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那个吉祥酒楼大热天有冰,就是从他们家买的。”牢头说道。“我听主簿说,上次他们那里十里八村的里正来,还说因为他们家生意不错,需要雇不少人,都是雇的他们那十里八村的人,让别人家的日子都好过了不少。”
“对了,”牢头又道,“那几个刁民还交代,说昨儿来的那位爷爷,是薛大富家救回来的一个公子的随从,那个公子现在就在槐树村养伤,那个随从,就是那位爷爷了,也在槐树村住着,照顾那个公子。还说那个公子叫邵叔亭……大人,这、这不是镇南大将军的名姓吗?我以前听说过镇南大将军叫什么……”
说到最后,牢头的声音都抖了抖。
那么大的人物啊,竟然真在他们辛垣县。
“这……”方弈鸣沉吟。半晌,才道:“别的你不用管了,既然那都是些刁民,就按镇南大将军的那个随从的意思来吧。”
他虽然是辛垣百姓的父母官,但也要看是什么百姓,像这种刁民,他向来都不姑息。
“是,大人。”牢头忙应了。
“下去吧。”
“是。”
直到牢头都走了一会了,方弈鸣都还在想这个事情。
镇南大将军被他好友家救了?镇南大将军现在在槐树村?镇南大将军给他好友家出头?
那他那现在都不在书院读书的好友,知道那是镇南大将军吗?
不行,他得去给他好友提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