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抬脚要踹他，被他抓住了脚踝，细腻莹白，她真是每一寸肌肤都生得完美，“还要闹？”
温乔抿了抿唇，不吭声了。
外面的雪花纷纷扬扬，昏黄的灯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一室静谧。
温乔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她滑开一看
一条网络ip发来的消息，温乔心头一梗，脸上的笑容骤然凝结住。
傅南礼敏锐地捕捉到她表情的变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温乔斟酌了一下，将手机凑到他跟前。
傅南礼的心跳漏了一个节拍。
脑海中第一反应是，贺西淮发来的。
这是属于他的报复。
顾霄知道他在乔儿身边能救乔儿，那么贺西淮很大可能也是知道的。
而之前乔儿被他从中城救回来之后，她是问过他的，而他回答的是‘当时也是他救了她’，他并没有提到第三人。
前不久他知道是顾霄救了她之后，也并没有和她坦白。
如今证据直接怼到她跟前来了。
从前的小骗子；
如今的大骗子。
相同的是，他们的马甲最后都被人脱了。
“所以他说的是真的吗？”
傅南礼直视着她，“是真的。”
温乔捻了捻手指：“所以之前在中城救我的是顾霄吗？”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傅南礼不得不向她承认：“我找到你的时候，已经超过十三天了，在那当下，确实是顾霄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