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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的升华(2/2)

来,用不着招呼,蓝暖仪也就准备附过身来了,儿子这一声画蛇添足的“过来”反倒令她有了警惕:“怎么?”

    再看看小家伙满脸的不怀好意,蓝暖仪反而后退两步,笑道:“干嘛……要吃人哪?”

    “呵呵,吃人未必,……人是真。”

    欧阳致远慢慢地下得床来,咕哝一句,狞笑一声,张牙舞爪地便扑上去。

    蓝暖仪惊呼声未起,已被儿子摁死在墙角边,输了个措手不及之后亦是玩性大起,一边抵抗儿子的“毛手”一边笑道:“不算不算……哪有…吖…不打招呼就…吖…就……的……你这是…强奷嘛……”

    “嘿,原来你也知道这叫强奷……那么……谁告诉你说强奷要…嘿……打招呼的……”

    欧阳致远气喘吁吁地将母亲按在地板上,自个儿在两腿之间就顶了起来。

    耸了半天,才又在母亲的诡笑下发现都顶在了内裤上,不觉闹了个大红脸,“好呀……你还不提点提点……敬的不吃要罚的…”

    遂将头抵了母亲的胸脯,双手在下面一使劲,那鱼网般的内裤已应声从中裂一大口。

    蓝暖仪又是下意识的一声惊呼,却也并非心疼那才穿一次的内裤。“又是你说要……要…强奷…哪有…哪有……”

    说话间只觉腿间儿子已探进一小头来,轻轻一别便扭了开去:“来呀…你来呀?”

    蓝暖仪只管将胯部摆来晃去的划着圆圈,小毛贼哪还找得到入口了?

    影剧里手到擒来的事,轮到自己实践却大费周折之余还连毛都捞不着一条,欧阳致远不禁有点沮丧,放手放脚地只管吐粗气。

    蓝暖仪见状,跟随着坐起身子,一手替儿子抹额上细汗,一手轻握他那微显软态的yáng具,心下颇有内疚:“小致?别累着了……是媽不好……”

    “没事,儿子功夫未到家罢了。改天租些碟子加强加强就好。”

    “傻孩子,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没个刀枪的腷着人家往死里去的话谁会给你了?”

    蓝暖仪合掌轻搓儿子渐又雄起的“犯案未遂”的“工具”暗地好气又好笑,这位“?林高手”连属于自己的食儿尚且搞不定,再怎么“加强加强”恐怕也是失手不绝,到“江湖”上混还不得混个灰头土脸的回来?

    “连媽媽你都强……强……不下,要碰巧撞一不吃素的雌儿,你这……”

    用力捏了一下手中物事,娇笑不断。

    “谁说不行了?”

    欧阳致远断喝一声,乘母亲不备将其一把放倒在地,扛瓷白双腿于臂上就望她身子压过去,直至膝盖顶住了,臀部也被撬离地板,赤红的隂户整个儿冲天而露,在两腿的夹腷下突成一个湿润滑黏的心梨状的小凸包。

    蓝暖仪被儿子来了个措手不及,慌乱中双手紧撑床角不让身子移动,尝试着将腿抽了抽,早已被施袭者搂成个结实,偷空儿向他瞄去,却又和他那火急火燎的刚从自己的隂户收过来的视线做了个对对碰,忙是顾左右而言它:“坏死啦,都不打个招呼,弄得人家脊梁骨儿好痛。”

    “不是说强奷么,敢情下手前还得问你一声呐?”

    口是如此说了,欧阳致远心却有点焦躁,双手挽着母亲的腿是空不出来的,不然待会做动作时她还能给你晃个不住,可自己那调调老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望上瞄,和目标来了个同向交叉…

    他颇有狗咬乌亀的感觉。“喂,帮个忙……”

    情急之下,他用视线将母亲的视线“带”到自己胯间,语出央求。

    “咦咦咦……”

    事态急转直下出乎蓝暖仪的意料,她高兴自己有了报复的机会:“这不是强奷么,怎就讲起礼貌来了?不说了嘛,没刀没枪腷的哪行……”

    说完还配合着做出些妩媚样来,成心给儿子煽风点火。

    “媽——帮个忙嘛,你就权当……权当被我用枪指着就是了。”

    欧阳致远无奈之下使出百试不爽的撒娇手段,口中是拖长腔调放软态度了,手还不忘紧箍母亲大腿。

    “哼哼……”

    蓝暖仪有心再戏谑儿子两句,又抵不过他的软劲,再说自己也被他拨撩得心痒痒了,总得趁热打铁。“不是挺能的么……别把我…下边…抬这么高了啦……”

    玉指轻舒,将活蹦乱跳的“犯案工具”捂到自己洞口:“……哎慢点慢点……媽还能…还能跑了去……”

    有了目标的儿子顿如放缰野马般在她身上骋驰着,直把她撞得双手到处寻找支撑物,一时间倒也狼狈不堪。

    “媽……其实现在我不是…用枪腷着你……而是拿枪……拿枪干着你……”

    欧阳致远眼见的是母亲那被他撞得水袋般晃动的和含妩凝眸的媚容,耳闻的是满屋的交媾摩擦声和母亲短促的喘息声,只觉若无话语作些配合总会少了点什么,遂乍着胆子对母亲说出句露骨的话来。

    蓝暖仪正爱意浓浓地盯着儿子兴奋得通红的脸庞,忽闻他蹦出这么句话来,脑子谔然地转个弯后察觉出他的意图,不由羞了个大红脸,轻嗔道:“还以为自己儿子乖…巧听话……不曾想……嗳哟……也是个……嗯…是个……”

    脑海里不断闪过一些平常时听到的婬秽辞句,难以自己之下,一把拥住欧阳蜘远:“…嗯……在里面抵着先别动了……换媽媽来……”

    蓝暖仪一手从床上扯下个抱枕垫于腰下,死命地将儿子的臀部往下按:“小致……感觉到么…有东西顶着…你没?”

    一手拇食指环了他yáng具根部做顺时针的搅动,自己再将胯部做逆时针划圈。“小致……小…这次别出太快……好么…”

    欧阳致远只觉母亲的腔道忽然就紧短许多,yáng具在她的玩弄下似乎也陡涨一圈,更觉酥麻,忙道:“那媽媽你先停一停,再来就……”

    蓝暖仪恋恋不舍地将速度减缓下来,笑道:“年轻人,到底火气盛了些……嗯…那…那媽媽还这么的…夹着你好不好…”

    她高兴自己的力度越来越大,每次收缩总能引起儿子在她里面的强烈回应。

    “哎,小致……刚才你说什么‘吃人未必,……人是真’是什么来的?媽媽没听清。”

    蓝暖仪想起儿子那句含含糊糊的话来,当时他说出来时好象带有个什么字?她下意识有点期待。

    “呵呵,我是说——”

    欧阳致远俯下头,在母亲耳边轻轻重复了一遍。

    蓝暖仪听得眼波迷离,心如鹿撞,一时间眉梢眼角媚态丛生。尽管这个字不是蓝暖仪第一次听到,却从没人在她耳边这么清晰地吐露过,何况出自心上人之口?她风情万种地扫了儿子一眼,轻笑道:“那…现在可以了没?”

    回应她的,是儿子如雷的撞击。

    “媽……再紧点…快…”

    “…嗯……来呀…”

    “哎……你说……刚才我说什么来着…”

    “别皮啦……那些话…哪是女人该说的……”

    “所以才…要你说出来听听……来嘛——媽——我想着就好兴奋了…”

    “……”

    “媽——”

    “……嗯……那你要…要射了就告诉媽媽……那时媽再说给麒麟儿听……好不好?”

    “媽媽……怎能让我不爱你呢……我就来啦……暖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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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有些交代了,大家看完后就可以开刷在下啦,别留后手。三,你对这种题材不感冒的,就不要勉强了,小弟心领就是了。

    有哪位常去“暗月”的,劳烦替在下贴上去,不知为何总上不去?用代理也不行。有人愿意指点迷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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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眼看再两天就是开学的ㄖ子,无奈之下的欧阳致远和母亲做了个情人间才有的依依惜别,回到了邻市自己和父亲的“家”本以为这个家没了他的协力懆持,会被父亲糟蹋得没个人样,不曾想放眼看去却是窗明几净粒尘不沾,吸吸鼻头,隐约中还暗香浮动。由母亲身上得到的经验,欧阳致远知道这是女人的体香,看来父亲终于决定为他找个后母了。

    果不其然的,厨房里父亲正是和了个女人在做着“甜蜜的家务”俩人“你下盐来我放醋、你盛菜来我递碟”一副配合无间的模样。欧阳致远随着他们的动作心里的五味瓶也调了个个儿,不知是该为父亲重有了伴儿而高兴,还是应为母亲的孤身只影而悲哀,当下板出个没有表情的表情,故意在饭厅弄出些桌椅拖动的声音。

    欧阳青山听到身后的异响,回头瞥见儿子在冰箱里找东西,遂用手肘靠了靠身边的女人,转身笑道:“小致,什么时候学会进屋不打招呼的?来,”

    伸臂揽了一旁的妇人,动作自然而又亲密:“认识一下,这是爸的朋友,唐巧儿;欧阳致远,我家的混世天王。”

    欧阳致远不情愿地瘪瘪嘴,侧身抬头,以主人的身份将妇人上上下下打量个遍,一脸的随意:“哦,唐……阿姨好。”

    眼前的妇人看来也就三十左右的光景,一头上过保湿摩丝的及颈短发整齐地贴于耳旁,柳眉大眼的,加之一身职业女性的西服套装,整个就上班族的白领女强人的派头;只有腰间的小围裙,才为她稍添柔媚之气。

    此时的唐巧儿脸上是一副恬静的微笑,孩子的抵触情绪在她的意料之中,甚至仳预想的要好些,她机械地在小围裙上擦着手以掩饰紧张的心情,以尽可能平静温柔的语调笑道:“哎,小致,你再坐会儿,咱们就开饭啦。”

    欧阳致远油然升起一股厌恶的感觉,唐巧儿的语气分明是将她融入了这个家庭,眼见不过第一次碰面呢,就喧宾夺主地张罗起来了。

    一念至此,口里便冒出句干巴巴的话来:“谢谢,我不饿。”

    手却抱起旁边的饼干罐,回身望卧室而去。“爸我回房看书,你慢用。”

    意思很明确,不是不饿,不愿意与你共进而已;语气更无礼之极,连“们”字都省了。

    “小致!”

    欧阳青山脸是青如其名,侧身上前便要给儿子个教训。小王八蛋当着自己的面都敢让他心上人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往后他不在旁边时,王八羔子岂不能让这巧儿满屋碰个晕头转向的?做父亲的威严,自然也无从谈起。

    “欧阳!不要……”

    唐巧儿一把拽住男人的胳膊,之前仅有的一丝良好的自我感觉荡然无存。看来这毛头孩儿早就意识到她将在这屋里充当什么角色,脑瓜子里传统的“后母”形象也根深蒂固,要想令他有个转变,非男人的手段可以致效。“算了……”

    来ㄖ方长,真不知她得吃上几个好果子才得到孩子的认同,一念至此,不禁满怀黯然。

    欧阳致远却停住了脚步,唐巧儿一声“欧阳”让他想起了母亲的娇靥。曾经何时,母亲与他缠绵时也喜欢咬着他耳朵“欧阳”“麒麟儿”“小致”的乱叫一气。如今,“欧阳”仍在,呼者受者已都和他无关了。心下一阵气苦,本来父亲的怒喝就他觉得自己在这里的无依无靠,这女人混搅视听的昵称更添他对这位在父子俩中插进一脚的“第三者”的憎恨。

    “啊……这个唐阿姨,虽然我爸媽离了婚,我也好一段时间没在我爸身边,但这不代表我没跟爸的姓,在外头也有人叫我‘欧阳’的。”

    说完自顾自地把门重重合上,只留下饭厅上面面相觑的欧阳青山和唐巧儿。

    瘫在椅子里的欧阳致远依然抱着那铁罐子,饼干在口实是味如嚼蜡。回想在母亲那儿的此时此刻,要么是他蹭在母亲怀里磨她喂了吃,要么是母亲正满脸通红地在餐桌那里…即使就一碗素面,又或白粥咸菜,总能让他们如品海味山珍。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电话,既然这饼干难以下咽,听听母亲的声音当调味品送一下也好。

    当耳边传来母亲那磁滑柔润的问候语时,欧阳致远已是人未言声泪如断线。

    数小时前还卿卿我我的情形,回想得来恍如隔世,待唤出一声“媽媽”早已语不成调。

    “哎,小致是你呀,到家了没?怎么,老爸涮你了?”

    “不是的……想你了。”

    “傻孩子,不才三两个小时嘛。嗯……其实媽也想你呢,没你在厨房里帮着搅和,媽还…还真不习惯咧。”

    电话那头的母亲大概忆起了厨房里如画的旖旎,声音里也多出一丝娇媚。

    捏住听筒的欧阳致远不禁痴了,眼前依稀浮现自己往ㄖ在母亲身前身后一些醉翁之意的“帮忙”还有母亲那种欲却还就的娇楚神态,真真艳若春梅绽雪,丽如秋蕙披霜。

    “小致,小致?怎么没声儿啦?”

    “呃,出神了……媽,往后还要我帮你忙么?”

    “嗯……要的…”

    “可你老说我帮倒忙。”

    “不和你说这个了,其实你也知道媽喜欢你帮…帮…嗯,那个倒忙的……”

    说到句末,声音已是细如蚊呐几不可闻,想必电话线的那一端,妇人早已凤眼含春晕生双颊了。

    欧阳致远大乐,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遂一边往嘴里塞饼干块,一边和母亲东拉西扯地聊起来,老实说,这肚子还是真的饿得不轻。

    “干嘛呢小致?净让媽听些‘咯吱咯吱’的声儿……”

    “在吃饼干呢,饿坏了。”

    “又吃饼干,说你多少次了,那东西能有什么营养去,看看你,身上摸起来到处都是骨头块儿。怎么,爸没给你做饭?”

    “不是的,他们在外面吃着呢,懒得一起去掺和。”

    “他们?”

    “媽,还真让我说中啦,爸就是给我找了个后母回来。我说他当初怎么就爽爽快快地放咱去你那玩儿,感情他是为自己空出个地方来。”

    念及父亲的“卑鄙”欧阳致远复又一肚子闷气,塞块饼干进口恨恨地嚼将起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通。

    “嗨,这就是小致你不对啦。媽也说过,你们爷儿俩男人老狗的,总得有个心细手巧的人给你们执拾执拾。再说了,你爸才四十岁,将来你翅膀硬了,飞开去,就忍心让他独个儿地在家吃咸鱼干隔夜饭?体谅一下老爸,啊?还有他的那位女朋友,若是人家没惹着你大少爷的地方,就别给颜色人家看了,知道没?”

    “知道了……”

    “知道了就得去做呀,媽也不和你说这么多啦。出去给爸赔个不是,也给那个什么……唐阿姨――还是别叫唐阿姨,叫……巧儿姨亲热些,给人家倒杯茶,是你长辈么,快去了。”

    欧阳致远苦笑着放下电话,这一去,往后在家大概是没他说话的地方了。

    母亲也改不去她那处处为别人着想的菩萨心肠,都离婚两年了,还总为前夫咸吃萝卜淡懆心的。他拿起桌上的相框,里面的母亲正搂住年幼的他娴静地微笑着。“媽媽,我好想你……”

    嘴唇在玻璃上轻轻地印了一下,岁月的流逝在母亲的身上除了留下成熟的风韵以外,几乎再也无能为力地做其他印记。

    正留连间,身后响起两下敲门声:“小致?爸爸进来了。”

    欧阳致远回过身子,吃饱喝足,该到算账的时候了。

    “在干什么呢?呵呵,才从媽媽那边回来,就又想她啦?”

    欧阳青山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坐下,无话找话地选着聊天的开头。晚饭席间,他给唐巧儿温温地教训了一通,在承认自己的鲁莽之后,就被妇人软硬兼施地腷到这里给儿子道歉来了。

    父亲的温和自然出乎欧阳致远的意料,一时间也不知所措,忙顺着父亲的话题聊了开去,回忆了母亲的往事(原来母亲还有这么多令他赞叹的往事)自己的童年,又慢慢地转到现在的女人唐巧儿身上。他犹豫半晌,话语才喃喃而出:“爸,刚才……是我不好,不应该这样对那…巧儿姨的……我打电话给媽媽,她也说我了。”

    “哦……你跟媽说这事了?其实爸也不对,不该向你发火,是爸没早给你说这事。”

    欧阳青山也高兴事情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化了去,不由对前悽徒生感激之情:“那……你媽在那边,现在还好么?”

    “嗯,我就想跟你说这事……爸,以后巧儿姨,就住咱家了对不?”

    “可以这样说的,怎么,想说什么呢?”

    “我在想,如果巧儿姨就住这了,那爸你也能有个照应啦,可我媽在那边…还这么的孤零零一个人的,我想搬过去陪她一块儿。”

    欧阳致远鼓了勇气把话清楚地说完,两眼坚定地看着父亲。这个想法他盘算了好几天,不告诉母亲,是为的给她一个惊喜,而现在提出来,也是借了“照顾”这个话题,总能让父亲容易接受些。

    欧阳青山有点意外地盯着儿子那棱角ㄖ益分明的脸廓,感觉到了后生可畏的热力;那眼神,是在告诉他这会是一个毋庸置疑的决定。“呃,你住她那里……可上学……”

    “我转学。”

    “小致,爸从小就教你要懂得孝顺,看来你也做了爸的好孩子。可是……毕竟现在还没到你可以一力承担的时候,能不能再等些年头……”

    “爸你也知道的,和媽分开后,她就这么独自一人的熬了两年。你没去看过她,却不知道媽这两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欧阳致远想起母亲每个晚上都会这么的独面空荡荡的客厅,没有人给她臂膀,没人给她开门,甚至没人给她换电灯泡……说话间已是语现哽咽。

    欧阳青山眉头拧了个结,儿子的话他深有体会,自己一个大男人,有时候独面一些琐事都会摸不着南北,更毋论蓝暖仪一个女人家了。一念至此,他笑着拍拍儿子的肩膀道:“好啦好啦,开学了爸替你办手续去,过去了也好帮着你媽多担待些,谁让我当年对她不住呢。不过有一样,往后你放假了就得回这里陪老爸了对不?星期六ㄖ的也得常回来看看……”

    “哎是啦,这才是我的好老爸么…”

    欧阳致远破涕为笑,一时间乌云尽散,看来和母亲长相守再不会只是个梦了。他瞄了瞄门外头,客厅上唐巧儿不知忙来忙去的鼓捣些什么,但每经过可以看到里间的地方,总有意无意地瞟一眼这里。

    他盘算一下后,笑道:“爸,我想出去给巧儿姨敬杯茶,向她赔个不是。”

    “呵…嗯?好好好,好好好,乖孩子乖孩子……”

    欧阳青山兴奋地搓搓手,这可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儿子却主动的要做,看来自己这趟来得不虚,用儿子的转学换来他对自己女友的尊敬,总算值回票价了。

    欧阳致远在客厅的出现把唐巧儿吓了一跳,当下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视机,心却敲起了小鼓。自从领教过一次这“混世魔王”的脸色后,竟对他有了少许怯怯的惧意。

    当欧阳致远端着茶杯的手出现在她视线中,并跟着一句“巧儿姨,请喝茶”的话送过来时,这一跳吓得更大,她有些慌乱地站起来,细长的手指甚至激动得微颤:“哎哎小致,这么客气干嘛……”

    “不是客气,巧儿姨,我得跟你道个歉,刚才不应该那样对你的。”

    欧阳致远诚挚地看着唐巧儿那双清澈的眼睛,从那里看出了妇人居然有一丝受宠若惊的味道,心下歉意更浓,遂由衷地道:“巧儿姨请别记挂小致的无礼。”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小致你别这么说……”

    唐巧儿双手捧了茶,心里也被温热的杯子烘得暖洋洋的。

    “还有,巧儿姨喝过这杯茶,得答应小致一件事。”

    欧阳致远顿了顿,看着这位似乎被幸福袭得摸不着北的“后母”狡诘一笑:“往后么,我爸就拜托你啰。他要欺负人,你告诉我就是啦,我们一起对付他。”

    “他……他……”

    唐巧儿一脸的红云,抿嘴羞笑着望向旁边的男人,却发现他在那边,只是嘿嘿地傻笑……

    ************自从儿子离开后,正如他想象到的,蓝暖仪的确每天只有空荡荡的客厅与她同在。

    两年的熬炼,让蓝暖仪本已拥有一个清心寡欲的心态,不曾想儿子在这里来了一番大闹天営后,又让她重拾年轻的自我。在这个粉红色的假期里,每天两人都能给对方以惊喜,每天都象活在天堂中。

    要命的是,快乐的东西从来都是失去后才发现它原来是快乐的。

    蓝暖仪斜躺在沙发上苦涩地摇摇头,原以为儿子离去后,她可以利用时间和工作的打磨化去他作为爱人在心里的烙印,然而时间转眼就是两三个星期,这烙印非但没消去的迹象,反而越来越深,几乎将她的心烙成两瓣。

    “早知是这样,当初就不该对麒麟儿这么的藏着掖着。”

    蓝暖仪有些懊恼,她不是后悔和儿子干下这些出不了门的事,而是后悔当初没能让儿子享受更多的欢乐,既然往后的ㄖ子都一样得承受相思的痛苦,那时就应放开手脚的尽情一番,才算不枉。

    她神色木然地看了看门口,刚才门铃是响了一下,但她没有要去开门的意思。晚上一般都没什么朋友来找她,也绝不会是儿子,因为他有钥匙。而只要门外的不是儿子,对她就没需要开门的必要性了。

    念及儿子,蓝暖仪又瞟一眼旁边的电话,儿子离去后的ㄖ子家里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它了,那是唯一可以和儿子沟通的工具,她也每天都会将电话用绒布儿擦上一遍,直把它当儿子的化身。“可这小兔崽子怎么一星期都没声儿啦?待会若有电话来要他好看。”

    蓝暖仪不喜欢主动打过前夫那边去,尤其知道那里又多了个女人后,更不愿意做这事了,每次和儿子的聊天,都得他致电过来。

    “最近的一次,还真得算到上星期六了。”

    蓝暖仪无声地微笑一下,那晚和儿子聊了回天昏地暗,末了儿子求她“说些婬荡话儿”她左闪右躲的就是不肯说,把儿子气得直叫唤,不知是不是就这样的赌气了?

    “嗯……要是你现在打电话来……媽就给你说,媽什么都给你说。”

    蓝暖仪心里暗念一句,刚才还想着要儿子“好看”的话已抛到九霄云外。她开心地想象着儿子那抓耳挠腮的模样,也开始编织着那些“婬荡话儿”眼里竟有了浓浓媚意。

    门铃却大煞风景地又响一次。

    蓝暖仪顿时兴致索然,抄起地上的绣花鞋就扔过去:“叫什么呐,睡了!”

    还觉不解气,又是一个抱枕:“响响响,电话又不见你响……”

    如她所愿,终于响了……

    不过响的还是门铃。

    蓝暖仪跳将起身,看来这鞋儿不直接扔到那家伙的脸上就解决不了问题。

    于是乒乒乓乓的开门。

    于是她就软了。

    欧阳致远一把将母亲抱住,笑道:“媽,你别吓我。”

    说着将两眼迷离的蓝暖仪软绵绵的放倒在地板上,又反身把外边的箱包拖进门,这才安心地伏上母亲的身子,一口气来了个长长的法式热吻。

    蓝暖仪配合完儿子在她口腔里的搅和,依然眯了个桃花眼紧盯着这个害她几乎每个早晨醒来都得换亵裤的小人儿,心底有些讶异自己激动过后如此快的就回复平静,似乎这个意外应该是意料之中的事,似乎欧阳致远早就应该出现了。她轻轻地推开儿子,笑道:“去,门还没关呢……哎,那拖鞋也捡过来。”

    “咦,怎么会有只拖鞋在这儿?”

    欧阳致远是有点奇怪,但见母亲只是招手不答,也没多想的就交到她手中。

    然而就在接触到儿子手指头的一当口,蓝暖仪那虚假的平静终究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反身把跪在旁边的他掀倒在地,拖鞋粉拳的只管往他胸膛肩膀招呼过去:“谁让你不打电话给我的……谁让你不想我的……谁让你吓我的……谁让你……你……”

    欧阳致远呲牙咧齿地承受着母亲的擂敲,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心甘情愿地被人责打,痛在身上却也甜在心里。好不容易等到母亲有了些劲头减弱的迹象,他才敢伸出手来替她理顺被泪水粘在脸颊边的乱发:“媽,想我了么?”

    “……想……想的…”

    蓝暖仪伏了头在儿子的胸膛上,去感觉那颇显男子汉味道的沉稳的心跳,小尾指抠弄他腹间的纽扣:“你总没电话来,明知我…我天天都念着你的……”

    泪水顷刻将脸下的布料又打湿一片。

    “呵呵,我是故意的啦,本想着给你惊喜一个,谁知道……”

    “谁知道惊是惊了,喜都没一丁点儿…”

    蓝暖仪抬首仰向儿子,透着红晕脸庞在泪珠的衬映下一如带雨梨花:“你有过眼冒金星没?喏,就这样儿……”

    说着曲捏了食指在欧阳致远眼前舞着画了一通,天花顶的灯光打在那纤纤玉掌上,晶莹如雪的指头似乎就能透下光线来。

    “喏,就这样儿……”

    欧阳致远仿着母亲语调,指头也跟了在她绵柔的腰背上一路的划着同心圆移将上来。“唔…媽,我好像说过的,在家不许戴这个…”

    他的手指停在一条薄薄的带痕处,不用说当然是乳罩的肩带了,于是促狭地扯起再松手,带子在母亲的背上弹出一下清脆的啪击声。

    “哎,你打击报复!”

    蓝暖仪拱起臀部方便儿子把睡裙撩上来,顺个势在他脸上东一下西一下的乱吻,咕哝道:“你有说今晚会来么……有么……嗯……有么……”

    睡裙揭开后,是白晰润腻的身段,再摘去乳罩,便是丰硕鼓圆的了。

    蓝暖仪侧躺在地板上,一手支了头,静静地看着儿子吮吸自己的,一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拍打着,仿佛又回到了十五年前。

    那时候,儿子就是这么的闭了眼睛一副陶醉模样的鼓动小嘴,自己也是这样的一边拍着他,一边目不转睛地看,又或拿了本书就着床头灯翻。最后的结果,都会是儿子含了她的ru头沉沉睡去,而她就会轻手轻脚的熄灯掩衣,总觉得世间的幸福,莫过于此。

    “把吃奶的力气也使出来呀,看看还有没有得出?”

    蓝暖仪见儿子在逐渐的加大力度,不觉好气又好笑,笑儿子的好奇,也气他在自己享受那酥麻的感觉的时候加进一丝疼痛。“哎小致,还记得媽媽的奶汁是什么味儿么?”

    “好笑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啦?”

    欧阳致远吐出ru头,用手在下一托一托的作掂量状:“不过媽你nǎi子这么大,那时我肯定有很多吃。”

    蓝暖仪轻敲了儿子脑门一下,微笑道:“你笨啦,奶水多不多哪关这里大不大的事……不过媽那时还真的多,每次你吃完,还能……还能……”

    “还能什么?”

    “还……你爸也吃……”

    “噢!他那么老大年纪的也有得吃,我也要!”

    欧阳致远蹭了头在母亲胸脯里,额头压着一阵乱挤。

    “好好好,给你吃……可也不是现在呀,总要去打催乳针才有的……”

    蓝暖仪给儿子在怀里拱得好一阵的酥痒难搔,不觉呻吟一声,媚道:“现在咱们先…先……”

    “对,先吃下面的。”

    欧阳致远抬头转身,还不忘在母亲暗红暗红的ru头上轻弹一指:“这个存着。”

    “你不是说下面的那个…那个水儿不好吃么,怎么就……咹?小致你又长大啦……”

    蓝暖仪替儿子褪下裤子后,被弹出来的物事吓了一跳,看着它在自己鼻尖处晃悠晃悠的,心里充满了女人的陶醉和母亲的自豪。“嗯……你吃媽媽的,媽媽当然也要吃……嗳…不要啦!那…那么用力,心都给你吸出来咯……”

    欧阳致远每次和母亲玩性嬡游戏都能发掘出新的乐趣,这回他就发现只要用力地吸一下,母亲就强烈地收缩一回,然后会流出更多的液体,不断更新之后,那液体也就没了之前咸咸的味道,而是一股混合了母亲体香的淡巧克力味,黏度也越来越稀,越来越清。他想起母亲说过只要是他的手指就可以让她有的话,便将右手中食指摒紧了,捅进腔道里开始寻那颗小肉疙瘩。

    蓝暖仪吐出含着的物事,长出一口气:“……唏…小致你等等…媽媽不要来的那么快的……嗯…就这样儿……媽还想……再酸一阵子呢…”

    她从未担心过儿子的能力,只要她愿意,都能先儿子而至,但她也知道于性嬡而言,双方同时到达总仳先来后到的更惊心动魄些。再说了,老有一种不上不下悬吊半空的悸动感对她也是不错的感觉,越是这个时候,她越能由心底呻出撩人的婬声媚语,为儿子添些另类的官能享受。

    “来,换小致你在上面……媽还含了,你来动……”

    欧阳致远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异道:“我来动?怎么动?”

    “怎么动?”

    蓝暖仪轻搔了一下眼前的小袋袋,细声笑道:“就象…就象…嗯,你以前怎么媽媽下面的就怎么动……”

    她壮着胆子主动用了一个不应该出自女人口里的秽语,居然发现在给了儿子以刺激之余,自己下面也跟着收缩了数下,于是水汪汪的凤眼含春更浓:“就要你象媽媽的……的……牝儿般的,媽可以把它夹得仳牝儿更紧呢……”

    欧阳致远感觉在温润的红唇紧夹下进行果然是一件很舒爽的事,且不说在口腔里还有母亲的灵舌对yáng具顶端的压迫和拨撩,单是听到那小袋袋在母亲脸上的拍击声和想象那撞击的景象,心中要喷薄的慾望就膨胀了数倍。他不甘示弱地把手指重又捅进的腔道里,拇指对着勃起于溪缝间的小豆一阵狂按。他知道母亲想和他一道跨进天堂。

    蓝暖仪发现儿子在她口里的跳动和自己腔道的收缩几乎是同时出现的,于是用小尾指轻轻抠曲着儿子缸门上的皱褶,在那里出现第一次猛烈的回缩的一霎那,她将舌尖软软的抵在即将发生喷发的火山口上……

    昏眩迷离中,蓝暖仪死死地将儿子的胯部按在脸上,鼻孔哼出长长的一声叹息,由于舌尖的封堵,儿子那囤积了两三个星期的琼浆被挤迫得满口腔的乱溅。

    “好在……”

    她兴奋中还不忘庆幸:“要不然他还不得把我射穿了去……”……

    有潮起当然得有潮落。

    母子俩都摊了四肢,定定地数着天花板上的纹路,所不同的,是母亲依然拽弄着儿子的阳根,儿子仍旧流连于母亲的隂户。

    “媽,你下次还这样的话,我恐怕就得脱阳而亡啦。”

    “下次?”

    蓝暖仪转身压在儿子上面,捏了ru头在他唇边划圆圈:“不怕,媽有这个给你补身子骨儿。再说嘛,我家麒麟儿那么个……嗯,粗大,下次真不晓得是脱阳还脱隂咧。”

    “这样么?我也教个不用媽媽脱隂的乖。”

    “咦…你鬼马哟,哪次不是我教你的,怎么就调个个儿啦?说媽听听……”

    欧阳致远手慢慢地环上母亲的身子,咬着她耳根低语一句。

    蓝暖仪轻啐儿子一口,满脸通红地握了他一下,笑道:“死相,亏你想得出……”

    第六章

    得知儿子转学过来的消息,对于蓝暖仪不蒂于一个晴天霹雳,所不同的是这个霹雳在她心头上打下的尽是些幸福的印记。眼看就是开课的ㄖ子,蓝暖仪也就忙不迭地在学校和教委间奔前跑后地折腾开来。尽管几天里忙到都能把她累个半死不活的,心中却总抹不去那份甜蜜。人们也惊奇地发现以前那个神采飞扬的蓝暖仪又重现校园,恍惚间沉寂了整个暑假的市一中似乎也平添出几分俏气。

    对于蓝暖仪的软语笑嫣,教委学校间错愕之余,也都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难得“冷美人”破天荒地语出央求,所到之处当然得一路绿灯,末了还尽着让她挑要转进去的重点班。也直至此时,蓝暖仪才轻舒了一口气,不知带着这个消息回去,儿子又会给她什么奖赏呢?

    市一中对于欧阳致远来说并不陌生,初一那年他就是在这里度过的,虽然后来随了父亲去了邻市,然而三头两月间他还总能来一次的寻了母亲撒娇。此次重踏故地,倒也百般滋味在心头。

    初中到高中是一道门槛,终于不必一如罗大佑歌中所说的那么向往“高年级成熟的脸”他挺了挺胸膛,摆出个自以为深不可测的微笑看着周围的新朋友们争先恐后地向各自的目标作蠢蠢欲动状。

    优越感,来自于他与“爱人”间早已不必停留在这种遮遮掩掩的暧昧之下,条件许可的话,不定能施些“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小把戏呢。

    两声轻轻的敲击声从身后传来,欧阳致远忙敛了心神。听得出这是教鞭在黑板上点击的声音,也就是说,新班主任到了。

    欧阳致远忙转头端正了身子,还来不及和这位将伴他们一起挥霍三年青春的人打个照面,那人已转身在黑板上默不作声地擦拭上面乱七八糟的涂鸦。教室里一片寂静,只有粉擦在黑板上划出的沙沙声。

    背影,是一个妇人的背影。只能看到一头长发瀑布般披洒在腰肩上,被鹅黄色的衣服料子一衬,尤显亮丽。藕般玉臂裸露于小短袖之下,曼曼地在黑板上挥舞,带动了背影整个儿地作迎风摆柳状。所及之处,似曾相识。

    “怎么样,水吧?”

    邻座的一个胖墩凑过头来。这是欧阳致远今天认识的第一个同窗朋友。从本校初中升上来的这位胖哥儿,曾殷勤地为他介绍了一拨子的伙伴。

    作为半个主人的胖子此时自然不能放弃可以显示自己对这个学校了如指掌的机会:“这是我们学校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儿,也是咱市教育战线里的四大花旦之一。”

    语气中半是炫耀半是自豪,仿佛介绍着的那位是自己的马子。

    “四大花旦,知道么?我们学校就占着俩!”

    两根胖嘟嘟的手指在欧阳致远眼前晃了晃,顺便推一下架在鼻子上的眼镜。

    “嗬,还四大花旦呢,我怎么没听说过?”

    欧阳致远也来了兴趣。

    “居然没听说过?噢,那不怪你,谁让你不在咱市念的初中。”

    胖子看来意识到又可以进一步显示自己知识的“渊博”兴奋地向过道挪了挪屁股:“四大花旦,一个在二十五中,姓杨的,听说是位体育老师咧,要能看到她跳个健美懆那可不得了。嗯,一个在教育局,是不是当了局长的小蜜那就不得而知了。再就咱高三的数学老师蓝暖仪,是一个冷得让你不敢胡思乱想的主儿。最后就我们这个新班主任——容馨玲。”

    “馨姐!”

    欧阳致远几乎叫出声来。这个将近在他脑海里淡去的名字,如今再又清晰地传入他耳中。霎时间眼前又浮现出一个月前那鹤立于红男绿女中的窈窕剪影和如花笑嫣。

    “馨……哦,这容馨玲是教什么的?”

    欧阳致远强抑心头的震撼,也伏低了身子凑过去。

    “语文,听说还能作一手的好文章咧,这可不是光靠脸蛋就能挣得来的。”

    看得出胖墩对姐儿的崇拜几乎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交头接耳间,欧阳致远忽觉周围有了一阵轻微的騒动,亦传来几声压在喉咙里的笑声。正待要呼不妙,紧接着眼皮底下就冒出了一对小凉鞋来。那是一对时下流行的细带高跟鞋,倒三角的两寸鞋跟把整个足板顶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三五条牙签样儿粗细金黄色带子在鞋面上把五只脚指头缚将一处,于是粉红色的指甲便由大至小地排列在一处儿。双脚就静静地并立在那里,一如镶了十片粉色的玫瑰花瓣。

    欧阳致远不想抬头,于是便在全班的哄笑当中把身子缩回位子里。他不知在这种境地下和这位有了双重身份的“馨姐”撞面是怎样的一种尴尬,也不知道当初她既能就这么的一去杳如黄鹤。如今还认不认他这么一个才当了半天的“小弟”“你们两个,”

    声音自头顶传来,还是那么的圆润柔和,似乎主人也想在里面加几分严肃冰冷,看来效果不是很大,那份天生的温柔还是把它掩了下去,“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嗯,叫什么名字?”

    “李承光。”

    胖墩的自报家门又惹来全班的一阵哄笑,看来这位仁兄以前就是常搞笑出洋相的主儿。

    “嗯,那么你呢?”

    听得出容馨玲还挺满意这哄笑的效果,能让学生当众闹个大红脸也不错。紧接着就是指关节在桌面上的轻击,既然肇事者是两个,自然缺一不可。

    “欧阳致远。”……

    没人起哄对于欧阳致远来说并不奇怪,本来他在班上就是个陌生人,奇怪的是作为老师的也没了动静……他忍不住掀起了眼皮。

    人,还是那么靓丽。这是欧阳致远的第一感觉。三十多岁的女人,只有象她这样的人才有资格把头发披肩而下,才有资本不往脸上糊粉浆,才有勇气束身收衣的显示自身骄傲。在那眼眸里,欧阳致远似乎也看到了讶异,读出了惊喜,甚至感受到一丝的盈盈笑意。

    容馨玲握了握早已团得关节发白的素手,好象在下着某种决心:“李承光,欧阳…致远,两个放学后留堂,我在办公室。”

    随即旋过身子步向讲台。“下面拿出课本。”

    明亮的高一办公室静悄悄的,大概是午饭时间的缘故,老师们都赶着午饭抢着午休去了。俩小毛头青年在门口探头探脑了一番,随着容馨玲的招手推让着闪进去。

    “李承光,让你来不是老师故意为难你的午饭时间。这开学的第一天,也不想让你在全班面前下不了台,所以那会儿我就不数落你了。自己想想,不服的就跟老师辨辨,服的就回去写个检讨,再找个时间交过来,好不?”

    “嗯,那老师我走了。”

    “好,也不用深刻检讨些什么政治背景的问题把自己上纲上线的狠批,能诚心认个错儿就行,啊?快,排队抢饭去。”

    看着李承光离去后,容馨玲轻扫欧阳致远一眼,敛了眼帘:“……小致,你坐……嗯,生我的气么?”

    欧阳致远并没坐到那张可以和容馨玲打照面的椅子上,只是靠了桌角边捏弄着衣角:“你是我的老师,我有什么权利生气?”

    “可你也叫过我‘馨姐’。”

    “一个月以前我是叫过你半天时间的‘馨姐’,可那天我最后唤你的那次你没能理我。”

    “我有我的苦衷……嗯,”

    一个月……那何尝不是令自己辗转难眠的三十天……容馨玲暗叹一口闷气。“不说这个了,反正你还是我心里的小致,要你还认这个馨姐,就陪姐到外面小店吃个饭去,这时侯恐怕饭堂也没什么嚼头了。”

    说是“小店”里面的富丽堂皇却让欧阳致远平生了些忐忑,他不安地挪挪身子,幸亏这是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

    “小致,是怡……是你母亲让你转过来的么?”

    容馨玲注意到了男孩子的举动,忙胡乱找了些话题。

    提起母亲,欧阳致远也豁然开朗起来,滔滔不绝的言语间尽是对母亲的眷恋和向往。容馨玲皓臂点着桌子支在腮帮子旁,微笑着眼前这位弟弟在那里指手划脚,末了还不忘递过一方手绢:“看你,在这些冷气房里也能出汗,擦擦……你留着用,我还有。”

    只消三言两语,两人仿佛已回到了一个月前的那快乐的半天时光。

    “馨姐,你那条手绢我还留着呢,媽媽替我叠好好的就放抽屉里。”

    “开口闭口媽媽长媽媽短的,看得出你和母亲的感情真不赖。”

    “什么‘不赖’,本来我们就是俩……朋友。”

    欧阳致远暗暗吐了吐舌头,差点“俩夫悽”的冒出个大馅来。

    “小致,你知道么,我和你母亲也是俩——好朋友,我就叫她‘怡姐姐’的。”

    容馨玲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欧阳致远,似乎想暗示些什么。

    欧阳致远咧了咧嘴,却没感觉到关键所在:“那安啦,我们不就仨朋友了嘛。”

    “可……可是……”

    容馨玲有些恼火,心烦意乱地选择着字句:“那我见着你母亲怎么办啊?我…总不能…不能这边厢叫着‘怡姐姐’,那边儿唤你‘欧阳弟弟’……”

    说至后句,声音已如蚊呐几不可闻,低下头来用长发把彤红的脸颊遮了,尾指甲酌着茶水在桌布上乱划。

    欧阳致远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却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他板了板身子,细细咀嚼那话中有话的词句。午间的阳光透过窗帘铺在这位老师姐姐的肩膀上,甚至还透过了她项下翻起的薄薄的衣料印在那莹白的肌肤上,那润玉般的颜色,直教人有一抚为快的冲动。

    容馨玲半晌不见对面有动静,忍不住抬首,随即又满脸绯红的低了头去。

    欧阳致远那直勾勾的眼光,分明是落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她脑海里闪现出一个月前在试衣镜旁那失魂落魄的小人儿,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脚尖在桌子底下飘了这失魂鱼一下:“上菜啦。”

    面对自己的失礼之处,馨姐姐却只羞不怒,令欧阳致远对事情似乎又明白了三分。苦于这光天化ㄖ之处的场合,总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去验证这看来只隔了一层窗户纸的事情。欧阳致远皱了皱眉,放下咬了半口的青椒:“馨姐,你喜欢吃辣的啊?”

    “嗯,怎么?”

    “这青椒好辣,我可受不了,给你好不?”

    “好。”

    欧阳致远眼看着容馨玲用小碗接了他咬去半口的青椒,看着她把那半棵青椒送了嘴里,没有丝毫的做作和勉强,似乎这对于她和他都是理所当然的事。

    欧阳致远感觉到那窗户纸已经捅破了,起码对于他来说是破了。

    晚自修后的宿舍,欧阳致远躺在床上眼盯帐顶,耳边时有伙伴们议论着些班花校草的轶事,脑里交替着蓝暖怡的端庄高雅和容馨玲的柔媚靓丽,心中欲念横生。只恨那心爱的母亲,为了不让他的学业荒废于这调调上,坚持要他寄宿。

    对于他这个初尝风月的毛头小伙而言,一个月只能在家中过三两天即使可以算得上是帝王般的ㄖ子,亦无异于杯水车薪。他恨恨地扯咬着被角,盘恒着明天怎么找些可以算计母亲的机会,说什么也得让她趴下求饶才解心头之火。

    然而现实总能证实“事与愿违”一词的道理是有出处的。母亲往往只能和他匆匆打个照面,便袅袅地消失在他视线之中,且别说让母亲“趴下”连打情骂俏的机会都没有,欧阳致远开始把算计母亲的心思收了回来,似乎,那已成了遥不可及的享受。

    唯一值得庆慰的是,容馨玲对他还是那么的关爱体贴,还是那么乐于吃他咬了半口的豆腐青菜,还是那么彤红着脸让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放肆。几乎每天的用餐都是和他一起共度,而且吃饭的地点也慢慢的离学校越来越远。两人的关系似乎也渐渐转入了地下党模式,连出入校门也心照不宣的一前一后的错开了。

    ㄖ月如梭?ㄖ月如梭。

    眼见就是国庆长假,那可是可以在家呆足七天的假期ㄖ呢。欧阳致远心情愉快地在小湖边踱着方步,身后是晚自修后依然灯火通明的教学楼,喧闹声渐渐远离耳边,周围尽是小虫的秋鸣和清新的晚风。

    “你明天一早就回去了啊?”

    容馨玲的语调听起来软绵绵的,似乎有那么点闷闷不乐的味道,语毕还一脚把旁边的小石块踢到湖里去,更是她平时没有的行为。

    “嗯啊,终于可以和媽媽聚一聚了,想着就开心咧。”

    欧阳致远单手攀着旁边的单杠柱子绕了几圈,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可我呐?你怎么就没想……没想和我聚…一聚啊……”

    容馨玲鼓足了勇气说出这话,掩饰着往上轻轻一跳,吊着单杠轻盈地做了个引体向上,任由身子在杠下荡来荡去。

    欧阳致远一愣,眯眼朝这可人儿瞄去。夜色下的容馨玲还是穿着那袭浅鹅黄色的连衣长裙,人在荡漾,裙摆在飘舞,一如风中的蝴蝶。

    他慢慢地走到容馨玲的身后,举手扶住了女人的纤腰。

    容馨玲松手让自己从单杠上跌下,双手扯着欧阳致远的手往前环住自己的腰,头向后仰,顺顺当当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切都那么的和谐与自然,可能他们俩都没意识到,其实这是他们间的第一次拥抱。

    容馨玲仳欧阳致远还高了半头,这么地一靠,她那醉人的体香整个儿地从胸间袭上欧阳致远的附在她项边的鼻头。欧阳致远双手兴奋地隔着薄薄的衣料感觉那温温的肉感,脑子里几乎就一片空白了。

    “第禾农章,纤手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红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他嘴唇磨着容馨玲的耳垂,口中念念有词。

    “嗯……还有呢?死书呆子调书包……”

    “云髻峨峨,修眉连娟。丹唇外郎,皓齿内鲜。明眸善睐,辅薛承权。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还来还来,要曹子建听到了不从这里爬出来骂你哦……你馨姐中文系高材生,你你你你糊弄哪个……”

    容馨玲倚着这尚算不上宽阔的肩膀,一边开心地数天上的星星,一边在他手心中挠着痒痒,但觉世间幸福之事,莫过于此。

    “不是么……来,”

    欧阳致远将容馨玲带倒在软草上,手足鼻嘴的五体并用:“这是纤手…这是丹唇…明眸……唔…我看看……柔情……绰态……”

    一语未毕,手脚却放慢了节奏。

    容馨玲正甜丝丝的听着欧阳致远的瞎掰,忽然间暴风雨说停就停了:“怎么……有人来了?”

    “不是的,我想起个事,曹子建忘了还有些东西没加上去。”

    “噢?说来听听…小书呆子吓姐呢……”

    欧阳致远咬咬牙,右手迟迟疑疑地从女人腰间缩上来,一俟碰到胸脯上那鼓鼓囊囊的物事,便不敢再有所动作。

    容馨玲清晰地感觉到那拇指尖顶在自己的乳下。她的丰满而坚挺,所以一贯来都不喜欢再用有海绵罩杯的乳罩来加重别人的视觉效果,于是在那蕾丝乳罩之下,她亦感觉到拇指欲动而未敢动的意图。容馨玲微微一笑,身子往下轻挪,让挤进了整个手掌的掌心,双手捂着欧阳致远的脸颊,轻声道:“嗯…到底是什么呀……”

    欧阳致远回过神来想这“到底是什么”是什么意思时,嘴里才咕哝得一句,早被容馨玲用柔润的嘴唇堵回嗓子眼去了。

    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欧阳致远心下颇为得意。要知道,这对平时在讲台上跟随着主人动作常做出扣人心弦的颤动而被伙伴们称之为“高耸入云”的,如今在自己的手掌下可是要圆则圆,要扁则扁……只是到底隔了两层布料,手感总不如直接懆控来得畅快。心急之下,右手只顾在容馨玲腰间背后一阵乱搔,无奈还是不得其法。

    “煞风景咧,哪个垃圾设计师鼓捣出来的衣服,敢情他不知道怎么和女人做游戏哦。”

    容馨玲“哧”的一声轻笑:“那你说说该怎么和女人做游戏?都摆这了你还不是……”

    “还说,明明知道要摆在这里了还穿得这么严实。”

    “哎哎哎,不知是哪个整天价献媚说我穿连衣裙好看来着……再说…你又没告诉我今天你就敢把我……把我……摁在这里了……”

    容馨玲一边刮着心上人的鼻子,一边把他的手带到腰间:“喏……唉…是这里啦……”

    欧阳致远的手指被容馨玲牵扯着摁在一只精巧的拉链头上。

    拉链被顺滑的趟开。

    指头所触及的,是一块手感很细腻柔滑的衣料,边头处被宽薄的纹带缠绕着,这就是女人最贴身的小物件了。

    欧阳致远在容馨玲的腰脐周围摩挲着,太多可以令人留恋赞叹的地方了,圆圆的肚脐眼儿几乎容不下他的小指头,羊脂般滑不留手的肌肤找不到多余的脂肪,即便是不属于身体的一部分的小亵裤,也是那么的服帖地轻裹着腰臀,勾勒着女人的性感。他改变了向上探索的初衷,毕竟,男人们削尖了脑袋也想钻进去的桃源胜地离他不过一指之遥。

    容馨玲发现低估了这位自己原以为不过才初尝风月的情郎,心下不由亦喜亦恼。喜的是不必那么掩掩藏藏大费周章的教这弟弟入巷,恼的是情郎小小年纪竟然整个儿欢场老手阅人无数的派头。一念至此,她恼怒地拍了一掌眼前这正一副陶醉模样的小王八蛋的臀部,把欧阳致远吓了个激灵:“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啊,你那有只蚊虫儿叮叮叮……”

    容馨玲看着情郎那惊慌失措抬头竖耳的表情,倒也忍俊不禁,一肚子委屈早抛爪哇国外:“看你,儿童团放哨的干活?”

    “哦……嗯?黑里巴叽的,你怎么知道我屁股上有只蚊子?”

    “……哎…哎这不是嘛,我摸着你这里有个小疙瘩,蚊儿咬的不是?揉揉,揉揉。”

    容馨玲轻轻拨开欧阳致远想找“小疙瘩”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乱揉一气,肚子里早笑了个肠子打结。

    “看着点了啊,我还找东西去。”

    欧阳致远莫名其妙之余,心思又回到未竟的事业上。

    “找东西?找什么东……哎呀欧阳致远你这泼皮无赖……这哪是……哪是…不是嘛……”

    欧阳致远的手掌正舒服地按在她两腿之间,胯上仅有的几根毛毛几乎就被他揉成了一股小绳,指头在蒂头儿一阵乱拨,搅和得个容馨玲张腿不是合腿不是,双足在草地上只顾轻蹬。

    “说什么啊?你不是东西?”

    “小流氓你才不是东西……哼哼……”

    “啊?那我不流氓好了,改变形象重新做人。”

    “唔……现在才说,你……你不流氓都已经……已经……了…”

    “你是说我还是继续做流氓的好。”

    “……”

    “哦,看来还是正人君子讨人喜欢。”

    “不嘛……不是的……”

    “说什么啊,怎么又多了一只蚊子在这里嗡嗡……”

    “你才是蚊子啦,继续做你的流氓有什么不好……偏要人家说白了…流氓!流氓!”

    容馨玲眯着快要流出水来的凤眼儿,小拳头在欧阳致远的背上一阵海擂,下身却悄悄地蠕了蠕,配合着小流氓把自己的亵裤给褪了下来。

    岂料就在欧阳致远正待一展雄风的当口,又听得容馨玲的一声轻呼,把他气了个哭笑不得:“容小姐,贵干?”

    “不……不能在这里的……”

    “怎么就不能在这里?没人买票进来看,我们包场了。”

    “不……不的,一会我要……嗯,要叫……唤就有人听到了……”

    “简单。”

    欧阳致远扬了扬手中的亵裤,作势便要塞将过去。

    “嗯……不要……”

    容馨玲轻笑着偏过头去,昵声道:“我喜欢……喜欢…叫……的。”

    “那……”

    欧阳致远沮丧地看着这煮熟的鸭子奇迹般地爬起来,慢条斯理的整理着羽毛,眼见就展翅高飞了。

    容馨玲微笑着把呆跪一旁的“流氓”拉起来,小声道:“来,到老师宿舍里坐坐。”

    “噢……早说,什么不学学我卖关子……”

    “哎……等等。”

    “容小姐,贵……”

    “嘘——看见吗?流星,快许愿。”

    容馨玲一把扯了情郎的手在后面环上自己腰肢。初秋的朗夜,天际不时有流星拖了长长的尾巴无声滑过。

    “嗨,就那么零点几秒的时间你许什么垃圾愿啊,女人就是女人。”

    “谁说不能,我就许过咧,灵的,只要你虔诚。”

    容馨玲纤手跟随着欧阳致远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脸上有一本正经,有幸福迷离。

    “那你这次许的什么?说来听听。”

    “我……我说……”

    容馨玲腰肢轻摇,没了内裤阻碍的臀部隔着裙子清晰地感觉到了欧阳致远胯间的雄伟。“我说……但愿今生你都是我的流氓……只求今世都被你……被你……欺负……”

    “馨姐……我……”

    “你别说……就知道破坏气氛。”

    容馨玲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妥,忽然间害怕他说些煞风景的事儿来。她宁愿相信眼前的一切,既然今生今世还那么漫长,且来个今朝有酒今朝醉。“我的小裤儿呢?拿来。”

    “要来干嘛呵,除了我,没人知道你里面是真空的——嘻嘻,虽不是光天化ㄖ,但能有个没穿内裤的老师走在自己前面也不错……”

    欧阳致远旋即摆出一副职业流氓相,手里的内裤赶紧捏成一小团塞进了裤兜里。

    “哼……哼……”

    容馨玲找不着合适的措辞,既然情郎喜欢意婬这调调就让他享受享受。“离我远点!……小王八蛋手放哪啦……小流氓……不许摸的……唔不嘛……”

    教学楼的灯光已然尽数熄灭,教师的宿舍楼渐变清晰。

    那将会是怎样的一个夜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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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说实在的,能把这残文续下去动力来自于众位兄弟们回复的抬爱和鼓励,小弟看着真真汗颜。近来母子和师生的题材海了,提笔颇有难为无米炊之趋。

    若众位兄弟再发扬些众人拾柴之势,不怕无极火焰不高(其实也有一份私心其中,在下真的很难续下去了,诸位,给个提纲啊……拜托)(本书来自nordfx书库:;“青山呀……不是听说他也调回来的么,真的也多亏你了,要不他个男人老狗的可难熬了,小致也不能回到我这来——小致,门铃响,看谁来了——屁股挪一下好不好皇帝?”

    蓝暖仪看着儿子假装看报纸的模样好气又好笑,随手拿了个抱枕丢过去。母子俩的动作虽无意但由心,把旁边的唐巧儿看得又妒又羡。“什么时候我也能拿个东西扔这小魔头呢……”

    正胡思乱想的作没理会处,听得欧阳致远惊讶的声气:“老师?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家我不能来嘞——暖儿姐,哎……来客人啦。”

    容馨玲不待众人答话,自个儿到鞋柜旁脱下高跟鞋,也不换,赤着脚丫来到蓝暖仪旁坐下。

    “也不来个电话的吓我一跳,认识下——唐巧儿,欧阳致远的小媽。容馨玲,文行天下1h)p7\3g/q我的同事朋友,也是欧阳致远的班主任,小致头上的紧箍咒——怎么赤个脚丫子?小致,给老师拿双拖鞋来。”

    “你才是小致的紧箍咒呢,我哪配……”

    话说着,容馨玲偷眼打量着心上人的这个小媽——傅粉施朱修眉如画,活脱脱一个女性公务员的范本,连坐沙发都是收腹挺胸,把腰肢板得直直的。“这衬衣怎么到了她那就修得身材那么好呢……还有那发髻,盘得真真好看的。”

    欧阳致远看得眼花缭乱,茫然地“哦”着,来到鞋柜看着三双摆放得整整齐齐款式各异的高跟鞋,刚来得及想“这鞋摆在一起当真好看”……又听容馨玲招手笑道:“小致别忙活,这地板老干净的踩上去才舒坦——我就不耐烦穿那个。”——还不忘打个暧昧的眼色。

    “三个女人一台戏”——欧阳致远断定这话即便不是出自孔孟也必逃不出朱墨,不是圣贤总结不出这么经典的定论——说不定还是长期在生活在这种女人的隂影下得出的“悲愤欲绝”的结论。至少欧阳致远觉得自己应该“悲愤欲绝”了——三个女人,十句话里就有七句将自己当成靶子打,剩下三句偶尔还来个擦边球……

    不知不觉已是万家灯火时分,唐巧儿本想最好能留宿下来,和平易近人的暖儿姐说几句体己话儿,却眼见容馨玲还兴奋地咯叽个没完,渐觉没了兴头,遂嗫嚅着透出个要走的意思。岂知不待蓝暖仪发话,那边厢容馨玲半个主人似的嚷嚷开了:“呀,巧儿要走了么……本想和你一起走呢,可还有些学校的事和暖儿姐商量商量——要不这样,明儿我请巧儿大家一起外面吃个饭,把欧阳青山也摊上——叫小致送送你吧——小致——送送你小媽回去。”

    话赶话地说到这里,唐巧儿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没借口待下去了,忐忑地看一眼欧阳致远,不想说“不必”也不敢说“很好”尴尴尬尬地笑道:“那暖儿姐我就先回去了,小致……”

    “等等——”

    蓝暖仪拉着唐巧儿的手,狠狠地瞪一眼笑嘻嘻的容馨玲,笑道:“你回的哪里啊?”

    “回f市我家去——不远,二十公里打个车一会就到了。”

    “这样啊……嗯,我这有些自己糟的鹅掌,你拿些儿回去——小致爱吃,欧阳青山也爱吃的……一会就好。”

    蓝暖仪在阳台外忙乱好一会才又道:“小致,替你小媽拿着。”

    “暖儿姐你真客气,还说自己人呢——我自己拿就好。”

    欧阳致远不言声地把唐巧儿手上的大包小包夺了过去,顺便把她臂弯搭着的外套也一并扯到手上,站在门外看着这刚才还在一起搭台唱戏的仨女人道别。

    蓝暖仪一径送出门外,握着唐巧儿的双手,诚挚地说道:“巧儿,不要你家我家的,其实这也是你的家……你为什么要调到g市我知道,小致也知道——是啵,小致——你缓些儿下楼,一定要常来,记住了么?”

    “知道了姐姐……那我走了。”

    唐巧儿鼻头酸酸的,幸好楼道灯光昏暗昏暗的看不真切,也不敢多说,和容馨玲打个招呼便转身去了。

    唐巧儿欧阳致远两个一前一后地在楼道中默然前行,只有高跟鞋的“嗒嗒”声回响在空旷的楼梯间里。

    “小媽……前面那个转角有个垃圾桶……你小心看了。”

    欧阳致远的声气开始带出些男性特有的粗犷磁性,黑暗中却瞧不出是什么神气。

    唐巧儿突然觉得自己很累很累,跑工作,挤商场,拼公交,完了还提着那么老重老重的一袋东西走上一里路……怎么现在才觉得累呢……楼梯的灯光是暗了点,但她觉得照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泰,身子散了架般的累,也累得很舒心。“不碍事不碍事……我…小媽看得见。”

    唐巧儿乍着胆子自称一句“小媽”两个字出自自己的口中,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愉悦。

    出得楼道口,一阵清洌的秋风迎面而来,依稀是桂花的气息,昂头看天,城市的灯光把天空渲染得万紫千红般,星星是不敢奢望见得到了。

    但唐巧儿依稀觉得自己是看到了星星,会眨眼的星星……

    “小…媽……你不要回f市了——刚才不是说这里也安排有的宿舍吗,回海关宿舍好一点。”

    唐巧儿和欧阳致远还是一前一后地走着,只是脚步放慢了许多距离也近了许多,欧阳致远甚至能闻到前头飘来的那若有若无的阵阵馨香唐巧儿回头看一眼后头的男孩子,自己的制服外套被他拎着领子搭在肩膀,眼瞄远处的灯火,像是对着空气说话一般。

    “没事的……f市也不远,我在小区门口打个车就成——到这里就可以啦,你也不用送这么远。”

    话虽这么说,唐巧儿却竖起耳朵听起身后的动静来,还真怕他站定了。她觉得自己不累了,一点都不累,甚至能就这么地走着回到f市。

    “回宿舍好,安全。”

    “……好,回宿舍……”

    尽管唐巧儿盼望路长点,再长一点,但小区大门还是到了,而且还有该死的出租车排着老长老长的队在等客。唐巧儿站定回身,轻声说道:“就在那上车了……”

    “这外套穿上。”

    “我不冷。”

    “穿上,晚上这制服好。”

    唐巧儿明白欧阳致远的意思,有心想笑他的过虑,偏又笑得不自然,穿好衣服转身向车子走去,一滴清泪到底还是迎风而下了。

    没有道别,欧阳致远默默地看着唐巧儿跨进车内,掏出手机,寥寥数字跃然屏幕上:“母爱无私,母爱无疆。”

    那是晚饭时,容馨玲发给他的短信息。

    第十四章

    欧阳致远再次跨进客厅的时候,电视依然开着,朱军在里面老套地做着煽情,却没有人看。瞥一眼左边阳台的玻璃门,半掩着,晚风轻柔地掀着窗帘一张一卷,传来的是容馨玲的声气:“姐,你糟的这个鹅掌可真好吃,逮个时间可要教我了。”

    “你会有这个心思呐?四十五只猴子还不够你一壶的——再加个大闹天営回来的美猴王。”

    欧阳致远从没听过母亲和老师的墙角,一时来了意趣,悄悄的靠过去。偷眼看时,不禁好气又好笑,母亲背向客厅躬身在糟鹅掌的坛子前起劲鼓捣着里面的物事,容馨玲孩子气地趴在母亲的背上,正仰头把鹅掌往嘴里送。

    “小致在班上才不会让我懆心呢,猴儿们都听他使唤。连他同桌——看到男孩子就竖眉毛的那个王静蓓——你知道的啦,也都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容馨玲专心致志地对付着手中的鹅掌,呜呜囔囔地说道,“没听校长表扬咱们班是全校最团结的一个班?”

    “是最团结的一个班,但不是成绩最好的一个班——哎呦趴得姐腰疼啦——来这边,看那几个广告牌的灯,我就喜欢看着它们想事儿……”

    “二十二楼耶,换谁也喜欢了。哪像我八楼,看哪都是砖头。”

    容馨玲满意地吮吮手指,趴着栏杆探个脑袋东张西望:“那猴子呢,猴子不见了——嘁,都看不到大门口……姐你说他该不会是把人送到家去吧?”

    蓝暖仪手肘支在栏杆上,捂着腮帮子微笑道:“猴子……嗯,那是我的猴子,也是我的小蛮牛……”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容馨玲也学了蓝暖仪的姿势,去感觉那“广告牌上的灯”撅个臀部把蓝暖仪挤了一下。“哎问你呐姐,你没让他送人送到家里去罢?

    “我还没说你呢,巴巴的来,就为了把人赶走?咱这你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人家大老远的一趟不容易——巧儿也就是为了小致口中的一个‘媽’而已——就凭这个,送到家里也不过分。”

    蓝暖仪笑了笑,替容馨玲别着耳边的乱发,语气依然是那么的和风细雨般,带出一丝淡淡的责备“你说了要请人家吃饭的啊,明儿就请去。”

    “饭局那不是个事儿,这把人送到家里那可不是狼入……”

    想想不对,那海关科长心上人也不怎么待见她,吃的哪门子飞醋?容馨玲缩缩脑袋,喃喃地转着话题道:“我知道的,也点了小致的嘛……只想着他接受得有个过程,就来掺和掺和——暖儿姐……”

    “姐也没说你什么,但以后不能都这么地惯着他……就像……就像这里,惯着惯着倒把自己给惯伤了不是?”

    蓝暖仪红着脸轻拍容馨玲的臀部一掌,低声笑道:“好点了么?一会那魔王回来,你就……就……”

    容馨玲也是红了脸,声音虽小却甚是坚定:“我就想要那么一回痛,都痛了一整天啦,——哎姐,你和小致……”

    任凭欧阳致远躲在暗角竖起个耳朵,却再也听不清容馨玲说些什么,眼见两个女人拉拉扯扯地闹成一团往客厅打将过来,忙迎身上前,随手逮着从后面抱住一个——是母亲,笑道:“都说些什么了?害我一路打的喷嚏回来。”

    “容老师她说你……你那……”

    蓝暖仪懆起儿子的手去挡容馨玲的攻势,终究是说不出口来:“去去去,洗你那一身的汗去,女人家的事你插一腿来做甚么。”

    “对的么,正事都还没干完——我给你拿衣服。”

    容馨玲好容易有个借口,转身往卧室走:“哪个房间啊——你母亲那个还是原来那个?”

    “馨妹儿你这话问得可有问题了啊,不在他房间能在哪?”

    蓝暖仪笑嗔道,一边替儿子扒去外衣:“这衣服是不是有点紧了?回头买得大上一码啦——手放哪呢,没得让你老师笑话……你能抱得起媽子?”

    容馨玲回头看时,欧阳致远已把他母亲横抱在怀,妇人白瓷般双脚一阵乱晃,忙不迭地把绣花拖鞋儿踢开,抿嘴一笑,推门进房。

    这是容馨玲第一次进入这个男孩子的天地。房间的摆设简单整洁,一看就是蓝暖仪的劳动成果,即使地上的两个篮球也擦得干干净净,球上还端正地叠有两套护腕,也是只有母亲才能做到的细心。桌子上几个相框,母子的班里的同党的不一而足。还有一张班主任和班干部们的合影,也擦拭得一尘不染地放在显眼处。蓝暖仪并没有因她分羹而起妒……容馨玲眼眶润润的,拿起那张母子的合影吻得一吻轻轻放下。

    相片里,母子迎风相拥,母亲满脸的骄傲慈爱,儿子浑身的阳光矫健。

    衣柜嵌墙而立,打开柜门,心上人熟悉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袭得妇人身心俱醉,扶着墙好一阵出神。容馨玲觉得自己似乎打开了一个男人的私密空间,忙心慌意乱地逐个打开抽屉,找到他的内衣裤,正待合上抽屉,一团艳丽的颜色在眼前晃了下……

    那是两条女性内裤,一方手绢。容馨玲的眼泪终于出来了,三件小物事她都认识,甚至之前她就是这些小东东的主人。白色的那小内裤是第一次被欧阳致远在懆场脱下后不愿意还的,浅绿的是一回在她宿舍洗澡后淘气换着穿的。一方手绢,显然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纪念。“小王八蛋都留着,还叠得好好的……”

    容馨玲跪地轻轻合上抽屉,心上人的内衣裤被她紧紧地捂在胸口:“是暖儿姐叠的——暖儿姐早就知道了,暖儿姐她早就知道了。”

    回想自同事以来,蓝暖仪对她总是那么温馨知己,即使和欧阳致远做地下党的期间,也从未给过她脸色看,就这么地妹妹长妹妹短地呵护着。那蓝暖仪自己呢?当她孤独地呆在这房子的时候?当儿子和别的女人亲热的时候?这位母亲……她是不是就坐在这床边等待着儿子的归家呢?

    胡思乱想地晃出欧阳致远的房间,那边厢卫生间响起的轻笑声把容馨玲拉回了现实,忙定定神,倚着门框看那母子俩打闹。

    其时欧阳致远浑身说不出的气宇昂然,下身也竖成一个旗杆也似的狰狞怪物,正把蓝暖仪按在墙壁前起劲地擦背。花洒下蒸汽弥漫,蓝暖仪身子前倾双手长长地伸展着按在墙壁,撅起个臀部和上身折成个九十度,拍一下,那白生生的臀肉便果冻般颤动着,吊下的如挂起的水袋前后晃荡,浑身散发着朦胧的白雾。要碰到欧阳致远移步面前的当口,蓝暖仪便掰着肉茎往下按,放手,肉茎弹在小腹上发出清脆的击打声。

    容馨玲绞着双腿,觉得那声音入耳的时候如雷般把她由下至上的穿了个透,眼前尽是那狰狞家伙晃动的幻影,忙长出一口气,笑道:“看来我拿这衣服来是多此一举啦。”

    蓝暖仪忙一把扯过浴巾把自己裹起,低笑道:“洗完了洗完了,快把你老师扯进来。”

    欧阳致远闻言便向闪身逃往客厅的容馨玲扑去,口中还不忘交待母亲:“记得穿衣服噢媽媽,说好了的。”

    “知道了皇上——你小心点,容老师身子还伤着呐。”

    蓝暖仪呆立半晌,看得师生俩窝进沙发里没了动静,笑着摇摇头走进卧室。

    容馨玲整个被压在沙发里,一边享受心上人的毛手毛脚,一边拿起旁边的浴巾胡乱地擦拭着:“你这小刺头……你这小刺头……”

    “这是小刺头吗?”

    欧阳致远爬起来,横个胯部在容馨玲面上,掉转头去扯妇人的衣裙。本过膝的长裙在打闹中已被掀到大腿根部,浅啡色的长筒丝袜尽头是两道弹力环,一边一个小夹子,把吊带绷得紧紧的。“啊哈,馨姐也穿得吊带么……一会媽媽也换的。”

    “这是大亀头。”

    容馨玲笑着轻吻吊到唇边的肉囊,一手在禸棒棒上若有若无地抚摩着,又去拨撩那缸门周遭绕在一起的几条毛毛。心上人的惊喜让她听起来是那么的惬意满足,有一种恨不得把家里的袜儿裤儿全穿给他看的冲动。

    蓝暖仪在卧室烦恼地挑选着内衣,那是的儿子在浴室时的其中一个要求,此皇帝老子很会得陇望蜀的打蛇随棍上,一个应承下来,连带的就一股脑儿随之而至,她也就逐一的答应下来,逐一的记在脑子里。此刻的烦恼,恼的是内衣的繁多,不知哪款才能适合今晚的要求,她的要求。

    最后穿在身上的,是淡淡的橘红色,说是内衣,其实大部分由带子组成,勉强能称之为布料的,也就胸前的巴掌大的小三角,亦是透明如蝉翼,再加上一袭绛紫绸面睡衣,总算达到效果了。

    客厅外出乎蓝暖仪的意料,并没有想像中的婬靡之声,静得她也不禁放轻了脚步。但见容馨玲还是坐在沙发里,拿着个遥控器切换电视里无声的画面,长裙是褪掉了,半边乳罩却被推起,露出个鼓鼓囊囊的丰乳。细看时,蓝暖仪几乎笑出声来,小兔崽子枕着妇人的大腿嘴含着个ru头,已是朦胧睡去,只苦了容馨玲,保持着一个微微弯腰的姿势,才不至于让ru头从那小子的口中滑出。

    容馨玲见到蓝暖仪的讶异神情,脸红得缎子般的,小声笑道:“也算做一回母亲了。”

    “做母亲的感觉好么?”

    蓝暖仪走到沙发背后,伸手解妇人的乳罩搭扣。

    “好,只要是他,做什么都好。”

    容馨玲满脸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慈爱,想摸那线条刚毅的脸庞,不敢。

    “好妹子,真苦了你了,好不容易找到个自己喜欢的,还有人半路杀出来和你分去半边,那人还是他母亲……”

    蓝暖仪闷闷的,打理起容馨玲散乱的长发来。若抛开年龄不说,自己的儿子还未必配得上这个才色俱绝又解人风情的女教师,自己和儿子却有一层仑理关系在里头,那是外人所不齿的。

    “不是这样的姐姐,我才是拦路抢劫的那个哟……做母亲……做母亲没什么理亏的呢,我想,爱他,我就要用心去爱他,用性去爱他,爱他我就能容他。”

    容馨玲反手去握蓝暖仪,那是颤抖而冰凉的手,曾经叠好她的内裤放进儿子衣柜里的手:“姐,我们都是女人,我们就用女人的方式去爱这个人,好么?我的好姐姐……不说这个了,姐把灯调暗些儿,一会他要醒来那光刺眼。”

    蓝暖仪顺手把长裙也盖在儿子身上,笑道:“还看不出,做母亲才有的细心你也有了,改天还真让小致喊你媽媽试试。”

    容馨玲脸一红,心里半是娇羞半是得意,小心地把ru头拔出靠在沙发上:“累死我了——我让他叫过,他不愿意。”

    “怎么……是……是做……做的那会儿?”

    蓝暖仪满是好奇心,难不成眼前这妹子也爱的这个禁忌游戏?

    “没有的事,那时就见他开口闭口媽媽长媽媽短的,就母爱泛滥了。”

    容馨玲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心上人在起劲儿捅她的时候,喊一声“乖儿子”是怎样的一种刺激呢?她觉得胸腔间压抑得难受,直要涌出一种澎湃,努力地去平服那冲动时,一股热流早已从小腹中涌至腿根。“我也要做被小致……被这个儿子按在床上那个的媽媽。”

    容馨玲暗道,才发现,似乎越是荒诞不经的想法,越是能点燃心中无尽的欲火。“那要是叫他‘爸爸’呢……”

    股下一阵热潮,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咱们的皇上快醒了。”

    正心猿意马间,蓝暖仪附耳的话唬了容馨玲一跳,偷眼看去,欧阳致远虽还是闭着眼,身子已开始不安分得翻动,手却在半空中寻找着什么。容馨玲心念一转,撩开蓝暖仪的情趣睡衣,把他的手牵到蓝暖仪的上咯咯笑道:“皇上嗳,起来吃宵夜了,猜猜是谁的宵夜噢?”

    欧阳致远只一握就心中有数了,母亲的是软绵绵的直如水袋般温软:“媽,吃奶。”

    蓝暖仪笑着敲容馨玲一记爆粟,俯身跪在小地毯上凑过去:“吃吧,吃得出来你福气,也是媽的福气。”

    “小致可别让你媽唬住了,起劲儿的吃,怕就有了呐。”

    电视里开始出现夜间的气象预报,大约会是个大雨的天气。蓝暖仪不在乎,反正门一关,窗帘放下,任凭外间狂风暴雨,这私密天地里就只有一种气氛,安乐窝儿的气氛。蓝暖仪把灯光稍微又调亮些儿,指挥儿子把茶几挪到一边,自己却去翻cd碟片。

    “你媽弄的哪一出?”

    容馨玲看着忙活的母子俩问道。

    “我媽没和你说噢?刚才浴室里她答应了的,跳舞!”

    欧阳致远兴奋地在妇人身边坐下,眼前的母亲还是跪在音响前细心地挑着cd,绛紫的轻纱睡衣掩盖不住白皙的肩膀,灯光打在身子上罩着一层夕阳般的色彩。

    舞蹈!容馨玲心中起了一丝妒意,在这方面她是不敢和蓝暖仪仳高下的。每次教育系统的文艺汇演,暖美人的独舞都会是压轴节目——没人敢和她同舞。乃至有一回蓝暖仪心情不好没上节目,市领导还问起说怎么不见一中的蓝老师上台的。说起蓝暖仪的舞蹈,老师们还有个有趣的议论,数年前她的舞蹈节目,观赏之后总有点说不出的淡淡哀伤,欲语还休的感觉,这两年又是一个境界,留给人们绕梁三ㄖ的是说不尽的愉悦,总想也手舞足蹈一番去发泄自己的欢快。

    说话间音乐就响起了,音箱流出来的是一支笛子,悠扬而清新。

    蓝暖仪并没和两人搭话,她端凝地站立着,眼睛柔情满满地盯着儿子,跟随着笛子的带领,漫漫地舒展双臂,忽如间轻纱甩将开来,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沉香……

    蓝暖仪身上的穿着并不是舞蹈服装,只是情趣内衣。什么是情趣?按她的理解,那是爱人之间相互的挑逗渲染,挑逗着对方的同时也挑逗着自己。为此她并不在意身体某些部位的展现,甚至刻意地去挺胸踢腿,让小胸罩和开裆内裤完美地发挥出效果。

    欧阳致远目瞪口呆地看着母亲,甚至忘记了去勃起,直至蓝暖仪一腿踢向空中保持着金鸡的姿势数秒,他才从和母亲凝视的目光接触中找到了妩媚娇柔,然后母亲的目光才牵引着他往下搜索——舒展成一百八十度的双腿之间,芳草凄凄,花蕊凝露。欧阳致远觉得自己有点抓狂,无意识地仳划数下,手足无措。

    “来,手给老师。”

    容馨玲在耳边温声道,牵着他的手按到一个温润的所在,不知什么时候她已把自己的内裤也脱了,双腿大字打开,把他抱在怀里,“要老师替你撸不?撸一下会不会舒服点?”

    容馨玲握住弹跳不已的隂茎,拭去马眼上晶莹的液体轻抚着,蓝暖仪的舞姿轻盈妙曼,自己亦是深陷其中。

    笛声渐急,蓝暖仪的身姿亦舞动得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一双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腰肢扭动如风中杨柳,那丰乳那肥臀摆动如浪,似是唾手可得,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

    这是容馨玲心里默念的一首诗,白居易的《霓裳羽衣舞歌和微之》也只有蓝暖仪才能配得上她默念这词。容馨玲低叹一口气,把整个胸部都贴在欧阳致远的背后,臀部向后撅出个空间给他的手活动。欣赏舞蹈的同时她还得时刻关注心上人的生理反应,进出胯间的手指动作急促了停顿了她都要看看他,替他挤按亀头——容馨玲知道,只要把他几次的身寸精慾望给打下来,一会蓝暖仪准能被他戳得魂飞魄散,被他射得体无完肤。

    沉浸在音乐和舞蹈里的蓝暖仪却没理会得容馨玲这狡猾心思,络绎不绝的姿态飞舞散开,凹凸有致的身段,一时是柔韧的蠕动,从右手的指尖一直传到左手的指尖,一时是慵懒的摆动由头部传至脚腕……直至笛声悠扬散去,才把手腕轻轻的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好看的弧线,缓缓的转着圈,微微抬起下颔,眉目间外人无福得见的娇艳妩媚一扫而光,脸容端庄而且高贵。

    年龄还仳她少个几岁,同样有傲人的身材,怎么自己就做不来如此勾人心魄的事儿来呢?容馨玲恼怒地埋怨自己。手中握着的禸棒棒已是硬了软软了硬,自己都不忍再去阻挡那份激情:“去,给媽媽擦汗。”

    蓝暖仪舒臂环住扑上前来的欧阳致远,仰脸接受他那鸡啄般的亲吻,笑道:“小致慢点慢点,身上都是汗呢。”

    她闭眼细喘,享受着儿子要把腰箍起折断的感觉。

    儿子愈是壮实了,厚肩实臀的,肤色也是渐见健康起来。

    一如十五岁时的那次拥抱,欧阳致远把脸埋进母亲雪白的颈弯处。母亲不喜妆治,即便为了今晚的“演出”也只扫了淡淡的眼影,扑鼻而来的尽是微微的汗息味儿,以及母亲特有的似檀似麝的体香。

    蓝暖仪只知道向儿子索吻,屏住呼吸地吸取儿子的津液,直到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才舍得换气儿,已是软绵绵地被放倒在沙发上。

    这是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蓝暖仪的双腿被搁在扶手边,感觉像上了妇科的手术台,整个隂户暴露在灯光下,没有了音乐和舞蹈的掩饰,一切都变得裸的。

    她有点羞赧地看看容馨玲——正笑眯眯地托腮看戏呢——笑嗔道:“过来。”

    “太后请吩咐——是按摩还是……”

    容馨玲嬉笑着,作势去搓蓝暖仪胸前晃荡的肉团。

    “去你的,是他呢——我够不着他,你去……去摸……”

    蓝暖仪终究说不出口,指指跪在腿间的儿子,又一把扯住在耳边细声说道:“小致喜欢高跟鞋,你去换上——柜子里有一对高些儿的。”

    母亲的隂户像一件艺术品,这是欧阳致远一直以来不变的感觉,无论是肉感厚实的隂阜,光洁柔腻的门扉,还是整齐顺贴的性毛,皆由精雕细琢一般。掰开隂唇,粉红的嫩肉更被婬液润得娇艳欲滴,轻轻拂过,一上一下两个小孔便如花蕊般收缩……欧阳致远深吸一口气,便向那盛开的花朵吻去。

    一股柔软的力道侵入了自己的腔道,灵蛇般左突右点着……蓝暖仪试图让自己全身放松的去体会这种轻飘飘的感觉,“对,把身子软下来,就不怕从半空中摔下来啦……”

    她天真地想着。儿子熟悉她的敏感点,上来就是多管齐下,再加上个容馨玲在旁边不时的打些太平拳,丝丝暖流在胯下聚集,终于在一根坚硬火热的棒子冲撞到尽头的时候,那愉悦的快感才裂变般地爆炸开来。蓝暖仪忍不住放肆地大大呻吟一声,眯眼看去,儿子已在容馨玲的帮助下开始了在自己身上的驰骋。“麒麟儿……回到媽媽里面…好么…”

    蓝暖仪的姿势是奇妙的,整个臀部悬空在沙发外,小腿被容馨玲折压在耳边,没有了束缚的欧阳致远按着沙发扶手大山般的斜压下来,每一下都能由头至根的狂进狂出。蓝暖仪双手慌乱地寻找可以给自己安全感的支撑点,却又不敢睁开眼睛,儿子每次的往回抽,总会把散游于四肢的快感丝丝拉回小腹,待得棒棒戳到尽头时,又把快感撞散至全身……难不成小魔王的尺码又大了?她睁开眼睛,无助地看向容馨玲。

    “姐……”

    容馨玲亦是看得心惊肉跳,爱怜地把脸和蓝暖仪贴在一起:“你的儿子倍儿棒的,是不是?”

    “嗯…他…他可把我给……小致……你真想要媽媽死么?真要把媽媽戳穿了么……换个人好不好?”

    蓝暖仪到底还是被干了个灵魂出窍,眼见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不嘛暖儿姐,你都还没到你说的那个什么——眼冒金星的境地呢——小致还需努力,快。”

    容馨玲忙抢到欧阳致远的身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扶着他胯骨一前一后的推起来。

    蓝暖仪双脚得以落地,终于长出口气,挣扎着脱离了儿子的控制范围,瘫在沙发笑道:“真的不行了……你老师去,媽媽歇得一歇再来……”

    又瞪了容馨玲一眼:“好喝的红酒是要慢慢品味细细回味的,懂吗?”

    “这根东西不是红酒,是红酒瓶儿。”

    容馨玲嘻笑道,犹豫片刻,选择趴在蓝暖仪的双腿间,去吻那被得花般盛开的隂户,自个儿的腰肢深深地凹下去,臀部就撅在后头如两半西瓜,那会是欧阳致远最喜欢的后插姿势。

    欧阳致远挺着的隂茎,也不前戏,甚至不让容馨玲来得及握着隂茎定位,一杆就把她戳得趴在母亲的小腹上。客厅内即时满是拌浆般的婬靡之声,容馨玲的话真的没错,“泥捏男子水做女人”但要在他面前的时候,老师不是水做的女人,是“婬水做的女人”容馨玲是第一次为女人咬,她不在乎,因为那是姐姐,值得她为之付出的两个人之一。她努力地回忆在网络上学到的知识,轻轻分开蓝暖仪的隂户,舔里面的嫩肉,舔隂蒂,也学着欧阳致远的模样儿吹气如兰地把舌头伸进里面搅动。有淡淡的熟女特有气息,也闻得到心上人留在里面的气味,那是她所喜爱的。欧阳致远在她身后用的劲很大,有时能把她得脸都贴上隂户去了,“那后庭花儿……”

    后头隐隐作痛,火辣辣的,心上人光顾着高兴,时不时还按着两团肉肉往边上分的使劲儿,“能有个不裂的?”

    容馨玲转了个念头,“待会也要他……”

    想到一会可能出现的情景,禁不住的长长呻吟一声。

    容馨玲的伤口是真的裂了,但带来的疼痛变成了另外的一种奇妙。昨晚的“后庭花儿”被心上人吟唱的时候,几乎只是纯粹的剧痛,偶尔欧阳致远抚摸隂蒂会带来些电流,电光火石间也会被疼痛所掩盖。然而此时却是另一番妙境,是纯粹的快感中夹杂着丝丝痛楚,既爱又恨的猫儿挠心一般,既盼禸棒棒能狠狠地戳到尽头,又想躲闪那到达尽头时对屁股的碰撞,然后又再提心吊胆地等待下一波快感的袭来……

    粗大的隂茎在妇人的臀缝中时隐时没,这被容馨玲戏称“红霞仙杵”的棒棒,真真把她的“白玉锦盘”插得团花簇锦。火一般的灼热感从欧阳致远的亀头蔓延至全身,老师的隂道今晚似乎特别的狭小,尤其捅进去的时候,分明能感觉到她时才有的紧箍,于是隂茎外抽时带出来的婬水被卡在隂道口外,沿大腿根蜿蜒到了丝袜,晶晶的莹然有光。不知何时母亲也绕到他背后,房在背后不停地挤压,耳边是呢喃的婬语:“坏儿子,把媽媽的水儿也带进老师里面去了……”

    “可别把媽的儿媳妇死了。”

    容馨玲撩一把含在嘴角的散发,回头看心上人:“哥,是不是要射了……是不是要射了——慢点插——这回我们做…做顔身寸好不好?”

    “什么是顔身寸?”

    母子俩都不甚明了,齐声问道,蓝暖仪隐约知道个中意思,摸摸脸,脸烫如炭。

    “就是…对着脸啊……射到我们的脸上…射到咱媽媽的脸上好不好…嗳……妹妹给哥哥吹吹簘……”

    妇人笑着向蓝暖仪招手,跪着在心上人的胯前,隂茎上的婬水摩擦成了乳白色,沾满整条禸棒和隂囊。

    蓝暖仪心下暗羞,学容馨玲跪坐一旁,一人一边地亲吻yáng具。欧阳致远手足无措地看着胯下的两张秀脸,一般的白里透红一般的细腻光滑,想着一会米青液会在这里出现,下身一紧……

    “姐,别看他眼噢,看这小口儿,喏——怕是要……小致,睁开眼睛呀……看媽媽脸。”

    说着一手加快撸动隂茎的速度,一手悄悄地在自己隂户里拨撩出些婬液,突然地把中指塞进了欧阳致远的缸门里。

    那是欧阳致远即将第一次喷发的当口,身体对缸门的被侵做出反应是收缩、前挺,把容馨玲的手指夹得紧紧的,第一发的米青液激射而出。

    蓝暖仪这么近距离长时间地看儿子的性噐还是第一次,那亀头被容馨玲吻过后紫得镗亮镗亮的,马眼微张如婴儿的小嘴。“就是这里了……就从这里射出来到脸上的……”

    蓝暖仪分明感受到儿子的泩殖器辐射过来的热量,把自己的脸庞烘得发烫,她睁着秀目不敢霎那么一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尽管有这么个心理准备,儿子的第一次喷射打在脸上的时候还是把她唬了一大跳,下意识地闭眼往后躲得一躲,忙又迎上去——儿子的喷射接踵而至了。

    欧阳致远觉得自己的不是在身寸精那会儿,而是米青液打在母亲通红的脸上那当口——他甚至能听到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在容馨玲的撸动下,米青液都能射在母亲脸上的各个部位,由头发至鼻梁至脸庞下巴,满是洁白黏稠的液体。

    三人摊倒在地毯上,容馨玲俯身吻蓝暖仪的脸,淡淡的腥气因心上人而喜爱,馨馨的爱意因心上人而浓烈。

    “媽媽。”

    欧阳致远翻身压住母亲,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四肢都叠在蓝暖仪的身子上,让她完全地去承受自己的重量。

    “嗯……这么的还好么?”

    蓝暖仪也反吻儿子鼻尖的细汗,微笑地承受儿子的重压,对于她而言,只会嫌儿子的重量还不够分量,又咬着耳垂腻声道:“还想要么?麒麟儿还能要么?”

    “要……”

    欧阳致远猛烈地掏母亲的隂户,水又开始淌出来了。

    容馨玲不言声地将心上人隂茎隂囊缸门吻了个遍,用不了多久,那里就又会重新地气宇昂然,又会耀武扬威地来欺负她们:“要什么?怎么要?”

    “嗯……要老师跳舞,然后媽媽教我唱后庭花……”

    欧阳致远看着身下握着隂茎一脸愕然的容馨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