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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莎丽旅行记(2/1)

    “已经十四天了,阿莎丽小姐!我迫切地想看到你的成果……”放下电话,阿莎丽一阵烦躁。做为公司的首席服装设计师,到今天为止,她仍然没能完成下周即将发布的本年度夏季服装展示的设计方案。

    “真是见鬼了!我一点灵感也没有。”她一边嘟囔着,一边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夹,极不情愿地向执行总裁夫的办公室走去。

    象往常一样,夫坐在他宽大的办公室里。透过巨大的玻璃墙,他可以看到外面的所有动静。此刻,他正用踞傲的神情注视着向他走来的阿莎丽。今天阿莎丽穿的是一套浅蓝色的收腰套裙,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做为一位金发碧眼、拥有骄人身材的美人,25岁的阿莎丽经常也走上t型台,穿着自己设计的时装向观众展示,所以,她早已习惯了众人投来的含有各种内容的目光。但她总是不能适应夫的眼神——很随意地一瞥,却仿佛已在她内心深处转了一圈,目光中有欣赏、探究,甚至,一些轻蔑。还有些说不清的东西,总之,一看到他的目光阿莎丽就觉得不安。

    “我很想知道,你将会给我一个怎样的惊喜?阿莎丽小姐。”

    “嗯……我已经设计了一个方案,还在修改……大约三天后可以全部完成。”说着,阿莎丽递上了手里的文件夹。

    “你得抓紧时间,阿莎丽。”夫的口气和缓了许多。他打开了文件夹,很仔细地看着。阿莎丽静静地站着,等候夫的判决。几分钟以后,夫开口了,“我明白了,阿莎丽小姐。我认为这是一件非常精彩的设计!!我认为不必再做任何的修改了。”夫合上文件夹,意味深长地看着阿莎丽,“它就放在我这里吧,剩下的工作由我来做——我相信这是一件让人愉快的工作!!”

    “上帝显灵了!”走出夫的办公室。阿莎丽还在奇怪,原本是准备好被臭骂一通的,不料一向严厉的夫竟然如此轻易地接受了她这个不知所云的方案!“管他呢,反正通过了,我的差事完了。鬼知道他看上了它的哪一点。”

    回到办公室,阿莎丽愉快地为自己倒了杯咖啡,“下面,该做我自己的活了。”尽管比夫的办公室小很多,但这间屋子属于她一个人,所以她可以放心地做一些她自己的事。她坐到桌前,打开其中一个锁着的抽屉——里面放着一副金属手铐,一副皮质的脚镣、几根绳子、一粗一细两根电动和一条金属贞操带。从这些东西上面,她拿出一个文件夹。

    必须承认,做为许多人倾慕对象的阿莎丽在性方面有很特殊的嗜好。她热衷于,就是那种被紧紧束缚起来,从疼痛、拘束、失去自由中寻得的剌激游戏。尽管在当今社会这种“怪癖”已经不算什么,不过一旦让人知道,还是会引来各种非议,对自己的工作也会有不可避免的负面影响。所以,尽管有不少的俱乐部能让她找到伙伴,但她从未尝试寻找过。到目前为止,她仅限于自我束缚,虽然有些美中不足,却也有她独特的乐趣。而设计师的便利条件,让她能根椐自己身体的需要,设计出各种新奇有趣的玩具。至于制造,在美国这样一个开放的国家,只要你把设计图用电子邮件传过去,几天后就可以在家中收到成品,付款通过网上电子转帐就简单地完成了——阿莎丽始终可以保持个人爱好的私密性且不必接受那种面对面交易时对方奇异的目光。

    阿莎丽拿出文件夹,里面是她构思的各种用具的设计图,有些已做成了成品,有些则没有。十天前,她想到了需要一种带定时锁的拘束器来束缚自己,于是开始设计它。或者,就是因为它的存在导致她无心完成夫要的设计方案吧。现在,她准备把定时拘束器的设计最后完成。

    阿莎丽打开文件夹。

    “我的上帝!!!”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文件来里是服装展示的设计方案!她慌乱而仔细地在办公室里找了两遍,最后无力地跌坐到椅子上。事实是:她昨天不小心把两个文件夹弄错了,放有用具设计图的那个,此刻正躺在夫的办公桌上!

    我的天啊!!阿莎丽绝望地把头埋在桌上,手指深深插入浓密的金发。她已经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样过了几分钟,理智又回到她身上,她开始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去找夫要回文件夹是不可能的,他已经看过,等等,他绝对不会把那些东西当作服装展示的设计方案的,而他并没有任何惊讶的表示。说明他清楚那些来西的用途,莫非……”

    阿莎丽决定。不再考虑这个错误的后果,看夫会做些什么再说。现在的她只是感觉心中十分郁闷,像要涨裂开一样。她决定为这个错误惩罚自己。她把抽屉里的手铐、脚镣、电动和贞操带放进挎包,走出办公室,向卫生间走去。在她身后,夫的办公室里,一个人思索着,注视着她离去。

    公司位于曼哈顿世贸大厦北楼的四十八层,从走廊上望出去,整个纽约城尽收眼底。阿莎丽来到位于走廊北端的卫生间,这里的视野很好,能看见大海,重要的是,这个卫生间使用的人很少。阿莎丽不时地在这里玩自我束缚的游戏,有一次借加班的机会,她把自己铐在卫生间窗台上一整夜。望着脚下灯火辉煌的城市和远处漆黑神秘的大海,体验被束缚的孤独无望,实在是种很美妙的感觉。

    但现在阿莎丽没有那份心情,一来她只想把心中的郁闷尽快散去,二来正是上班和参观时间,人来人往,她可没那个胆量。她从包里拿出手铐钥匙,把它放在洗手池的水龙头后面,然后选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把门锁好,把身体排泻空,从包里拿出器具。

    她先将电动拿出来,这是一个由一根导线相连,一根粗而短、一根细而长的两个塑胶的遥控组合装置,顶上还有一些细小的颗粒,遥控器则放在挎包内。她将两个分别插入和肛门,细而长的插入,粗而短的插人肛门——她总是喜欢这样,似乎更能体验那种急切地想要得到却总欠缺些什么的空虚和渴望。细长几乎顶到了子宫,让她一阵颤栗,而肛门内又粗又短的让她感到憋胀。

    她拿出金属贞操带,这是她自己设计的东西,和她的身体百分之百贴合,在腰部搭扣位置有一把定时锁,锁上有两个插口,用来锁住腰带和穿过胯部的不锈钢片。她把贞操带穿上,把两个连接片插入定时锁。于是两个更深地插了进去,她不由轻哼了一声。做为惩罚,她把定时锁设定为十二小时后开锁——除此之外还有两种方式可以打开它,一是和它配套的钥匙,可惜,在收到它的当天,阿莎丽就把它扔掉了。另一种方法,找一个铁匠。

    做完这些,阿莎丽己经很兴奋了,刚才的郁闷,似乎已转化为自虐的激动。她拿出手铐和脚镣。脚镣是分离式的,双层皮里嵌有钢丝,外面有几个d型环。她把它们分别套紧在两个脚腕上,又从包里拿出一把不久前向一家商店购买的定时锁——钥匙同样被她扔了。卫生间的马桶水箱上方有一根u型水管,她可从把双脚锁在上面。她把臀部坐到马桶盖上,两脚抬起,刚好到u型管处,她将定时锁设定为二十分钟,然后用它套住两只脚镣上的d型环,把它们紧紧锁在了水管上。现在是工作时间,阿莎丽可不希望老板发现她消失很长时间,以她今天的心情,她可不想忍受太多的煎熬。

    最后一步,她从包里拿出摇控器,把两个开关都开到低档,两个阴具在她体内震动起来,内的细长还不停地旋转,忍着强烈的剌激,她把摇控器扔回包内,拿起手铐,把自己双手牢牢铐在了背后。

    阿莎丽陷人了无助。她现在的形状是:双脚被固定在水管上,大腿紧贴着马桶水箱,背部整个在马桶盖上,双手铐在背后,头部悬空垂着,脸则望着天花板。她现在的处境是:她必须保持这种难受的姿式二十分钟,待定时锁自动弹开后,到洗手池拿到手铐钥匙得到自由。至于阴部,那要十二小时后才会轻松了。

    几分钟以后,阿莎丽就忍受不住下部传来的迫切的渴望,但她现在的姿式令整个臀部没有任何可以接触的地方,哪怕想隔着贞操带利用马桶的边角剌激一下都不可能。“噢,我要疯了。我是个淫荡的婊子。我在惩罚我自己。”阿莎丽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在心里咒骂自己。

    扭动身体让她感到一些舒服,可是,每当这种舒服快将她推向快乐的顶峰时,总有人进来方便,她只得强忍住欲火,不发出任何声音,等人走后再让一切重头开始。她就这样反复地被煎熬……

    仿佛过了漫长的一世纪,阿莎丽听到了“的答”的报时声,随后,脚镣上的定时锁弹开了。她用铐住的双手撑住身体,让两只发麻的脚顺着墙无声地滑下来。顾不得长时间仰头而酸疼的脖颈,她用背铐的双手从包里拿出摇控器,全开到最大档。顿时,仿佛有一阵电流以她的身体穿过,忍耐了二十分钟欲火的阿莎丽飞上了快乐的顶峰,她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关掉摇控器,坐在地上休息了几分钟,阿莎丽准备到外面的洗手池取回手铐的钥匙,刚把门销打开,就听到有人进来,吓得她赶快又把门插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一个人走了进来,但是她似乎没有要方便的意思,只是在卫生间里走了走,甚至,还在阿莎丽的门前停留了一会儿,阿莎丽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幸好,那人很快就走开了。不一会儿,听见放水洗手的声音,然后就开门出去了。经过这一阵子,阿莎丽感觉下部又流了不少水。

    夫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在公司里转了一圈,没看到阿莎丽,就向一名职员询问。这名职员平日是阿莎丽的崇拜者,很留意她的举动,便回答夫,她好象往走廊的北边去了。本夫顺着走廊往北,却没有见到她的影子。

    当路过那个卫生间时,夫忽然心中一动,他左右看了看,随手将“暂停使用”的牌子挂在门把上,然后推开了女卫生间的门。

    “上帝保佑,幸亏我没早出去。要是早出去十秒钟,我就惨了。”阿莎丽暗自庆幸。确定再也没人,她再次打开门销,轻轻打开门,快速向洗手池跑去,她可不希望在这个过程中有人进来。跑到水池边,阿莎丽目瞪口呆——手铐的钥匙不见了!

    确定钥匙确实不见了,阿莎丽飞快地跑回马桶间,把门锁好,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她已顾不得这样会被体内的两根阴具剌激了。

    “唯一的可能,是谁见到了放在那儿的钥匙,以为是谁遗落的,把它交到管理员那儿了。”阿莎丽飞快地想着。没有钥匙,手铐是绝对打不开的。全身,双手反铐在背后,下部穿着金属贞操带,脚上套着皮镣、体内还插着电动——这样的形象无论何时都不可能走得出这道门的。她没有男朋友,虽然有几个要好的朋友,但她从来不用手机,卫生间里也没有电话,无法和他们联系。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呆坐在马桶上,阿莎丽彻底傻了。

    阿莎丽旅行记

    办公室里,夫正坐在舒适的大班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把钥匙

    “可爱的阿莎丽,她现在在干些什么呢?”

    夫微笑着想。真是个爱美的姑娘,即使是手铐的钥匙,也挂了一颗心形小水晶,“一份值得珍藏的纪念品。”

    做为共济会的成员,夫本来正在犯愁:今年轮到他向各国成员派送女奴。但到今天上午为止,他还没有合适的人选。想到将要面临的巨额罚金及被驱逐出共济会,他便坐卧不宁。而阿莎丽错递的文件夹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好运气来了。当他在女卫生间发现阿莎丽并看到洗手池上的钥匙时,他就清楚阿莎丽在干些什么。他迅速做出决定:拿走钥匙。

    他拿起电话:“是《纽约时报》吗?我希望你们能派记者到世贸大厦北四十八层,或许会有很惊喜的收获……”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他所预想的一切发生,然后将阿莎丽送上神奇之旅。

    阿莎丽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卫生间呆了多长时间,她快失去时间的概念了。她现在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体的下部。里细长对子宫的剌激还勉强可以忍受,但肛门的粗带来的滞胀感却越来越强烈,她感觉整个人在不停地膨胀。如果是平时,在确定在某个时候这一切会结束的情况下,这对她是无比的享受,她可以让自己忍受十二个小时直到身体被解放,但现在,不能自己解脱束缚的恐惧令她缺乏抵御的毅力。

    肛门传来强烈的便意,她觉得身体已经变成了一个火球。她拼命地挤压肛门,徒劳地想把被贞操带牢牢锁住的从肛门排出。结果是更加难以忍受的膨胀感,她感到身体快要炸裂开。阿莎丽汗如雨下,大脑一片空白。这已经不是她,一个女人所能忍受的痛苦了。她快要崩溃了。

    终于,阿莎丽发出了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当所有的痛苦、绝望让她感觉生命再没有任何光彩时,她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

    “很遗憾,阿莎丽小姐。公司很欣赏你的才华,失去你是我们的巨大损失。但考虑到你的古怪行为在时装界造成的恶劣影响,公司决定解除和你的合约。你可以以歧视虐恋者的罪名起诉公司——但我想你清楚,那样做意味着什么。”人事部经理递过一张支票,“这是公司的赔偿金。祝你好运,阿莎丽小姐。”

    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己再次在光天化日下被公众审视。在卫生间挣扎了八个小时后被解救出来,阿莎丽就明白会有今天的结果。她己经不愿去回想记者的闪光灯,报纸《美丽女设计师玩性虐游戏走火》的头条了。她漠然拿起支票,低着头,快速走出公司,身后,是以往同事的窃窃私语和复杂的目光。

    阿莎丽现在要认真考虑自己的前途了:她现在是新闻人物了,很明显,她的时装设计生涯到此结来了,没有哪家公司愿雇用她的。而她别无所长。失去年薪二十万的工你,她面对的是各种各样的帐单。她不停在屋里来回走动,她不能肯定,失去了偿还贷款的能力,这套舒适的公寓还能属于她多久。

    “天啊,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所有霉运一下子全找上了我呢?”阿莎丽十分沮丧。

    “叮咚……”门铃响了。阿莎丽很奇怪,自从出事,她拒绝了所有的来访和电话,还采购了一大堆食品,打算一个人在家静静地呆些日子。怎么还会有人来呢?不要是讨厌的记者或某个热心的虐恋组织吧——她己经害怕他们了。她打开门。

    “是阿莎丽小姐吗?——我是速递公司的送货员,这是您的物品,请签收。”

    “我没订什么东西啊!不会弄错吧?”阿莎丽很奇怪。

    “没错,地址和姓名都对,清签收吧。”

    阿莎丽接过货单,上面注明货款己付,她签上名,把一个箱子搬进屋。

    送走送货员,阿莎丽好奇地打开了箱子。“哦,太精致了!!”她感叹道。

    箱子里的东西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她设计的定时拘束器。这是一个a字型的金属设备,a的顶端是可拆卸和调整位置的两根金属,a的两侧是5公分宽的金属手铐,下端是8公分宽的金属脚镣,手铐和脚镣牢牢地焊在两侧20公分宽的金属板上。之所以设计20公分宽,是因为阿莎丽不希望自己骑在上面时失去重心跌倒。两条金属板之间,是可以伸缩的连接杆。在其中一条金属板内侧,装了一个小巧的电子控制装置,根据阿莎丽的设计,所有的镣铐都是电子锁,通过藏在金属板中的导线连接到这个控制器上。右边手铐的下方有个按钮,用来动这个装置。使用者只要在控制器上设定好时间,然后坐到上面,把四肢分别放到镣铐的位置,右手按一下按钮,镣铐就会自动锁住,计时器开始计时,到时四把锁自动打开。另一条金属板内侧是一个电源插口,用来给拘束器充电。阿莎丽看了看说明,充电两小时可使用六小时,这比她设计的要求低一些,不过也可以了,再说,需要的话可以一直让它接在电源上——如果不考虑要做一些移动的话。

    “非常精致!至少要四千块吧”阿莎丽感叹道。她肯定,这件东西是夫订购并送来的,因为只有他和她接触过设计图。既然如此,说明她早先的怀疑是对的——夫也是爱好者。至于他送它来的目的,阿莎丽一时理不清,“反正,总有他的目的吧。”

    她现在想做的,就是体验一下拘束器能带给她什么快乐。她接上电源充电,却惊喜地发现它己经充足了电。“真是服务周到。”她不由得佩服生产者的细心。

    舒服地洗了澡,阿莎丽开始她的游戏。她先调整连接杠的长度,让自己坐上去时脚掌勉强可以着地,因为她想体验一下坐在上面移动身体的感觉。然后把时间设定为十分钟——她还不敢确定它会带来什么后果。她拿着夹,在两根金属上抹了点油膏,很容易地坐了上去,两根金属棒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和肛门。她把夹的一个夹子夹在左上,链子穿过拘束器顶端的金属环,再把另一个夹子夹在右上,由于乳链的牵制,她的上半身只能向前倾。然后她把手脚分别放进镣铐,右手一按钮,“咔哒”一声,拘束器锁住了。

    她试着移动右脚,全身的重量顿时向下挤压,下体被强列地撞击,一阵酥软的快感传遍她的全身。而被拘束器固定住的双腿只让她的右脚僵直地向前移动了几公分。“太美妙了!”她又移动左脚,又是一阵强烈的快感——此刻她唯一的愿望,就是永远呆在这个金属架子上面。

    十分钟过去,拘束器的锁打开了,而阿莎丽还在回味着限难移动的快感。即然没有什么不良后果,她决定来一次长时间的享受。将时间设定为两小时,阿莎丽再次开始了她的游戏。“右脚……左脚……噢——”每一次移动,乳夹被牵扯带来的疼痛和下体无比的快感都让她欲仙欲死,什么工作、帐单、贷款,全被抛在了九霄云外。

    正当阿莎丽陶醉在拘束器带来的折磨与快乐中,“叮咚……“门铃又响了。

    “天哪,这回又是谁?该不会又是送货的吧。“连续不断的门铃声打断了阿莎丽的享受。当然,她己经不是第一次在自虐时碰上这种情况了,一般来说,来人会在几分钟后以为屋里无人离开。果然,两分钟后铃声停止了。但是,电话铃响了。

    被固定在拘束器上的阿莎丽是不想也无能接电话的。铃声响过几次,电话答录机里传来一个男声:“阿莎丽,我是夫。我知道你在家,我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我在你门外,请把门打开。“

    “上帝啊!他简直是个魔鬼!“阿莎丽决定,不管怎样都不能在拘束器开锁前开门,绝不能让这个总让她感觉不自在的夫看到她现在的模样。

    “既然你不愿主动把门打开,那我只有用别的方式了。”门外传来夫的声音。

    “啊——”一股电流猝不及防地从阿莎丽的穿过,她的身体象鱼一样弓起来,被夹拉扯得象要掉了。

    “啊—啊啊——啊——”又一股电流,这次是肛门。阿莎丽浑身抽搐,自然的身体反应再次令她的巨痛。

    “愿意开门了吗?阿莎丽?”门外又传来夫的声音。阿莎丽这才明白,电击来自夫。“这个可恶的家伙,他在我的设计上加上了遥控电击装置,却拿走了遥控器!!”

    又一阵电流,很轻微,持续不断,阿莎丽感到说不出的舒服,随着电流的剌激,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让体内的两根金属棒最大限度地摩擦和直肠。她感到有温热的液体从两个洞里流出来。再有五秒钟,她就能达到无以伦比的。就在这时,电流停了,阿莎丽顿时感到说不出的空虚,她急切地扭动身体想让那种感觉持续,但一切徒劳。紧接着,一股强大得几乎超出她忍耐极限的电流穿过肛门,仿佛有只手要把她的直肠整个拉扯出来。她痛苦地惨叫一声,瘫在拘束器上。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阿莎丽。“

    “求求你停止吧,我给你开门。“阿莎丽有气无力地说道。她开始艰难地用脚尖挪动拘束器。当她移动向前时,被电击过的下部传来更为强烈的、她渴望的那种快感。而真正地在一个男人的虐待下,被强迫去艰难地完成一个任务,则让她的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欣喜!!就连几分钟前痛苦的电击,此刻回味都是甜蜜的——她心中居然没有半点对夫的痛恨,有的只是对未知的恐惧和期待。

    阿莎丽现在的位置距门有五米左右,而她每一次艰难而快乐的移动,最多不过六七公分。几分钟以后,她又挨了一次不轻不重的电击,显然,门外的夫己经等得不耐烦了。“请多等一会儿,我…我…我走动不是很方便。”

    “好吧,再给你十分钟——超过的话……”阿莎丽连忙努力加快移动的速度,还有三米的距离,十分钟是很紧张的,她不想再被可怕的电流穿过下体。而加快速度又令她的承受更多的折磨,和肛门被更大限度地剌激,她己经是以半痴迷的状态在前进。终于,她挪到门边,香汗淋漓,用嘴艰难地扭开了锁。于是,她着到了夫强壮的身影,手里提着一个大包。那一瞬间,她为自己以如此的形象出现在他面前而羞愧得无地自容。

    夫关上门,仔细打量了一下阿丽莎,没有理会她,径自坐到沙发上,一言不发。而阿莎丽现在的样子——双腿被拘束器撑开、四肢被金属铐牢牢锁住、被金属棒深深插入和肛门——也无话可说。她感到自己已经实实在在是等候他判决的囚犯了。

    “完美的作品!”夫开口了。任何一个热衷的人看到这样一个美女与金属的完美组合都会发出如此感叹的。他扬了扬手中的电击遥控器,“过来!”她畏惧他手中的遥控器,她喜欢他对她不容置疑的命令。她照办了。

    移动的同时,她感到了那股微弱而舒适的电流,在电流和金属棒的双重作用下,她再次享受到不断袭来的快感,她的羞耻心早已无影无踪,她不再为被这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形象羞愧。她不停扭动身子,不断加快挪动的节奏,仅仅挪动了几步,她的身子便一阵颤栗,随后无力地昏倒在拘束器上——巨大的彻底击跨了她。

    醒来,阿莎丽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夫坐在客厅沙发上随意翻着报纸。看着他,她不得不承认,她已被他彻底征服了。她走过去。

    “跪下。”声音很温和,她顺从地跪到他面前。

    “从现在起我是你的主人,你必须无条件顺从我。”“是,我的主人。”

    “今后的几天你就戴着它。”夫伸手打开随身带来的大包,拿出一副看上去很沉重的铁镣铐。镣铐有一个项圈和粗重的腰带,一条粗大的铁链把项圈、手铐、脚镣、腰带连在一起。夫为阿莎丽穿戴好,让她站起来,她这才发现,镣铐至少有二十公斤,更糟的是,两脚间的距离只有十五公分,两手间的距离也不过二十五公分,由于腰带限制,双手只能往前伸出三十公分。这意味着,今后她的目常生活也被极大地限制了。

    夫看了看冰箱,里面内容很丰富,“很好,你不必为食物操心了。现在——趴下身去。”

    阿莎丽感到夫硕大的深深插进了自己身体,和金属棒、塑胶完全不同的感觉,它是有灵性的活物,被它强有力地填满的喜悦弥漫她的身心,如果不是双手被紧紧铐在身前,她会热切拥抱他,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表达她对他所给予的一切的欣喜……

    夜,阿莎丽甜蜜地睡去,紧紧束缚着她的身体的冰冷沉重的镣铐,却成了她归依的港湾……明天,迎接她的会是什么?

    阿莎丽旅行记

    ≈quot;被主人束缚的感觉真是好极了。≈quot;阿莎丽一边用被镣铐锁住的双手笨拙地做着午餐,一边愉快地想着。她已经在这副沉重的铁镣里呆了四天了,克服了最初的不适,现在的她甚至觉得,它好像是从她出生那天就伴随着她的身体了,这才是最应该属于她的生活状态。

    在这四天里,夫只是偶尔打来电话,命令她做一些抚摸自己y蒂、用自慰器自慰之类的事情,除此再无任何动静。

    胡乱地吃完东西,阿莎丽坐到窗前的椅子上,脱下拖鞋。蜷起双脚,下巴搁到膝盖上,锁住的双手放在同样锁住的双脚脚面上。镣铐的沉重和叮当声提醒她,她是无助的——这种姿式让她感觉安全,有所依靠。望着窗外热烈的阳光,阿莎丽暗自出神。

    她想起了改变了她生活的该死的那天——她可怜的叫声引来了大厦的保安人员,更糟的是,也引来了正好在卫生间附近的记者,他毫不留情地拍下了她狼狈不堪的形象。保安人员用薄毯简单地包住她的身体,抱着将近昏迷的她离开了卫生间。接下来的情形阿莎丽现在回想起来仍是万分耻辱:保安人员不得不真地让一个铁匠来打开她的贞操带!她已经忘了巨大的破坏剪拉扯贞操带时带来的地狱般的痛苦,但赤身、以荡妇的形象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耻辱,却永远深刻在了她的心上——而这一切,竟然是她自己造成的。

    而现在,事情刚过去十天的现在,她又被以前的上司、一个叫夫的男人,用沉重的镣铐锁在自己的家里。她曾经对自己的行为带来的严重后果深深自责,决心克制自己,但是又战胜不了自已内心那种放纵淫意的,最终,生理和心理的渴望还是占了上风。就象现在,被锁在镣铐中的她给自己的籍口是:这次不是我的错,我是在他的强迫下屈服的,我没办法。

    ≈quot;真的是被迫的吗?真的不是我自己愿意的吗?≈quot;阿莎丽自己都感到好笑,≈quot;这不正是我渴望多年的梦想吗——被一个强有力的男人以不容置疑的暴力降服,匍伏在他脚下,任由他使用、支配自己的身体,甚至,灵魂。≈quot;

    现在,阿莎丽唯一不能确定的是,从两年的下属变成夫的女奴,这种转变她一时很难适应。她不知应该怎样在他面前表现得好,毕竟,在她生命中是第一次尝试将自己的和意识全部交给一个男人。她告诉自己,要百分之百遵从他的意志,用绝对的服从换得他的开心——同时也是她的开心。

    不由地,阿莎丽感到下体变得潮湿,她非常怀念被束缚在定时拘束器上的感觉,如果没有镣铐在身,她会迫不及待地享受一次——她尝试过戴着铁镣上拘束器,但双脚15公分的距离证明她的努力是白费。所以,她只能无奈地看着那个静静立在屋内一角,浑身散发着迷人光泽的金属家伙。她急切地渴望夫赶快出现,用他的方式折磨她,享受她,让她陷人疯狂。

    阿莎丽用手抚摸了一阵y蒂。她决定,无论如何,在夫出现前不让自己得到,她要把一切留给他来实现。

    电话铃响了。阿莎丽用负重二十公斤的人所能做到的最快速度小跑向话机。

    终于听到了夫的声音:≈quot;为我准备晚餐,阿莎丽。然后跪在门后迎接我。≈quot;放下电话,阿莎丽开始了喜悦的忙碌。

    看着乖巧地跪在地上为自己开门的阿莎丽,夫满意地点点头。双膝着地、臀部放在脚跟上,双手规距地放在大腿上的阿莎丽正以女奴标准的谦卑姿态迎接着他。他检查了阿莎丽的身体,被镣铐紧锁了四天的身体并没有很明显的痕迹,≈quot;一流的受虐体质。≈quot;夫很满意。金发瀑布般散披在阿莎丽肩上,衬托得她明亮的眼睛更加清澈迷人。既使身陷镣铐当中,她浑身上下仍然散发出青春的光采。≈quot;完美的尤物,≈quot;夫暗暗赞叹,≈quot;共济会的那班家伙一定会开心死了。≈quot;

    桌上已摆好很丰盛的晚餐,可以想像双手只能移动二三十公分的阿莎丽为此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夫拉开椅子坐下。≈quot;满意我的手艺吗,主人。≈quot;阿莎丽走到桌边,讨好地说道。她拉开另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quot;啪!≈quot;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阿莎丽脸上,她呆住了。

    ≈quot;第一、奴隶永远没有资格和主人坐在一张桌子上用餐,除非主人允许;第二、奴隶永远没有资格在主人面前主动说话,除非主人发问;第三、在主人面前奴隶不能随意改变身体姿式,除非主人允许。≈quot;夫面无表情地说道,≈quot;你明白了吗?≈quot;

    ≈quot;明白了,主人。≈quot;阿莎丽站起来,走到门边,重新跪下。夫拿了个盘子,将桌上的食物各盛了一些,把盘子放在自己脚边。≈quot;爬过来吃你的东西。≈quot;阿莎丽四肢着地,象狗一样爬了过去,铁链拖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让她感到羞愧。爬到盘子边,阿莎丽犯难了,她不知道是应该用手取食,还是直接用嘴去吃。夫正埋头大嚼,没理会阿莎丽,看来他很满意她的手艺。阿莎丽不敢问他自己该怎么做,想了想,为了不再被不必要地惩罚,她决定直接用嘴去吃,她把头向盘子凑去。

    ≈quot;聪明的姑娘。≈quot;夫想,他己经确定,阿莎丽完全能够胜任他将指派给她的任务,把他从对其他共济会员的义务中解脱出来。≈quot;真是可口极了。≈quot;夫惬意地拿起一块牛肉。

    晚餐过后,夫享受了阿莎丽的身体,方式并不复杂,他把她的手铐和脚镣用锁锁在一起,在她腰上捆了一条绳子,系到屋顶的一个钩上,让她双腿直立、屁股高高翘着,然后从肛门插了进去。最后,夫将jg液射在了阿莎丽体内,而阿莎丽也得到了渴望的。

    ≈quot;我们得出门了。≈quot;享受过阿莎丽煮的香浓的咖啡,夫发出指令,时钟己指向23:30。他拿出钥匙打开陪伴了阿莎丽四天的铁镣。阿莎丽感到一阵轻松,紧接而来的是身体深处发出的轻微的空虚感。但这些感觉没有维持多久,穿上白色紧身t恤和黑色丝质长裤后,夫用绳子将她的双手紧紧捆在腰后,在腰上绕了两圈。阿莎丽感到双手和腰似乎结为一体,丝毫不能动弹,接着双肘也被紧紧捆住,绳子勒得非常紧,双肘几乎要碰到一块儿,很少接触绳子的阿莎丽觉得手臂快要不是自己的了。她只能拼命向上挺她丰满的胸部以缓解一些疼痛。接下来,夫从阿莎丽的自虐用具中找出一副由二十公分细黑铁链相连的皮脚镣,锁在她脚上,再把一个直径足有5公分的马具型口塞戴在她头上,系紧皮带。然后为她穿上10公分的高根鞋,她本已高挺的更加突出。做完这一切,夫推着阿莎丽走出房门。

    楼道里很安静,他们没乘电梯,而是顺着楼梯从五楼往下走。阿莎丽知道平时没人使用楼梯,并不担心会被人看到。手臂的疼痛让她不敢低头看脚下的路,只能用眼睛的余光望下去,使自己保持双脚的平衡,一步一步往下走。得益于这几天的镣铐生活,她己经很适应这样小步小步的行走了。唯一的不适,是一旁的夫不时用手击打她的臀部和大腿,催促她走快点,每次击打,都让她生出辣的兴奋。

    走到公寓门口,夫抱起阿莎丽,很快地走到车前,打开车门,把她扔在后座上。街上有一些行人,但没有谁留意到他们。车子向阿莎丽的耻辱之地——世贸大厦驰去。

    车子开到大厦地下停车场,夫把阿莎丽拖出来,≈quot;你自己从这里上去,到公司门口等我。≈quot;说完,他一踩油门,离开了停车场——他要把车停在另一个街区,他不想明天公司的人发现他是整夜呆在大楼里的。他身后,是被束缚的阿莎丽孤伶伶的身影。

    阿莎丽明白自己又面临一个难题了,地下室的电梯只能上到三十层,她得换乘另一部电梯才能上到公司所在的四十八层,而电梯口到公司有五十多米。以她现在被捆绑的情况,除了双脚行走困难外,最大的担心是被人看见。≈quot;反正我没有别的选择了,反正我己经是新闻人物了,无非再出一次丑吧。≈quot;阿莎丽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开始移动脚步,冒险的兴奋已经让她下体洪水泛滥,≈quot;我真的是个贱货。≈quot;她甚至有些开心地自语道。

    用了近5分钟走到电梯口,阿莎丽忍住手臂的疼痛,用鼻尖按下向上的按钮,电梯打开,她走进去,再用鼻尖按下≈quot;30≈quot;,电梯动的瞬间,她的心一下子收紧了。电梯停在了三十层,电梯门缓缓打开。阿莎丽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还好,没人。她探头看了看,开阔的大厅一片寂静。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走出电梯,向十米开外的另一部电梯走去,空寂的大厅里,回响起清脆的鞋声。

    好不容易走到,按下键,走进去。随着电梯门的合上,阿莎丽长长吁了口气,过去的两分钟就象漫长的一世纪,短短的路程已让她紧张得浑身冒汗,她怀疑自己脆弱的神经是否还能承受后面的挑战。电梯停下了,阿莎丽的心再次提到胸口,她紧张得喘不过气来。还好,过道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慌张,走出电梯。过道里再次回响起她的脚步声。

    ≈quot;1、2、3、4……≈quot;阿莎丽默念着,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体的移动上,不去考虑任何可能出现的糟糕局面,如果不这样,她恐怕自己会在走完这一千英里般长的五十米之前崩溃。

    ≈quot;啊——我是被奴役的——我的身体不属于我……噢,在一个危险的地方被捆绑着蹒跚前行的感觉真是好极了!!≈quot;阿莎丽己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泛滥的淫液从她体内溢出,≈quot;嘀答、嘀答≈quot;地滴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无力地坐到在公司的门前。

    门开了,夫把她拉进了房间。≈quot;我已经等了你十分钟了。≈quot;夫很恼怒。≈quot;对不起,主人,下次我保证做得更好。≈quot;阿莎丽的话语里充溢着压抑不住的喜悦。随着夫的出现,所有的紧张和恐惧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无比的兴奋和迫切想要抚摸下体手却丝毫不能动弹的空虚。她迫切地需要夫用任何他喜欢的方式折磨她、占有她、给予她。

    夫把阿莎丽带到办公室里面的一个套间,墙上装着一个可拆卸的组合x刑架,上面的皮带可以将受刑者的腕、肘、肩、胸、腰、腿、膝和脚腕牢固地固定住。夫解开阿莎丽身上的全部束缚,监视着她去洗手间清理了下身,然后把她紧紧地捆在了x型架上,皮带捆得格外地紧,除头部以外,阿莎丽全身丝毫动弹的佘地都没有。

    ≈quot;为了表示我对你的拥有,我将在你的阴核穿上一个表明你属于我的金属环,这是一个痛苦的仪式。你愿意接受它吗?≈quot;夫说道。

    ≈quot;是的,主人,我愿意。你加于我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快乐的。≈quot;

    虽然很意外,阿莎丽还是热切地回答。她现在只希望他赶快向她施予——无论他用何种方式。

    ≈quot;ok。≈quot;夫拿起阿莎丽先前所戴的马具型口球,他先把几块纱布塞进她嘴里,确定她口腔所有空隙都被填满后,为她戴上了口球。阿莎丽的嘴被撑到了极限,舌头被纱布紧紧压住,鼻梁被两侧的皮带拉得生疼。不仅如此,夫还用一卷3公分宽的胶布把她的嘴巴裹得严严实实,除了鼻子粗重的呼吸,她只能发出细如蚊吟的声音。她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的嘴做如此严密的限制。

    夫拿出一个直径两公分、两毫米粗细的坚固合金环,上面刻有他姓名缩写≈quot;d。j≈quot;。这是他专门为阿莎丽定做的,小小的一个环花了他一千美元,它的坚硬程度连一般的破坏剪也剪不断。环的一端中空,另一端是极细的牵引针。他下面要做的工作:牵引针剌穿阿丽莎的阴核,把环穿上去,再把牵引针插入环中空的一端,里面的机关自动锁死,这样,它就几乎永远穿在她的阴核上了。

    夫轻轻捏住阿莎丽的,慢慢把手指移到她阴核的位置,由于兴奋,阴核显得很涨。他用两个手指捏住、向上拉起它,对准中间突起的部位把牵引针剌了进去。夫最初的轻抚让阿丽莎说不出的舒服,阴核被捏住更令她兴奋得蹦紧了全身的肌肉,而就在这时,无比的剧疼从阴核传来,所有的快感烟消云散。剧烈的疼痛让阿莎丽拼命扭动身体想摆脱,同时从她喉咙深处传出一声抑闷的哀嚎,她感觉阴核被撕裂了。她象一条被煎烤鱼一样,做着无谓的挣扎。

    夫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形,她并不是第一个被他穿环的女奴,这就是要把她牢牢捆住并把她的嘴堵得很严实的缘故,他可不想听见象狼嚎一样的惨厉叫声。他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坚决、稳定地让穿剌针穿透她的整个阴核。经过几分钟,他完成了,调整了一下位置,他锁住了合金环。很明显,阿莎丽快要虚脱了,汗水顺着身子很下流,头无力地后仰在墙上。≈quot;都是这样,经过痛苦的洗礼,才能享受升华的快乐。≈quot;他决定让她这样呆一阵子。

    一小时后,夫把阿莎丽放下来,却没有解开她嘴上的限制。他把瘫软的阿莎丽抱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放下,用一副5公分宽的金属手铐把她双手锁好,再把手铐锁到她下体的阴环上,手铐钥匙挂到x刑架上。然后,夫脱光衣服,躺到床上,很快,他就舒适地进人了梦乡。

    很久,阿莎丽才从剧痛中缓解过来。下体的疼痛不那么强烈了,异物穿进却让她很难受,而锁在阴环上的手稍一动弹,便又是锥心地疼。她只能一动不动,呆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渐渐地,她感到阴核的疼痛在一点点消逝,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下体悄悄地弥漫。她轻轻动了动紧锁的双手,一种奇异的快感伴随一点点痛传来——那是一种让她每一根神经都在跳动、让她的心脏猛烈地收缩的喜悦。她克制不住自己,不停地摆动双手,一下、两下……震荡进骨髓的把她推进了天堂——她闭上眼,张开双腿躺在地毯上,脑子一片空白,心里说不出地宁静。在这寂静的夜晚,她感觉自己在飞翔……

    退去,阿莎丽感到口干舌燥,她站起来去洗手间想弄点水喝,才发现自己的嘴是被严格地封着的,锁在阴环上的手根本没办法弄开它。走到床前,夫睡得很香,她想了想,最终没敢弄醒他。墙上的时钟告诉她,现在是九月十一日凌晨五点,≈quot;反正天快亮了,忍耐一下吧。≈quot;她又坐到窗前,静静地等候黎明。≈quot;九月十一日。≈quot;她记住了这个日子,≈quot;这是我生命的另一个起点。≈quot;

    天亮了起来,这座巨大的城市开始充满生机,望着脚下蚂蚁般蠕动的车流,阿莎丽感到,生命是如此的充满光彩,她相信,自己的未来必定是充满喜悦的。

    时钟指向8:40,夫还在睡。阿莎丽决定把九点就该开始工作的夫弄醒。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脚,向床边走去。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巨大的轰鸣声,她回过头,顿时目瞪口呆——一架巨大的飞机正向她迎面驶来!

    阿莎丽旅行记

    夫也被巨大的轰鸣声惊醒了,他睁开眼,刚想清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飞机就撞在了他们上方几十米的楼层上。房间象经历八级地震般猛裂地摇晃著,夫被掀到地上,阿莎丽也一下摔到在地,随房屋的晃动在地板上狼狈地滚来滚去。剧烈的摇晃持续几十秒才停止,夫昏头涨脑地爬起来,从地上拉起阿莎丽。他还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手忙脚乱地把阿莎丽嘴上的胶布撕开,解下口球,取出她口里湿漉漉的纱布。

    “一架飞机——飞机——撞上大楼!!”嘴部终于获得自由的阿莎丽长呼一口气,惊恐不安地告诉夫发生的一切。

    “我的上帝!”夫吃惊地说,“一定是飞机失控了。这里太危险,我们得赶快离开。”现在他得把阿莎丽的手铐打开。

    房间里己是一片狼籍,桌上、文件柜里的各种物品被抛得遍地都是,夫找了几分钟,都没有找到原先挂在x型架上的手铐钥匙。窗外,已经有电视台的转播直升机在空中不停盘旋。正当心急火燎的夫在房间里慌乱地寻找之际,阿莎丽吃惊地叫了起来:“快看,又有一架飞机!”夫向窗外望去——一架巨大的客机正以俯冲的方式向对面的世贸南楼撞去!几秒钟以后,一个耀眼的火球升起,顿时烟雾弥漫。

    “不可能两架飞机同时失事……”目瞪口呆的夫喃喃自语,“噢,上帝,这一定是恐怖袭击!得马上离开!”夫跳起来,抱住吓傻了的阿莎丽,把双手仍被锁在上的她扔进床上的被子,胡乱裹了一下,抱著她冲出了房间。

    整座大厦已陷入极度的恐慌,到处是惊恐的哭喊声,到处都是拿著各种物品匆忙逃生的人流,没有任何人有兴趣留意夫和他的被子。电梯己经不能使用了,夫抱著阿莎丽,随人流往楼下走。随著楼层的降低,他感到手中的阿莎丽越来越沉重。走到三十楼,快要精疲尽的夫发现大厅的电梯居然还能运行,顾不得警卫的劝阻,他挤了进去——他实在无力抱著她再下三十层楼了。

    躺在夫怀中的阿莎丽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却也能感受空气中浓郁的恐慌气氛,不知为什么,尽管内心也非常紧张,她却感觉自己很安全、很踏实,甚至,她对自己这样被捆缚著、由别人带领逃生的处境感到甜蜜。她己经忘了自己正真正面临死亡的威胁,她只知道,从现在起,她彻底地把这个男人融入自己的灵魂了。

    电梯平安地到达底楼,夫长出一口气,迅速跑出大楼。周围的街道已经封锁,车辆禁止通行。夫暗自庆幸昨晚把车停在另一个街区的决定,不然的话,这样抱著阿莎丽在街上走是很容易引来警察或别人关切的询问的。他向停车处跑去。

    夫把车开到阿莎丽楼下,抱著她进了门厅,一个人也没有,所有人此刻都紧张地坐在电视机前。把阿莎丽放到她房间的沙发上,亲吻一下她的嘴唇以示安慰,夫匆匆离开,他现在要去面对这场灾难给公司带来的后果了。

    目送夫离去,阿莎丽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电视机前,用被锁住的手困难地打开它,被扯动的y蒂让她生出一阵燥热,她顾不得这些,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电视的现场报道上。大火在熊熊燃烧,四处是奔走逃命的人,当看到有人不断地从烟雾弥漫的高楼里绝望地往下跳时,阿莎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痛苦地放声大哭——这一刻,整个美国都在哭泣……

    “叮……”急促的电话铃把沉浸在痛苦中的阿莎丽吓了一跳,她泪眼婆娑地按下免提键,电话里传来母亲如释重负的声音:“上帝保佑!终于听见了你的声音。刚看电视,知道了美国的灾难,我和你爸爸担心死了,生怕你也在里面……。”母亲哭了,阿莎丽不停地安慰著。阿莎丽生于荷兰,十八岁只身到美国求学和工作,已近十年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平时也很少通电话,但母亲终究是母亲,不管孩子走多远,总是走不出母亲的视线。父母并不知晓阿莎丽因自虐出事己被解雇,她编了一堆话让他们宽心。

    放下电话,早己口干舌燥的阿莎丽到厨房,熟练地用嘴拧开水龙头喝了个够,再把头贴在毛巾上蹭了几下泪水,便又坐到电视机前。火势越来越大,人群仍不断从大厦里向外跑。忽然,画面一阵摇晃,接著,一个只有在电影中才能看见的场面呈现在阿莎丽眼前:世贸大厦的南楼象小孩的积木一样,不可思议地倒塌了。又过了一阵,北楼也倒了。

    象是不相信电视中的一切,阿莎丽走到窗前,事实是,美国的象征、让阿莎丽留下太多耻辱和甜蜜回忆的世贸大厦,从纽约的天空消失了。此时此刻,阿莎丽想得更多的,是夫该怎样应付往后的局面。

    接下来的两天,夫没有出现,只是打来电话,告诉阿莎丽他正不间断地参加紧急会议,无法分身。赤身、双手被厚重的金属铐锁在阴环上的阿莎丽只能把冰箱里的剩面包当作食物,象狗一样用嘴一口口把它们咽下去。现在的她已经体会不到被束缚的快乐了,她心中充满对夫的担心和牵挂。

    晚上,夫疲惫不堪地出现在阿莎丽面前。出乎意料地,他并没有在她面前表现出主人的威严,而是象爱人般拥抱了她。阿莎丽为他的出现而无比快乐,悬著的心也放下了。

    夫自己弄了些吃的,帮阿莎丽也做了一些。两人在桌前坐下,夫用戏谑的眼光看著阿莎丽:“亲爱的,现在即使我不要求什么,你看来也只能使用你的嘴了——拜托不要把蕃茄酱弄到鼻子上。”阿莎丽低下头吃东西,被束缚的喜悦重新回到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吃过饭,夫坐到沙发上,把阿莎丽抱坐在大腿上,琢磨著锁住她双手的金属铐,它有5公分宽、约5毫米厚,十分结实,而锁和手铐是一体的,轻易无法弄断。“看来我们又需要一个铁匠了。”夫取笑道。如果是平时,阿莎丽会因为“又需要铁匠”这种影射她耻辱经历的表述而愤怒,而现在,她却陶醉在他所说的“我们”里,她在甜美地品味著“我们”所表现的、他思想深处的东西。

    “打不开就打不开吧,我愿意一辈子这样被锁著,因为它是你给予我的。”她顽皮地说。

    “阿莎丽,我以一个朋友——而不是虐恋游戏中的主人——的身份问你,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夫认真地看著她。

    “是的我愿意!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阿莎丽毫不迟疑地、认真地回答,“因为我己经深深地爱上了你,我愿意用我的生命证明我对你的爱。”

    夫深情地吻著阿莎丽,她热烈地回应著,瘫软在他身上。他把她反转按在沙发上,粗大的插进她的,她被它塞得满满的,不自由的双手牵动y蒂,传来热切的燥动,她急切地配合著他,共同向快乐的峰顶攀登……

    夜己深了,夫躺在浴缸里,阿莎丽躺在他身上,静静地任水温暖地浸著身体,他的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一只手轻轻把玩她的。他在慢慢述说,她在用心倾听——

    “我是一个名叫‘共济会’的虐恋组织的成员。这个组织是由世界各地一些有钱有势的、喜欢的人组成的,非常隐秘,同时有著不可思议的势力,要被严格地审查才能成为会员。成员之间都互不相识,它的全部活动由一个神秘的委员会通过电话安排。这个组织有一项很有特点的活动:每年。它会把几名会员分为一组,通过抽签的方式选中其中一名会员,由他安排一名女奴到各会员所在国家旅行,参加他们安排的性虐游戏。今年,我被抽中了。”

    “你的意思是——”阿莎丽紧张起来。她可以让心爱的人占有、控制、折磨自己,但难以接受被陌生人任意处置。这也是她从没到俱乐部寻找过伴侣的原因。

    “我本来己经和公司一个喜欢的模特说好,由她去做这次旅行,毕竟,那是两百万美元的收入啊。”

    “本来?两百万美元?”阿莎丽很奇怪。“共济会的要求是:女奴必须具有出众的身材和美貌、受过良好教育,而且要至少完成三站旅行才能选择退出,全部完成则可以获得两百万美元的奖金。如果失约或在三站以前退出,派出她的会员将被处以五百万美元的罚款并终身取消会员资格——很遗憾,这位模特在这次灾难中丧生了。我现在不可能马上找到符合条件的人选。”

    “这种旅行有危险性?不然怎么会有这么高的奖金和苛刻的条件?”“事实是。的确有女奴在她们的旅程中彻底消失了。虽然为数不多,但的确发生过——这也是我准备交纳罚款,也不考虑让你去旅行的原因。我爱你,阿莎丽。从你进公司那一天起,你就深深印在我心上了。”

    “噢,我的爱人。”阿莎丽喃喃细语。她被他迷醉了,她决定了,“我说过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付出生命。我想这会是一次奇妙的性虐之旅,让我去吧。”

    “哦不,我绝不能让你离开我身边,绝不会让你去冒任何风险!”“亲爱的,你现在己经够烦了,公司那么多事等著你处理。让我为你分担一些烦恼吧,我会很开心地回来的。再说,不是还有两百万的奖金吗?现在我很需要钱啊。”

    争了一阵,夫终于勉强地同意让阿莎丽进行这次旅行。“那你得在后天动身。”

    清晨,夫从口袋里拿出手铐钥匙,把阿莎丽僵硬的双手解放出来,“你怎么就天真地以为,这副手铐只有一把钥匙呢?”

    “这个坏家伙。”一边活动著无知觉的手臂,一边注视著夫的远去,阿莎丽快活地想。现在,她得收拾行装,准备即将到来的旅行。说实话,她害怕,但一想到是为夫做这一切,她就觉得骄傲,就压抑了对未来的恐惧。

    “他们会安排些什么样的性虐活动呢?”在去机场的路上,阿莎丽仍不安地问夫。“我不知道。整个旅行的刺激之处就在于此——会员可以在女奴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做任何他们高兴的游戏,而且她必须绝对地配合。不要紧张,亲爰的,我相信你会平安并且快乐地回到我身边。相信我。”

    阿莎丽的第一站是位于南美的哥伦比亚。办好登机手续,和夫依依话别,她走向侯机室。望著她渐去的身影,夫满意地笑了。

    哥伦比亚的炎热出乎阿莎丽想像,一走出机场,她的背上就满是汗水了。拿出夫给她写有联系人电话的纸片,阿莎丽拿起路边的公用电话。“啊,听到你的声音真是太高兴了,我正盼望著你的到来。我是阿斯达,欢迎光临哥伦比亚,阿莎丽小姐。呃,很不巧,我正在召开一个会议,你可以在机场等我两小时后亲自来接你。或者,你坐车到来找我?”阿莎丽决定自己去,她可不想在这样烈日当头的下午一个人傻傻地等两个小时。

    开过来一辆巴士,在确定司机能把她送到目的地后,阿莎丽上了车。车上只有六、七名乘客,看样子都是从外国来旅游的,阿莎丽随便找个座位坐下来。“一个自大的男人。”阿莎丽这样判断即将要见面的阿斯达。从他说话的语气及“召开会议”、“亲自迎接”之类用词,她肯定他是政府官员或公司首脑级人物。“反正,不是有财就是有势吧……”

    车里舒服的空调让她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阿莎丽隐约听到了枪声。睁开眼,她发现车子已经停在路边,车上站著两个身穿迷彩服、手里拿著武器的军人,车的四周,有几十名同样打扮的人,不远处停著几部越野车。阿莎丽不明白怎么回事。

    两名军人扫了一眼车上的人,严厉地发话了:“我们是哥伦比亚军,你们现在已成为我们的人质。你们必须无条件听从我们的命令,否则我们将不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在枪口下,阿莎丽和其他人一起低下头,双手背到背后,被戴上手铐,蒙上双眼,然后走下巴士,被塞到越野车里,疾驰而去。

    车开了很久才停下,蒙眼布被取下,阿莎丽发现己身处半山腰,四周是茂密的从林。绑架者用铁链将他们的手铐串在一起锁上,命令他们排成一行,然后驱赶著他们向丛林深处走去。阿莎丽在人群中跌跌撞撞地走著,高跟鞋早不知扔在何处,出门时特意穿上的短裙也被无处不在的利蓬挂得支离破碎,腿上已满是血痕。而身后的军人还不时用木棍敲打她的后背、臀和大腿,催促她快走。

    阿莎丽万分后悔先前的决定,早知道哥伦比亚是如此危险的国家,她一定会老实地呆在机场等阿斯达来接的。而现在,她竟然在性虐之旅尚未真正意义上开始前成为人质,能否保住性命都不知道。现在的阿斯达说不定正在焦急地等著她呢。阿莎丽无奈地叹了口气。

    走了好几个小时,他们终于来到山凹中的一个营地,被关到一个木棚子里。阿莎丽看到有三个人被四肢反绑躺在地上,似乎己奄奄一息。她走过去,关切地询问其中一位。“我们是美国人…他们…他们仇恨美国人…我被折…折磨了三天……”听著对方断续的回答,阿莎丽心凉了——双重国籍的她这次用的是美国护照。

    黄昏,吃过难以下咽的食物,阿莎丽一群人被赶到一块空地上坐下,被搜走护照和身上的全部物品后,一个首领模样的人说话了:“我们邀请你们来的目的是向哥伦比亚政府索取一千万美元现金,在政府同意我们的要求之前,你们会一直呆在这里。任何逃跑和反抗的企图将危及你们的生命。”他翻看著他们的护照,“呃——美国人!”他扫了一眼众人,“谁是戴维。史蒂夫?”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站起来。

    “让他在树下过夜。”首领命令。两个士兵把戴维拉到树下,把他双手反绑,吊到树杈上伸下来的铁链上,仅有脚尖能著地,很快,他就发出痛苦的叫声。

    “没办法,谁让他是美国人呢。”首领歉意地向惊恐不安的众人耸耸肩。“哦,又一位——阿莎丽。斯蒂尔?”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阿莎丽吓坏了,她颤颤惊惊地站起来。“美丽的美国婊子——”首领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她。阿莎丽被她看得汗毛倒竖。

    把其佘的人赶回木屋,首领把阿莎丽带进一个帐篷。剥光她身体后,他用绳子把她绑成了一个古怪的姿式:双手从后面经腿大腿内侧穿过,紧紧地捆在脖子后面。阿莎丽感到腰似乎被折断了,大张的两腿把下部完全地暴露出来,被双手勾住脖子的头部被最大限度地贴近下部,她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阴部的一切。

    首领拿出一个葫芦和一根木棒,在一个盛放辣椒粉的盆里仔细蘸了蘸,然后把葫芦塞进阿莎丽的,把木棒捅进了她的肛门。眼睁睁看著它们插进自己体内的阿莎丽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首领惬意地点起一支大麻,坐在椅子上兴致勃勃地盯著在地上惨痛哀嚎的阿莎丽。

    阿莎丽旅行记

    阿莎丽凄惨的叫声在山谷里回荡,四周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在凝神倾听,怀著各种心情,或同情,或恐惧,或兴奋,就连被吊绑在树下、不断发出痛苦呻吟的戴维,也停止了自己的声音,用心倾听著帐篷里的一切。

    阿莎丽正在痛苦地挣扎,身体内仿佛有一把点燃的火,从下部不断地向她的腹部、胸部、头部烧去,遍布全身。她只能用疯狂的叫声来舒缓辣椒粉带来的剧痛。才十多分钟,她周围的地上全是她滴下的汗水。她腹部、大腿根部的肌肉剧烈地抽搐著。首领似乎觉得这一切还不够,他站起身,在她后腰上绑上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棒,这样,阿莎丽忍受不住疼痛而向左右侧倒身子时就被木棒限制住,于是只能始终背部著地。

    首领使劲踩了一下阿莎丽的脚,她象不倒翁一样前后摇摆起来——这就是这种捆绑方式的乐趣所在,阿莎丽身体的重心全在弯曲著地的背脊上,木棒消除掉她侧倒向两边的可能后,任何外力对她身体的作用都让她只能这样前后摇摆。而插在她肛门内的木棒有五十多公分露在体外,当她身体向前倾到一定程度,木棒就会抵在地上,迫使她的身体往后摆。木棒每接触一下地面,就往阿莎丽肛门里推进一两公分,她怀疑直肠已经被她捅破了。痛苦迫使她发出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这样玩了几次,首领似乎听腻了阿莎丽的惨叫,他把很大一团布费劲地塞到她嘴里,外面用绳子狠命地捆了几圈,于是,她连喊叫的能力都失去了。连续不断的剧痛早己令阿莎丽神智模糊,除了喉咙里发出的哀鸣,她只是茫然的盯著眼前自己中露出的半截葫芦——可怜的怎么会想得到,清晨还躺在天温暖的怀里,夜晚便在异国忍受地狱的煎熬。

    两小时后,首领把葫芦和木棒拔了出来,解开阿莎丽的绳子,接著把她两手分开仰面捆在桌子上,两条腿也大大分开,吊在帐篷的支架上。没有半点力气的阿莎丽任由她摆布自己的身子,没有了葫芦和木棒的折磨,虽然仍是疼痛,但比先前好受许多。首领拔出军靴里的匕首,用锋利的刀刃削去葫芦的底部,然后又把它插进阿莎丽的。仍然被堵著嘴的阿莎丽又感到灼热的痛苦袭来,她惊恐地扭动著身子。

    首领在她腰上加了条绳子,让她在桌上不能动弹,然后提起一桶水,从做成漏斗的葫芦灌进了阿莎丽的。阿莎丽的腹部飞快地胀起来,鼓成了小山包似的一团。首领用力在她小腹挤压,混著辣椒粉和血丝从她喷出。这样反复几次,看看喷出的水中再无明显的辣椒粉痕迹,首领满意地住手了。尽管水灌入腹内是沉甸甸和冰冷的感觉,阿莎丽非常难受,

    但她还是明显地感到,随著水流的不断注入和喷出,辣椒粉对身体的伤害在逐步渐轻,于是她也配合著努力挤压,希望能快点清洗干净。

    结束了对阿莎丽的清理,首领解开裤子,把对准她的插了进去。出奇地热,残留的辣椒成份让他的火辣辣的,更加兴奋,他粗鲁地抽动起来。被插入对阿莎丽无异再次受刑,刚平息一点的疼痛再次袭遍全身,尤其肛门,因为直肠里还有大量的辣椒粉,每一次奎动直肠壁产生的痛苦都让她的肌肉痉挛。无法抑止的痛苦中,阿莎丽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天已微明,她仍被捆绑在桌上,首领早己不在帐篷里,身边是两个充满垂涎欲滴眼神的士兵。看到她醒来,他们解开她,让她清洗自己。尽管极不情愿,但下体仍十分疼痛的阿莎丽还是在他们注视之下尽可能地把自己的肛门和冲洗干净。站起身,阿莎丽觉得好受了很多。

    没等阿莎丽缓过气来,两个士兵拿出一副“一”字型木制颈手枷。套在阿莎丽身上。它有一来多长,三十公分宽,约三公分厚,插上销钉,她的颈部便被两块枷板紧紧夹住,双手被固定在头部两侧约五十公分的地方。阿莎丽感到枷很沉。

    阿莎丽被他们带出帐篷,她看到戴维也被戴上了同样的颈手枷,他同情地看著她。士兵驱赶著他们,踏著晨曦向从林深处走去。大概走了两公里,他们眼前出现一大块田地,不远处有六七个山民冷漠地注视他们。“大麻!”戴维马上认出了田里的作物。回答他的是背后被重重地一棍。

    卸下他们的颈手枷,士兵给他们戴上沉重的脚镣,同时递给他们一人一把锄头,交待他们任务是除去地里的杂草,便坐到一边,监督他们劳动。著著脚上乌黑粗重的铁镣,阿莎丽估计有十五公斤,没有夫给她带的那么重。那会儿是多么快乐啊!而现在,她欲哭无泪。迈著沉重的脚步,从未做过任何园艺劳动的阿莎丽开始了她的苦役。

    中午短暂的体息时,阿莎丽注意到不远处的田边放著一个木制的门型装置,但离得太远看不真切。没等她想明白它的用途,繁重的工作又开始了。想到木棚里那几个生命垂危的同胞,阿莎丽不知道自己还会有怎样的遭遇。她卖力地干著,希望能换来些许宽恕,少受些折磨。

    傍晚,他们仍象来时一样戴著颈手枷回到营地,吃过仅有一点青菜的米饭,阿莎丽和戴维被带到树下。戴维被士兵以两手抱住大树的姿式牢牢捆住,阿莎丽则被命令坐到杂草丛生的地上,用一个“一”字型的金属手足枷锁住四肢,又用两块十公分宽、五十公分长的木板垫在她两腿膝盖下,和大腿呈十字型,用绳孑捆紧,她的屁股著地,上身前倾,四肢被紧紧锁成一条直线,几乎动弹不得,想弯曲手脚或侧身躺下都办不到。

    “这群野兽!居然这样对待一个女人。”戴维咒骂著。阿莎丽倒不以为意,比起昨晚的惨痛经历,她现在的处境是非常不错了,尽管一整天著身体,对于经常长时间地束缚自己的她来说,现在这样仅被铐住手脚算是很舒适的了,她甚至确信自己能够睡上一觉。他们聊了起来。

    “我叫戴维,是《华盛顿邮报》的记者,本来是来采访政府军和游击队的战况的,不料一下飞机就成了游击队的人质。”

    “我是阿莎丽,是来——旅游的。谁知道会碰上这种倒霉事。你认为我们能得救吗?”

    “天知道!哥伦比亚政府和游击队是势不两立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用赎金交换人质的先例,都是武力解决的。不过这次的人质都是欧美国籍,也许吧——我们不见得是有希望的。”戴维的话让安莎丽很不安,“难道我真的再见不到我的夫了吗?”

    忽然,阿莎丽感到身上一疼,偏头一看,几个小虫子不知什么时候飞上了她的身子,正狠狠地叮咬她。被烈日晒了一天本已火辣辣的肌肤被它们爬来爬去和叮咬,顿时奇痒无比。身上的虫子越来越多,不一会儿,阿莎丽的背、胸、大腿、小腿、手臂和脚掌上都爬满了小虫,很多地方都被叮出红。手脚无法动弹,她只能拼命甩头、扭动身子,用嘴使劲吹气,试图把它们赶走,但它们只是飞开一阵,马上又回到她身上。徒劳的阿莎丽只能咬紧牙关,蹦紧全身肌肉抵御著遍布全身的奇痒。更令她恐惧的是,借著微弱的亮光,她看到一些大指甲盖大小的虫子正在草丛中窜动,并渐渐往她大腿根部集结。几只虫子被她散发的特有气味吸引,顺著大腿爬上了她的,开始吸食沾在上面的黏液。虫子在上爬来爬去,带来的酥痒强烈地剌激著阿莎丽的神经,正常的生理反应让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于是越来越多的虫子爬上,有几只甚至大胆地钻到口,吓得她下体的肌肉不停地抽搐。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痒得难以忍受,仿佛金属摩擦玻璃时带来的碜人感觉不断地剌激她的心脏,恐惧和深人骨髓的奇痒让阿莎丽再也无法忍受,她失声痛哭。

    几个人影出现了,是首领和他的士兵,他手里拿著戴维的照像机。从各个角度给阿莎丽拍了照,他开口了:“我想,这些照片也许有助于贵国政府帮助哥伦比亚当局加速解决问题。他们应该看到,我们并没有给予人质太多不人道待遇——这全是大自然的恩赐。滋味还好受吧?我的小美人。祝你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看著他离开,阿莎丽的目光充满仇恨和愤怒。

    “这班畜生。”被捆在树上的戴维恨恨地骂道。经常奔波于哥伦比亚丛林的他虽然看不到身后的阿莎丽,却很清楚正在发生什么。直到现在阿莎丽才明白,他咒骂的内涵。这样对待一个女人的确是太残忍了,她宁可再接受昨夜摧心裂肺的疼,也不愿再继续现在万虫噬身的痒。如果让她选择继续忍受这种折磨或自杀的话,她会毫不迟疑地结束生命。

    “坚强些,阿莎丽,你能挺住的。不要让这班畜生得意。”

    “是啊,这些禽兽的目的不就是要羞侮我,看我在他们面前惨叫、痛哭、求饶吗?我偏不!!”阿莎丽忍住了眼泪。

    “戴维,我实在太难受了,你陪我说说话,分散点注意力好吗?”“好啊,我们来玩猜谜游戏吧。”于是戴维开始不停地出题,要她认真解答,她也强迫自己不去注意身上的奇痒,用心去想他的问题。慢慢地,身上不那么痒了——或者,不断的折磨让她开始麻木?属于阿莎丽的夜晚,为何总是如此漫长?

    清晨,阿莎丽被解开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停地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她肆意地抓挠、挤压、拍打著身体,仿佛它是一具没有血肉的躯壳。如果不是士兵及时讪笑著给她戴上颈手枷,她恐怕会把自己的身体撕烂。她惊异自己居然做到了忍受一夜的非人磨难而一声未吭。

    太阳高挂在空中,放射著耀眼的光芒,空气在灼热的高温下似乎也变得迷蒙。经过几个小时辛苦的劳作,阿莎丽己经精疲力尽了,后背长时间暴露在烈日下,不但痒,而且钻心地疼。她直起身,想挠挠后背,大腿马上便挨了重重的一棍,“赶快干活!你这个偷懒的美国婊子!!”

    阿莎丽转过身,眼前是一张充满邪恶、淫荡的丑陋面孔。她再也忍受不了了。脑海中闪过一幅幅画面:美丽动八的设计师、剪开贞操带的巨大的剪子、世贸窗外纽约的夜空、夫……“我们不见得是有希望的。”戴维的话不停地在耳边回响,生命之光是如此暗淡。两天来的苦难和仇恨让阿莎丽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所有的痛苦和仇恨都被这一棍激发出来,她要发泻这一切!她举起了手中的锄头…………可惜,柔弱的她怎么可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的对手呢,随著有力的一击,她软软地倒了下去。

    清醒过来,阿莎丽发现自己再次被紧紧固定著,打量一下四周,大麻地就在不远处,她这才明白,昨天看到的门型装置,就是现在固定自己的东西。这是阿莎丽只在书上看到过的l门型枷。两根竖著的槽板中间是八十公分长、四十公分宽的颈手枷,贴地的槽板中是同样长度但稍窄的足枷,槽板两侧有摇柄,可以调节颈手枷的高度和足枷的前后位置。现在的阿莎丽两腿被分得很开,枷在贴地的足枷里,身子与两腿成九十度前俯,头和双手并排被颈手枷枷住。她明白,他们绝对不会这样就放过她的,她做好了被残酷惩罚的准备。

    不久,那个阿莎丽试图攻击的士兵带著几个黝黑的山民走了过来,他的脸上是说不尽的愤怒和憎恶。他狠狠地给了阿莎丽一记耳光,“你这个臭婊子,想找死?我让你生不如死!”说著,他摇起门型枷的手柄,颈手枷往下降,阿莎丽的身体也被迫降下去,臀部高高耸了起来。士兵站到阿莎丽身后,解开皮带,把硬插进了她干涩的。阿莎丽闭上眼,默默地忍受著,周围,是山民贪婪的目光和啧啧的赞叹。

    士兵完事了,在一旁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山民顿时争先恐后拥了上去,经过一阵争吵,几个人排成一队。士兵抽出一张美元,递给排在第一的一个壮实的矮个子,他接过钞票,走到阿莎丽身后解开了裤子。原来,士兵是花钱让山民来阿莎丽,每次十美元,肛门每次十五美元。这样的美差自然使他们争先恐后。脱光衣服,矮个子才发现自己的家伙够不到阿莎府的,他苦恼地挠挠头,引来一阵嘲笑。在士兵指点下,他把颈手枷往下降,阿莎丽不得不把腿曲起来,屁股跟著放低,张开的双脚被足枷的边磨得生疼。然后,他畅快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阿莎丽她清楚身后在发生些什么,她害怕他们,但是,她无能为力,她只能任人宰割。己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插人了,阿莎丽只知道自己被不断地升起、降下,不断地摆出最适合插入的姿式,或高或低,或前或后。和肛门早已装满男人的jg液,小腹肿胀不已,jg液从体内流出,顺著大腿往下流淌,身体早已麻木得感觉不到疼痒,下体没有任何知觉。她始终闭著眼,无边的绝望已使她失去了任何叫喊或挣扎的。既然做什么都是徒劳的,何必还去无谓地抗争呢?她唯一的企盼,就是他们能尽快把她折磨死,结束所有苦难。“亲爱的夫,我的至爱,我永远看不到你了……”她默默低吟。

    阿莎丽旅行记

    阿莎丽旅行记

    几手没有知觉的阿莎丽是被士兵杠回营地的,他们把她四肢捆在一起,中间用木棒穿过,很简单地就让她在身体不停地悬空摆动、四肢象要被扯断般的痛苦中回到了营地,把她扔在木棚的草堆上。木棚里的落难者关切地围了上来。“太可怕了!”看到阿莎丽身体密布的红和肿胀的下阴,一位来自瑞典的姑娘流下了同情和恐惧的眼泪。

    阿莎丽一动不动,对她来说,能够这样四肢舒展地静躺,己经是莫大的享受了。良久,她被掏空的身体才恢复了一点活力,她吃力地坐起身,接过递过来的混浊的水。

    “下午我听到两个士兵交淡,哥伦比亚政府似乎已经答应了他们的要求,马上就要交纳赎金了。也许我们很快就会被释放了。”一位长者悄声说道。“真的?”阿莎丽精神一振。似乎是为了应证长者的话,送来的食物比平时丰富和可口许多。“这么说,我还有自由的希望,还能再见到我的夫。”阿莎丽开始懂憬了。她不停地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直到能见到心爱的人。

    然而,阿莎丽的噩运又来临了。刚填饱肚子,首领就指挥士兵把她拖了出去。著到士兵在树下准备著各种将要施加在她身上的刑具,想到又要经受昨夜的煎熬,阿莎丽怀疑自己快要神经错乱了。如果在一小时前,她会麻木地任他们摆布,而现在,自由就要来临,生的希望让她崩溃了。她不顾一切地爬跪在首领脚下,紧紧抱住他的双脚。“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愿被那样折磨!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求你不要再折磨我——我——我再也…受不了了……”阿莎丽痛哭流涕。

    首领似乎很满意阿莎丽的表现,他踞傲地著著这个匍伏在自己脚下的女人,“你承认自己是个心甘情愿任人作践的婊子吗?”

    “是的我是个婊子,我是个喜欢被人作践的荡妇。”阿莎丽痛苦地回答。

    “好吧,今晚饶了你——跟我来。现在你得做点让我开心的事。”

    把自己肮脏不堪的身子清洗干净,阿莎丽被带进首领的帐篷。给她戴上脚镣和t字型颈手枷后,士兵退了出去。她笔直地跪著,等候首领的到来。脚镣很轻,但很短,相距只有十公分。t型颈手枷是金属制成,竖的一端有铁圈锁在脖子上,横的两端则分别锁住两只手,头手间大约二十公分的长度,两手分开大约也是二十公分。不一会儿,阿莎丽弯曲举著的手就开始酸麻。

    外面的空地上,军人们燃起了篝火,似乎在庆祝。相比之下,帐篷里显得很安静,几天来神经和连续处在高度紧张状态的阿莎丽难得地可以平静下来,想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典型的道具。”看著锁住自己头手的铁枷,阿莎丽苦笑著,它的确打造得很精致,光滑的金属表面和肌肤的接触产生的凉意甚至让她感觉舒服。忽然,一个念头在心中闪过,阿莎丽迅速地捕捉到它。

    “等等!——他们是军,随时处在流窜当中,怎么会随身携带这么多名目繁多的、根本不必要的刑具?从防止人质逃跑的角度,这些东西也大可不必呀,况且,棚子里的其他人质连手脚都没被捆住啊。再说,大麻地里怎么会莫名其妙放著门型枷呢??”阿莎丽紧张地回忆著、思索著,“首领是个常年在丛林里作战的军人,却对我y蒂上的阴环视若无睹,连好奇和嘲笑的话都没有说过一句,太不合情理了。”她的思路越发清晰。

    “上帝!难道从我走下飞机那一刻起,游戏就已经开始了??难道我现在经历的一切就是游戏???”阿莎丽吃惊地想,“真是如此,这个旅行也太可怕了。”

    除此以外,她还没想到别的理由,来解释军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形式各异的、之外已很难见到的刑具。“如果这一切是游戏的话,那么其他人质也是游戏的一个角色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脚步声打断了阿莎丽的思索,首领走了进来。怀著与以往不一样的心态,阿莎丽偷眼打量他,她注意到,他有一双白晰的、保养得很好的手。“这绝不会是一双常年拿枪的手。”阿莎丽几乎肯定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一切真的就是旅行的一部份。她迫切地需要一个人来证明她的判断。

    阿莎丽的心态在刹那间改变了,几天来郁结的愁怀恨绪在一点点消逝,既然是游戏,既然所有的这些都是在为夫尽他的责任,她就释怀了。甚至,在想到这一切可能只是一个逼真的性虐游戏时,她依然肿胀和疼痛不已的下体竟有一点点湿。从现在起,她将以游戏的眼光和心态对待发生的一切。

    “爬过来,小婊子。”坐在椅子上的首领发出命令。阿莎丽跪著爬过去,身体有一点兴奋。首领脱下鞋,用脚在她脸上,身上抚弄著。没有闻到常年奔走于丛林的人应有的浓重的脚汗味,阿莎丽愈发坚定了自己是正确的。

    “政府已经缴纳了赎金。明天你们就可以自由——我可真舍不得你,小母狗。”首领很开心,态度也和蔼许多。

    “这么说,游戏要结束了。”阿莎丽大著胆子说。

    “是啊,我们终于赢了一次。”首领似乎不明白她的所指,“现在该你和我游戏了。”

    在首领的命令下,阿莎丽开始舞蹈。尽管身上的肌肤不堪入目,有些地方己经溃疡,她的身体仍然呈现美妙的曲线。没有音乐,脚镣和枷亦令她难以舒展,她仍努力地把在t型台上的才华表现出来。“真是个风骚的尤物。”首领的下体开始膨胀。他拔出,拉过阿莎丽,把她的头埋进自己裆部,命令她。

    阿莎丽从没有为男人这样做过,但现在,如果是游戏,为了夫她愿意做;如果不是游戏,几天来的遭遇她不敢不做。她把粗大的含进嘴里,用舌头轻柔地舔、用牙轻咬,用力地吸吮、抽推著。终于,首领发出了畅快的叹息。一股浓热的液体射向阿莎丽的喉咙深处,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身体的条件反射让她把它们全部吞了下去,然后,她才感到有些恶心。

    “滚到棚子里去。”发泻完的首领憎恶地命令。阿莎丽迈著碎步走出帐篷,向木棚走去。地面坑抗洼洼,只有十公分的脚镣让她走得很艰难,和脖子锁在一起的双手让她担心随时会失去重心跌倒。而篝火旁的士兵也围过来,肆意地玩弄她的、、肛门,用各种语言咒骂、羞侮她,并不时发出疯狂的大笑。

    带著太多肮脏的手印和屈辱,阿莎丽艰难地走进木棚,所有人都带著不安和期待疲倦地睡著了,她躺到在硌人的草堆上。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去想了,她要做的,是在冰冷的颈手枷和脚镣的束缚下睡三天来的第一个好觉。

    天又亮了,正在酣睡的阿莎丽被士兵弄醒了,解开她的束缚,他们扔给她一件肮脏的粗布衣服。勉强可以遮住身体的衣服粗糙地摩擦著她的伤口,钻心地疼。三天来她第一次不必在众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她看到了戴维。“这是游戏的一部份,对吗?”她直视他的眼睛。“你在说什么?”戴维莫名其妙。看得出来,他的确不明白她的话,他是诚实的。阿莎丽迷茫了。

    他们被带到一条公路边,首领走到阿莎丽面前,扭了一下她的脸,“你会怀念我的。”转过身,他对所有人说道:“呆在这里别动,半小时后会有人来接你们。”荷枪实弹的士兵护卫著他跳上路边早已准备好的车子,扬长而去。留下他们焦虑地站在原地。

    几十分钟以后,大批警车、军车、救护车急驰而来。大批军警迅速封锁道路,救援人员把他们一一抬上救护车。躺在担架上的阿莎丽百感交集,脑中一片空白,突然的放松令她昏沉地睡去……

    躺在白色的病房里,阿莎丽全身缠满厚厚的绷带,头部也绷带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眼睛、鼻尖和嘴唇。她身上遍布红,经过治疗、涂上药膏后,医生让她这样躺著安静地休养。房间的电视正在报道人质危机的新闻,身边放著一大摞报纸,手掌、手指也被绷带厚实地缠著的阿莎丽别扭地翻看著。关于人质危机的连篇累牍报道让她不得不相信,她所经历的的确是一场真实噩梦而非游戏。但是,怎么合理地解释自己所怀疑的那些呢?

    内心深处,阿莎丽希望发生的一切是游戏,那样的话她会认为自己所遭受的磨难是有意义的,是为爱的牺牲。如果一切是残酷的现实,那么,除了在她生命中留下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外,她不会认为自己的存在对夫有任何价值,毕竟,她的哥伦比亚之行是失败的,她会因为没能帮助夫解决麻烦而痛苦。她惶惑不安。

    七天后,阿莎丽康复了。拆去束缚全身的绷带,阿莎丽的肌肤重新散发出迷人的光泽,看著镜中平滑如故、动人依然的自己,阿莎丽也感到惊异。总是这样:不管身体被意外伤害或在自虐时弄伤,总能在最短时间恢复,看不出一丝痕迹——这就是一流的被虐的体质吧。

    在一座富丽堂皇的酒店里,阿莎丽和阿斯达会面了。住院期间他已经探访过她,所以彼此已不是很陌生。但那时他看到的是一个全身处于绷带束缚下的物体,而眼前是美艳四射的女人。显然,他被她的美丽迷住了。面对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威严的、有著典型南美人长相的男人,阿莎丽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她等待著。

    “对你的经历我深感同情,阿莎丽小姐。”他端详著她,“我很遗憾和你这样美丽动人的女性擦肩而过。”

    “擦肩而过??”阿莎丽不明白。

    “根据约定,你在哥伦比亚停留的时间是十二天,由于这场不幸的意外,浪费了我们十一天的时间,明天你将离开哥伦比亚——真的很遗憾,阿莎丽小姐,我本来为你准备了不少新奇的节目。”

    “那这次旅行——”阿莎丽担心夫会被罚。

    “请放心,因为这次意外是不可抗拒的,不是你的责任,所以我会向委员会通报,认可并赞赏你的旅行。”

    听到这里,阿莎丽放心了,同时,那种怀疑、不确定的情绪又浮上心头……

    阿斯达的确是很有势力,他的座车直接把阿莎丽送到飞机的舷梯旁。踏上舷梯的一刹那,阿莎丽再也忍不住了,她转身盯著阿斯达:“这一切都是游戏,对吗?”

    “你说什么?”阿斯达很奇怪。

    “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游戏,阿斯达先生,对吗?”

    “神经质的想法!”他有些同情她了,“我们的游戏根本就没有开始过。”

    “求求你告诉我真相吧!这对我很重要!!”

    “哦??”

    “如果这是游戏,它会在我生命中留下一段有意义的、印象深刻的、甚至是甜蜜的回忆;如果是真的,我会时常因为它而痛苦、羞耻,我会不停地从噩梦中惊醒——请告诉我吧!!”

    阿斯达沉默了一阵,缓缓地说:“其实,生命本来就是一场游戏,我们都是生活这场游戏中的一个小角色罢了。在人生这个大游戏中,我们何必再去在意一切是真实,还是虚幻呢?”说完,他拉开了车门。

    阿莎丽听懂了。

    飞机直插云霄,望著窗外逐渐模糊的城市,阿莎丽百感交集。噙著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喜悦的泪水,她向下一个目的地——德国波恩奔去。

    阿莎丽旅行记

    踏上欧洲的土地,

    亲切感油然而生,,在这块大陆上,阿莎丽生活了十八年,它记载著阿莎丽幼时的梦想和对童年的回忆。尽管时差的作用让阿莎丽有些不适,她的心情和脚步依然很轻快。

    一辆奔驰600已经在等候她,坐上车,阿莎丽向市区行去。夜幕已降临,五光十色的街道显出这座城市的繁华和喧嚣。阿莎丽好奇地打量著车外的景象,同时生出些紧张,如果再发生一次类似哥伦比亚的经历,她恐怕自己得在精神病院呆上一段时间了。

    阿莎丽知道波恩是欧洲著名的性都之一,只要没有再一次“意外”发生,她认为自己在这里会有一些美好的体验的。“但愿吧。”她暗暗祈祷。司机是个二十多岁、和阿莎丽年纪仿佛的小伙子,黑色笔挺的西装显出他的帅气。接到阿莎丽后他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车内沉闷的气氛让阿莎丽多少意识到,她是在以一个女奴、一个屈服者的身份进行著一段前途未卜的旅程。

    酒店的房间很舒适,安顿好一切,司机示意阿莎丽脱光衣服并躺下,她顺从地照做了。宽敞的床十分柔软,阿莎丽舒服地陷了进去。司机对眼前这具曲线玲珑、浑身散发迷人金色光泽的娇躯似乎毫无兴趣,取出准备好的手铐,他把阿莎丽的四肢锁在大床四个角的金属栏杆上,离开了房间。

    房间很暖和,赤身躺著的阿莎丽并不觉得冷,四肢的束缚也没有让她很难受,她也懒得去猜测接下来会是什么。带著长途旅行的疲倦和时差造成的一点昏沉,阿莎丽甜甜地睡著了。

    这是一个安静的夜晚。阿莎丽醒来己是第二天中牛,司机己坐在房间里。打开手铐,梳洗一番,他们离开了酒店。

    阿莎丽被带进一幢灰色的半旧三层建筑,走进三楼的一个房间,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己经在等著他们。他打量了阿莎丽好几分钟,之后满意地点点头,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

    “在上面签上你的名字。”司机的声音把阿莎丽吓了一跳,她已经习惯把他当作哑巴了。她接过文件,坐到桌前的椅子上,想仔细看看文件的内容。

    “你们就是这样管教奴隶的吗?”中年人不满地对司机说道。听到这话,阿莎丽象触电一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犯了个错误,她记起了夫的耳光。

    但是已经晚了,看上去很文静的司机突然冲上来,一把抓住阿莎丽密密的金发,把她拖进了隔壁的房间。房间里到处是用具,几面墙上和地上都焊著结实的铁铐和铁镣。阿莎丽惊恐地看到,一个女人正被吊在屋子中间。她的双脚被分得很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里,双手并在一起被铁铐锁住,挂在屋顶垂下的铁链上,铁链拉得很紧,她整个人就这样被紧绷著固定在屋里。

    司机把阿莎丽脸贴著墙按在一面墙上,把她的四肢紧锁在和墙结为一体的镣铐里。阿莎丽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墙上,整个背部暴露在外面。镣铐的位置很高,整个人呈x状的阿莎丽根本无法让双脚接触地面,她其实是被悬空固定在了墙上。

    司机走了出去。回过点神的阿莎丽长舒口气,她这才感到头皮火辣辣地疼——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

    “新来的?”被吊著的女人问道。

    “呃……是的。这是什么地方?”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那你怎么会来这儿?你没签署协议吗?”

    “什么协议?”

    “自愿成为硬核俱乐部产品模特的协议啊?!——这里是硬核俱乐部在波恩的分支机构,主要生产和发布一些新颖的用品。我就是这里的模特。我叫苏珊娜。“

    阿莎丽知道硬核是世界著名的机构,也明白了那份文件的内容。“我叫阿莎丽。我不太了解这些,是——是朋友带我来的。你为什么被惩罚?”

    “哦,昨晚客人挑逗的时候我笑了——你知道吗?”

    “是的,我很喜欢。”

    “那就行了。这里是个很不错的地方——为什么罚你?”

    “我坐在了椅子上,正准备签字,就被带到这来了。”阿莎丽回答,“你被吊了多久了?”

    “哦,你坏了奴隶的规矩。”苏珊娜取笑道,“从昨晚十点到现在,大概十七八个钟头了吧,我估计今晚表演前我都得呆在这儿了。”

    “不过这不算什么,有一次老板好久没惩罚我,我就故意把口红抹在他的名牌西装上,结果被他吊了整整五天,屁股都打烂了。”苏珊娜骄傲地说。

    “你真顽皮。”阿莎丽笑了。苏珊娜的话让她很轻松,的确,自己不过是在参与一个剌激的游戏罢了。知道了接下来的游戏内容,阿莎丽很放松,她甚至有些迫切,想早点体验做模特的滋味。

    可惜她的放松在几分钟后就结束了——司机和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司机手里是粗黑的牛皮鞭。“老板好。”苏珊娜恭敬地向中年男人致意。身子紧贴在墙上的阿莎丽无法转头后看,但从苏珊娜紧张的声音可以感觉,他们的到来绝非好事。

    “三十次鞭打。自己大声报数。数错重来。”司机简洁地说。阿莎丽感到肌肉开始发抖。她喜欢幻想被鞭打,但从未试过。她很害怕,身体却开始燥热,被虐因子开始在她体内游动。

    “啪!”随著风声,皮鞭重重地落在阿莎丽的大腿上。

    “啊!——1!”阿莎丽尖叫一声。她只觉眼前一黑,一阵剧痛由大腿传遍全身。“我的上帝,实在太疼了。”她咬紧牙关。

    数到10,皮鞭停了。阿莎丽感到大腿和臀部火辣辣地疼,似乎己肿了起来,同时,身体内部不安地燥动著,鞭子带来的疼痛正变成愉悦的激素,剌激著她的身体。她开始体味鞭打带来的快感,“真的很舒服。”她感觉己经湿了。

    “啪!啪!啪!”鞭子猝不及防地落在阿莎丽背上,刚松驰下来的肌肉再次被强烈的疼痛占据。阿莎丽再次尖叫起来,除了对痛苦的呐喊,更多的,是快感被中止的愤怒。尽管如此,她也没敢忘了随鞭子的落下大声地报数。

    鞭子又停下了,这回阿莎丽不敢大意,她用心听著身后的动静,随时准备迎接下一记打击。“呼”鞭子呼啸起来,阿莎丽顿时绷紧浑身肌肉。却没有等到预想的一击。“呼——”又一声,阿莎丽再次绷直身体,鞭子仍然没有落下来。阿莎丽紧张地要哭了。“老天爷,24还是25?”她都快忘了被鞭打多少下了,她紧张地想著,身体不由得松驰下来。

    “啊!”鞭子突然实实在在地抽在阿莎丽的屁股上,她痛得一阵哆嗦,“25!”她喊道。

    “错了!是26。重来。”司机总是这么简洁。

    鞭打重新开始,己经将近绝望的阿莎丽意外地感到鞭子的力度明显轻了很多,虽然依旧很疼,但在她的忍受范围以内,随著一下下有节奏的击打,阿莎丽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不停地袭击著她。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享受这诞生在痛苦中的快乐。她只希望,鞭子就这样不停地挥动,永远不要停下。

    鞭打终于还是结束了,阿莎丽感到快感正一点点消退。她惆怅地挤压著本已紧贴在墙壁上的,让墙壁传来的冰凉感觉缓解无法得到满足的空虚。

    “很爽吧?一旦喜欢上它,没准你也会给老板找点麻烦呢。”司机和老板出去后,苏珊娜快活地说,“不过你得担心,并不是每一次惩罚都是享受。”

    身体彻底回复平静,阿莎丽被解下来带回老板的房间。没敢多看,她在文件上签了名,然后被戴上囚犯常用的那种手脚连在一起的轻质镣铐,带到二楼的一个小房间。

    房间小得可怜,除了一张没有铺垫任何东西的铁架子床,几乎不能再放任何东西,窄小的窗子上竖著铁栅,看起来像间标准的囚房,而那张铁床明显也是用来拘束身体的工具。阿莎丽就坐在上面,静静地等待著。

    傍晚,阿莎丽看到苏珊娜被人拖著从门前走过,她意识到,表演很快要开始了。果然,很快有人打开了她被锁上的房门。一个精壮的男人拿著一堆物品走了进来,开始为她穿戴演出装备。

    脱掉阿莎丽已经被皮鞭撕破的衣服,他首先在她的和肛门各插入一根橡胶,然后穿上金属贞操带,上锁。在阿莎丽记忆里,上次这样穿戴似乎己经是很遥远、很不堪回首的事了。

    接下来,一件藏蓝色的皮束腰穿在阿莎丽身上。带子收得很紧,阿莎丽感到腰被收细很多,呼吸也不顺畅,但紧紧顶到和肛门深处的橡胶棒在束腰的压迫下让她感觉很舒服。束腰两侧各有一只皮铐,她的手被锁到上面。然后穿上同样颜色、长及膝盖的长筒靴,再戴上同样颜色的塑料口球和皮项圈,阿莎丽就被打扮好了。阿莎丽很喜欢柔软的皮革紧贴著的肌肤的感觉,但过于大的口球把她的嘴撑得很开,更为困难的呼吸又令她不安。

    怀著又爱又怕的心情,阿莎丽被带到一楼的大厅里。大厅很宽敞,中间是个可旋转的圆形舞台,围著舞台摆放著一些桌椅,观众可以很近、很直观地观赏节目。大厅里己经有几个和阿莎丽打扮差不多的女孩子,有的正被捆在舞台正中的钢柱上,有的被关在狭小的铁笼里,正缓缓吊到半空。

    阿莎丽看了看映在大厅镜子里的自己,无可否认,穿著藏蓝色皮装的身体极为诱人。只是近5公分的口球撑得面部有些变形,破坏了自己完美的脸型,阿莎丽有些遗憾。

    阿莎丽被带到一张圆桌旁,圆桌固定在地上,桌面上则固定著铁链和一副银光闪闪的脚铐。阿莎丽跪上去,双脚被并拢锁住。项圈被系在铁链上,头和身子被迫贴近桌面。于是,她就以一条漂亮的小母狗的姿姿,屁股高翘著,乖乖呆在了圆桌上。

    陆续地进来了客人,阿莎丽的桌旁也有两个人坐下,其中一个还随意地拍了拍她包裹著贞操带的丰满臀部。阿莎丽感到羞愧,被迫以下贱的姿态裸露在公开场合的兴奋的羞愧。而客人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再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表演开始了,臀部对著舞台、头颈被项圈限制在桌面上的阿莎丽看不到舞台上的情形。但从观众的掌声和喝彩声来看,节目似乎是精彩的。因为全身的重量全靠被铐住的双脚支撑,阿莎丽无法活动的下肢早己麻木了。“见鬼,怎么还没轮到我呢!”她可不想象这样再呆几个小时。

    “下面,将由我们的新加入者,美艳动人的阿莎丽小姐展示我们的最新产品。”舞台上终于传来了主持人的呼唤。在热烈的掌声中,阿莎丽被从桌上解下带上舞台。在生持人的示意下,她婀娜地环场一周,然后跪下。

    一台机器被抬上了舞台。它大约50公分见方,生体是由马达构成的传动装置,正中有一根直径三公分的可升降金属杆向前伸出,杆子的尽头,套著一个足有小臂粗的橡胶。在马达的作用下,正不停地伸缩著。金属杆下方,沿地面平行伸出两块类似滑雪板的金属板,上面焊有固定四肢的金属铐。很明显,这是一台机器,阿莎丽被大得出奇的吓了一跳。

    生持人把阿莎丽两腿分得很开,分别铐在两块金属板上,再把她的双手从束腰解下,也分别在金属板上铐好。阿莎丽就成了前臂紧贴著金属极前端、小腿紧贴在金属板后端的跪爬姿式。臀部正好对著金属杠上的大。

    打开贞操带,取出她体内的橡胶棒,再调整了一下金属杠的高度和长短,生持人再次动机器,粗大的插人了阿莎丽的,抽动起来。“这是sxj——b型,我们先看看它的效果。”主持人很有信心地微笑著。

    插入瞬间巨大的滞涨感让阿莎丽很难受,但很快她就适应了。极有节奏地著,除了开始的几次抽动带来兴奋外,这种连续不断的机械运动让阿莎丽味同嚼蜡。“这哪能和夫富有韵味的占领相比呢?”

    主持人换了个档,的运动加快了,但同样单调的仍剌激不了阿莎丽。“呆板的德国人,连他们制造的机器也这么呆板。”如果不是机器发出的声音提醒她正以奴隶的身份在进行产品展示,她恐怕自己会睡著了。

    “好极了。”主持人居然很满意阿莎丽的表现。他转向观众,“大家已经看到,在老式的sxj——b面前,我们的女郎表现得昏昏欲睡!这说明,这种单调的、纯粹的机械运动己经满足不了奴隶的需要了——为此,我们将隆重向大家介绍最新产品:sxj——c。”

    一台看上去几乎一模一样的设备被抬上舞台,唯一的区别,似乎仅只是它有两根可伸缩的金属杆而已。

    ≈quot;这是最新的高科技产品,和sxj-b简单的马达传动不同,它采用了电脑控制金属杠运动的新科技,这样,使用者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自由设定金属杠的运动速度和节奏,完全能达到真的效果。≈quot;

    阿莎丽以同样的姿式被固定到sxj-c上,腰也被一条金属带固定在机器上。主持人开始设置,≈quot;我现在把它设定为随机模式,开始时间设定为三分钟后,运动时间设为三十分钟。≈quot;两根金属杠上的插进了阿莎丽的肛门和。比刚才的要小得多,里感觉有些空,幸好肛门被插入弥补了体内的空虚。

    静止不动,阿莎丽感到下体有些冲动,她试图动动身子摩擦几下,但被紧铐住的身体和四肢却不听使唤。≈quot;大家看到了,腰部加上金属带固定后,奴隶想在主人不允许的情况下自慰都是不可能的。≈quot;阿莎丽有点不耐烦了,她期待它能带来好一些的感受。

    终于动了,仍然不紧不慢有节奏地着,这让阿莎丽失望透顶,所有的期待化为乌有,身体随之松懈下来。忽然,里的缓慢却有力地撞击她的身体,接着是肛门被同样有力但快速地撞击。猝不及防的阿莎丽被突如其来的剌激震荡得浑身发颤,如果不是嘴里还塞着硕大的口球,她肯定己经大声喊叫了。

    体内的阴具变得不可捉摸,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十分钟后,阿莎丽就屈服了——剧烈的淹没了她。然而并没有停下,继续不知疲倦地运动着,用各种方式发动着进攻。两次以后,无休无止的已经让阿莎丽感觉难受,她用可怜的目光向主持人乞求,希望他能让机器停下来。他却只是微笑着,和观众一起欣赏着她的快乐和无奈。

    阿莎丽只得绷紧身体,和机器无渭地对抗着。它仿佛一个有灵性的活物,往往在阿莎丽刚适应它的运动方式时突然改变力度和速度,让阿莎丽不得不重新适应它,不时地,它突然静止,然后在她紧张的等待中开始运动。阿莎丽己经被它弄得毛骨悚然了。

    肛门里的忽然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用力抽动起来,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流顿时在阿莎丽身体里涌动,她本已消逝的被迫再次产生。肛门和直肠在的高速冲撞下变得火辣辣地,阿莎丽的身体完全失去控制,从肛门里流出的体液在地上积了一小滩。她拼命抬起头,不停地左右摇晃着,鼻子发出粗重的呼吸,似乎这样可以驱走体内的热浪。

    终于,隔着口球,阿莎丽喉咙深处传出一声哀鸣,又一次降临了。但对阿莎丽来说,这已经不是享受了,而是在机器压迫下被迫的自然生理反应——她感到正被这台没有血肉的机器强奸。除了火辣辣的疼,她没有半点对的回味。

    除了浑身肌肉随每一次撞击而抽搐外,她的世界一片混乱,四周的人群和灯光在她眼前变得模糊、遥远……机器继续了五分钟才停下,阿莎丽自己都不清楚这五分钟怎么度过的,她肯定肛门已经被磨破了,毕竟,那是没有人性的机器。

    的确是个美丽出众的女子,即使在这个美女如云的喧闹之地,即使刚被机器修理得很惨,即使过于大的口球扭曲了美貌,阿莎丽仍然焕发着迷人的气质,众多目光从四周投到她骄人的身体上。可以想象,她的表演必然会极大地激发观众的购买欲

    在观众热烈的掌声中,阿莎丽结束了三十分钟的展示,重新被锁到圆桌上。双手仍然铐紧在束腰两侧,臀部则坐在桌面上,两腿前伸,阳蒂上的阴环锁在桌面上。刚被折磨过的肛门接触桌面,钻心地疼。阿莎丽顾不得身旁客人的挑逗,任他们抚弄自己的身体,她一动不敢动,静静忍耐着疼痛,等待一切结束。

    表演结束,恢复了些元气的阿莎丽被白天那个壮实的男人带回小房间。躺到冰凉的铁床上,他把她的手用铁铐锁在头两侧的铁栏杆上,双脚用一个宽扁的金属圈并拢锁在一起,同样锁到床脚的横杠上,腰部也加上了一根很贴身的宽金属皮带,两端卡紧在床两边。

    这样一动不能动的束缚阿莎丽不觉得太难受,基至是喜欢的。不过,进入梦乡前,她想到的还是昨晚那张舒适的大床……

    早餐时阿莎丽被带到楼下的餐厅,她看到苏珊娜和几个女孩子己坐在桌旁。≈quot;终于可以象-人-一样用餐了。≈quot;阿莎丽心情不错。

    看到阿莎丽,苏珊娜很开心,她手上是可怖的乌青。≈quot;我嫉妒死你了——昨晚你卖出了四台机器。老板一定会好好奖励你。≈quot;

    阿莎丽感到紧张,她不清楚来珊娜所指的≈quot;奖励≈quot;是指什么意义上的奖励。两天来都处于拘束状态、刚从一夜的紧铐中解脱的双手显得僵硬,阿莎顾不停活动着手臂,尽管如此,拿食物时双手仍微微发抖。≈quot;继续这样的话,回到纽约我得看医生了。≈quot;阿莎丽苦笑着。想到纽约,她不由想起夫和灾难中的美国,≈quot;他现在在干什么呢?≈quot;

    ≈quot;啪。≈quot;肩上被人拍了一下,正走神阿莎丽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猛一转身,正准备抹面包的奶油脱手而出,甩在来人身上。

    ≈quot;老板?!≈quot;看清来人,阿莎丽慌乱地用纸巾去擦老板身上的污渍,≈quot;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quot;她可不想象苏珊娜那样被吊得四肢青肿。

    ≈quot;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呢——你的表现很好,我正考虑怎么奖赏你呢……≈quot;老板沉吟着,≈quot;既然你现在冒犯了我,那么应该给你些特殊的奖赏。≈quot;他唤过一个人,≈quot;今晚让她展示-惩罚器-吧,我想她会喜欢的。≈quot;说完,老板走了出去。

    餐厅里忽然变得很安静,阿莎丽发现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她。≈quot;怎么回事?惩罚器是什么东西?很可怕吗?≈quot;她问苏珊娜。

    ≈quot;己经两个月没让人展示它了,我们威胁过老板,再要我们示范它我们就离开,他妥协了。除非我们真地犯了严重的错误——我保证用过一次后你一辈子都不敢去想它。≈quot;苏珊娜似乎仍对它心有余悸。

    这么可怕吗?阿莎丽心里倒有些跃跃欲试,想尝尝这个≈quot;惩罚器≈quot;的厉害了。

    表演照例开始。阿莎丽今晚是被用皮带紧紧捆在舞台正中的金属竿上,双手被顶上垂下来的铁链高吊着。紧勒住身体的皮带把她的胸托得格外丰满,在五彩灯光映照下尤显迷人。想来,是充份考虑了她的身体对顾客的吸引力后做出的选择吧。

    ≈quot;下面是今晚最精彩的表演——阿莎丽小姐!≈quot;主持人大声宣布。从观众雷鸣的掌声中可从看出阿莎丽受欢迎的程度。一些物品被送上舞台,阿莎丽并不觉得它们很出奇。主持人解下阿莎丽,开始为她装备。

    首先是一具中世纪流行的≈quot;泼妇嚼≈quot;,说它是嚼,倒不如说它更象个没有底的鸟笼,用细钢条焊成,里面衬着一层厚橡胶,嘴部位置有个很大的环形金属套,上面也有一层橡胶。主持人打开≈quot;鸟笼≈quot;的门,把它戴在阿莎丽头上,关上,在颈部收细的地方上锁。她的头就严密地呆在了笼中,金属套正好伸进她的嘴,卡在牙齿中间,起到口枷的作用,把它嘴撑成了一个大圆洞。阿莎丽觉得牙齿和橡胶接触的感觉不错,透过≈quot;鸟笼≈quot;的空隙,她注视着主持人的下一步动作。

    一个仅能容纳上半身的铁笼从舞台上空降下,主持人把阿莎丽塞进去锁上。她戴着≈quot;鸟笼≈quot;的头刚好被铁笼上方的圆孔卡住,伸在外面,双腿则大张着从铁笼下方伸出,整个阴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铁笼里对应肛门和的位置,是两根金属棒,现在,阿莎丽就结实地坐在上面,被它们深深地插入。

    主持人用一副宽达十公分的连体金属铐把阿莎丽前臂并拢锁住,举吊到≈quot;鸟笼≈quot;顶部的金属环上,再把她双脚弯曲到屁股后方,用铁镣分别锁到铁笼上。于是,阿莎丽就被遍及全身的金属悬挂在空中。为了增加表演的乐趣,主持人在铁笼上挂了几个铃铛,一旦阿莎丽用力摆动,铃铛就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不过现在它们似乎没派上用场,因为连阿莎丽自己都找不到难受地扭动身体的理由——这种全金属的束缚是她梦寐以求的。

    主持人拿出一个长约五公分,直径约两公分的针筒状不锈钢管,≈quot;对付不听话女奴最有效的惩罚器。≈quot;他向观众示意。他把它有孔的一端连接在抽气泵上,中空的一端贴紧在阿莎丽的尿道上,开动抽气泵,随着空气被抽出,不锈钢管就牢牢地吸住了她的尿道。

    ≈quot;为了能很快看到惩罚器的效果,我们需要一些利尿剂。≈quot;主持人拿起一个装满水的大杯子,把一些利尿剂兑了进去。然后他把一个漏斗插进阿莎丽本已撑开的嘴,把水全部灌了进去。阿莎丽想拒绝喝水,但已由不得她了,足足两千毫升的水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其它表演继续进行,阿莎丽被升到空中,孤伶伶地等待着将要到来的惩罚。被紧吸住的尿道感觉胀胀地,加上两根铁棒对下体的挤压,阿莎丽觉得很舒服,她喜欢被金属拘束时肌肤的冰凉感觉。与此同时,她也能感觉到体内大量的水正通过她的肾,一点点向膀胱聚集。

    利尿剂的效果很明显,二十分钟后阿莎丽就体会到这个所谓的≈quot;惩罚器≈quot;的厉害了。膀胱巳经胀得非常厉害,起先她是尽力憋住越来越强烈的尿意,不愿让自己在这大庭广众的半空中出丑,到最后实在无法忍耐,她终于决定不考虑任何羞耻,把尿排出去。这时她才恐怖地发现,惩罚器有力的吸附实际上用气压完全地堵塞了她的尿道,她根本无法靠身体的力量把尿排出。

    尿水仍源源不断地流进膀胱,阿莎丽感觉它快要炸裂开,小腹己经隆起一个小包,憋闷滞胀的身体无比难受,她难过地把头在金属笼上乱撞,厚厚的橡胶阻挡了她伤害自己的企图;她痛苦地扭动着悬空的身体,绝望地挣扎着,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铃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目光再次集中到阿莎丽身上,这的确是幅诱人的画面:浑身披挂满金属的美女伴随清越的铃声在空中肆意扭摆。谁都会被这种情景深深打动的。

    主持人看看表,把铁笼降下,观众这才看清楚,半小时前的美女,此刻已变成一个披头散发、目光呆滞的可怜女人了。从铁笼中放出,阿莎丽跪倒在主持人脚下,嘴巴无法出声,她只能用无神的目光哀求着,哀求他饶了她。

    ≈quot;现在她愿意做任何事。哪位愿意体验一番?≈quot;主持人向观众发问。一个男人奋勇冲上舞台。≈quot;用嘴让这位先生爽,然后就放了你。≈quot;他对阿莎丽说。

    男人勇敢地掏出。阿莎丽什么都顾不得了,她跪到男人脚下,隔着头部的金属笼,让他把送进了她被撑得很大的嘴。的有力直抵喉咙,阿莎丽一阵阵地恶心想吐,但这已经无关紧要了,只要他能赶快shè精,哪怕把苦胆水吐出来她也愿意。她感觉膀胱真地要爆炸了。被吊在头顶的双手让头部活动很困难,阿莎丽还是努力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她必须马上结束尿道的苦刑。

    男人终于发出轻快的叹息。主持人没有放开阿莎丽,而是重新把她锁进铁笼吊起来一米多高,阿莎丽惊呆了,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嘴巴绝望地低嚎着。主持人托着一个盆站到阿莎丽下面,按下惩罚器上的气阀,把它从她尿道取下,同时手中的盆对准尿道——尿液激射而出。顺着尿液喷射的轨迹,他把盆放到地上,于是全场观众都欣赏到了这个尿液如瀑布飞泻的奇观。掌声雷动。

    尿液飞出身体的一瞬间,阿莎丽感到无比地舒坦,难堪也好,羞耻也罢,全都不在她生命的字典里了。她只要尽情的释放,≈quot;反正我只是这里的一个过客罢了,明天以后谁又会记得有过我这样一个的女人。≈quot;她有些感激主持人了,要不是他让她的肛门插到铁笼的金属棒上,恐怕她会比现在难堪十倍

    身体越来越轻松,快感在体内荡漾,插在体内冷冰冰的铁棒现在竟也带来说不出的畅快,阿莎丽再次扭动起身体——在悦耳的铃声和响亮的尿声伴奏下,她为快乐而舞……

    阿莎丽在悬吊空中的铁笼里度过了一夜,她不得不承认,对她经历了痛苦的惩罚和超凡的快乐之后松软得象瘫泥的身体来说,这样就地休息的安排实在是非常体贴。

    当被从铁笼中放出、不停张合着早己麻木的嘴的阿莎丽被带进老板的房间时,司机和老板已经在等候她了。

    ≈quot;你的表演到此结束,阿莎丽小姐。≈quot;老板递过一盒录像带,≈quot;它记载了你在这里的一切,或许你会喜欢它。留做纪念吧——你还有什么要求吗?≈quot;

    ≈quot;我想——我希望能得到一个惩罚器,最好是我用过的全套装备。我很回味昨夜的一切。≈quot;阿莎丽想了想说道。

    ≈quot;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性,你是唯一一位想尝试第二次的女士。你的要求会得到满足的≈quot;老板笑了,≈quot;你是个很能领悟生命、享受生命的好姑娘。≈quot;

    ≈quot;阿莎丽小姐,你在德国的表现让我们非常满意,你将前往荷兰绝续你的旅行。≈quot;司机说话了,也许是彼此的身份变了,他不再吝啬语言,口气也很温和,≈quot;棍据荷兰方面的要求,我们要对你进行束缚后移交。请你准备一下。≈quot;

    ≈quot;荷兰!≈quot;阿莎丽激动起来,想不到能够回到故乡。但是,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回去呢?

    休息了两个钟头,阿莎丽被带进一个房间。一个遮住大半个面部、仅露出双眼的组合皮面罩戴上她面部,塞口的部份是衬着软垫、可吸收唾液的圆形口枷。一件皮胸罩穿到她胸上,皮带收得很紧,她的胸高挺起来;腰上是一件皮束腰,收紧后她的腰身愈发苗条;一对皮铐把她双手束缚在身后,和束腰后的环锁在一起;最后是一双长筒皮靴。

    所有装备和阿莎丽表演时穿的差不多,只不过这些装备都是带锁的,没有钥匙无法打开。它们全部呈鲜艳的火红色,紧贴着阿莎丽雪白的肌肤,她愈发妖艳动人。以这样一种形象重回故土,阿莎丽不知是喜是忧。她被放进一个通风良好的长木箱,装上一辆汽车,飞驰而去……

    在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的一所公寓里,一个生日派对正热闹地进行着。

    在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的一所公寓里,一个生日派对正热闹地进行着。派对的主人是二十六岁的英俊小伙安德鲁,他正和一帮同样充满活力的好友们尽情嬉闹着。

    ≈quot;你这个坏家伙,居然没有带礼物给我。≈quot;安德鲁对一个朋友笑骂着。

    ≈quot;哈哈,你会得到一份有趣的礼物的。≈quot;他的朋友嘻笑着。

    ≈quot;你又搞什么鬼花样?≈quot;这位好友一向是以爱捉弄人出名的,≈quot;但愿不会再是一个装了弹簧的蛋糕——去年你可是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