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顾元昭并没有回答甘霖的问题。
“你知道气焰嚣张吗？”他问道。
甘霖保持着微笑，温温柔柔地说道：
“……你再骂一句试试？”
试试就逝世。
顾元昭要是真的再多骂一句，她就真的一脚踹他的屁股，把他踹出这个家门！
少年顿了顿，便没再说话了。
倒不是因为所谓的求生欲，他一向是没有这个东西。
在他认为，没有回答，应该就是不知道了。
顾元昭轻轻叹了口气。
……
这一番折腾。
外面的天是彻底黑了下来。
甘霖的散步计划取消，也懒得跑去书房，坐在客厅准备写作业。
作业不算太多，也不算太少。
练习册，需要写在另外作业本上的内容等等。
差不多半个小时就写完了。
甘霖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道：
“我写完了，你……”
她一愣。
顾元昭好像压根没动。
甘霖开始写的时候，他的作业是摊开的，空白的。
甘霖写完以后，他的作业依旧是摊开的，空白的。
“你不写吗？”甘霖看了他一眼。
“写完了，剩下的不会。”
甘霖：“……”
她瞥了一眼。
好家伙，这一眼，她脑海里也就只浮现出了好家伙。
顾元昭面前摊开的是语文练习册。
除了字词跟背诵内容，剩下的阅读理解，一如顾元昭的肤色。
苍白一片。
“……”
甘霖没吭声，伸出了爪子，往前面随便翻了翻。
她只能感慨一句，“你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