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蒙面人的缺陷和弱点再次暴露，以他现在的能力，无法发挥噬空眼的真正力量，瞳孔里溢出大量鲜血，染红残破的御圣袍。
如果蒙面人有当年巅峰期的实力，只需要一瞬间，秦氏父子的意识和灵魂就会直接消亡。
总之这种痛苦常人无法理解和接受。
就好比你数学很差，可是一套套数学卷子顷刻之间把你包围，同时一股无形的力量逼迫你去思考卷子上的压轴大题。
即使你不会做这道题，你也会被迫思考，考试时间无限延长，让你遭受精神上的折磨。
相比之下，秦玄和秦昊父子面对的不是一叠又一叠的数学卷子，而是来自不同宇宙文明和不同位面维度的垃圾信息！
看着秦玄和秦昊倒地不起满脸痛苦的样子，蒙面人自说自话：“看来这两人坚持不住了，实在太弱了……”
“不过我竟然无法看透黑袍人的真容，奇怪了~”
蒙面人挑了挑眉毛，对此感到匪夷所思。
噬空眼是全知之眼，能够知晓一切，甚至观测多元宇宙，连接无数虚空深渊。
可是蒙面人偏偏无法观测黑袍人的真容，他的视线被邪王面具隔绝。
“难道是面具的问题？”
蒙面人心中猜测。
其实不止是面具的问题，还有“血”的问题。
蒙面人还不知道，秦昊的鲜血是“全知全能之血”。
噬空眼仅仅象征“全知。”
“全知”与“全知全能”相比，差了一半！
就在蒙面人思考面具的问题时，他走神了。
突然间，蒙面人的意识变得模糊，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疯狂涌入他的脑海。
蒙面人当场懵逼，脑海里不由自出浮现一些岛国爱情动作片、黄色漫画、美女涩情主播……
“这都是些什么？太脏了！”
蒙面人惊呆了，他从未见过这些肮脏的画面，意识无法集中，噬空眼的瞳力立即下降。
秦玄吐出一口浊气，脑海里那些垃圾信息总算消失不见。
蒙面人突然意识到什么，目光投向秦昊。
此时秦昊的眼睛呈现深灰色，瞳孔就像一个大千世界，包罗万象。
蒙面人浑身颤抖，难以置信道：“噬空眼？”
红匣子九转圣瞳，能够复制任何能力。
三秒之前，秦昊趁着蒙面人走神的一刹那，发动瞳术，复制了噬空眼。
虽然秦昊使用噬空眼只能发挥一小部分力量，但起码这招出其不意，打了蒙面人一个猝不及防！
刚才蒙面人脑海里浮现的岛国爱情动作片以及其他少儿不宜的画面，就是秦昊利用噬空眼往蒙面人的脑海里注入的垃圾信息！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要论骚里骚气，还得是咱阅片无数的秦天帝！
众所周知，后世之人通常用“你很秦昊”来形容一个人**贱。
不过秦昊的行为彻底激怒了蒙面人，蒙面人的视线再次锁定秦昊。
受制于自身能力，秦昊无法维持噬空眼，瞳孔恢复原状。
“不行，必须想办法破解这家伙的能力，否则我和老爸都得死！”
秦昊心急如焚，蒙面人是他迄今为止遇到最强大的敌人。
“吱吱~”
秦昊循声望去，史蕾姆飞到自己身边，发出急切的叫声。
“蕾姆，你的意思是，你想开启第二形态？”
史蕾姆急忙点头，护主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