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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4 部分阅读(2/1)

    大蚂蚱骑在金花妈妈的脖颈处,把他那只瘫软的x插在金花妈妈的嘴里。

    我曾偷听到大人们谈论起大蚂蚱时,说他是个阳痿,看来的确是这样,无论金花妈妈怎样给他吸吮,他的x却总是非常失望、无法勃起。

    另外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坐在床边吸着大前门香烟,一脸淫态地欣赏着金花妈妈的裸体,有时还伸过头去仔细审视着x是如何频繁出入的金花妈妈的小便的。过了一会,他扔掉烟蒂,推了推那头大公牛:“你先歇歇,来,让我玩一会!”

    大公牛很不情愿地把粗大的x从被捣捅得一塌糊涂的金花妈妈的小便里抽了出来,矮个子立即走马上任,他端起金花妈妈的两条大腿,扑哧一声把他那根细小的、包皮很长的x捅进金花妈妈淫液横溢的小便里。

    大公牛一步跳到木板床上,拍了拍大蚂蚱光溜溜的肩膀:“你先下去抽根烟吧,让她给我也啯啯!”

    大蚂蚱站起身来,摸着始终也没有勃起的x,垂头丧气地下了床。

    大公牛嘻皮笑脸地把粘满分泌物的x插进金花妈妈的嘴里,金花妈妈皱了皱眉,拔出x,试图用手擦拭一下。大公牛哪里肯依,不容金花妈妈擦拭,再次恶狠狠地塞进金花妈妈的嘴里:“尝一尝吧,这是你自己的味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金花妈妈正皱着眉头很不情愿地给大公牛吮吸着x,矮个子突然凑了上去,一把推开大公牛,那根细小的x还没送到金花妈妈的嘴里,粘乎乎的精液已经喷涌而出,溅在金花妈妈的脸上、嘴唇上、脖颈上。金花妈妈伸出手刚想擦拭,大公牛按住她的手,再次将x塞进她的嘴里,并把她嘴唇上的精液往嘴里抹。

    此情此景,看得我心惊肉跳,心率加快,如果不是嘴巴太小,我的心脏肯定会从嘴里蹦跳出来。而金花则低声地抽泣着,纤细的小手频频地抹着红肿的眼睛。

    金花妈妈出卖肉体给那几个造反派头头,任其蹂躏,虽然使自己的丈夫暂时躲过了灾难,不再被揪斗。可是,夫妻之间的关系却发生了严重的危机。每当金花爸爸想起自己的女人被他人肆意轮奸,自己的女人在他人面前,作尽了世上所有的下流事情,心上就好似扎上了几把锋利的尖刀。男子汉大丈夫,沦落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意思,并且自已的政治问题并没有完全了结。

    一天深夜,金花爸爸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死亡,他用家里锋利无比的手术刀割开了自己的大大动脉,鲜红的血水一直流淌到对门林红家的小走廊里,吓得我好时间再也不敢登林红的家门。

    金花爸爸死后不久,金花妈妈用一根麻绳在厕所里悄悄吊死。我亲眼看到金花妈妈被装进塑料袋里,被几个男人生硬地拽扯到楼下,咕咚一声,扔进大卡车里。

    几天之后,金花的舅舅赶来把金花领走,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过金花,再也抠摸不着她那紧紧绷绷的小便。

    ……作者:zhxa

    童年

    “唔——,唔——,唔——,”

    阴森可怕的走廊里再次传来卡斯特罗那近乎绝望的呜咽声,妈妈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卡斯特罗又犯病了!”

    “妈妈,”我悄声问妈妈道:“李湘的爸爸怎么啦?为什么被批斗啊?”

    “跟金大炮一个样,顺嘴什么都说,该说的也说,不该说的也说。本来他家的成份就不好,这一乱说,还能有他的好哇,李湘的妈妈为了划清界限,跟他离了婚,带着李湘回老家了,没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呜——,呜——,呜——,”

    真是祸不单行,我们可怜的卡斯特罗因管不住自己的嘴皮子,屡次三番地被揪斗,李湘的妈妈又离他而去,意志本来就极其脆弱的卡斯特罗,根本无法承受这一连串的打击,我们的卡斯特罗工程师神经彻底崩溃了。

    他赤裸着上身,哭哭涕涕地满走廊乱跑,跑够了,跑累了,便在雪白的墙壁上信手涂鸦,很快,一部比毕加索还要毕加索的惊世赅俗之作横空出世,卡斯特罗久久地盯着自己的大作,嘴里则语无伦次地嘟囔着:“什么啊,什么啊,这都是什么啊!……”

    嘿嘿,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画的是什么,别人又怎么能看明白呢?

    完成大作之后,卡斯特罗工程师乘兴跃上走廊的窗台,他一脚踢开破窗户扇,象《列宁在一九一八》里的马特维耶夫那样纵身跳下楼去,嗨!这个卡斯特罗啊,做起事情来,总是颠三倒四,丢东忘西的,这不,纵身跳楼之前,为什么不非常响亮地大吼一声:“瓦西里!”,就这么匆匆忙忙地跳了下去、不声不语地跳了下了去,真是美中不足,让我好长时间还为他感到莫大的遗憾。

    咕咚一声,楼房微微颤抖了一下,卡斯特罗工程师登时摔得脑浆迸裂,乌乎哀哉!

    妈妈再也不允许我到走廊去玩耍,我自己也不敢去了,并且,走廊里再也看不到一个小伙伴的身影,每天早晨,妈妈便拎着沉甸甸的大铁锁,对姐姐说道:“大傻子,”妈妈的面色还是那么的冷漠、语气严厉地叮嘱着我可怜的姐姐:“你别光顾着自己玩,你可要看好陆陆,不要让他到处乱爬乱摸,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打断你的腿,听到了没有?”

    “嗯,”姐姐无比胆怯地点了点头,待妈妈啪地一声将房门锁死后,姐姐则摇身一变,像个小大人似地站在我的面前喋喋不休起来:“小弟,不许摸这个,这是电源插座,摸了会电死的!”

    “陆陆,你干啥呢,哎呀,我的妈啊,你怎么能拧煤气开关啊,那样,咱们都会被薰死的啊,快过来,快过来,你老老实实地坐在这看姐姐给你跳皮筋!”

    “……”

    姐姐不容分说地把四处乱串的我按在凉冰冰的木椅子上,然后,她从抽屉里拽出那条多处断裂的,不知系着多少个接头的破皮筋,姐姐将皮筋的这一头挂到床腿上,然后再将另一头系在木椅子腿上,接下来便有来到去地瞎蹦乱跳起来,一边跳着,嘴里还一边叽叽喳喳地哼唱着我听得耳朵都磨起了硬茧的老旧歌谣。

    我对跳皮筋这种只属于女孩子的游戏从来不感兴趣,我呆坐在木椅子上,闲极无聊之下便中了邪似地啃咬着已经舔啯得又红又肿、充溢着酸腐气味的大姆指。

    “姐姐,”我一边舔啯着手指头一边央求姐姐道:“姐姐,别跳啦,咱俩玩一会摸瞎子吧!”

    “不玩,”跳得满头大汗的姐姐没好气地摇晃着那个扎着两根羊角辫的小脑袋:“不玩,不玩,不跟你玩,你总玩赖,总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掀起毛巾看我藏在哪里啦,我不跟你玩!”

    “哼,不玩就不玩呗!”

    我气鼓鼓地扑通一声平展展地趴到地板上,然后又哧溜一声像条泥鳅鱼似的钻到了黑漆漆的、脏乎乎的床铺底下。我瞪着眼睛以一个探险者非常专业的目光在床铺底下仔细地搜寻着,企盼着能够找到一些可以寻开心的玩具。

    我伸出手去在积满灰土的地板上胡乱地摸索着,哦,这是什么,他妈的,这不是妈妈早已穿开了帮的破皮鞋吗,滚,一边去吧。嗯,这又是什么,嗨,这不是爸爸的游泳裤吗?

    咦,爸爸的游泳裤咋扔到床铺底下啦,休息日的时候,爸爸为了到湖里去游泳,曾经挖地三尺地找寻他的这条游泳裤,可是说什么也没找到,气得他抓耳挠腮,而妈妈则站在一旁兴灾乐祸地说道:“活该,找不到就别游去啦,游泳有什么好玩的啊,难道你不知道,前几天,三楼的老于是怎么死的吗?不就是因为游泳淹死的吗!”

    嘿嘿,我终于恍然大悟,这一定是妈妈干的好事,为了阻止爸爸不再去湖里游泳而发生料想不到的意外事故,妈妈趁爸爸不注意,偷偷地把他的游泳裤塞到了床铺底下。

    望着手中的游泳裤,我决定帮助妈妈继续把爸爸的游泳裤隐藏下去,于是,我咬了咬牙将手中的游泳裤狠狠地塞进了妈妈的那只破皮鞋里。

    做完了这件事,我心满意足地扭转了一下身体,啪,我的脑袋不慎撞到了什么东西,我调转过头捂着隐隐作痛的脑袋定睛一看,嗬嗬,在我的眼前非常意外地摆放着一只沉甸甸的大皮箱,我伸出手去轻轻地推了推,哇,好重啊,我按奈住无比兴奋的心情,悄悄地绕到大皮箱的后面,然后运足气力双手同时推动,哗啦一声,大皮箱终于被我从床铺底下给推了出来。

    我兴奋异常地从床铺底下钻了出来,一把掀开大皮箱,姐姐一脸惊愕地望着我:“小弟,你又干什么呢,你又瞎翻腾个什么啊,看把屋子折腾的,到处乱七八糟的,等妈妈回来的时候,又得揍我啦!”

    我置姐姐的警告于不顾,尤如发现宝藏似的一头扑到大皮箱上,这是什么?

    啊,原来是一本又一本印刷精美、装帧考就的毛主席语录,我对这些玩意丝毫不感兴趣,我一股脑将成堆的裹着红塑料皮的、大小各异的红宝书统统掀翻到地板上,然后继续在大皮箱里胡乱翻找。

    哦,这又是什么?这不是爸爸和妈妈的结婚照吗,嘿嘿,爸爸年青的时候可真英俊洒脱啊,梳着铮亮的大背头,笔直挺括的中山装上别着一支闪闪发光的英雄金笔,而浓妆艳抹的妈妈则穿着一件光彩夺目的花旗袍无比温顺地依偎在爸爸宽阔的肩膀上。

    当啷啷,哗啦啦,我的手突然触碰到一堆坚硬的什物,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我低下头去仔细地瞅了瞅,我的眼前顿时一亮,在大皮箱的最底层,摆放着一枚又一枚造型优美、精雕细琢的毛主席像章。

    姐姐也被这些令人眼花缭乱的、光芒四射的毛主席像章深深地吸引住,她俯下身来轻轻地拿起一枚大如菜碟的毛主席像章,试图挂在自己瘦弱的胸脯上,而我则抓起一把铁制的、瓷制的、玻璃制的、大小各异的像章一枚接着一枚地挂在了胸前,继尔又拣起一本红通通的毛主席语录,学着大人们的样子,在屋子中央非常卖力地挥舞着,同时又疯狂地蹦跳起来:“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万岁!”

    姐姐握着那个菜碟似的大像章再次跳起了破皮筋:“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万岁!”

    “……”

    “梆——,梆——,梆——,……”

    我与姐姐正跳得起劲,身后的暖气管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随即便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脆响,这是楼下那位长着白毛女般的头发,骂起人来咬牙切齿的小脚老太太在发出抗议,严重抗议我和姐姐因蹦跳而震动了楼板从而搅醒了她的美梦。

    “梆——,梆——,梆——,……”

    “呜——,呜——,呜——,……”

    听到那剌耳的响声,玩兴正浓的姐姐先是茫然地一楞,继尔便一脸无奈地扑倒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绝望地抽涕起来:“呜——,走廊不让去,阳台不让上,皮筋也不让跳,我还玩什么啊,呜——,呜——,呜——,……”

    走廊,哦,走廊,我突然想起来了,姐姐呜咽之中挤出的这句话让我立刻想起了那条给我和整个宿舍楼里的小伙伴们带来无穷快乐的大走廊,想起了我们终日在铁栏杆上猿猴般地爬上爬下的情景。啊,好痛快啊,好快活啊。可是现在呢,我被妈妈无情地反锁在屋子里,过着度日如年的生活。

    “姐姐,”我的胸前仍然挂满可笑的像章默默地走进厨房,我抓起两块冷慢头又抱起了糖罐子,我悄悄地走到姐姐身旁:“姐姐,别哭啦,不让跳就不跳呗,来,咱们吃慢头吧!”

    “不吃,不吃,我要跳,我要跳皮筋!”姐姐冲我发起了犟脾气,我不再理睬她,一个人坐到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啃起了硬如石块的冷慢头,然后又一勺接着一勺地往嘴里塞着凉冰冰的白砂糖。

    “你就知道吃,吃,吃,你是猪哇!”看看天色渐渐黑沉下来,哭红了眼睛的姐姐机械地从地板上爬起来,她一边整理着被压得皱皱巴巴的衣服,一边脸色冷漠地教训着我:“小弟,天快黑啦,妈妈快要下班啦,你还不赶快把这些东西收拾起来,等妈妈回来,看你把家折腾这个样子,不得揍死我啊!”

    “嗯,”我答应一声,非常不情愿地扔掉冷馒头,然后慢吞吞地踱到大皮箱旁,在姐姐的帮助下我顾头不顾尾地将红宝书和大像章胡乱塞回到大皮箱里。

    “哗啦”房门轻轻地响动起来,姐姐呆呆地说道:“妈妈回来啦!”

    ……

    童年

    我就这样,与姐姐一起,终日被妈妈反锁在屋子里,糊里糊涂地度过一个又一个无聊的一天又一天,每天我都条件反射般地企盼着妈妈开启房门时发出的,哗啦哗啦的声音。

    又是一个可恶的早晨,我知道妈妈又要将我和姐姐反锁在屋子里,度过那漫长如年的一天,我一边系着扭扣一边瞪着无神的双眼,怔怔地望着妈妈手中那把极其可恶的钥匙串,心里恨恨地诅咒着。

    “该大死的,你给我听着,……”妈妈一面摆弄着钥匙串一面冷冷地对姐姐说道:“现在外边很乱,昨天半夜你没听见楼下到处都在打枪吗?你们俩个可千万不能到阳台上去玩,听到了没有,嗯?外边有什么热闹也不能爬窗户看,听到了吗,嗯?”

    妈妈一边说一边用尖细的手指点了点我的脑袋瓜:“你要是敢出去看热闹,一不小心就会被子弹打碎脑袋的。你们自己在屋子里好好地玩,饿了厨房里有馒头!听到了没有,嗯?好啦,时间不早啦,我得上班去啦!”

    哼,妈妈,你说的倒是挺好听的,你上的什么班啊,学校早就停课了,学生都在家里闷着呢,这件事可是妈妈你自己亲口跟我说啊,妈妈,你就明说得啦,你不就是要参加什么革委会,想成为积极分子,往上爬吗!

    说完,妈妈拎起小皮包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她开始准备锁门啦。

    “哎,x老师啊,我有点事,把林红放到你家吧!”杨姨拉着林红的手,对妈妈说道,我顿时兴奋起来,能够与林红反锁在一间屋子里,我多少还算有点幸福感。

    “行啊,来吧!”妈妈爽快地答道:“行啊,把他们都放在一起吧,这也是个伴啊!”妈妈把林红推进屋子里,然后,咔嚓一声,将房门紧紧地锁死,末了,她还非常让我气愤地轻轻的拽拉几下大锁头,看看是否锁紧。

    “姐姐,”一分钟也闲不住的林红问姐姐道:“咱们玩点什么啊,跳皮筋吧!”

    “跳吧,跳吧,”我表示赞同,讨好地把姐姐的皮筋拽出来递到林红的手中:“你们玩跳皮筋吧,我来当裁判!”

    “不行,”姐姐不停地摇晃着脑袋:“不行,不行,楼下的老太太不让跳,一跳她就敲暖气管,晚上下班的时候还要上来找妈妈告状,然后妈妈就,就,就打我!”

    “那,那,那咱们玩点什么呢?”我突然兴奋地提议道:“姐姐,咱们玩摸瞎子吧!”说完,我已经将一条白毛巾握在了手心里,我伸出右手冲着林红嚷嚷道:“来,黑黑白,谁输就蒙谁的眼睛!”

    “去,”姐姐一把夺过我手中的白毛巾:“摸瞎子也不能玩,咱们在楼上到处乱跑,楼下的老太太还得敲暖气管子,晚上还得找妈妈告状,我还得挨揍,感情妈妈从来不打你啦!”

    “姐姐,”林红掏出一把花花绿绿的塑料绳:“姐姐,咱们玩翻绳吧,这用不着四处乱跑,不会惊动楼下那个老太太的!”

    “好哇,我最愿意玩翻绳啦!”

    于是,我们三个人脱掉鞋子翻身上床紧紧地围拢在一起,饶有兴致地玩起翻塑料绳的游戏,可是,我从来没有玩过这种游戏,做起来难免笨手笨脚,结果,一次又一次地把塑料绳乱七八糟地纠缠在一起。

    “你真笨!”林红一边吃力地整理着打了死结的塑料绳,一边毫不留情地教训着我:“笨蛋,看你把这绳子弄成啥样啦,不会翻就别瞎翻,一边呆着去,看我们是怎么翻的!”

    “哼,”我不服气地转过身去,赤着脚跳到地板上:“不让翻就不翻呗,谁愿意翻那破玩意咋的!”

    “哈哈哈,太好啦,你看,姐姐,这个图案多好看啊!”

    “真漂亮,林红,这是谁教给你的啊?”

    “妈妈,是妈妈,是妈妈昨天才教会我的!”

    “哇,又是一个漂亮图形,咱们应该给它起个什么名字呢!”

    “……”

    两个小女孩越翻兴致越浓,完全沉浸在游戏带来的欢乐之中,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像两只无忧无虑的小燕子似的欢声笑语着,四只纤细灵巧的小手你来我往地穿插着淡粉色的塑料绳,令人无法想像地变幻出一个又一个使我眼花缭乱、羡慕不已的精美图案。

    羡慕之余我又嫉妒起来,为了引起她们的注意,为了让她们知道我的存在,我决定作点什么,可是,我又能作点什么惊天动地之举,才能引起她们的关注呢?无意之中,我发呆的目光突然停滞在桌子上那台收音机上,我悄悄地拧动了开关。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嘿,就是好,就是好,就是好,就是好,……”

    顿时,一股股强烈的、震耳欲聋的、发散着浓烈火药味的、歇斯底里的、声撕力竭的吼叫声以不可阻挡之势在静谧祥和的屋子里,原子核分裂般地爆炸开来,整个屋子剧烈地震颤着,窗框和门框阴阳怪气地吱吱乱叫着,强烈的声浪呼哧呼哧地撞击着我的鼓膜,两只耳朵登时嗡嗡作响。

    “哎呀,你干什么呢,还不快点闭了它!”林红慌慌张张地扔掉塑料绳,两小手死死地捂住耳朵,她皱着秀眉冲我大声喝斥道:“快点闭了,我的耳朵都要震聋了!”

    “你干啥啊,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