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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44部分阅读(2/2)

而且一坑一个准,连个反击的机会都不给。

    事情,严重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含冤

    更新时间:2012-11-29

    志得意满的士微,穿着整齐的甲胄,带着数十名武艺高强的侍卫,大步走进了越人的营盘。

    这是城东的一大片空地,本来就空旷,往常的郡兵操演,就在这块空地上,这地方,距离太守府也近,退到合浦后,士燮自己的军卒都没有舍得用,而是很大方的让给了征氏的兵马。

    如今的空地,已经被大片密密麻麻的军帐占据,许多越族的男女,进进出出,丝毫感觉不到那种大战来临的紧迫和压抑感。

    刚刚被放回的越族俘虏,也被征氏兄弟接了进来,彼此认亲,整个军营内,都还沉浸在亲人重逢的欢乐里。但是等到士微走进来后,越人们脸上的笑容,却很快的收敛了起来,用一种警惕的目光,看着被甲士簇拥的士微。

    明面上,士微是带着牛羊过来犒劳大家的,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尽管有些头痛如何对士微解释密信的事,征氏兄弟还是派出了老三征闵,前来迎接士微。

    两个人各怀鬼胎,就在营帐的外面客套了几句,草草的交割了许多的牛羊。征闵也没有心思细看,随口吩咐手下牵下去宰了,又照例,请士微进入帐内,奉上越人特有的米酒。

    士微醉翁之意,可不在一个酒上,随意的用唇沾了沾,看似不经意的打量了一下帐内的布置。随即,嘴角露出了一缕笑意,指着角落里的案几,笑着说道:“看来在下来的不巧啊,三位首领可是在写家书?”

    “二公子说笑了,我们越人,从来都是传口信,家里祖奶奶又不识字,写什么家书啊。”征洛撇了撇嘴,暗道这人有话直接问不好,偏偏饶弯子。

    “好叫二公子得知,这封信是刘尚送来的。”征间不想陪着士微拐弯抹角的斗心思,直接说出了答案。

    “什么!刘尚的书信?”士微佯作惊讶,有些迟疑的观察了征氏兄弟一眼,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表情后,他才试探着,小心的问道:“不知可否借我一观?”

    “你要看,自己过去拿。”征氏兄弟可不是士燮的下属,别人摆明了兴师问罪,他们自然不会好脾气的侍候着。

    士微的全部心神,已经集中到了刘尚的书信上,如何会在意征氏的态度,他一把抓起信封,先是仔细的看了眼信封上的笔迹。虽然士燮当场烧了区景的信,可是就在身边的士微,还是看到了几个字。

    征氏兄弟手中的信封上的笔迹,骨架清秀,着墨却是张扬,与区景递上来的信件笔迹一模一样。不用多想,士微就可以肯定,这确实就是刘尚所书,就算不是刘尚亲笔,也一定是他身边的重臣所写。

    当然,士微最好奇的,还是信上的内容。上一封看都没看,就被士燮烧了。当时的士微还有些惋惜。现在,又有一封书信摆在面前,他完全可以仔仔细细的看上一遍,满足心里的好奇心。最主要的,他要知道,刘尚到底许诺的是什么,并由此判断征氏兄弟会不会受到诱惑。

    “恩?”满心好奇的士微,当他抽出信封,看着那张大大的白纸,也同第一次看到书信的征氏兄弟一样,当场傻了。

    “白纸?”他不死心的倒提起信封,使劲的甩了甩,希望里面能够在落下一张纸来,只是,无论他怎么甩,薄薄的信封哗啦啦作响,仿佛一声声嘲笑,十分的刺耳。他兀自不信,又扒拉开封口,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不用找了。”看不过去的征闵,慢慢的品着米酒,有些叹气的说道:“刘尚送来的就是一张白纸,里面什么也没有?”

    “真的?”士微阴沉着脸,掂量着手里的轻飘飘的白纸,巨大的疑惑,仿佛夏天的蚊子,怎么赶也赶不尽。刘尚费了这么大功夫,放了那么多的俘虏,就是为了送一张白纸进来?这话谁信?难道这哥三以为他是三岁小孩?

    面对士微狐疑的眼神,这哥三自认问心无愧,也觉得有些心虚。其实这也好理解,这就像平日里平头百姓看见了衙役一般,虽然没有犯事,心里自然的也有那么一点点畏惧。这就是权利的魅力,士家坐镇交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天长日久,还是对征氏兄弟造成了影响。

    偏偏,士微就是个爱琢磨的人,见到征氏兄弟目光躲闪,他也动了心思。只是因为还在别人的营地里,他也不好拿架子,耍威风。

    微微的笑了笑,士微换了种轻松的语气,恍然大悟的笑道:“哈哈哈…三位首领可真爱开玩笑。”

    “我们犯得着用这事开玩笑吗?”征间火爆的脾气,本来就对士燮这种明显的不信任举动反感,哪里会容士微套近乎。

    “二弟!”征洛瞪了征间一眼,苦笑着,对士微拱手道:“不瞒二公子,刘尚是送来书信不假,可是这里面,真的就是一张白纸。我们也是疑惑,才没有立刻报知刺史大人。”

    “真的没有?只是一张白纸?”士微虽然在笑,只是微微眯着的眼缝里,不经意的闪烁一抹寒芒。

    “千真万确!我们可以自己的名誉发誓!”征洛心里咬牙切齿的咒骂着刘尚的卑鄙,脸上,不得不挤出一个真诚的笑容。

    可是,他的面相,却令这个笑容的效果,大大的打了折扣。士微先入为主,早就猜疑这三人刻意隐瞒。打死他都不信,刘尚冒着增加敌人力量的危险,就是送来一张白纸。征洛的笑容,非但没有起到消除误会的作用,反而令的士微感觉像是谎言被揭穿后刻意的掩饰。

    “哼!三位首领,有些事,还是想清楚了再回答。要知道这个交州,还是我们士家说了算!”士微死死的盯着征洛,询问不行,他只能逼迫了,浑然忘了士燮的交代,他们不说,不可勉强。

    听到士微的威胁,征洛收起了笑脸,肃容答道:“既然二公子不信,大可派人搜查,我们虽是越人,也知忠义二字,士府君有恩于我等,我们绝不敢有贰心。”

    “这些话,你们还是留着对我父亲说罢。”士微冷笑一声,也不多言,带着亲卫,转身就往外走,脚步又快又急。

    征洛叹了口气,也不好阻止,话都说到这份上,他们就是一万张口,又挡得住小人的几句风言风语。

    “大哥,怎么办,这个士微,明显不相信我们。”征闵脸色闪烁惊怒之色,既为士微的傲慢不满,又担心士燮真的怀疑他们。

    “都是刘尚那个混蛋!下次抓住了,我非得把他脑袋拧下来当夜壶!”征间脸色涨红,仿佛面前的几案就是刘尚一般,一巴掌劈了下去。哗啦啦,木制的几案四分五裂。征闵更干脆,直接站起来,一脚就踩碎了身边的几案,大骂道:“杀了他太便宜了他,他害得我们这么惨,再怎么也得抽他几百鞭子!”

    无计可施的三兄弟,仿佛找到一个宣泄口一般,纷纷跳起来,摔了一切可以见到的东西,用以发泄心中的憋屈。沿途经过的越人,听到里面偌大动静,都是纷纷缩着头,绕着道走。

    而征氏兄弟痛骂的刘尚,这时候却舒服的躺在城楼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他的身边,刘七仿佛一堵墙一般,笔直的立在一边,正一板一眼的说着探子探听到的,合浦城中的情报。

    虽然士燮遇到刺客以后,整个合浦的盘查就严密了许多,但是,城中的百姓,总需要吃菜的吧。刘七的探子,就是买通了平日往城里送菜的菜农,通过他们,同城内的探子接头,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

    “这么说,征氏兄弟已经开始被士燮怀疑了?”刘尚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般,只是脑子里,却在飞速的转动,思考着下一步的举动。

    “是的,据探子说,士微走了后,他们还摔了桌子。”刘七憋着笑,他可以想象的到,那种被人冤枉,偏偏还无处平反的憋屈,有多么的难受。

    “那么,告诉那些探子,开始行动吧,既然第一把火烧起来了,那就多添点柴禾。”刘尚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双手扶住城墙,往下面看去。

    城外的空地,一片片军卒,分成大小不等的豆腐块,正在老兵凶恶的鞭子下,手脚不分的前后左右的转动,还有很多人,身体绷着的笔直,活脱脱一个硬邦邦的僵尸,立在太阳底下。

    这些就是从俘虏中选出来的新兵,也是刘尚未来的战力。左右无事,闲的发慌的众将,自然不介意好好的操练他们一把,尤其是那些老兵,想当初,为了分清前后左右,可是没有少遭罪,如今,有了训练新兵的机会,那还不狠狠的报复一回。

    整个城外,到处都是哭爹喊娘的抱怨声,还有清脆的皮鞭声,只是,没有一个人,在这种环境下退缩了,所有的新兵,都是咬着牙,狠狠的忍着。因为,刘尚的帅旗,就在城楼上,猎猎作响。

    第一百五十二章 古怪

    更新时间:2012-11-30

    如果说南海城内,因为多了许多新兵的操练而变得热闹的话。合浦城内的气氛,就有些过于的严肃了。

    太守府中,士家的人重新聚在了一起,听着士微的回报。士燮的脸色也是不好,只是表面上敷衍的笑着。脸色苍白中带着一丝病态的酡红。

    “真的是一张白纸?”这句话士燮已经反复问过三次了。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不相信。尤其得知刘尚劝降区景的条件后,他的心里就是更加的狐疑。

    “主公,这会不会是刘尚的离间计?”袁微迟疑道。所谓旁观者清,作为一个谋士,袁微还是比较清醒。

    微微的瞥了瞥嘴,士微冷笑一声,道:“征家兄弟却是坦荡。不过大家不要忘了,他们毕竟是外人。他们依附我们不过是看到我们强势,现在刘尚更加的强势,难保他们不会做那墙头草。”

    “万一这真是刘尚的离间计呢?我们冒然动手不是正好遂了他的心意,还平白的斩掉自己一条手臂。”见到袁微被顶,士袛也出声了。

    “那你们看,此事该当如何?”沉默良久,就在两人唇枪舌剑之时,士燮开口了。私底下,也有考察两人的心思。

    士袛下意识的转头去看袁微,见到袁微摇摇头后,方道:“照孩儿看来,还是大事化小,隐忍不发。等到打败了刘尚,再来清查不迟。”

    “孩儿听从父亲吩咐。父亲怎么说,孩儿就怎么办。”士微也不笨,虽然身边没有筹划之人,到底也是玲珑心,做足了恭顺的样子。

    士燮不置可否,看了两个儿子一眼。老实说,他也怀疑刘尚使得的离间计。但是家族存亡之时,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心里总不踏实。足足沉思了一刻钟,士燮才拍板道:“征家不可轻动,袛儿,你再派人过去给他们送些酒肉。微儿,你可暗中派人观察越人营地,若有异动,随时来报。”

    “孩儿遵命!”士微士袛同时起身应承。又相互拱手,各带手下出了大厅。两人虽然脸上带笑,但是手下人却是泾渭分明,中间留着好大的空隙。士燮见此,只能苦笑着摆手,示意大家退下。

    就在士家的商议着机密的时候。程秉的府邸,也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位中年的农夫,居然大胆的上门求见。罕见的,程秉最后还接待了。

    程秉的府邸却在城南。是他跟着士燮出征,临时在城中赁下的。三进三出,地方不大,倒是整洁。虽然名声在外,程秉的生活并不奢华。可能也是因为职位卑微的原因,家中也没有请多少仆人,只有一个老苍头看着门。

    平日里,老苍头自诩年岁大,虽然没有读过书,也是行过万里路的,偏偏,今日的事情,绕是苍头活了几十岁,也是从来没有见过。虽然程秉的官不大,到底也是在士燮面前说得上话的,这来来往往的人,哪一个不知书达理,文质彬彬。只有方才的菜农,虽然看上去也有些文气儿,到底身份不搭调,程秉能够接待,那已经是破天荒的惊掉了他的下巴,没想到,居然还要留饭,最最可恶是,那菜农明明有现成的菜,却叫他出去买,实在是闹心。

    不过,苍头也是明白,程秉能够那么热情的接待,这菜农的身份恐怕也不简单。他也跟着程秉许久,也明白许多隐士都喜欢亲自躬耕,这叫自食其力,所以不该问的,他也不问,只是嘀嘀咕咕关了大门,到街上买菜去了。

    “你这个家人倒是挺凶的,差点我就进不来了。”许靖一面苦笑,一面从手里取出一封信。

    程秉不敢怠慢,他能够冒险让许靖进来,自然这心里就是有谱了,所以,见到书信递来,急忙双手接过,展开来细看。

    许靖也不催促,静静的品着茶。仿佛他本来就是这里的客人。而不是混进城的j细。

    足足看了许久。程秉脸色变了变,苦笑着道:“辅国将军可是给在下出了个难题。这件事,风险太大啊。”

    “富贵险中求!德枢岂不闻薛敬文之事吗?那时候不也没有人相信苍梧会那么快陷落吗?”许靖深谙激将之道。

    果然,听到薛综的名字,程秉脸色一变,只是还是犹豫道:“只是我身为士府君属员,猝然背之,恐怕惹人非议。”

    许靖冷笑,道:“普天之下,皆是汉土。你是汉臣,关士威彦何事?再说,其人以凡人待你,你还能以国士报之?”

    “既如此,许公就暂住我家,等候佳音!”程秉再无疑虑,咬了咬牙,就对许靖拱手道:“等用过午饭,我就去求见二公子。”

    “如此甚好!”许靖点点头,暗道自己没有看错人。不自觉的,抬起头,眯着眼望向远方。即使高大的城墙挡住了他的视线,也挡不住他的思绪。

    城外的树林之内,一大片马匹悠闲的吃着青草。正是夏天,春花烂漫,不知名的野花分布四野,马群跑过,就是蹄子上也残留着淡淡的芳香。许许多多的鸟儿立在枝头上,好奇的打量着下面无数的战马,南方的原野里,哪怕百余头马群都可以称得上壮观了,更可况数千匹。

    许靖的目光,被城墙挡在里面。刘尚的目光,也被城墙挡在外面。他骑着高高的追风,也只能仰起头,看着远处巍峨的城墙。就仿佛,一个小孩子面向高山。许多的旗帜立在城头上微风吹过,就是一片片舒展开来,露出各种飞禽走兽图案,五颜六色的旗帜中央,常常会有着巨大的姓氏,表明着城楼将领的身份。

    当然,最大的,最显眼的,就是城门之上那高高竖立的金黄|色旗帜,最中央,一个巨大的士字就是隔着老远也能够看见。

    追风打着响鼻,漫无目的的随意走动。凡它所经过的地方,马群自动退开,让出大片的空间。也许是野花的香气引起了它的兴趣。这头不良的战马,居然小心翼翼的凑上鼻子,狠狠的嗅着。

    也许是鼻息过大,几只惊慌的蚱蜢,忽的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几个蹦跳,又消失在草丛里。这更加勾起了追风的兴致,一路跟着,追着那几只蚱蜢乱跑。随后的马群,自然飞快的跟上,慢慢的小跑了起来。

    马背上,无数的战士懒洋洋的晒着太阳。聊着男人间永远的话题。仿佛他们不是一只大军,而是一群牧马人一般。只有透过他们的眼神,才能发现出那种对于血腥的渴望。因为这种眼神,会让人感觉到,就是他们再笑,那也是嗜血的笑。

    马背上的刘尚,叼着一根青草,理着追风脖子上因为奔跑而散乱的鬃毛。眼神也是懒洋洋的漫无焦距,一看就在走神。

    徐晃依然一言不发,一板一眼的骑着自己的战马跟在刘尚身边。他同刘七,就仿佛两堵墙一样,随时立在刘尚背后。

    至于杨阿若,只能看见他的马,他的人,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只是,如果刘尚大叫一声,这人又会像鬼一样,不知道从哪匹马的中间窜出来。

    比起刘尚在城外的悠闲不同,城墙之上,无数的甲士脸色紧张,死死的握住手里的武器。远远的尽头,哪怕只是出现一匹毛驴,只要没有确定身份,都能够让他们紧张起来。深怕,这就是刘尚的骑士。

    连续十几日的修养,并没有令的合浦城军卒的士气有什么起色。反而因为溃兵的不断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