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是。
褪去了巨鲸国公主的光环，没有了修为，想要在这个世界活下来，真的是太难了。
陈牧羽和张小米找到她的时候，蛮月儿还有点犹豫，她从巨鲸国逃出来的目的是想找爹，而铁帚仙说了，跟着她就能见着她爹，她现在要是离开，不是白忙活了么？
陈牧羽也看出了蛮月儿的纠结，当下也不多说，嘱咐两句之后，便拉着张小米走了。
张小米这家伙还有点恋恋不舍，估计是对蛮月儿动了点真情，这要是跟着一路，还能有点机会，可要是分开了，恐怕以后也很难再见到了。
毕竟仙界那么大，有没有手机，有没有灰信，上哪儿见去？
“别那么垂头丧气的嘛！”
从东华城出来，陈牧羽见张小米那心不在焉的样子，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你要是真喜欢，干脆就别走了，在这城里找份工，或者自己开家酒楼，以你的手艺，在哪儿干不是干，没必要非回夏国神都……”
“老板，我有那么明显么？”
张小米听了，有点不太好意思，笑得有点腼腆。
陈牧羽哭笑不得，“你脸上屁股上都写满了，能瞒得了谁？”
张小米挠了挠头，更加不好意思了。
陈牧羽道，“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只是，她是鸠摩罗大圣的女儿……”
“你不也是灶王的嫡孙么？你是怕她配不上你，还是怕你配不上她？这都什么年代了，谈个恋爱还能有门第思想？”
“不不不！”
张小米连连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老板，你看我长得也不如你，她那么好看……”
陈牧羽乐了，“你这话倒是实话，不过，我又没跟你抢不是？兄弟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
“老板，你觉得，她能看上我么？”张小米有些忐忑，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次有这种红鸾星动的感觉。
陈牧羽拍了拍他的肩膀，“问我没用，我又不是她，你想知道答案，就自己去问她！”
“这太直接了吧？”
张小米感觉有点难堪，“她要是不喜欢我，那多丢脸……”
“丢脸怎么了？追女孩子不就这样么？脸皮一定要厚，脸皮不够厚的话，你还是趁早回家玩左右互搏去吧！”
“噗！”
张小米一笑，左右互搏，老板还真会整词儿，“老板，你对这方面好像还挺有经验的，教教我怎么做呗？”
“这都要人交？”
陈牧羽摇了摇头，两个人勾肩搭背，又转身往城里走去。
“想得不好看，可以拿其他东西来弥补，你不是厨艺好么？这就够你牛的了！”
“俗话说的好，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就得先抓住她的胃，你把她的胃抓住了，她就离不开你了……”
“一会儿去花市买束玫瑰，再换身帅气的衣服……”
“买玫瑰干什么？”
“表达爱意啊，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还是说你们仙界不流行这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