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云大翻白眼，“你可别小看这些信件，妖都有多少中小企业你知道么？若是有一两家看进去了，达成业务，你知道这生意额有多大？”
“何况，这纸信的成本总是最低的，像你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是没办法体会白手起家的艰辛。”
她们可是从摆地摊一步一步走过来，这所有的辛酸，她都清楚得很，当然也包括用信件拉业务。
“不过，我看到的是，你把这些信件丢一旁，差一点就丢垃圾桶里了，那你是有多尊重那些中小企业主啊？是不是企业做大了就瞧不上中小企业了？”
方世豪打趣地说道。
秦绛云脸色一沉，伸手就要抢信件，“拿回来！”
方世豪一缩，没拿稳，手中的信件掉了一地，“这下好了吧？”
“哼！还不是怪你！”秦绛云一边收拾，一边骂道，“咦？”
“怎么？还真的发现新业务？”方世豪只是觉得好笑，这样就能找到感兴趣的信件才有鬼。
“有一封手写地址的信！”秦绛云立刻捡了起来，翻看了一下。
方世豪接了过来，“嗯？还真是手写地址的信，嘶，这笔迹……”
秦绛云：“佳嘉！”
方世豪：“老板！”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
“快打开，看里面写了什么？”秦绛云紧张地说道，七手八脚地翻了开来。
……
“可是怎么这么奇怪？里面只有两个字，而且署名是‘小鹿’？小鹿是谁？”林伯讶异地说道。
“是老板的小名，没准她现在身在崂山，至于她用这个名字，应该是有难言之隐。”方世豪凝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