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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幕 通乳(2/2)

都太监出面,什么波天大案也都按下了。三人哪知道这是阎罗望吹牛,设计把阎罗望遗留的财物都窃了来,由孙天羽拿了,去龙源走封公公的门路。没想到连人影都没见着。

    孙天羽说道:「我把财物都拿了出来,才见着封公公身边一个小太监,请他出来吃了顿酒席。那小太监说,封公公排场极大,这次又握着兵权,平定白莲教案,等闲知府也难见他一面。就是见到了,也未必会这等小事出头 」

    这一下门路断了乾乾净净,三人都是黔驴技穷,再想不出主意。孙天羽奔忙十余日,自去歇息。刘辨机与卓天雄也无心说话,各自回房。

    天色将晚,孙天羽来到狱中。众人从牢里拉了个囚犯,教他说了几句,弄了身衣冠穿戴上,充作京师来的大官。然后将白雪莲提到公堂——这些天来众人也知道瞒不住白雪莲,不过是略尽人事罢了。

    白雪莲仍带着铁枷足镣,那日被狱卒们重创了后庭,原本极险,略有污物沾染就成了肛瘺,终身难愈。幸而白雪莲正值辟谷,平日只用一些清水,肠道内乾净如新,才将养得痊癒

    堂上审讯几句,白雪莲已经看出上面坐的是假货,便闭了口一言不发 她怕中了狱卒们的圈套,纵然明知是假,也不敢曲意认罪。审讯次数越多,她越是小心,万一说错一句,或是有人在堂后旁听,那毁的就是她们一家人。

    孙天羽踱过来道:「白雪莲,你还是不招吗?」

    白雪莲闭眼不语

    「把新来的人犯带上来。」

    一阵铁链声从堂后响起,在白雪莲身前不远停了下来。

    「给我打!」

    皮鞭「啪」的一声落下,接着响起一声女子的尖叫。

    白雪莲心头剧震,霍然睁开眼睛,失声叫道:「娘姨!」

    那声音虽然痛得变了腔调,但她本能地听出那是娘姨的声音。自从十二岁到罗霄山学艺,她就一直跟着娘姨,娘姨性子虽然柔弱,但待她犹如亲生女儿,较之娘亲也差不了半分。

    面前是一具白色的肉体,纤腰圆臀,曲线柔润动人,犹如水中玉璧。在她光洁的玉背上,一条鲜红的鞭痕从肩头斜划到腰侧,彷彿一条火蛇在雪肤上跳动。

    「裴青玉!白孝儒勾结逆匪一案是否属实,你可招供?」

    玉娘趴在地上,泣声道:「奴家都招了的,求你们别再打了。」

    鲍横被卓天雄掴了一掌,就跟纸紮的似的塌了架子,至今还未醒。那班狱卒久已恼他,也不客气,拽了玉娘出来恣意渲淫。

    她被众人轮奸了半日,又怕又痛,还未上堂身子就已经酥了。

    此时已是夜半,这公堂本是庙宇改成,两边点了灯火,更显得阴森可怖,犹如阎罗殿。看到堂上陈列的刑具,玉娘更是骇得面无人色,险些晕了过去。

    孙天羽道:「白雪莲,裴犯已经招认,尔父白孝儒与白莲教逆匪勾结,你还有何话说 」

    白雪莲怒道:「放开她!有什么事就朝我来!」

    「我只问你招还是不招。」

    「你们颠倒黑白,勾陷於前,栽赃於后,我白雪莲就是死也绝不招供!」

    孙天羽也不废话,摆了摆手道:「给她通奶。」

    卓天雄拿出了一根七寸钢针,狞笑着拽出白雪莲一只乳房,捻了捻ru头,然后对着乳眼刺了进去。女人的ru头极是坚韧,那钢针虽然锋利,插起来也颇为不易。白雪莲只觉ru头像被火烧了一下,然后那粒火星随着乳眼一点点炙入ru头白雪莲一只乳房被捏得变了形,ru头微翘着,被钢针扎得歪向一边。卓天雄不得不捏住她的ru头,在针尖上拧了拧,扶正了再往里接着扎。乳房是神经密佈处,感觉最为敏感,痛楚也分外强烈。白雪莲痛得浑身颤抖,却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玉娘是被当作一件玩物弄到狱里,只约略知道是因为姐夫通匪,招供不久就一命呜呼,只是雪莲死不招供,在狱里还屡次伤人,惹得众人气恼。雪莲的性子她最清楚不过,跟她爹爹一样,都是宁折不弯的倔强性格。但她没想到会雪莲倔强到这种地步……

    钢针一点一点刺入乳房,ru头被针身较粗的部分撑得胀起,白玉般的乳肉颤抖着,渗出冷汗,像洗过般水淋淋缩成一团 玉娘光是在旁边看着,心头就抽紧了。钢针越进越深,七寸长的针身几乎穿透了乳球,深深嵌在乳内,每一丝痛楚都清晰地传入体内。

    孙天羽淡淡笑道:「白雪莲,你招供么?」

    白雪莲从牙缝中吐出一个字,「不!」

    卓天雄捏着钢针,在她乳内一搅。

    白雪莲顿时尖叫一声,忽然身子往前一挺,朝针尖撞去。那钢针已经穿透乳房,离心脏只有寸许 堂上谁都没有想到她会寻死,卓天雄连忙松手,却晚了一步。只听格的一声轻响,针尖撞在了胸骨上。

    卓天雄拔出钢针,鲜血一下溅了出来。孙天羽也怕白雪莲死了无法收场,注视着伤口,等鲜血渐止才松了口气。「好个烈性女子。你若死了,大不了报个畏罪自杀,在场的都是人证 到时谁来给你家人洗冤呢?」

    白雪莲痛极难当才萌生死意,此时已平复下来,她喘了口气,咬牙道:「我会活下去。我要看着你们这群狗贼一个个死无葬身之地。」

    孙天羽拿住白雪莲受伤的左乳,慢慢拧动,鲜血像乳汁般从ru头涌出,染红了雪玉般的房。「那好,我就跟你赌上一把,看谁死在前面。」

    孙天羽不敢再对白雪莲用刑,他朝卓天雄使了眼色,问道:「白雪莲,你招不招供?」

    「不招。死也不招!」

    卓天雄拿着滴血的钢针,道:「裴婊子,把nǎi子挺起来。让卓二爷给你通通奶。」

    卓天雄一走过来,玉娘心头就已揪紧,听到这句话,顿时吓得浑身乱颤,带着哭腔道:「大爷,饶了贱奴吧……」

    「这事我们说了不算,」孙天羽油然道:「去求你的好甥女吧。看她开不开恩。」

    玉娘拉住白雪莲,泣声道:「雪莲,雪莲……」

    白雪莲死盯着孙天羽,咬牙道:「卑鄙!」

    孙天羽蹲下来,平视着她的眼睛,低声道:「我跟你一样,都想活下去。可能你还不知道我与令妹已经成亲——」他止住白雪莲,「别急。我是明媒正娶,你娘亲口把玉莲许给我的。我孙天羽虽然位卑职小,但保住令妹还是有办法的。

    何况,」他顿了顿,「令妹身上已经有了。」

    「如果你招供,丹娘、玉莲,连你们两个在内,都是罪属,并非不会死罪。

    我既然娶了玉莲,肯定会护她周全。如果你不招,就是翻过案来,你们白家也已经家破人亡,唯一乾净的玉莲也成了寡妇——该说的我都说了,好坏你自己掂量吧。」

    「雪莲,孙大哥都是为我们着想,你就招了吧。」玉娘连忙央道。

    雪莲听说他连玉莲也玷污了,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良久她别过脸去,说道:「我只恨没有早点杀了你!」

    孙天羽抬起手,一撚手指。卓天雄过来抓住玉娘一只乳房,对着乳眼就刺。

    玉娘拚命挣扎,但怎么能挣过卓天雄,那只乳房被揪得拉长,却怎么也挣不开

    「啊……」深夜的公堂上传来一声淒痛的尖叫。树上栖息的群鸦被这痛叫声惊醒,拍打着翅膀叫着飞去。

    钢针穿透ru头,针尖刺在乳内嫩肉顶端,玉娘哭叫道:「雪莲,求求你看在娘姨往日照顾你的份上,别让娘姨再受苦了。娘姨受不住……」

    白雪莲瞪着孙天羽,美目中几乎喷出火来。

    卓天雄手指一送,钢针狠狠戳进乳肉。玉娘只叫了半声,两朋一蹬,股间喷出一股尿液,淋得满腿都是。

    卓天雄道:「不是死了吧?」说着探了探她的鼻息。

    「没事儿,只是痛昏了。」孙天羽轻描淡写地说道。「白捕头,你心肠真够硬的,为了自己,连嫡亲娘姨都不要了。」

    「就是为了她们,我才不能招。」

    孙天羽贴近过来,说道:「忘了告诉你——你娘身上也有了,不过不知道是谁的种 你再不招,我只好让你娘来陪你。她的身子可是这狱里的爱物。我知道你想杀了我,但你现在没办法。以后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