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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部分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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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不犹豫地,我往前冲过去,像小孩子般,把她紧抱在怀中,跑回工寮里。

    放下她时,我们已经全身湿透,且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比较简单,因为习惯了在大太阳下活动,工作时,我只穿一件无袖背心及短裤头,湿了也不怎样。

    但大嫂则像时下农妇般,戴着斗笠,布巾掩脸,上身穿着短袖的棉质上衣,手臂穿着透气的臂套。下身内穿家常裙子,外套宽松长裤。

    此时,除了头发有斗笠遮敝,未被淋湿外,其它全身上下无不已湿透。为了怕她感冒,我没有多想,一边喘着气,一边赶快脱下她的臂套、上衣以及长裤。此时,她也只顾喘着气,默默地注视着我,温驯地配合着我的动作。

    等到我回神过来,才发现她除了胸罩外,上身几无一物!这时的尴尬,真是。

    望着雪白圆润的胴体,脑中一片空白,理智荡然,只记得紧紧地抱着她,躺到一包包堆叠整齐的肥料堆上。

    当嘴唇印上她嘴唇时,只有一点形式上的抗拒,随即任由我动作。手忙脚乱地卸下她的胸罩,内裤。

    当我那已经怒不可遏的弟弟兵临城门时,她才惊觉到。

    “阿雄,你,不---”推拒着不让我进入,然而此刻已不可能。

    “啊 ~ ~ ~”一声低吟。

    我很顺利地进入了她那已开始淫液外流的里面。温暖而紧绷的腔壁,增加了我的兴奋程度。

    我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抽插。她闭着眼,轻蹙双眉,全身发烫,任由我攻略。

    两个手掌各按着一个圆滚而富弹性的乳房,我的活塞动作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怒马不再奔腾一切动作停了下来。

    我依然坚硬地杵在里面,紧紧地抱住她,那种年轻女性肌肤特有的柔细滑润感,抱起来令人沉醉。

    只听到两颗强有力的心脏的跳跃噗噗声。

    突然,啪!我的脸颊结实地挨了一巴掌!

    来不及让她有第二次的动作,我又鼓动腰部,再度地抽插了起来。

    这一次,我更兴奋。放弃了矜持,她两手紧紧地反抱住我,两腿紧夹着我的腰,让我能更深的插入。感觉到她内部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我更加卖力地驰骋着。

    终于,我腰眼一阵酸麻,一股温热流再度喷射入她的里面。

    她推开我,坐了起来,低着头。

    我默然地坐在她身边。

    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噙着眼泪,瞪着我。

    “阿雄,我是你嫂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嫂我”

    “你走开,我穿衣服。”她冷冷地说。

    像犯了错等着被处罚的小学生般,我低着头,静静地走出棚子。

    不知道雨已经停多久,太阳早已露出了脸来。

    ……………………………………………………………………………

    晚餐时,我坐在桌前,木着脸,一点胃口也没有。

    嫂子则刚洗完澡,边梳着刚洗过的头发,啥事也没发生似的。

    “阿雄啊,你怎么回事?看你,不舒服?”妈以关怀的眼神看着我。

    “妈,他大概被雨给淋到了,我刚才也是一身湿透。”她面向着妈,说。

    “阿雄,吃了饭赶快去洗个热水澡,免得着凉了。”嫂边说边以一种安慰的表情看着我。给了我莫大的鼓舞。

    第二天,工作时,好像有默契般,我们都刻意地离着对方远远的。

    中午时,我独自留在工寮里,没有回去吃饭。一会儿,却见嫂子提着内装饭菜的篮子朝着这里走来。

    她进来以后,默默的把饭菜分开,摆好。

    “妈叫我拿到这里吃,家里热。她要你别累坏了。”表情有点故做镇定。

    “嫂敏,我”结结巴巴地。

    “什么都别再说了,吃饭。”

    我匆匆地扒完一碗饭,坐在一边发呆。

    “阿雄,事情过了就算了,不要再自责。我也要负一部份责任。你要知道,这是叔嫂相人言可畏。”不知何时,她已站在我身旁,幽幽地说。

    “珠敏,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爱。”

    “不可以!而且,你还是叫我嫂子比较好。”

    “不!公开的,我叫嫂子,私下我叫珠敏。”

    “我说,不可以!我们即使不管世俗的批评,也要考虑到你哥阿勇。”

    “我跟哥从小就互相关怀着长大的。ㄝ ~ 妳前几天说哥怎么了?”骑虎难下,不得不转移焦点。

    “不提了。”

    “不!我想知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妳说『谭家要有后,恐怕得靠你了』。”

    “你为什么问这个?”

    “我关心妳,也关心哥。”理直气壮地。

    她默默地注视着我,脸开始变红。

    “难道哥无能?”怀着忐忑的心情,我试探着。

    她低着头,摇了摇。显然的,意志正在退缩。

    “要不 ~ ?”

    “他只管尽兴就好,乱捅一把”她头更低了。

    “只要能射也能怀孕啊。”

    “他都一分钟不到就不管有没有进老是弄得我一身都是”

    突然,我恍然大悟,智障的哥虽有性冲动,却不懂怎么做。这一年多来,她虽有丈夫却不啻守活寡!想到此,内心一阵不舍--。

    反身抱住她!

    “阿雄,你不要又来”她气极败坏地。

    “嫂,妳听我说。让我来代哥。我们是亲兄弟,他也不能无后。”

    “不行,要是被人撞见了,我们都无法容身。”她惶恐地说。

    “我们在外面,不在家里。”

    “不,我怕!”

    “不用怕,不用怕。”我低声说。一手在她胸前,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摸着。

    渐渐地,她又开始耳根发红,呼吸急促了起来。

    小心奕奕地拉起她的上衣,一手温柔的伸入胸罩内。感觉得到,乳头已经坚挺了起来。

    “阿雄,求你千万不要。我们会越陷越深的!”她轻喘着,娇弱地说着。

    此时,色欲熏心的我怎么还听得进去!一手拉下她的长裤及内裤。内心里天人交战中的她,仍然配合着我的动作。

    等到我的插入她里面,她才放弃了偶尔的挣扎。

    她温暖而紧缩的膣腔,为我带来无比的舒畅与快感。

    渐渐的,她开始配合着我的冲插,进而紧抱着我。

    连环的活塞运动,带来“唧唧”声响,我们更加卖力地冲刺与接纳。

    终于,火山爆发了--两个人紧紧地抱着。

    好久,好久。当我们分开来,她默默的穿好衣裤,提起饭篮,低着头,走了回去。

    刻意工作得晚些,待太阳完全下了山,我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摸黑回家。进了门,看到晚餐的饭菜尚完整地摆在桌上。妈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浴室里传来哥的歌声。

    我满脸狐疑地看着妈。

    “阿雄,今天怎么那么晚才回来?你嫂子说等你回来再一道吃。”

    “那,大嫂呢?”

    “呶,这会儿她正在里面帮你哥擦背。”挺着下巴,指了指关着门的浴室。

    “嘿!你们两个别再闹了。快出来吃饭啰!”接着,对着浴室喊道。

    洗了把手,刚把碗筷摆好,哥和嫂已经陆续从浴室里出来。

    “妈,我告诉妳ㄡ,我们要生宝宝了。阿敏说要生一个,嘻!”哥喜孜孜地对妈说着。

    “阿勇,你再不正经,看我打你嘴巴。”嫂有点不好意思地骂着哥,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妈则一脸笑盈盈的看了嫂一眼,回头对哥说:“看你,像小孩子一样。阿雄都要笑你。”

    “不会的,弟才不会呢!”转过脸来,对着我傻笑着。

    我则一脸尴尬地,对着他们说:“还不吃饭?我都饿坏了。”

    此后,足足一个多礼拜,嫂不是刻意留在哥的身边就是妈的身旁。我连跟她单独相处的机会都没有。

    为了消除内心的歉疚与孤独,我对工作更加地投入。嫂则跟往常一般,即便面对着我也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把工寮里的肥料堆整平,在上面铺上一层厚厚的空麻布袋,最上面再铺上一张草席,好在午后睡上一个舒服的午觉。

    没事时,我会独自留在工寮那儿,想着嫂子,回味着她那迷人的胴体。顺便将未用完的各类肥料整理、打包好。

    一个百无聊籁的星期日下午,大家都不下田。我骑着铁马到村里买了些东西。回来时,只看到妈靠在沙发上打瞌睡,房间里传来哥的鼾声。为了不吵醒他们,我放轻脚步,往香蕉园里的工寮走去。

    进了工寮,赫然发现嫂坐在那儿!此刻,她穿了件中开短上衣,下着白色宽短裙。

    看到我,她有点腼腆地站了起来。我则内心砰然一响。

    迫不及待的,我冲过去,一把抱住她,二话不说,猛亲着她的香颈。一手从上衣下襬伸入胸部,里面竟没穿胸罩!我贪婪地把玩着她那丰润而耸立的乳房。她则闭着眼轻轻颤抖着、靠着我,任我玩弄。

    抱着她轻放到草席上,掀开裙子,雪白的下身呈现眼前,她连裤子都没穿!高凸的阴阜隐藏在一丛乌亮的阴毛中。

    我一边贪婪的吸吮着她的舌津,一支中指轻探桃花源。很快地,潺潺淫液沾满整个手掌。

    不再犹豫,脱掉短裤,扶着业已暴怒的阳具,中宫直入!

    “啪!啪!啪”阴囊拍打着她的会阴,声声可闻。

    “哼!哼!哼”她喉头的哼哈声配合着身体节奏性的颤动,长发也跟着晃。

    我则没命地肏着,宛似要尽泄日来的积郁般。

    尽管闭着眼,偏着头,她主动地用双腿箍着我的腰,以便我更深的插入。

    怒马在狂飙,热血在沸腾

    脑中一片空白,我入、我入、入--

    宛如上次般,感觉到她内部一阵阵强烈的收缩,龟头正被节奏性的吸啜着。

    我知道,她已是高潮连连。可是,我仍然欲念高涨,精门固锁着。更卖力地肏,次次尽根,下下到底!

    终于,我腰部以下一阵酸软,精液如爆发的火山一般,怒喷而出,一股脑儿射在她里面!

    低头看她,已经两眼翻白,气喘连连。

    我的尚插在她里面,紧抱着她。大口的喘着气。

    等到我们回过气来,只见她妙目流转,娇嗔道:“你,那么--,要杀人ㄡ?”

    我则一言不发,撑起上身,又是一阵猛肏!

    “唉呦!救 ~ 人喔!”低呼着。

    等到我第二次射精,她已经软软地瘫了。抽出阳具,她下面已经狼藉一片。

    取了卫生纸,轻轻的擦拭着她的会阴部。

    ………………………………………………………………………………

    我们面对面坐着,看着对方。

    “你生我气吗?”温柔的眼眸注视着我,说。

    我摇摇头。

    “这几天,好想妳。”

    “我也”

    “那,为什么还要躲着我?”我焦虑的望着她。

    “、”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慧黠地注视着我,那种表情让我心折。

    “这些天里,我耐心地引导阿勇,让他不要那么猴急,也让他射到我里面。我真的想怀他的孩子,如果可能的话。毕竟,他是我的丈夫。”低下头,幽幽的说。

    “他做到了吗?”

    “最近这两次总算可以了。”一脸无奈的表情。

    “万一不成呢?”

    “至少,还可以怀你的。”

    “仍算哥的?”

    “是的。所以,你也应注意自己的言行。”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懂。”我坚决的说。

    看她在走回家的路上,脚步有点蹒跚,才惊觉到刚才搞不好把她给肏坏了。

    晚餐时,看她不时轻蹙眉头,以询问的眼神看她时,反被白了一眼。

    第二天,她做完早餐后即回房,未下田。我心里焦急却只能干瞪眼。

    到傍晚,她才出来。看附近没人,我迫不及待地靠过去,问她:“妳怎么了?”

    “你,该打!”她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怎么?”我满头雾水。

    “你把人家弄得都肿起来了!”

    听得我捧着肚子,笑弯了腰。

    她不再理我,掉头往在远处的妈走去。

    又过了三天,午后休息时间,她穿着她的家常服--中开短上衣,下着宽短裙,提了一小锅冰镇仙草到工寮里来,妈跟在后面。

    “妈,太阳那么大,妳在家里休息。”

    “呵,妈才担心你累坏了哩!哪,这些冰镇仙草是她从你哥的『虎口』给拦了下来的。”嫂俏皮的说。

    “听她!”妈开心地笑着。

    “唉,讨了珠敏这房乖巧的媳妇是我最感安慰的事。”她爱怜地兜着嫂的肩膀。

    “妈 ~ 妳又。”嫂竟娇羞得脸都红了。

    我们在那儿闲聊了好一阵子。渐渐的,妈开始打哈欠。

    “妈,现在我先陪妳回去休息,晚上有话跟妳说。”一副神秘兮兮的。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们聊。阿雄,该休息就休息,别累坏了。还有,等一下太阳小一点时,送你嫂子回去一下,东西我已放在你机车上。”

    “好的,妈。妳小心走。”

    妈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回去。

    剩下我们两人,默默的对望着。

    “妳,还好吧?”关心地看了她的下面一眼。

    “你老是不正经!”循着我的视线,红着脸,骂道。

    我一把拉了她过来,靠坐在身边。一手轻轻地来回把玩着她的耳垂、耳根及颈部,柔柔滑滑的,感觉真好。

    “你把我给吓坏了。”

    “对不起,那天我实在太兴奋了。”

    “哼!你那一次不是这样?”

    “我看一下。”涎着脸,就要动手。

    “别---”她夹紧双腿,一手护胸,另一手直把我的手推开。

    “啊 ~ ”

    我顺势把她轻巧地掀倒在草席上,翻转成正面,面对面地趴在她上面,压得她死死的。

    她温驯地让我压着,款款的注视着我。

    “噢 ~ 不---。”

    我用胡渣厮摩着她粉嫩的腮颊,她那成熟少妇的体香令我深深陶醉。

    打鼓般,两颗砰砰作响的心,声声可闻。

    将身体倾向一边,掀开裙子,褪下那小巧的内裤,那白晰的外阴,包夹粉红色的大小阴唇整个呈现眼前。

    “啅 ~ ”翻过身来,张大口将大半个阴部含在嘴下,深深的吸啜着。

    “ㄡ!脏呜 ~ 。”

    ………………………………………………………………………………

    我慢慢地插入她潮湿的里面,张开双腿,以膝盖为支点,上身趴在她上面,两手各抓着乳房,下部缓缓的推 ~ 推 ~ 推 ~

    难掩那股羞涩,每当我在她里面时,她总是闭着眼睛,甚至把头别向一边。整个白晰的脸庞变成粉亮亮的,一直延伸到耳际。

    “这样好吗?”

    “嗯。”微微点点头。

    “再快一些?”

    又微微地点了点头。

    加重了一点力度。就这样,慢慢加重--。

    后来,不再多问,我一劲地加速冲刺。

    只见她大口大口的喘着,龟头再度传来她阵阵高潮的讯息。

    停下了冲刺的动作,我的还撑在她的里面,扳正她的头,怜惜地拨开那被晃乱了的秀发。

    “雄,你让我都酥了”她微睁星眸,嘴角泛起丝丝笑意,无力地。

    “希望这次没弄坏了妳。”促狭地说。

    “你,为什么老是那么坏?”

    “呵!有个美女偏就爱那么坏的。”

    一夸她,她就脸红到耳根。

    “阿雄,你认真的考虑一下,我介绍良慧跟你认识,好吗?”

    “你为什么那么热衷?”

    “我怕”

    “妳怕什么?”

    “我怕我们这”

    我一只手掩上她的嘴。

    “我考虑,但现在不谈这个,好吗?”

    “唉!你、真是冤家。”

    “妳以后不会再故意躲着我吧?”

    “哪会?人家上一次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准备,才到这里来,那知却被你弄得痛了好几天。”声音软软、甜甜的,听起来真舒服。

    “现在没事了吧?”

    说着,我又开始了抽动。

    “唉呦!你别又”

    “不会啦,妳让我赶快射掉”说着,我又奔腾了起来。

    当一切结束,已是午后两点多钟。

    从此,每隔三两天,我们就会找个时间在香蕉园里面幽会,猛操一番。每次都是她来找我,由我采取主动,她默默的配合。

    一离开那儿,大家谨守叔嫂分际。由于远离村人活动范围,田间又无闲杂人等,因此,我们的关系维持得非常隐密。

    三个月以后,有一天,嫂子偷偷地告诉我,她的月经已经一个多月没来。听了以后,我暗暗高兴,无论是哥的,或是我的。反正都姓谭。

    再隔一小段日子,嫂害喜的特征越来越明显。妈知道以后,高兴得不得了!

    哥更不用提,像个得奖的小孩子般,逢人就说他要当爸爸了。

    “哥,看你,比你的孩子更像小孩子!”有时候,我难免调侃他。

    “你们不知道,我多爱小孩。”哥喜不自胜地。

    “以后孩子不听话,连阿勇的嘴巴一起打。”嫂有时也会加入我们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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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不再让嫂下田,也一再告诫哥不可去“骚扰”嫂子以免影响到腹中的胎儿。

    嫂却以产妇也需要适当的运动为由,坚持到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