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去而复返。
教坊司的确是它想看的，因为美女众多，结果李命来一句“白牡丹早就变成黑牡丹”。
弄得它没有心思。
好在无量碗的画面无意切到瑶池仙门的湖泊。
湖面澄清，碧绿，中间还绿得发黑。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湖泊两边，有穿着各种薄薄轻纱的美女，瑶池美女跟教坊司美女完全不一样。
教坊司的美女通常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搔首弄姿、艳绝人寰、含情脉脉、妩媚妖娆。
而瑶池美女的气质就真的跟仙女一般。
一般都是冰肌玉骨、袅袅娉娉、曲眉丰颊、宛转蛾眉、靡颜腻理、姱容修态、瘗玉埋香。
有种不食人间烟火气质。
可以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味道。
“嘿嘿嘿……”
黑狗吐着舌头，像条狗一样蹲坐。
“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形象？”
李命很多次都吐槽它，可是黑狗死性不改。
“呵呵呵。”
黑狗郁闷，都是一条狗，还需要在乎什么。
“懒得管你，以后出去别说我们认识。”
李命觉得还是得跟黑狗保持一定的距离，就怕黑狗把单纯的自己带坏。
黑狗望着李命，偷偷看房中术，别以为它不知道，想骂一句他人模狗样。
想了想，要是骂他，肯定被揍。
还是少说话，安安静静看美女吧。
李命同样废话少说，目光凝视无量碗。
湖泊边，大多数都是穿着薄薄轻纱的美女，有的垫着脚练剑，有的在相互切磋。
有的在美女老师贴身、紧身、湿身的指导下修炼。
而有的却在湖泊边浣衣。
半晌后，李命注意到一个问题。
“怎么没有人在湖泊中洗澡？”
他不是第一次看瑶池仙门湖泊。
唯一古怪的地方就是，看了那么多遍，从来没有见过美女在里面沐浴。
黑狗皱眉问道：“为何呢？”
李命摇摇头，越想越觉得古怪。
他伸手一拉，如同手机屏幕，将无量碗中的画面放大，只看湖泊。
再度放大。
慢慢地，湖泊倒影进无量碗中，湖泊的水很清澈，可以很清楚看到湖泊中的生物在游来游去。
李命不断拉画面，九浅入深，慢慢地朝着湖泊中心观察。
渐渐的，水绿得发黑，看得不是很真切。
半日后，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就在李命打算不再观察湖泊，看美女的时候，突然湖泊中心有水流翻涌。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
李命和黑狗凑上去眯着眼睛，凝神仔细地看。
突然，画面中出现一撮水草。
紧接着水草消失，水流继续翻涌，一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突兀地出现眼前。
“汪汪汪……”黑狗吓一跳，往后面倒退，摔在地面，汪汪汪直叫。
李命也被吓出一身冷汗。
两秒后就冷静下来，上前一步，望向无量碗，可是湖泊中安安静静，根本就没有脸。
“这湖泊绝对有问题，湖中可能藏有尸体。”
李命做出猜测。
太可怕了吧。
他赶紧用无量碗全方位打量湖泊，结果毫无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