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作用并非永久性的buff，只会持续一个月，而且副作用降低的倍率也只有爆发倍率的十分之一。
这东西，在越强的人手中，就越能发挥出恐怖的作用，也难怪价格被炒到了天上去。
王凡看了一圈下来，也发现了规律。
这卷轴品阶越高，副作用越小，至于爆发的效果，只要稀有度相同，就不会有差别。
与这个赤阶卷轴相比，其他的卷轴就惨淡多了，越是品阶低的同类卷轴，价格越低。
其中也有张和王凡手中相同的卷轴，拍卖底价只有五万，依然没有人竞价。
王凡看见最惨的一张无阶的同类道具，那副作用，直接是将爆发的进阶属性永久性锁定为1，那玩意哪怕稀有度达到了700，底价也仅有十万，但是依然无人问津。
要将拍卖场估值15万的东西以低于5万的价格摆上货架，就这还不一定能卖掉，王凡是觉得血亏的。
因此他将卷轴留了下来。
当他退出拍卖光团时，团队频道中已经热闹非凡了。
此时孙莹和黄勇义也回来了。
当初王凡离开得最早，他们两人也只是晚走了一会，因此先后返回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黄永义：“呼叫王哥！王哥听到请回答！”
黄永义这个逗比在不停刷屏，不过刚才在拍卖场，王凡懒得理会而已。
王凡：“什么事？”
黄永义：“王哥，你这就不厚道了，你说的回去十八天，结果你自己却偷偷提前跑回来了。”
王凡：“我就比你早回几分钟！”
黄永义：“我不信，大家回去十八天，都没有变化，就你威胁度又提升了9点，你别想骗我！”
谢姝：“他真的是刚回来。”
黄永义：“小甜心，连你也帮他一起骗我？”
关有容：“别闹了，影响我训练！他真的刚回来！”
谢姝：“相信了吧，他可不像你那样回去度假的，王凡回去一直在锻炼。”
黄永义：“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跟着他回去了？”
谢姝：“他自己说的！”
黄永义：“那你的威胁度怎么没有涨？”
王凡看着两人斗嘴时，心里却有些疑惑。
孙莹回来了，怎么一直不说话？
王凡在两人的对话中突然插队：“莹莹，出来约会吧！”
这不是他最初的计划，不过现在他更想知道孙莹到底为什么一直沉默。
谢姝：“……”
黄永义：“我酸了。”
王凡连续发了几次，孙莹终于有回应了：“等等我，我化个妆。”
王凡顿时有些稀奇，他还从来没有见孙莹化过妆：“怎么突然想化妆了？”
孙莹：“……”
黑色广场中，王凡若有所思，似乎孙莹情绪不太高，这趟回去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半小时后，孙莹才姗姗来迟。
哪怕已经相处了很长时间，王凡也不由呼吸一滞。
这一刻的孙莹太美了。
王凡一直以为美人如画只是一个形容词。
那个窈窕的身影，身披半透轻纱外套，里面是淡淡粉红色的宽松衣衫，点缀以片片隐约可见的云图案，下着浅蓝色牛仔热裤，充满青春活力的双腿毫不掩饰地向外散发着存在感。
除此之外，她身上没有多余的装饰，干净而简约，长发流云般散落在肩头背上，衬得肌肤白如雪，润如玉。
那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小脸略施粉黛，更增一抹风情，眸光流转之间偶尔可见一抹忧色，真是我见犹怜。
周围无数轮回者忍不住频频转身驻足。
“怎么了？看呆啦！”孙莹走到王凡身前，已经不见那一抹忧色，眼神中满是欢喜，青春活泼的气息扑面而来。
“嗯！”王凡呆呆地点头承认了。
“傻样！”孙莹俏脸微红，拉起王凡的手：“看在我这么用心打扮的份上，你要陪我一整天。”
王凡呆呆的点头：“嗯。”
当孙莹拉起王凡手的这一刻，周围隐约传来了无数玻璃破碎的声音。
是希望破灭，是心碎的声音。
王凡早已经将任务和训练抛到了脑后，强烈的不真实感让他不停低头看向拉着自己的小手，或者转头凝视孙莹的侧脸。
他觉得自己可以这样陪孙莹一直走下去，走到世界的尽头。
“好看吗？”孙莹脸上一抹淡淡的红晕始终未曾消散。
王凡用力点头：“你是最好看的。”
“今天，你的目光只准属于我。”孙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声如蚊蚋：“今天，我也只属于你。”
“什么意思？”王凡呆呆问道。
“木头！”孙莹猛地踮起脚尖，扑在他身上，和王凡双唇相接。
王凡目光呆滞，瞳孔慢慢放大了。
半分钟之后，孙莹才和王凡松开，靠在他耳边轻轻呢喃：“命中注定的一天就要来了，今天我是你的，我的里世界为你打开了进入的权限。”
王凡大脑有些宕机，呆呆地问道：“什么意思？”
“木头！”孙莹拉着他，走进了黑色广场的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