着孙天羽的手腕,大腿根部美妙的性器被托得挺起,整个暴露出来。

    柔艳而娇嫩的y户宛如一朵鲜花,在孙天羽手上蠕动着绽开,花瓣上每条一细小的纹路都清晰无比。即使在饱受摧残之后,白雪莲下体依然保持着少女的清新,软滑的y唇微微绽开,露出内里红腻的前庭。在花瓣上缘的结合处,突起一粒小小的花蒂,色泽玛瑙般红润。

    孙天羽用针尖在肉粒上一拨,手上柔白的女体立刻颤抖起来,嵌在肢上的护肢碰撞着,发出铁器磨擦的声音。尖锐的长针在细嫩的蜜肉间挑弄片刻,然后停在花蒂上。红嫩的肉粒被针尖刺得凹陷,然后忽然弹起,针尖已经刺穿表皮,进入花蒂内部。

    长针刺入y蒂的同时,白雪莲发出一声尖叫,光洁的躯干猛然弓起,肢端连在一起的铁钩挣得格格作响,y户像被火烫到般猛然收拢,穴口紧紧缩着。孙天羽用针尖把y蒂从密闭的花瓣中挑出,少女柔嫩的bi口变得湿润。

    「越痛越发浪,白捕头的bi可真够贱的。」孙天羽嘲弄着捏住长针,在少女敏感的y蒂内戳刺。

    白雪莲痛得娇躯乱颤,缩紧的穴口不住滴出y水,当针尖刺进神经交汇处,白雪莲对痛苦的承受已经达到极限,穴口猛然松开,滴血的y蒂硬硬夹住长针,就在孙天羽手上开始了高潮。

    「这是哪儿的银子?」孙天羽捡起桌上的银角子,在手里抛着。

    丹娘掠了掠鬓发,平淡地说道:「上午客人给的。」

    孙天羽没有留心丹娘的神情,随口道:「生意不错么 柴米还有么?我让人给你送来些。」

    「不用了,店里能过活的。」

    孙天羽过来抚着她的肚子笑道:「肚子这么大,难道是两个不成?今天又踢你了吗?」说着开丹娘的衣服,捧着她白腻的肚子左右端详,「也不知道里面是男是女。」

    「是个男孩吧。若是女孩……长大了又要受苦。」孙天羽怫然道:「我的女儿怎么会受苦?」

    丹娘放下手里的针线,柔声道:「是我说错了话,你别生气。」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儿,移开话题,「又在做衣服呢。不是缝好了两件吗?」

    「这是给玉莲肚里孩子做的。」

    「哪儿用得着做这么多。」

    「先做了备好,一上路就做不成了。」

    丹娘说得平淡,孙天羽心里却打翻了五味瓶。丹娘母女都是南方人,一旦流放三千里,押解到辽东苦寒之地,不知该如何度日。他越想越不是滋味,闷坐了一会儿,起身道:「我去看看玉莲。」

    玉莲在描鞋样,见孙天羽进来,便起了身。孙天羽指了指圆凳,不用开口,玉莲就乖乖宽衣解带,赤条条走过来,弯下腰,两手按着圆凳,翘起雪臀。她已经习惯了孙羽随时随地的要求,无论是屋里还是屋外,也不管是什么时候,孙天羽兴致一来,她就要解衣承欢

    当日失身之后,玉莲知道自己身子髒了,无颜面对相公,对孙天羽的诸般要求逆来顺受。孙天羽心有不快,就找她来发泄。算来倒是那张床用得少些,有时在桌上,有时在椅上,有时就在地上野兽一样交媾。亲眼目睹了两次血腥场面,玉莲再非往日青涩的女儿家,再荒淫的举动,只要孙天羽想要,她也乖乖做了。

    甚至对他交欢时一些残虐的手段也咬牙忍了下来。

    孙天羽拧住她的双乳,在她仍显乾涩的肉穴狠狠冲撞。少女浅嫩的花心在他gui头上滑来滑去,充满弹性的i穴不时伸缩,渐渐软化了他的郁气。孙天羽一口气干完,在玉莲体内射了精,才放开她。

    「你娘今天怎么了?」

    玉莲欲言又止,在孙天羽逼问下才道:「中午有桌客人……笑话我跟娘大了肚子……」

    孙天羽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又怎么了?」

    玉莲吞吞吐吐地说道:「他们说娘不守妇道,后来就动手动脚……我先上了楼,娘被他们拉住了……我看娘像是哭过 」

    孙天羽愣了一会儿,忽然起身冲出门去。

    「啪!」丹娘脸上挨了一记耳光,打得她歪在床上。

    孙天羽抓起那只银角子,「贱人!这银子哪儿来的!」

    「客人给的。」

    「谁给的!」

    「一个过路客人。结的房钱 」

    「房钱能要得了这么多?」

    丹娘咬着唇,道:「我找给他了。」

    「找给他了?你拿什么找的?」

    丹娘望着他的眼睛,「拿我的身子。」

    孙天羽脸色狰狞起来,他一把抓住丹娘,「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大着肚子还去卖bi!」

    丹娘咬着唇瓣哆嗦片刻,忽然迸出泪花,「我就是婊子!让人干也干过了,玩也玩了,不是贱货又是什么!」她拉开衣服,「这是你们给我烙的,我就是个淫材儿,是个不要脸的娼妇!」

    白滑的阴阜上,鲜红的字迹清晰可辨。孙天羽扬起的手臂僵在半空。

    丹娘颤声道:「天羽哥,你看着我,我长得美么?」

    孙天羽沉默不语

    「我原也不知自己长得美,后来我才知道的……我生得标緻,天生就该做婊子的。如果我早些知道,就不会害了这么多人。我要是婊子该多好,你付了钱就可以来干我,不再想方设法来算计我,那样我相公也不会死,雪莲也不会……」

    丹娘哽咽地无法再说下去。

    良久,丹娘拭了泪,「我现在懂了的,谁想要,我都把身子给他。这样你们也不用争来争去,挖空心思地想主意。我害了那么多人,还不要脸地活着,就拿身子给自己赎罪好了。」

    「这银子是一个过路客人给的。他想摸我,我就让他摸了。我不认得他,是我让他插进来干我的。是我不要脸。」丹娘自失地笑了笑,「我若不是婊子,肯定要摔门赶他出去。结果他不高兴 我生了气也要哭的。」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躺在那儿,就让一个男人心满意足,舒舒服服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