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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部分阅读(2/1)

    …酸哩……啊!不要……”

    宝玉仿若入魔,对妇人的娇呼充耳不闻,仍只凶狠依旧,却不知旁边的平儿已给吵醒,原来她只陪贾琏喝了几杯酒,远不及凤姐醉得厉害。

    凤姐儿亦是如中梦魇,明明感到万分难挨,可偏偏丝毫动弹不得,就连眼皮也抬不起来,只好继续任人鱼肉,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抑乐,突尔心脏突突疾跳,仿佛回到了幼时尿床前的那一刻……

    宝玉已浑身是汗,一连几下重击,龟头都似陷入了她那粒肥美无比的嫩肉之中,暗喜道:“莫非就是这样哩,待我再加把劲。”紧紧捧住妇人那给淫汁流得有如油浸的玉股,用力按向自己,底下猛地一突,凝聚着全身的力气撞向目标。

    谁知这一下用力太过,反而大失准头,棒首竟往下直冲而去,深深地卡入花心下面的小窝之中。

    那地方名曰玉穹窿,又唤躁石、昆石,最是娇嫩,专用来汇聚男精,以便送入玉宫受孕,位处极深,又有花心护着,常人根本无法到达,偏偏宝玉长硕非凡,这一下又恰歪打正着,力道正巧顶开花心,铁铸般的龟头便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顿见凤姐儿通体痉挛,娇躯抖个不住,雪腹剧烈地抽搐起来,竟是在醉中丢了身子。

    宝玉只觉龟头陷入一处嫩不可言的所在,差点就要射出精来,心道:“莫非大功告成了?”才要仔细感受,竟忽尔给挤溜了出来,蓦地一股热乎乎的浓浆滚来,迎头裹住肉棒,又从塞住的缝隙中迸涌而出,立知凤姐儿给自己弄丢了,这回顾不得享受,又朝前疾刺去,只盼能再次进入适才到过的地方。

    谁知连顶十几下,激着凤姐儿大丢不止,却再也寻不着适才的美妙仙乡,不禁懊丧万分:“怎么会这样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心中不甘,又奋力朝深处乱刺,龟头忽一下嵌入花心近半,急忙加力狠顶。

    凤姐儿香汗淋漓,整个人仿佛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

    宝玉胶着了片刻,前端倏地一滑,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去到了哪儿,一团团奇滑异嫩之物从四周软绵绵地包围过来,裹着龟头不住蠕动,虽不象适才那小窝光滑如缎,娇嫩之度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心中一阵激动,暗叫道:“就是这里了,就是这里了,我曾到过这里!凤姐姐的心子果然是那《搜珍记》中所记的极品……”一时身心俱达畅美峰顶,虽不敢动,却也只挨了数息,便忍无可忍地喷出精来。

    凤姐儿美目翻白,再无一丝声响,三魂五魄俱似化去,原先本就烂醉如泥,此际更是酥做一团。

    一旁的平儿何曾见过她这模样,不禁瞧得目瞪口呆。

    待宝玉回过神来,龟头已不知何时给挤出那至美之地,随着疲软,又给女人的花径缓缓逼出,浑身一阵舒松,翻身躺倒在凤姐儿身侧,突瞧见平儿跪在一旁,正呆呆地望着这边,心中吃了一惊,只想立时抓起裤子溜之大吉。

    谁知平儿却垂下头去,低声道:“我去打水来。”起身便要下炕。

    宝玉做贼心虚,只道她要叫人来拿奸,慌忙一手拉住。

    平儿道:“怎么?”

    宝玉战声道:“你……你去哪里?”

    平儿嗔道:“不是说去打水吗!”秀目瞄了他底下一眼,接道:“这么一塌糊涂,敢情还不想洗哩?”

    宝玉蓦省自己现下乃是她的主子,心中大定,忙逼住嗓子,依着《无极谱》上所教的驽气之法,摹仿贾琏的声音道:“不急不急,待会再去。”

    平儿有点奇怪,没好气道:“随你。”却仍要下炕。

    宝玉道:“怎么还要走?”

    平儿道:“我回床上睡,什么时候要洗再唤我。”

    宝玉仍不肯放,牵着她的玉腕道:“这里躺着不一样?”

    平儿脸现薄晕,道:“不要,这里太挤了。”

    宝玉见她毫无怀疑之色,心中愈来愈定,笑道:“你适才不也在这里躺着么,现在就太挤了?”

    平儿笑道:“适才是适才,现在是现在,多了一个哩。”一只脚已踏到地下。

    宝玉心中微微一荡,忙寻借口道:“先帮我揩一下,黏乎乎的。”

    平儿无法,只好重回炕上,去角落的箱子里取了条大汗巾出来,跪在跟前帮他擦拭,忙了一会,忽尔娇嗔起来:“我还是去打盆水来好了,这样干着抹,好难弄干净的。”

    宝玉给她柔荑扶握住肉棒,另一边还拿着软巾往缝隙里仔细擦拭,鼻血差点没当场迸涌出来,要知这个半婢半妾的女孩与别个不同,莫说如此销魂,平日就是想与她亲近点都不能,心头突突直跳,猛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往俏脸上乱香乱拱。

    平儿大嗔道:“都忙不过来了,你还要添乱子。”把手去推男人。

    宝玉只不理睬,嘴唇游吻过她的眼帘眉毛,又往脸侧移去,热热地在耳廓上舔舐了一回,倏把舌尖朝内里钻去……

    平儿登时软了半边,只觉男人的热舌在耳内细细挑舔勾舐,竟是往时从未有过的温柔细腻,心中微感异样,渐渐酥了起来,微喘道:“再这样,人家就不侍候你了。”

    第八十回 得陇望蜀

    宝玉轻声道:“不用了,你陪我说说话好么?”舌头从她耳心退出,却又舔到粉颈上去。

    平儿一呆,低声道:“你不是要去城外办事,怎么又回来了?”原来她虽算半个小妾,但因清楚凤姐的肚量,平日里总是避免独对贾琏,以致这个主子每回逮着机会,便迫不及待地一枪挑了,大多皆是囫囵吞枣草草了事,哪有什么情趣温柔可言,不想今儿竟似转了性子。

    宝玉含糊道:“忘了带东西,折回来取哩,一进来却见你们醉成这样,于是……”

    平儿乜了酥软在一边的凤姐儿,笑嘻嘻道:“于是便干起了穿壁逾墙的勾当么。”

    宝玉笑道:“穿壁逾墙为的是拿人东西,而我却反送东西到人家户中,偷儿焉有此理乎?”见她娇俏妩媚,心中一阵冲动,眼睛盯住了她那诱人的粉嫩樱唇。

    平儿心如鹿撞,强笑道:“明明捉弄了人,却还说这话占便宜,待我回头告诉她去。”

    宝玉却不再言语,慢慢将脸欺近前去……

    平儿慌了起来,道:“我脑瓜里还晕乎乎的,再去睡一会儿。”方要逃开,已给男人捧住了脸,一口噙住樱唇,双手忙去推拒,谁知却是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宝玉心中怦怦直跳:“她平日连话都不肯跟我多说,如今却给我亲着了…”轻怜蜜吻了一阵,又把舌头往她唇缝里钻。

    平儿坚持不住,樱唇微微一松,立给男人攻陷瓠犀,火烫的舌头钻入口中,这回却是全酥了,娇躯软软的只往下溜。

    宝玉赶忙抱住,舌头在她檀口内乱探乱拨,两手也隔着衣裳轻轻抚摸起来,撩惹得玉人香津充溢娇喘吁吁。

    不知多久,平儿忽从男人的热吻中挣脱,捂着胸口轻笑道:“喘不过气儿来了。”

    宝玉见其面红眼湿,甚似动情,不觉欲焰复炽,底下又勃然发起,把嘴凑到她耳心,低低声道:“我们也耍个‘穿壁逾墙’可好?”

    平儿深知这男人的能耐,笑嘻嘻道:“你还行么?行便听你的。”脸上竟是一副轻蔑轻狂的模样。

    宝玉大喜,微笑道:“你且摸摸看。”拿着她的玉手往下移去。

    平儿任他引导,柔荑突然触着一根朝天高翘的巨棒,登时吓了一跳,怔道:“你……你今儿怎么……怎么这样快就……”原来贾琏素日大多只能一鼓作气,即使偶尔梅开二度,也绝无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重整旗鼓,殊不知此爷并非原装的爷。

    宝玉见她面露讶色,得意道:“可要听我的了。”一掌已插入她腰里去了,掠过柔软的毛发,摸到了一团娇嫩上。

    平儿螓首微垂偷眼望去,见男人那根东西竟如童臂,比往时不知粗巨了多少,心中唬了一下,喘息道:“你又去外边弄了什么药儿回来是不是?”

    宝玉只顾细细探究涧底的情形,含糊应道:“喜不喜欢?”

    平儿道:“难怪她适才给你弄得那样。”不知给男人碰着了哪里,蓦地春情暴发,身子却跟面条似的直软下去,忙用臂肘支住炕缘的小几,娇娇地颤了一会,忽低声道:“不在这。”

    宝玉怔道:“什么?”两根手指东捻西拈,怎奈花涧春潮泛滥,始终捉不住一粒小小的娇嫩珠子。

    平儿娇羞满眼,朝侧榻乜了一下,悄声道:“去我那边。”

    宝玉方知她是怕给凤姐儿瞧见,怎奈自个已是如箭在弦,一手急急解她腰头的汗巾,喘道:“不怕,你没见她醉死了么,适才我那样,她都醒不回来。”

    平儿见他如火如荼,也给惹得如饥似渴,当下不再言语,只靠住小几任由男人摆布。

    宝玉褪下她那浅绛色软绸亵裤,入眼即见一只姣美文静的玉蛤,周遭毛发纤柔稀疏,上边已隐有水光闪烁,心忖:“今回之后,只怕再也见不着这个妙物了。”遂用一掌托起玉股,轻剥莲瓣观赏其内。

    平儿登时大羞,抢手要来遮掩,却给男人用臂拦住,只好软声求道:“爷,不要看……爷!”

    宝玉哪肯理睬她,瞧见玉蛤上角露出一粒珍珠般的小小蒂儿,表皮绷得殷红光亮,心觉可爱之极:“适才捉不住你,这会还往哪里逃。”忽把脸欺近前去,一口噙在唇齿间。

    平儿刹那魂魄俱化,哆嗦道:“不要……不要……折煞婢子了……不要,脏哩……”

    宝玉只顾细细啜吮,又用舌尖挑挑点点,把那粒小珠子惹得活泼泼地娇颤不住。

    平儿僵了身子,忽觉一股东西从里面涌了出来,忙叫:“快走,我…我…”话音未落,一注蜜汁已浇到男人的脸上。

    宝玉给淋得下巴一片温腻湿滑,笑嘻嘻地直起身来,道:“给你瞧。”

    平儿面红耳赤,心底却甚觉甜蜜,娇嗔道:“谁叫你!我……我再去拿条巾子来。”

    宝玉片刻也不愿放开玉人,笑道:“不用,一会就干了。”

    平儿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方雪白帕子,咬唇道:“我的,要不要?”

    宝玉忙仰脸让她擦拭,但闻帕上一缕幽香传来,底下愈是硬如铁铸,悄悄欺身前移,龟头探到花涧里轻轻搅拌。

    平儿娇躯忽尔一弯,再也无法帮主子擦拭,雪藕似的双臂搭住男人肩膀,眯了眼儿娇娇颤抖,过了好一会,却仍不见动静,忍不住嘤声道:“进来。”

    宝玉已把棒头染着油油润润,却因见惯了她平日里的矜持,想再领略这闺中的风情,只在花底挑了一挑,笑道:“进哪?”

    平儿立知男人戏弄自己,俏脸红得益发娇艳,道:“不知道!”

    宝玉见她羞得厉害,心中更觉销魂有趣,道:“那我就不知该往哪儿去了。”

    平儿往时每遇贾琏求欢,总觉可有可无甚至不大情愿,今回这般动情,委实从未有过,不想这人反倒来急自己了,咬牙道:“没良心的东西,到手了却又摆布人,下回还想我答应你!”

    宝玉心中怅然:“下回我还能跟你这样么?”仍笑道:“下回是下回,大不了到时你也急我一回。”说着底下又是一挑,火烫的龟头从蛤嘴下角划到上方,揉住了女孩的花蒂儿。

    平儿娇哼一声,憋了半天也说不出男人想听的话,突地把脸埋入宝玉怀里,幽咽如泣道:“爷,人家……受不了啦。”娇躯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腻的热汁掉在大龟头上。

    宝玉见她妩媚入骨楚楚可怜,再不忍心戏弄这个俏丫鬟,当下腰股一耸,巨硕无朋的龟头已破脂陷没,茎身宛如游龙般随之揉入。

    平儿娇吟一声,顿觉涨满似裂,奇的是竟无丝毫痛楚之感,只感那巨物通体炙烫,煨得径内似酥似融,突尔花心被采,浑身立时一麻。

    宝玉盯着她那张娇俏秀丽的脸儿,心道:“这女孩竟给我尝着了。”不觉一阵销魂蚀骨,缓缓抽送起来,勾探了数下,方在幽深处感觉出花心子,却是小小的一团嫩腻,倒与外边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衬,均为小巧玲珑一类。

    不过数十抽,平儿已是目饧神迷如痴如醉,玉躯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娇媚煞人。

    宝玉又思:“真真该谢那册《无极谱》哩,否则,莫说与她这样,今生今世怕是连亲都亲不着她哩……我得好好把她瞧个饱。”当即脱了女孩上边的月白密罗衫,又绕到她背后去解肚兜的系带。

    平儿婉转相承,媚眼如丝地望向面前的男人,视线触着那对清澈如水的眼睛,心中忽尔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来,仿佛眼前的这个主子乃是另外一个人,一个几乎不敢去想的人儿,不觉一阵迷醉。

    宝玉折腾半天,仍没能将系带松脱出来,心中焦灼,遂把平儿翻过身去,让她趴伏在几上,这回三两下就把小肚兜摘了下来,终将玉人剥了个精光,但见肌若凝脂,肤如初雪,真个令人魂为之夺魄为之销。

    平儿离了那双眼睛,神志蓦地清醒,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心道:“真不害臊,这会儿竟还胡思乱想!”歉疚地转回螓首,秋水盈盈的秀眸飘向男人,腻声道:“爷,再亲我一下好么?”

    宝玉忙长身上前,将手勾住雪颈,把嘴再次罩住樱口,一轮炙烈如火的吸咂舔吮。

    平儿顿感阴内压力加大,突不知给顶着了哪儿,一道强烈的酥酸从花房袭上心头,奈不住娇哼了一声。

    宝玉心中一动,又去勾探那段花径,几个来回,龟头便在上端揉着了一小片略微凸浮的柔韧肉壁,忽记起凤姐儿最怕自己弄这地方,顽心顿起,随即再去顶刺那片肉壁。

    殊不知平儿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这儿,娇躯骤然绷紧,花房也紧紧地纠握住了男人。

    宝玉察觉内里变化,越发对那个点儿百般关照,龟眼噙吻到那片浮肉,只觉比别处略加粗糙,抵磨起来却是刺激非常,心忖:“好象女子都有这个地方,从前竟未留意,不知是个什么名堂?待我回头去那册《搜珍记》里查查。”

    平儿不能遏制地娇啼起来,原先她因凤姐儿在旁边,一直都强自按捺,此时却再亦顾之不得,绮声涩语尽情吐出:“爷你……你……啊!你今……今儿真…真好,啊!啊!我……我……啊!啊!不敢了……啊!不敢碰那儿了,酸……平儿不敢啦!啊!啊!”底下瓷器般的两条美腿张得大开,交接处的妙景绮情俱落入男人眼中。

    宝玉听她叫得惊心动魄,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温婉端淑的女孩,竟有如此撩魂荡魄的时候,心中酥酥麻麻,愈发把肉棒往那妙处狠抵猛刺,又从后边细细领略玉人各个迷人妙处,竭力记于心中,暗道:“平姐姐全身都给我瞧见了,每分每寸都给我瞧见了!”

    平儿时绷时舒,两只包着雪白罗袜的玉足不住蹬扭,将炕上的软毯揉得波澜起伏,断肠似地继啼:“真不敢了,再……再……不敢只弄那儿了,啊!啊!爷……”

    宝玉仿若未闻,早已给她惹得不能自已,玉枪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于那一小片软中带硬的肉壁之上,瞧见女孩那雪滑玉腿着实可爱,忽将一条抱起曲架在几上,果见其姿越发淫亵撩人,心里疯迷了一般,随即半立起身,腰股直上直下,几将整个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个要命的点上。

    平儿张口结舌,脸贴几面无声无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急急呼道:“到地上去,快。”

    宝玉不明,只道:“嗯?”竟又将玉人的另一条美腿也搬到几上。

    如此一来,平儿便如蛙伏般蹲跪几上,受力更是非同小可,脑中蓦地空白,通体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我要……要尿了!呜……”

    宝玉听了,只道她是要丢身子,心头大酥,竟脱口道:“平姐姐,快给我。”

    所幸平儿此际心绪已迷,早已不能思索,只闷哼道:“什么?”

    宝玉犹未知觉,再道:“平姐姐,丢一回与我。”又是数下打桩般地狠敦。

    平儿汗如浆出,浑身皆木,倏地一下奇畅,心道“死了”,猛记起手上还抓着条帕子,急忙往下捂去,才触着花底,一大泡热液就滚了出来,霎已浸得帕子通透,一缕缕从指缝蜿蜒而出,顺着腿侧流淌到几面,再由几缘滴落炕上,把男人脚前的软毯注湿了一大片。

    宝玉见那泡汁液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道:“难道真的是尿了?是了是了,凤姐姐那一次也这样哩。”

    平儿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四肢俱松地趴伏几上,周身线条出奇柔美,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道:“坏蛋,还不放人起来!”

    宝玉既感销魂又觉好笑,也不拔出巨棒,便两手捧住她玉股,慢慢往后一坐,如给婴儿把尿般仍将玉人抱在身前,探头往前,见女孩双膝红了一片,忙为其轻轻按摩,心疼道:“痛不痛?”

    平儿一呆,心道:“倘若这人能一辈子皆似今儿这般待我,便是今生的造化了。”忽道:“你适才叫我什么?”

    宝玉这才想起方才失言,笑道:“叫你老婆。”

    平儿侧过脸来,盯着他道:“不是,好象叫我姐姐哩。”

    宝玉道:“想得美哩,不怕折了你。”

    平儿疑惑道:“我好象真的听见了。”

    宝玉忙转而言他,拈起丢在几上的湿透帕子,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微笑道:“适才怎么那样了?”

    平儿大羞,转回头去背对男人,咬牙道:“图你受用了,竟还笑话人么,好,下回休想人家再答应你!”

    宝玉犹未射精,底下坚强地挺了一挺,笑道:“这回还没完,怎么就说下回了?”

    平儿亦未丢精,依旧春情荡漾,娇笑道:“怎么没完,怎么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