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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剥皮的美女--范彩云(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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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将军回来了!”

    大军得胜而回,一定是要举行盛大的入城仪式的,省城的人闻讯都跑到城门

    口去看热闹。只见数千大军盔明甲亮,刀枪如林,敲着得胜鼓,唱着得胜歌,得

    意洋洋,兴高彩烈地列队入城。

    最前面战马上端坐着那位李定国李大将军。只见他金盔金甲,三十四、五岁

    年纪,红亮亮一张脸,海下一部络腮胡须,二目如电,不怒而威,果然是盖世英

    雄。百姓们一见,纷纷向他高喊祝贺。

    队伍一列列过去,最后是被擒的战俘。听说大将军得胜之后,大仁大义,放

    了被俘的大部分叛军,将战死的叛军首领沙定洲割了首领,只将沙定洲之妻范彩

    云一人押回省城。

    听说这范彩云原是云南名艺人,会踩绳索,号称“踩云舞”,为时之一绝。

    又闻范彩云面赛西施,肌如凝脂,腰若弱柳,就是在这美女如云的云南也堪称万

    里挑一,众人自是十分想亲眼目睹这个绝代美姬。

    谁知等押战俘的队伍过来一看,人倒是有一个,也看得出是个女人,却根本

    没了人样儿。那女人两只手腕被绳索捆着拴在一匹战马的马鞍上,在马屁股后面

    亦步亦趋地跟着,狼狈不堪。

    只见她篷头垢面,衣衫褴褛,身上穿的是已经脏得看不出本色的单薄小衣和

    亵裤,脚上蹬的是满是泥土的牛皮战靴,衣服被剐破了许多处,露着一条条雪白

    的肉,除了依然窈窕的身段外,连她的年龄都已经无法分辨。看热闹的不由大失

    所望。

    原来这范彩云是在一身戎装,与沙定洲一起拚命厮杀的时候被擒的,逮住以

    后,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她的盔甲剥了,只剩下里面的贴身小衣捆绑起来。

    被擒之时她本就斗得灰头土脸,又被这么拖在马后走了好几天的路,也没有

    人给她一点儿水洗脸,如何不狼狈?却不想让围观的百姓十分失望,负责押解战

    俘的士兵们听见,暗自后悔没有先把这范彩云洗上一洗,至少可以借机摸上一把

    她那翘翘的屁股。

    却说大将军李定国,入城仪式已毕,加到府中落坐,妻子儿女并家人都来给

    他道辛苦。李定国心不在焉地一一答应过,推说自己累了,要在书房休息,把一

    应众人都打发出去,单只剩下几个负责后宅安全的女护卫,吩咐她们去到牢中,

    把那范彩云梳洗打扮,换上干净亵衣,然后押到后宅的地牢中好生看管。

    李定国一向喜欢将抓来的漂亮女俘收作小妾,这一点全家大小谁都知道,所

    以也不会感到奇怪,只管照吩咐去做就是了。

    过了两三天,李定国看着一应杂事都办得差不多了,便吩咐两个女护卫去把

    那范彩云提到中院书房秘审。

    这李定国的府邸一共三进院落,前院是审案会客的,中院是他自己的书房和

    演舞厅,后院是女眷们的居处。李定国治家甚严,没有他的话,家眷们是不能离

    开后院半步的,所以中院实际上便是他自己的小天下。

    范彩云是被反剪了双手押来的,女护卫们非常了解将军的需要。

    现在的范彩云洗净了身子,换上的新衣,与那日入城的时候判若两人。只见

    她云髻高挽,细眉弯眼,粉面桃腮,端的是气死西施,不让貂蝉。眉宇间一股凌

    人的傲气,一股袭人心脾的冷艳之气,越替那如花的美貌添上一分精神。她上身

    穿了件翠色的薄纱衫儿,里面露着翠色绸肚兜儿,下身是一条翠色亵裤,同样颜

    色的绣花鞋里露出白色的罗袜,这一身翠绿,映着那半露香肩,益发显出她的香

    肌欺霜赛雪,细润如玉。

    李定国不尤看得痴了,吩咐女护卫将范彩云按坐在矮榻上出去,自己独自踱

    到她的身边。

    范彩云穿成这个样子,自己也知道过于诱惑,难免不让男人生起那种心思,

    可自己的衣裳给人家剥了,就只给了这种衣服,虽然露一些,也总比光着强吧。

    她脸红红的,将头一扭,眼睛看着窗纸,朱唇紧闭。李定国右手并两指,轻轻抬

    起她的下颌,让她的脸对着自己。她瞪着李定国那张微笑的脸挣扎了一下,然后

    把眼睛移开。

    “哼哼哼哼,范彩云,你是本将军的手下败将,如今也是我的阶下囚。你图

    谋造反,抗拒天兵,本当凌迟处死,但本将军看你尚有几分姿色,这么年纪轻轻

    就法场餐刀未免可惜,有意饶你一条性命。只要你愿意从了本将,便可将你的一

    切罪过一笔勾销,你看如何?”

    “呸!李定国,我范彩云既然随夫君起事,便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怕什么千

    刀万剐?!要我委身于你,休想!”

    “范彩云,别不识抬举。别以为我不知道,沙定洲虽然是叛军的首领,却是

    你带人逼他起事的,若论罪过,你当在他之上。本当将你二人一并凌迟,奈何沙

    定洲这厮早早的就被我手下弟兄战场诛杀。沙定洲既死,想要好呢,本将给你定

    个虽委身事贼,却未参与作乱,法外施仁,特予免罪。”

    “我要是不呢?”

    “若想不好,就定你个挑唆沙匪作乱,兴兵犯上,抗拒天兵,是为首恶,然

    后把你一条绳绑在法场,千刀万剐,锉骨扬灰,你可要想好了。”

    “想好了,宁可千刀万剐,决不委身匪类!”

    “大胆范彩云,别以为本将军是吃素的,就算是千刀万剐,老子也要先玩儿

    你个七荤八素!”

    “你敢!”

    “你现在落在老子手里,老子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谁敢说半个不字?!”

    “李定国,你敢动老娘一根毫毛,老娘就是死了,也决不与你干休!”

    “不干休又怎么样?老子今天就玩儿给你看看!”

    话音未落,李定国已然扑了上去。

    李定国是个又高又壮的男人,范彩云虽说在女人中也算得上是高个子,与李

    定国相比,却还是显得瘦小得多。李定国往上一扑,粗壮的臂膀一下子搂住范彩

    云,一下子便把她仰面朝天压倒在榻上。

    范彩云被紧紧压住,那男人象座山一样使她无法挣扎,他那又宽又厚的胸膛

    紧紧挤压着她的乳峰,一条大腿正好压着她的耻骨,使她惊恐异常。但她是个坚

    强的女人,决不肯流露出一丝恐惧,所以紧闭着嘴,不让自己喊叫。

    她知道自己只是个女人,充其量只是个学了几手花拳绣腿的女子,又被反捆

    着双手,在这个强壮而又掌握着自己生杀大权的男人面前,她是根本无法摆脱受

    辱的命运的,但又不甘心便这样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于是便用尽全力支撑

    着,不肯轻易被人家占了身子去。

    可惜与他相比她太弱了,尽管她胀红了脸,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吭哧声,身子

    却无法动摇分毫,只有两条伸在塌外的丰腴长腿胡乱蹬踢着,无助地在空气中乱

    舞。

    她的头发被抓住,被迫仰着头,嘴唇被男人狂吻;男人的身子摇动着,用他

    的胸膛用力揉搓着她的;然后另一只男人的手抓住了她舞动着的一条大腿,

    并顺着大腿的后部滑到了屁股上。

    男人的手用力抓握着,女人浑圆的屁股在他的抓握中不停变换着形状。她用

    尽全力挣扎着,抓住自己屁股的手指离屁眼儿只有不足一寸的距离,她的心狂跳

    着。

    男人开始进一步扩大攻击的范围,她感到那条压住自己耻骨的腿强行插进了

    自己的两腿之间,并且向上一抬,紧紧压住了自己的私处,一股奇妙的感觉一下

    子从会阴涌上头脑,她感到自己的中涌出了一股热流。

    她被男人抱起来,往上一扔,整个儿人完全落在塌上,没等她作任何反抗的

    动作,他已经再次扑了上来。这一次他不是用身子压住她,而是一只手抓住头发

    固定住她的头,并且仍然用嘴压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则从她的两腿间伸了进去。

    她感到男人的手隔着亵裤抠摸着她的私处和肛门,她羞耻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

    却毫无作用,男人已经感觉到了她流出的液体。

    那张亲吻她的嘴从她的下巴滑了下去,叼住了她胸前纱衫的纽子,慢慢把它

    咬开,然后向下继续咬开第二个、第三个纽子……

    男人吻上她的肩膀,此时她的肩膀上已经没有了任何遮盖,他吻着,舔着,

    慢慢靠近她肚兜儿的边缘。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男人抠摸阴部的手抽了出去,重

    新换上一条大腿压住她的耻骨,而那只手则强行从腰际伸入她的身下,解开了肚

    兜儿的带子。

    男人用嘴叼起肚兜儿,从她的胸前扯下去,然后他把鼻子顶住她的胸骨,仔

    细地嗅着,用舌头舔着,然后滑上,把她的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吮。

    她感到自己快完蛋了,男人用脚蹬掉了自己的鞋袜,然后解开亵裤的腰带,

    慢慢扒下去,骨盆一点儿一点儿地逐步暴露在空气中。

    她完全了,而他也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

    范彩云被裸的男人用双臂控制住了裸的身体,李定国一边用胸膛亵

    弄着她的,一边说着:“怎么样?是要老老实实作我的小老婆,还是让我玩

    儿够了再剐了你,你现在还有机会。”

    她没有说话,紧闭双唇,一边仍然努力地挣扎着,一边坚决地摇了摇头!

    “那便怪不得本将军了。”李定国用双腿挤开了范彩云的双腿,把自己的下

    体靠近她的下体,那男性的命根子象铁棒一样挺立着,在她两腿间寻找着破绽。

    她感到那东西一次又一次地掠过她的肛门和,每当这时,她便拚了命地

    扭动,使自己摆脱他的侵犯,而那男人则一次又一次地不住搔扰着她的宝藏。

    李定国是故意要让她感到恐惧和更强烈的羞辱,当他感到达到目的了,便把

    沉重的躯体伏下来,再次压住了她的躯干,她感到自己的骨盆再也不能完成她希

    望的扭动,而男人的巨物则准确地顶在她的洞门外,慢慢向里挤了进来。

    范彩云用尽吃奶的气力,绝望地吭吭着,两腿在塌上用力蹬了四、五下,无

    法阻止对方的行动,她每蹬一下,他便挤进一寸。

    范彩云终于被这个男人进入了身体。她感到他是那么粗大,那么坚硬,毫无

    怜香惜玉之心。她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冲刺着,男人的耻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

    的y蒂。她咬着牙,紧闭着眼睛,把眼泪强行咽入肚子里不让它们流出来。

    他象狂风暴雨一样摧残着她的身体和神经,使她象台风中的小船一样,无法

    控制自己,开始发出了一阵阵痛苦的哼叫,那是一种拌和了痛苦、耻辱、绝望、

    压抑和快感的呻吟,稀薄的液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抽出而从她的中涌出来,流

    过她的肛门滴落到榻上。

    他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狂暴的他快得象是连珠发射的弩箭,使她的哼叫连成

    了一声长长的“嗯”声,两条本来不甘地在塌上蹬动的腿伸得直直的,脚弓绷得

    紧紧的,等待着他把男人所能给她的最大耻辱划上一个暂时的句号。

    李定国终于到达了自己的顶峰。他把右手重新伸下去抓住范彩云的屁股,用

    耻骨顶紧她的下体,巨大的深深插在范彩云的中狂跳起来,热乎乎的粘

    液箭一样射在她的子宫口上,她的被刺激得强烈地收缩了起来,把他紧紧裹

    住。

    发泄完了的李定国从她的身上下来,坐在她的旁边。她不再挣扎,平静地躺

    着,眼睛看着墙壁,脸上满是羞耻与愤恨。

    “臭娘儿们,老子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降是不降?”

    “哼!”

    “好好好,你有种,老子成全你。不过在杀你之前,老子还要叫你千人骑,

    万人跨,死都没脸见人!”

    李定国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拨弄着范彩云胸前那两个坚挺的半球:

    “他妈的,想不到你这臭娘儿们的肉皮儿竟然这样好,决不可以糟塌了。”

    范彩云的美貌果然不是吹出来的,李定国把她的每一寸皮肤都仔细翻弄过,

    连两股、大腿根甚至的里面都翻开看了,却找不到一点儿斑啊疤的,李宝国

    不由暗自称奇。范彩云失了身子,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任他翻来覆去地翻弄

    查看,再不反抗。

    省城的人终于有机会一睹这个传奇般的女人的真面目,当骑在木驴上的范彩

    云一出现在大街上,男人们立刻便被折服了,他们几曾见过这样完美的,那

    雪白的肌肤,饱满的,浑圆的雪臀和点缀于这如玉雪肤上的两点朱红和一丛

    墨色,使他们当中的许多人几乎失了理智,竟然跪下来高呼:“李将军饶她一命

    吧!”

    李将军当然不是不想饶她一命,可惜她不肯合作,他也决不会同意把一颗定

    时炸弹留在人世间。

    对于范彩云并没有作过多的捆绑,只是反拴了两手,再把脚腕捆在木驴上而

    已,不过她也跑不掉,因为捆绑她的绳子是天蚕丝所制,坚韧无比。

    法场在省城中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