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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2/1)

    点头,身子往下缩了缩,不知在被窝里做什么,凤姐咬着唇,喉底忍不住低哼出声来。

    贾琏正不解,又听凤姐浪哼道:“上边一点,不是,出来一点……对了,差不多就在那儿了……嗯,差不多,嗳呀……就是那地方哩!嗳,好平儿你……你好好帮姐姐揉一揉。”

    平儿俏脸晕红,温温柔柔地望着凤姐,香肩动个不停,轻声道:“姐姐,你也是这个地方呀,想来我们女人都怕这儿哩,碰一碰就想尿了。”

    凤姐儿绷着身子娇颤不住,嘴里哼哼道:“这地方其实极好,可惜男人偏偏不留心。”

    平儿应道:“就是呢,爷只喜欢往深处弄,这地方只在从后边来时才能挨上一会,最叫人销魂哩。”

    凤姐也点头娇哼道:“有时逢他弄到那里,叫他就这么样,刚有些意思,他又往深处去了。”

    平儿叹道:“我们女人就是这个命哩,能在闺房里指使男人怎么做吗,做爷的倒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女人乐不乐意他才不管。”

    贾琏听到这里,想起从前种种状况,才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是这个地 方,平时抵着那里弄,都蹬着脚嚷要尿,本还以为她们不舒服,原来心里却喜欢,自己不说明白,现在倒反过来怪我,看我等会不把你们两个小浪妇操翻。”

    忽闻他老婆压住声低低的急呼起来,雪腻的粉胸大起大伏,叫道:“有些意思了,再用些力儿,可能……可能要……要……出来啦!”两人身上的被子又溜下了一截,露出平儿白晕晕的两瓣玲珑玉股,凤姐的两只白腻大腿也跑到了被外,雪肤上一缕湿迹在月色下闪闪发亮。

    贾琏看了这一对娇妻美婢平日绝见不到的风月,听了她们嘴里的那些秘事绮趣,不禁兴动如狂,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话儿,都因上半夜在平儿身上消耗了太多精力,此际虽然高高翘起,却不够坚硬,便迅速摸出一颗贾蔷近日孝敬他的“三精采战丸”吞了,一声淫笑,掀开罗帐,扑上床去,把那娇妻美婢一边一个搂在怀里,道:“你们这样磨面团有什么意思,待用我这好东西来操操才快活呢!”

    两人正玩到好处,皆唬了一跳,兴头一下子被贾琏打断,心里都有些不乐意,凤姐啐道:“你别来,我只跟平儿玩。”

    平儿忙把手从凤姐儿腿心里收回来,挣扎要起身,说道:“不要闹我,你老婆回来了,还有劲就闹她去。”

    贾琏哪容她们推却,捉住平儿,捏手捉脚,下体贴到她股底,一下便硬生生地刺了进去,弄得平儿绷了身子娇声嚷起来:“好痛呀!”

    贾琏却笑道:“别扭手扭脚的就不痛,里面还好滑呢,你继续用手帮你姐姐销魂去,也让爷瞧瞧。”平儿哪肯。

    凤姐忍不住皱眉道:“老是这么莽撞,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

    贾琏哪里睬她,边耸边笑道:“平儿,刚才你还嚷嚷够了,怎么这会子还跟你姐姐玩呢?”

    平儿叫道:“还不是你老婆闹的,你问她去。”

    贾琏淫笑道:“二爷我就最喜欢你这副刁蛮劲,看我不入丢你。”当下大弄大创,插得平儿娇躯乱扭,嘴里直嚷“不要”。

    贾琏心头一动,将平儿翻过身去,在锦被上趴着,又从后边插了进去,龟头寻着她花径浅处一小片柔韧肉壁,一下下研磨起来,淫笑道:“刚才说的是不是这个地方?今回定管你个饱。”

    平儿玉首乱晃,片刻后竟不叫嚷了。

    凤姐在一旁瞧到这,不由淫意翻涌,想着那地方捱弄时的滋味,更是难以自已,情不自禁贴上前去,抱住贾琏,朱唇在他胸膛上乱吻,不时还吐出香舌去撩舔他那乳头。

    贾琏左右皆是软玉温香,不由淫兴大发,笑道:“瞧我这样玩平儿,你也馋了?好哩,一块上来捱着吧。”便一把抱过凤姐,将她叠放在平儿背上,主仆两只玉蛤上下贴在一起,自己的肉棒时上时下,在两朵娇花里飞舞穿梭,真似那蜂儿采蜜,忙个不停,嘴里叫道:“爽!爽!好久没玩这一箭双雕啦,爽!爽!”

    凤姐与平儿也娇哼吟叫个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浓浓。

    趴在底下的平儿突咬住自己的手背,混身紧张,仿佛要死一般。

    贾琏觉察,更是密集抽添,弄得平儿忍不住又叫了起来:“要尿了,爷,不要,不要啦……”

    贾琏哼道:“再不信你的浪语了,就给爷尿出来吧。”龟头只在花径浅处那片肉壁上狠研,突觉平儿下边不知从哪冒出一大股汁水来,温温热热的,与阴精不同,又非淫水,心里念道:“难道真的叫我给玩尿了?”

    凤姐只觉下边有一注热液泼了上来,淋到自己的肉蛤口,麻麻绵绵的,身上的贾琏又尽力往下压,却只在平儿底下掏刺,心里明了几分,呢声问贾琏道:“平儿出来了?”

    贾琏淫道:“不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尿哩!”

    凤姐儿知道那滋味,娇吟一声,张胯贴紧贾琏,娇嫩处夹着他的根部,用力研磨,只觉那根宝贝紧绷怒颤,顿被烙得那滑腻腻的花蜜如泉涌出。

    半晌,贾琏才有些松弛,从平儿上边抱下凤姐,按实于锦被上,担起她双腿,又暴雨狂风般抽插起来,哼道:“小淫妇,轮到你啦,快快也给我丢出来!”

    凤姐咬住朱唇,闭目享受,哼哼吟吟,竟捱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却仍没丢。

    贾琏幸好先服了药,才能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哼道:“小淫妇,平时过百下就出来了,今个怎么这般耐插?”却不知他这娘子上半夜与宝玉在那小木屋里颠狂了好一阵才回来,发泄了多少激情,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了。

    凤姐哼哼叫道:“要来了,好相公,深一点么……”

    贾琏拚命前突,又扭头对软在一边的平儿道:“你奶奶要浪了,帮我到后边推推。”

    平儿嘟着红嘴儿,支撑起身,爬到贾琏身后,伸手扶到他背上,一下下轻轻推了起来。

    贾琏奋力深突,龟头数下顶到幽深处那肥美之物,凤姐还娇呼不住:“再深一点儿,还有一点点,就快出来哩!”心想里边的肉棒要是有宝玉的那般粗巨,只怕早就丢出来了。

    贾琏也叫道:“平儿,没看见你主子多浪么,快用力推我。”

    平儿推得手酸,正没好气,眼珠子一转,坐在后边,双手支席,伸出白润润尖翘翘的双足抵在贾琏腰上,使劲往前蹬起来,若有旁人见了这一幅香艳景致,只怕没流出鼻血来,平儿却觉得好笑,不一会自己就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

    正是:娇娘俏婢满屋春,俗子何能淫双美。

    贾琏闷哼道:“小淫妇怎么今天这般难出来?你男人连蛋子都快操进去了你还不丢。”

    凤姐在下边娇颤道:“就快……快出来了,你……你……别……嗳呀!别动啦……”终于捱了下结实的,花心绽放,浑身酥麻了起来。

    平儿在后边,忽见凤姐挂在贾琏两边肩上的雪足挺得笔直,又不住的轻轻细颤,她在房里侍候过这对主子多少次,知是凤姐丢了,双足忙尽力往前蹬,还听贾琏叫道:“平儿,用力顶我,你主子可被我甫出来了,看爷我今回不把她的心子揉下来。”又听凤姐儿在下边哆嗦娇呼道:“你揉……你揉哩,弄死你老婆好了……”

    平儿听得浑身发软,忍不住悄悄把一只手放到腿心里去,脚尖绷直,在贾琏腰上乱蹂乱蹬。

    贾琏弄丢凤姐,那肉棒竟仍威风凛凛,回身又要来玩平儿。

    平儿慌得把手乱摇道:“再不行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贾琏淫笑道:“小刁蛮,你只管张开腿躺着,让爷来管你舒服。”捉住要溜的平儿,从后边抱住,一揉又顶了进去,好一番耸弄,手上乱摸,竟探到平儿的股沟里来,指尖触到一眼小窝,外边微皱,中心却娇嫩,指尖稍稍一挖,竟然会一吸一吸的。

    平儿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呼道:“别摸那……那儿呀,恶心死了。”

    贾琏俯首看见她那两瓣玲珑雪白的小屁股,心头猛地热了起来,喉垂上下滑动,暗忖道:“那淫妇儿总不肯让我玩她这地方,难道连个丫鬟的这个地方我也弄不着么!”当下将阴茎从平儿花房里拔了出来,紧紧地压在她那眼小窝上……

    平儿大惊,拚命挣扎扭摆,嘴里不住求道:“不能!不能!爷,你就饶过平儿吧!”

    贾琏此际兴浓无比,欲罢不能,哪肯放过她,双手紧紧捏按住她的两瓣玉股,一个劲往里压。

    平儿痛得浑身麻痹,再动弹不得,泪流满颊,又求凤姐:“奶奶,你帮我求求爷吧,不要弄那儿了,可痛死婢子了。”

    凤姐虽有些不忍,却见贾琏如痴如醉,自然不肯扫她夫君的兴,上前抱住平儿,柔声道:“你爷正在兴头上呢,就让他玩一玩,日后爷要敢不疼你,我就替你骂死他。”

    贾琏聚力狠顶,渐渐压入了半个龟头,平儿瘫在凤姐怀里,哭叫道:“真是不行哩,痛煞人啦!”忍不住奋力一挣,贾琏龟头上粘满刚才从她花房里带出来的蜜汁,顿滑出了小窝,挫入蛤口。

    贾琏又命凤姐抱紧,再次压住那眼小窝狠顶,前端已触到里边的鲜嫩,却总不能入。

    贾琏出了一头汗,狠道:“不信就开不了你这里。”当下双手用力,紧紧拿住平儿的两只玉股,捏得那里肌肤都青白了,再次提枪往内奋勇突刺,只觉真是窄小,勒得龟头都痛了,忽见平儿绷紧的娇躯一软,脑袋一歪,竟昏了过去。

    凤姐把平儿抱在怀里,不由有些心疼,朝贾琏叫道:“你瞧这丫头,着实受不了你的,算了吧,以后再说。”

    贾琏低头见龟头上染红了一片,心中有些扫兴,又怕真的把这俏丫头给弄坏了,这才悻悻作罢,哼道:“这般不经玩的,就养她两年再来开。”

    凤姐瞪着他道:“你这样子,看她以后怕不怕你,我从家里带过来的丫头就只剩这一个了,你也不心疼。”

    贾琏笑道:“我心疼她,只怕你又吃醋哩,你护着你的丫头,就得管你老公快活。”拉过凤姐,竟要弄她后庭,凤姐不肯,被贾琏半扭半押,拖到床边,顶开双腿发狠入了,凤姐儿只好苦苦捱着,娇声涩语,不住求饶。

    贾琏吃了药,这一弄,竟玩到了天亮,把凤姐折腾个半死,方在她股内一注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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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静王世荣微笑道:“另一个便是宁国府贾蓉的娘子,她的纯阴之气尚在东太师的小千金之上,可惜体质娇弱,元气不足。”

    紫姬一听,大发娇嗔道:“原来是她,难怪你拿人家去跟她老公换!”

    北静王笑道:“非也,这不过是个小小的手段罢了,而且你的还骊大法也需采补阳气,那段时间我的六重天又正逢要紧关头,无法助你修炼,不是一石二鸟么。”

    紫姬咬唇道:“孔雀儿不听你狡辩哩。”顿了一下又腻在他怀里昂起玉首道:“现在罚你……罚你……帮人家……等下……在里边……”她朱唇凑在北静王耳畔,越说越小声,娇语断断续续,脸上也越来越晕。

    北静王俯首在她雪滑的脖子上亲了一口,轻笑道:“那你好好浪一浪,让本王快活了,等下就在你里面……”他悠然止语,却已令紫姬的娇躯都酥了。

    缠绵间,紫姬忽想起一事,不敢耽误,昂首对北静王凝重道:“你昨日把太师的小千金带回来,又一招毙了那崆峒派的卫队长,已震动都中,刑部已连夜发文,要调回离京已有半年的名捕侯小月,此人是自在门百年不遇的奇才,两年前我姐姐在苗疆便差点栽在他手里,一再告诫我以后要小心这个人,他若回到都中,恐怕将大碍王爷。”

    北静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淡淡道:“我在都中这么闹,早就料到刑部迟早会把这个人调回来,不过南边将要发生一桩大案,到时自令都中更加着急,权衡轻重急缓,一定又会把他调过去的,这个人我们放心好了,暂时还用不着跟他发生冲突,况且……”

    他笑笑接道:“况且有了这两只绝佳的炉鼎,我的月华精要便有望在短时间内更进一步,等我突破了七重天,那时别说一个侯小月,就是诸葛小花复生,本王也不怕。”

    紫姬方舒了一口气,美眸凝望着眼前神仙容颜般的男人,轻轻叹喟道:“当今那个昏头皇帝可真够倒霉的,老天爷偏偏叫他遇上了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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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琏半夜起来,仗着那“三精采战丸”的威力,跟一对娇妻美妾在屋里颠鸾倒凤,临近中午,方从床上起来,洗漱已毕,听说贾蓉在东屋那边等了许久,便叫丰儿请了过来。

    贾蓉进去,见叔婶正在炕上吃早饭,平儿竟也坐在床缘,模样似比平日娇鲜了些许,见他进来忙放下碗筷,落炕倒茶,贾琏却道:“吃你的饭,叫别人侍候去。”平儿哪里睬他,红着俏脸,奉上香茗,迳自出去了。

    贾蓉偷偷瞧了凤姐一眼,却见她正咬着箸头盯着贾琏笑,不知怎么的,心底一阵销魂。

    叔侄俩打了个哈哈,心照不宣,议起正事。

    贾琏道:“幸好我跟那武馆多要了些人,其实这边也用不着这么多人,这样吧,等他们过来,我就分几个过去,你去回我大哥,若是还嫌太少,我再上那武馆请去。”

    贾蓉应了,又闲聊了几句,起身告辞,临走又偷瞧了凤姐一下,谁知她今日竟连乜他一眼都不肯。

    第二集 都中风云 第十三回 但为君故·销魂至今

    贾蓉从贾琏处出来,回到东府禀过老子贾珍。第二天正心武馆的人就到了。贾琏便分派了几个人过东府来,为首一个乃武院的三弟子刘念伦,与几个师弟,都带了兵器。

    贾蓉心里有事,也没多理会,叫人领他们在二门外安顿下了,日夜巡逻,提防那闹得满城风雨的采花大盗。

    可卿在房里听人说起,方知都中近日闹采花贼之事,想起半月前,在后花园遭遇的那个鬼面人,心中惊疑不定,终日更是慵恹,贾蓉还道她是因为北静王要胁之事烦恼,不敢劝慰。

    这日傍晚,门子忽来报,说北静王府有人求见。

    贾蓉一听,心中惊沮,与娘子对望一眼,慌忙着人请入,自到厅上相迎。

    那来人四十开外,一身奴才打扮,质地却极好,自称系北静王亲随阿福,奉王爷之命,来请夫人前往一会,吩咐不必张扬,惊动别人。

    贾蓉哪敢多言,请那人厅上用茶稍候,垂头丧气地转回里间告诉娘子。可卿早已猜到,此际哪还有怨恼她夫君之心,只恨自己命薄,轻叹一声,道:“相公不必烦恼,就让妾身去吧。”

    贾蓉泪流满面,却也无法,只好让娘子跟那人去了,自个关在房内,想起当日还在北静王府宴上对王爷张扬可卿,不禁懊悔欲绝,却又思量王爷如有心谋我,安能逃得掉呢,只怪自己这个天仙娘子,艳名早已暗扬,都中王侯哪个不垂涎三分。

    可卿便只带了贴身丫鬟瑞珠,随那阿福出了宁府,早有车马在旁门相候,四下罗幕低垂,上了车,走了许久,这才停下。

    那阿福禀报王府到了,请她下来,换了软轿,又转转走走了好一会,终停下,再请出了轿,却见已到了一座雕梁画栋的粉楼前,楼门匾上书着“天香楼”三个大字,楼上灯火缤纷,流溢着异样的氛围,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撩人。

    那阿福躬身告退,又有数名华服婢女上前迎住,拥扶入楼。可卿心中忐忑,不知上了几楼,瑞珠竟没让跟上来,身旁婢女低声道:“夫人请,王爷已恭候多时哩。”

    可卿惶然而入,却见那阁内并无一人,四周罗幔垂落,遍地软毯滑绫,缕缕暗香侵人,没一处不是华丽非常。

    可卿不敢走动,偷偷把眼张望,忽见阁廊上一人背向着这边,凭栏而立,一袭云纹白裳,宛若那临风玉树,叫人看在眼里,不禁心旷神怡,正想这定是那名扬都中的四大王爷之一的北静王爷了。

    但听那人悠然吟道:“妩媚一临满园春,秋千架上荡销魂,花间为吾褪小衣,蝶儿何幸戏卿卿?”

    可卿霎时花容失色,一颗芳心狂跳个不住,呆在那里惊疑不定,半晌方呢喃道:“你……是何人?”

    那人转过身来,笑吟吟道:“我便是请娘子前来相会的北静王世荣了,也是那只秋千架上戏佳人的采花蝶儿。”

    可卿站立不住,就要软倒,那人旋身而上,从阁廊上眨眼就到了她身边,一把抱在怀里。可卿凝眸一瞧,只见那北静王世荣头上用一个玉麟冠束着,发墨如漆,齐眉勒着碧波玉抹额,面如美玉,一双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里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哪个地方,竟跟宝玉有几分相象,再想起当日那张流蓝带绿的鬼脸,怎么也难以联系起来,不过那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倒真是这半月来一直魂萦梦绕的那双眸子,不由发出梦呓般的声音道:“真的是……你?”

    北静王望着这鲜艳妩媚、风流袅娜的美人儿,笑得温温柔柔的,从怀里掏出一条紫花汗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你瞧瞧,这是谁的?”

    可聊满面羞红,伸手欲夺,娇嚷道:“还我。”

    却被北静王收起了,笑道:“这巾儿被我日日藏在怀里,早薰了男人的气味,娘子用不得了。”

    可卿一听,心里发酥,耳根也红了,娇哼道:“我也不要了,有什么希罕哩?”

    北静王俯首在她耳畔轻吻,柔声道:“自那天见了娘子一面后,我可是日夜思念,娘子有没有想我呢?”

    可聊如痴如醉的,竟脱口而出:“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