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是说老君他们更牛掰咯？”
“你这么说倒也没道理。”
徐冉笑着不懂能说什么。
“那我们去拜老君去~”
韩亦可明明什么都不懂，但是看那么多人心怀信仰的祭祀，倒是让她有些感同身受。
来到老君殿，里面摆着太上君与观音的雕像，形状看起来如马良下凡之作，韩亦可眨巴眼看着它们，她竟然感觉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
拜老君、观音的人不少，大家在跪垫上磕头，还神神叨叨说些什么祷词。
“观音，祝我儿子英语考试能够考好，他就这门最差了”
韩亦可听闻很吃惊，扭头看徐冉：“观音还管这个。”
“神仙嘛啥都能管管。”徐冉苦笑。
“观音懂英语？”
“我觉得她老人家不懂。”
“那这阿姨这么拜不是麻烦人家吗？”
“她老人家帮不帮是一回事，但祭祀跪拜，主要求的是一个心安。”
韩亦可挠脑袋：“我不懂。”
“不懂没事，你了解就好。”徐冉捏了捏韩亦可的脸蛋，笑着问：“你三支香想给老君还是观音？”
“还是给观音吧，至少她是女的。”
徐冉有些想解释观音是男是女的问题，但是觉得韩亦可未必能理解，就没开口了。
在佛家那边，观音自然是男身，可在道家文化中，观音又是女身。
反正说男的说女的都有。
再说了，这是孔庙和道庙，那把观音当作是女的也没错。
两人烧了香，徐冉举起香拜了三下，未想太多便插上了香。
插完香发现韩亦可正眼盯盯看着自己。
“咋了你。”
“你咋没像那个阿姨一样许愿？”
徐冉笑道：“我许了，许在心里。”其实他没有。
“还能这样。”
“你也快拜吧。”
韩亦可有样学样，学着徐冉刚刚的拜法，然后将香插好。
插好香，她手掌啪了下合十，认真道。
“观音老人家幸苦了，我没啥愿望，就祝你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吧。”
韩亦可奶声奶气的话在殿内传开，其他祭祀的游客侧目不已，都被这可爱的女孩逗笑了。
徐冉笑出声，揉着韩亦可的脑袋，若是观音有灵，肯定会庇护这可爱善良的丫头吧。
两人从侧殿门走出去，韩亦可还认真解释自己为啥要这么许愿。
“天天都有这么多人来求观音帮忙，她得多累啊，就算是神仙，也得累死。”
侧殿门有求签摊，见一些人凑在拿摇竹筒子，韩亦可不由被吸引了注意。
见韩亦可感兴趣，徐冉便拉着她凑过去看。
摊位的小道童笑颜而开：“两位求签吗？”
“求签怎么说？”
“求签无需费用，但是求出来的签子可以去隔壁树下的老道要签子对应的荷包，里面有签语，若是看不懂可以捐点香火钱求老道解签。”
“谢谢。”
韩亦可睁大了眼睛看着徐冉：“怎么样？”
“不用钱，想不想试试？”
“嗯！”
韩亦可身材娇小，脸蛋稚嫩，大家都觉得这孩子可爱，让出了一个位置给她。
她有样学样捧起签筒，见徐冉没有动作感到奇怪。
“徐怼怼，你不玩吗？”
见韩亦可说出‘玩’字，他苦笑摇头：“你弄就好。”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完她哗啦啦摇着签筒，伴随着响声，一根签子很快落下桌子。
韩亦可放下签筒拿起签子看，签子顶端有两个字极其显眼——下下。
她皱起眉头看徐冉：“啥意思。”
徐冉咂舌一下：“这是下下签，就是代表的你的运势不太好。”
小道童开口：“可以拿签子去树下求荷包，就算下下签，自然有自己的说法，解开签便是解开运势，无碍的。”
“啥？我的运势不好？！”韩亦可哪管小道童说啥，见自己摇出来的签子说她运势不好，整个人都咋呼起来了。
只见韩亦可接下来的行为让旁人目瞪。
她把签子丢回签筒，然后直接从里面抽出一个刻着‘上上’字的签子，扭头看徐冉：“徐怼怼，这次是好签子了吧？”
徐冉哈哈笑：“都上上了，能不算好签子吗？”
“那就行。”
小道童吃惊，连忙劝住：“这这不合规矩啊，已经求出来的签没有更改的”
“啥不合规矩？”韩亦可嘟嘴奇怪，挥舞着手里的上上签，反而教训对方起来：“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叫做命运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徐怼怼，我们走。”
说完她就右手拿着签子，左手拉着徐冉出了求签摊。
小道童和摊位的其他游客都愣在原地。
原来还能这样？
徐冉要不是看庙内不合适大声喧哗，他都要笑出声了。
亦可太可爱了，明明无理的闹腾，可在她眼里，都是有理的。
韩亦可没觉得自己做的说的有问题，她看起来很开心，拿着上上签要去树下找老道要荷包。
阳光大树下，有个摆放着许多荷包的摊位，小道童口中的老道正悠闲喝茶，见有游客拿着签子来，不慌不忙地招手示意两人过来。
凑到跟前，老道直接接过韩亦可手中的签子，不由夸赞：“好孩子，这可是上上签啊，你运势不错啊。”
韩亦可叉腰抬鼻：“哼，那当然。”
徐冉在旁边偷笑不已。
“那孩子，你是想算事业，还是姻缘，还是学习呢？”老道看着眼前这脸蛋稚嫩的女娃，怎么看都觉得是算学习，不过还是姑且这么问，顺便逗一下。
“还能挑啊？”韩亦可琢磨了下，“那帮我算事业吧。”
“嗯，算学习是吧诶？”老道正要弯身去拿其中一箱子的荷包时愣住了，扭头确认：“算事业？你给自己算，还是给他算”说着还扭头看徐冉。
“废话，当然是给我算，签都是自己求的，哪能给别人算？你们这还能有这规矩？太乱了吧。”韩亦可不由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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