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一杯递给比比东，自己则是端起了另外一杯红酒。
穿过比比东的胳膊，轻轻示意着。
“长生，你这是交杯酒？”
比比东颤抖地声音猛地一顿，一只手捂住嘴巴，表情难以置信起来。
“东儿，你知道？”
顾长生目露讶色，其实正要和比比东介绍一下这个交杯酒的缘故的。
“嗯，你给我的书上有写。”
比比东点点头，笑道。
顾长生：“”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怎么回事？
然后，问道：“东儿，什么书？”
“。”
比比东回答道。
顾长生：“？？？”
狗逼系统格老子出来，不是语文必修课本吗？你踏马夹带那么多私货！
“东儿，这是一个神圣的仪式。”
顾长生脸色很严肃道。
“嗯嗯。”
比比东郑重地点点头，握紧酒杯。
她的脸色，充满了喜色。
虽然顾长生只是一个随意的一个小动作，甚至都不是提前准备或者相好的，仅仅是临时的举动。
但她却有很大的心灵触动。
比比东忽然明白自己明明很爱顾长生，却始终没法主动做到出击。
因为缺少了名分。
之前的她，本该是顾长生的第一个女人，可古月娜却成为了他明面上的妻子。
自己和顾长生之间，好像什么名分都没有。
尽管两人之间相处很久，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但那些，都不重要。
比比东心中有自己的坚持和骄傲，她可以为顾长生妥协一切。
然而，她却始终有一份遗憾。
现在，顾长生举起交杯酒的那一瞬间。
这一份遗憾被补上了。
这不是一杯酒，而是一个仪式，一个象征，是自己心上人强势的宣告。
宣告她比比东从今天起，是顾长生的女人了。
比比东灿烂一笑，仰起头，高傲的她，不允许眼泪这种东西出现在脸颊上。
然后，张嘴将杯中的就一饮而尽。
“慢一点，小心呛着。”
顾长生伸出手，使用摸头杀。
在这一刻，顾长生猛然调整了心态。
比比东有属于自己的骄傲。
即便他们相处了很久，即便比比东的内心早就深深刻印自己的身影。
即便，有一个更冷更美实力更强的女人战胜了她。
但她依然很傲。
深入骨髓的傲。
因为她是比比东，站在大陆最顶端的女教皇。
顾长生轻轻一笑。
在喝完杯中酒后，眸光闪烁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
“东儿，霓裳羽衣舞你学会了吗？”
顾长生笑着问道。
比比东本就因为喝酒而脸红，现在脸更加红晕，扭捏道：“我我学不好，没有月姐姐跳得那么好看。”
“没事，我想看。”
顾长生回答道。
其实，他知道比比东为什么跳不好，因为她实在是太高了，足足一米八。
一开始顾长生也没准备让她学，可是她看到古月娜跳了之后，硬要学。
女人嘛，就是要宠。
既然她要学，就让她学呗。
“我，开始了？”
比比东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道。
“嗯，我替你伴奏。”
顾长生拿出玉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