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你惭愧什么？”
夜亦菲有些不明所以，问道。
“额……”
被她这么直白一问，空末零顿时哑然一片，话堵在喉咙处却说不出口。
难道他还能直接告诉夜亦菲，之前根本就没把她放心上不成？
估计他要真这么说，恐怕夜亦菲第一时间会直接甩给他一个大耳光子！
随即直接扭头走人，鸟都不鸟空末零！
见空末零一阵欲言又止，话语间吞吞吐吐的，夜亦菲眉头一皱，随即道:“你不想说就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闻言，空末零顿时解脱了似得，松了口气！
他就怕这女人会追着他问。
结果还好！
这女人倒是识时务！
这不由得让空末零又高看了她一眼！
“你这些外伤我用木疗帮你修复了，至于你的内伤……由于太过严重，所以恕我无能为力！”
停下手中凝聚的霸元，夜亦菲抬起脑袋，随即轻叹一声说道。
“够了！谢谢夜大小姐，你有心了，末零不胜感激！”
空末零淡淡一笑，语气颇为郑重道。
“不用客气！”
夜亦菲摆了摆手，随即张了张小嘴，问道:“能不能说说，你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这话见面不久之后，夜亦菲就一直想问的！
她有些想不通，像空末零如此强大的男人，居然也会受到如此重伤！
她实在无法将自己脑海之中，那个出场风度翩翩，潇洒自如且好像一切掌握在手中的空末零，与眼前这个神情萎靡，双目无神的空末零与之相比较！
两者简直不可比拟！
况且在她看来，更奇怪的是，这种伤势若是在一般人身上，恐怕早就身道消死了！
而他空末零……却还活的好好的！
除了呼吸有些紊乱，外表略微擦伤之外！就看不出来他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若不是她感应力及其强大，恐怕也无法一眼就发觉空末零身体的不对劲！
怪哉！怪哉！
夜亦菲此刻心中充满一股股谜底！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
空末零仰天一叹，随即自嘲一声，说道:“我之所以会落得如此下场，其实是与魔……人打了一架！这场比较说起来你可能会不信，在战斗之中我完全是被虐的一方，根本就不是那人的对手！
可惜我还大言不惭的说要教训他！结果……实在可笑至极！
那人用他的无法估测的实力彻底给我上了一课，让我清楚了一山更比一山高，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话落！空末零很是无奈的摇头一笑！
这次……还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装逼不成，反被暴打！
说出去，空末零都觉得自己脸上无光了！
实在太丢人了！
而一旁静静听空末零徐徐道来，那前因后果的事情之后，夜亦菲俏脸变得颇为惊讶，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一般！
如果这些话不是从空末零口中说出来，她都不会相信！
一个道灵霸者的强者居然让人给虐了？
那岂不是说，那人的实力最少在道灵霸者之上了！
如此说来……那人不就是霸尊境的强者了！
我的天啊！秘境之中居然会有这种级别的强者？
夜亦菲脸色微微一白，心中很是震惊的想道。
如此这般想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