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志妈妈的脸色铁青。
颜色变幻。
要不是背后还有几个吃瓜看戏的中年男人，那真是要叉着腰破口大骂起来。
现场的气氛并不好。
直到——
“妈，妈！”
病床上一声不吭，仿佛尸体似的人，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王大志妈妈立马扑了过去，关切地说道：
“儿啊，怎么了？醒了？”
“渴了吧？来喝点水，饿了吧，吃点苹果，等会妈再给你带两个菜……”
王大志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还在挑剔苹果的皮没削干净。
突然，他瞥见了一旁的甘霖，吓得一个激灵。
他的表情瞬间狰狞，满是惊恐。
刚刚连苹果都拿不起来要喂的柔弱病人，突然弹跳起身，惨叫着要逃跑。
这下，周围闲的没事干的中年男人终于站了起来，上前把发疯的王大志给架住。
王大志妈妈看着自家发疯的儿子，眼眶发红，仇恨地看着甘霖。
“看到了吧？看到了吧，你干的好事！”
“我都问过了，我家大志是在你学校出事的，这还不是因为你？！”
“我今天的话就放在这里，你必须给我负责到底，别想着一个人好过！否则，我就闹到你学校……”
王大志妈妈还准备继续威胁。
甘霖说：“好啊。”
王大志妈妈一愣。
甘霖叹气。
“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
“花里胡哨的事情我不太擅长，你直接说条件就好。”
王大志妈妈一愣，看甘霖这么配合，倒是狐疑起来。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