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陈明，你来一下。”
“这样，世侄，公归公私归私，有些事情我还是要问清楚，希望你能理解。”苏权正色道。
宁煜凡点了点头，露出原形了吧？
数分钟之后，办公室的门响了，一名中年男子推门进来，正是那天接待沈佳嘉等人的陈管事。
陈管事扫了一眼办公室中的人，当他的目光落到宁煜凡的身上时，表情有些错愕，他就知道那天的几个人来头都不小，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而且是被叫到局长办公室来。
还好他当初把这件事情报告了给苏权，并没有私下收了赵艳茹的“礼物”。
“局长，你找我？”陈管事向另外两人点头致意之后，开口问道。
“陈明，我问你，昨天是不是有一份国际线运营资格证书，应该发给海通海运有限公司却没有发？”苏全语气生硬，几乎是质问。
陈明愣了一下，这件事，我不是早就跟你交代过了吗？怎么还问？
他当然不会这样说，混到这个位置怎么可能没有两把刷子？揣度上意是基本能力，这种时候，不可以给老板拆台。
“是有这么回事，不过……”陈明吞吞吐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不过什么，你就直说？”苏全有些不耐烦，不说宁政弥，就连宁煜凡也看得出来他们是在唱双簧。
陈明迟疑了一下，“是这样的，海通海运公司已经通过竞标的方式，转手给佳嘉公司，按照规定，资格证书还没到海通海运公司手上，是还不算海通海运公司的资产，不能发给接手的佳嘉公司，所以我们就扣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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