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3章(2/1)

    菜鸟意犹未竟地左右舔咬着苗若兰的和,手指时而捏抓时而抚揉,苗若兰又痛又麻,偏偏又被挑起快感,像微弱的电流般在身体里面到处乱跑。怎么办?现在几点了?苗若兰忽然想到,现在大家应该已经迫不及待地下班了吧?

    胡思乱想之间,菜鸟将苗若兰扶起身站立,然后让苗若兰转过身面对马桶。

    “趴下!”

    菜鸟喝声命令着。苗若兰面对着马桶不知道要怎么个趴下法。菜鸟将苗若兰两脚分开,只是脚被裙子裤袜勒着,用力也只能张开不大的角度。菜鸟不介意,一手按在苗若兰的肚皮上,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用力压下。苗若兰整个人往前倾倒差点就站不稳,幸好腹部有支撑才不至于扑倒。菜鸟接着将苗若兰的下巴抵在马桶水箱盖上,瓷质的水箱盖又冷又硬,加上这样几乎是用下巴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苗若兰难过地快要受不了。“要撑住喔!”

    菜鸟像是知悉苗若兰的心思,恶意地提醒。菜鸟脱下西装裤和,也已经高挺雄立,两手按住苗若兰的双臀,将在苗若兰的洞口磨蹭。已经开发,很快就接纳了新的访客,菜鸟没怎么用力,就被吞入,菜鸟微微一笑,毫不客气就挺腰用力往前冲刺。

    这一下力道又快又猛,苗若兰整个人被往前推撞,尖尖的下巴在滑溜的水箱盖上完全支撑不住,头一偏就侧着头整个脸颊贴在水箱盖上,任由菜鸟从背后狂抽,而苗若兰只能用脸颊死命地黏在水箱盖上以免冲劲太强整张脸撞到墙壁,整个人狼狈到难以言喻。

    连番激烈的运动,苗若兰全身热汗淋漓,菜鸟抓着的臀肉几次都滑溜脱手,索性抓着绑住手的绳圈,像是骑马般一面摆腰前挺,一面吆喝拍打苗若兰的圆臀。

    苗若兰已经不若之前那样惊惶失措,这样的羞辱只要咬牙闭眼,总是会过去。

    只是汗水和不停沿着臀腿滑落,逐渐浸湿和裤袜,小小的空间里面弥漫着浓烈的气味,靡而灼热。也许是因为姿势痛苦,苗若兰这次的快感一直不能集中,每次快要酥麻了却又被酸痛取代,干了许久怎样也离差上一步。菜鸟眼见自己快要失守,这女人却还闷哼呻吟规律,心里有些动气。于是微微侧身,一脚勾绕过苗若兰腿边跨踩在马桶坐垫上,另一脚膝盖顶着苗若兰的膝弯,两手抓着苗若兰的腰际,猛力将苗若兰的肉臀高速来回摆撞,而自己也毫不保留激烈前戳疾送。

    快感从规律的潮汐波浪终于变成暴风狂潮,苗若兰朦胧间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全都热呼呼糊成一团,口中喘啼不由变成发情的性兽叫吼。菜鸟一激动也管不到苗若兰的是否到来,紧紧黏着臀肉就将全部喷射到的最深处。苗若兰的被一阵热流激荡浇洒,眼前一白就失去意识。

    菜鸟痛快地在苗若兰体出,那的痉挛将自己的夹得又紧又暖,这样的爽度让菜鸟舍不得立刻拔出,直到开始软萎才慢慢可以拔出温柔乡。

    苗若兰的厚唇张大口外翻,像岩浆那样用一种黏滑的速度倾流而出,大多滴落在和裤袜的裤档处,肉色的一被濡湿就染成猪肝色,而深咖啡色的裤袜则湿成暗黑色。

    苗若兰是被全身的酸痛麻痹摇醒的。刚睁开眼还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甚至有种打完瞌睡乍醒的茫然错觉,可是濡湿黏腻的感觉立刻就让苗若兰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惊惶失措地扭动身体,才发现自己现在正跪在地上,而上半身趴在马桶坐垫上,被缚住的双手已经松绑,除了肌肤上面深红色的勒痕之外,并没有什么尼龙绳还是其它的对象。

    四周空寂只剩下苗若兰自己一个人。苗若兰挣扎着站起身,嘴里的卫生纸团早就被口水糊湿碎烂,边咳边捞出碎块,一阵反胃感涌起,对着马桶就呕吐起来。

    先是卫生纸残渣吐出,再来是午餐还没消化完的食物,现在全都挤在马桶里面变成一团黄白相间的泥状秽物。再吐到干咳没有东西时,苗若兰才扯了卷筒卫生纸擦了擦自己的口鼻。

    痛苦地站着喘气,里还有残余的一点点地不规则流出来,想起来又是一阵反胃恶心。苗若兰茫然不知所措,怔着发愣,忽然想起时间,举起手看手表六点五分了!

    糟糕,还要去学校接小朋友!本来五点准时下班还可以提早去学校,然后带着小朋友在外面吃个晚餐讨好他也给自己偷个懒,现在不只计画落空,还要落得迟到,苗若兰不期然涌起焦虑和浮躁。

    又扯了一团卫生纸往抹拭,捞进里,那股灼热的痛和快竟然还充实地鼓胀在里面,才这样乱想,又毫不控制地泌出把卫生纸全都濡湿,苗若兰红着脸怀着莫名的罪恶感和羞愧心再抽新的纸重擦。

    擦完弯腰穿起,才发现也是湿黏一片,苗若兰已经开始又急又气,不耐烦地乱擦一通,勉强套上,已经开始冷却的湿腻贴上自己的肌肤好像什么恶心的糊在,很不舒服也只能将就了。

    再套上裤袜,要整里衬衫塞进裙内才发现衬衫上的钮扣几乎都被扯掉,剩一两颗也是摇摇欲坠,无奈只好先将胸罩穿好再将两襟交叠拉起裙子束紧,而松开的领口用丝巾固定,再披上小外套扣全钮扣,应该多少可以遮掩。

    狼狈穿好衣服走出隔间,站在洗手台化妆镜前,才发现自己的头发乱成一团,幸好自己平常画薄妆,所以脸上的妆掉得不明显,补补粉和口红大致也过得去。

    伸手簇指当梳把头发拨弄一下,镜里的自己手一抬起,只是当成披肩用的小外套硬把钮扣全扣,胸部紧绷而鼓胀地好像要弹出,钮扣间的衣襟都被撑开成梭状。

    虽然唐突,可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式了,不将就也不行。

    洗手台上还放着原先要洗的茶杯,装了水漱口,慌忙走出厕所。刚步出厕所外的走廊,就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