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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21部分阅读(2/2)

那么光彩过目,对于士卒的欢呼,他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的激动,但是,他依然抬起手,对于士卒的欢呼表示接受。看到主公示意,欢呼声更加的热烈。

    黄祖面色复杂的看着白马上的人,就是这个人,夺下豫章,连续两次令得自己兵败,就连唯一的儿子,也是死在他的手里,原本,他应该是很恨这个人才对,不过,听到如此响亮的欢呼,他的身上,也有一种热血的感觉,谁不想征战沙场,谁不想万众拥戴,虽然是别人的,亲眼见到,他的胸中依然有种热血的感觉。

    黄祖打量刘尚的时候,刘尚也端坐在马上,冷冷的看着面前的黄祖,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曾经的江夏之主,现在的阶下之囚,道:“放下武器,我饶你不死!”

    “放下武器?”黄祖脸色涨红,明显被刘尚的话给羞辱得不轻,他颤抖着身体,原本双手受伤,他是不适合拿武器的,但是看到刘尚这样的盛气凌人,他的胸中突然涌起一丝豪气,却是突然从亲兵身上拔出宝剑,横在胸前,大笑道:“刘尚小儿,要战便战,但有死去的黄祖,安有偷生的江夏太守!”

    诧异的望了黄祖一眼,刘尚没想到,这人昏聩如此,还能有这样的骨气,语气也不再那么生硬,道:“你可想好了,三江口的大火你也看见了,今夜,死的人也是够多了,只要你放下武器,我保证不杀你,还把你送回襄阳!”

    “回襄阳?”黄祖惨笑,自己失了江夏,还有面目回去吗?

    “主公,既然刘尚愿意放过我们?何不暂时委屈一下,等到回了襄阳,再起兵报仇不迟!”一个亲兵脸色苍白,悄悄的黄祖进言道。

    黄祖淡淡的看了一眼这个亲兵,又环顾一周,发现人人脸色都有惧色,不禁心寒,想不到他征战一生,身边却无可用之人,越想越是心灰意冷,不禁仰天大叫,道:“黄祖至于此乎!”说完,举剑自刎。身边的亲兵阻拦不及,看到主子身死,许多人失声痛哭。

    刘尚见了,也是脸色肃然,下了追风,带着甘宁、太史慈一起走向江夏兵中,众将也不阻拦,黄祖的死,固然令他们难过,却是救了大家一条性命,看刘尚的意思,也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所有人都是松了口气,尽管刘尚身边只有两个人,只需要大家蜂拥而上,就可能杀掉他,却没有人上去动手,任由他走到黄祖的尸体旁边。

    一位诸侯,就这么走完了他的一生,看了这一幕,刘尚的心中,也是莫名的有些伤感,对众人道:“黄祖虽然才能平庸,到底也是一个大丈夫,可以太守之礼葬之,你等亲随,愿意守墓的可为其守墓,愿意从军的,我决不亏待,如果想为良民,也自可领取盘费,各自返乡!”

    江夏将佐闻听,商量了一会,除了几个忠心的亲兵,愿意扶着黄祖的灵柩回到家乡,其余人众皆降。刘尚也不亏待,依然编入军中。三江口一把大火,烧死者数千人,溺水而死者数千人,被杀者数千人,自相践踏而死的者千余人,江夏所有能战之兵,一战而全军覆没,虽然江夏城中还有数千残兵,夏口处也有千余人留守,不过既然黄祖的部众都降了,他们也不敢不降,其中,陈生死于乱军之中,张虎弃了衣甲,混杂在步卒之中,想要逃命,被刘尚军士捉住,也降了刘尚,并亲自引兵劝降了夏口。江夏二城。至于陈就、陈乐。刘铄三人,却是早就逃亡襄阳。

    不提刘尚如何善后,但说襄阳刘表,自从占据襄阳。江陵,尽有荆北之众,只有荆南张羡,人众极多,百姓归心,阳奉阴违,不肯完全归附,又有宛城张绣,西凉铁骑精锐,刘表贪恋其人众,在张济死后,尽皆收纳,没想到反而被张绣养成了气力,又见其重文轻武,非是明主,于是占据宛城,自立一方,刘表内有荆南之患,也不敢过分相逼,只令其表面臣服,依黄祖之例。尽管如此,刘表依然不放心,渐渐的,也开始加强襄阳的防御。

    张绣闻听,也害怕自己被吞并,也是大肆招兵买马。西凉兵自从董卓死后,大多飘零,听到张绣招兵,纷纷自带军马前来相投,不过数月,聚众数万人,雄踞南阳。刘表更是忧虑,不知道该先打哪一边。

    就在这时候,刘尚又是崛起。战豫章,败黄祖,现在又袭了江北,占据江夏半数土地,刘表听说,心中的忧虑更甚。黄祖求兵的书信又到,刘表拿不定主意,于是找来蒯良蒯越两人商议:“这些日子,张绣招兵买马,人众多附,我正在忧愁,不想正礼之子刘尚又袭取了江北,占据江夏之半,现在黄祖处有求救的书信,你们说,我是先据张绣,还是先救黄祖?”

    蒯良蒯越对视一眼,都是心中惊讶,刘尚行事,他们也考量过,认为同孙策一样,也是野心勃勃之人,黄祖又是主动挑衅,按刘尚的性子,怎肯轻易干休,必有一场大战。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刘尚的大军这么快就袭取了江北。听到刘表问起,蒯良道:“西凉兵马虽勇,大多都是无谋之辈,张绣其人虽勇,不过一武夫耳,难成大事,倒是刘尚此人,收罗士人,内有刘晔鲁肃为之张罗,外有太史慈甘宁为其爪牙,更兼兵马极多,善于用人,此乃主公心腹之患,不可等闲视之,黄祖新败,兵马羸弱,更兼失了江北,民心动荡,我料其非刘尚敌手,主公当先据刘尚,再并张绣!两处战胜,可以大胜之威,一鼓而下荆南,荆南既下,全楚之地尽为主公所有,此大业之象,主公不可稍待!”

    第七十三章 宛城张绣

    更新时间:2012-10-06

    楚国丰饶,人口众多,加上有江汉之险,凡是占据其中的人,可以说进可以窥视中原,行那楚庄王问鼎之旧事,退可以自守一方,做那逍遥一方的土皇帝。这条建议,早在刘表初入荆州的时候,蒯氏兄弟就曾经给刘表说过,而事实上,刘表也是一步步按照他们的建议来做的,只是刘表重视名声,事事都要依照义礼,这步子才迈的有些慢。

    今日听到蒯良再次提起称霸全楚的计策,刘表依然有些顾虑,犹豫道:“我同正礼,乃是兄弟,刘尚更是我的侄子,同室操戈,恐怕于礼不合,而且,是黄祖先攻刘尚,刘尚才会反击,如果我再去攻打他,这样子恐怕不合适吧?”

    蒯良脸色肃然,冷声笑道:“主公当他是侄子,他未必当主公是叔父,此人狼子野心,前在豫章,就抢夺兄弟兵权,我听说,直到现在,其长兄刘基还在守墓,身边由数百兵士看守,与囚徒何异?他既然不讲义理,主公何须顾忌?”

    刘表一愣,明显被蒯良说的有些心动,不过,想到近在咫尺的张绣,他的心中又开始摇摆,道:“刘尚兵强,又是大胜之姿,士气正强,想要攻破,非起大军不可,如果我们大军一动,张绣却来袭取襄阳,该当如何?”

    一边的蒯越听说,面上带笑,眼皮也不抬,道:“张绣匹夫之勇,能知道什么大事,主公既然担心此人,何不派使者前去安抚,只需同意以南阳之地给其养兵,然后双方结盟,许以互不侵犯,正好令其为襄阳屏障,等到主公打败了刘尚,征服了荆南,张绣独木难支,又仰我鼻息,如何能够翻起风浪!”

    刘表大喜,道:“两位所言,深合我意,只是张绣处,谁可为使,前往说合?”

    蒯良想了一想,认为张绣只是武夫,要是选了一个高门之人过去,恐怕别人未必愿意,反而会埋怨自己,平白结仇,只能寻个家世普通的官员过去才好,想来想去,却是想起一人,乃是荆州属员,命唤宋忠的。此人虽然无甚才能,也颇有些口才,倒是个出使的好人选,于是谏言道:“属员宋忠,颇有才干,人也亲和,更兼通些武艺,正好出使!”

    刘表颔首,命人找来宋忠,把事情交代一番,道:“原本此事,该交给荆州大员前去才是,只是子柔数次在我面前举荐于你,说你甚有才干,这次出使,事关重大,万万不可轻忽了!”

    宋忠暗暗欢喜,又感激的看了蒯良一眼,知道这是个机会,如何不牢牢的抓住,顿时叩首道:“主公但请放心,属下此去,必定说的张绣同意,如果不成,请斩我头!”

    属下如此表明心迹,刘表也是大感满意,令人赏了些金银,然后选了是数十个随员,就以宋忠为使,前往宛城进发。

    宋忠初次接受大任,这心里也是火热,路上片刻也不肯耽误,急忙往宛城赶去。这时候,张绣正在操演军马,听到刘表处来了使者,不解其意,但是毕竟刘表势大,在他落魄之时,也曾经厚待,所以,张绣也不好不见,只得令军士自行操演,然后带着从人,一起回了宛城太守府中。还没有坐定,探子又是来报,江夏方向,也是来了使者,却是刘尚军中出来。

    张绣心头一惊,刘尚之名,他也听说,两人年纪都是不大,今年的张绣,不过二十五岁,同为青年才俊,这感觉自然不同,而且,刘尚明明在豫章,如何使者却从江夏出来,他的心中也是好奇,急忙令人接待使者,先同宋忠一样,都等着,他要好好的想一想,这两家同时找上自己,如果没有准备,万一闹出了笑话,却是不好。

    只是,张绣粗心大意,忘了吩咐从人把两拨人分开接到,他的手下,也尽是些粗鲁的军汉,如何明白其中奥妙,心想反正都是使者,宛城虽大,招待使者的地方却是只有一处,那些人不分好歹,既然把宋忠与司马芝一起安排了进去。

    冷不丁发现刘表的使者,司马芝心中大惊,却是从容不迫,他是后脚进去,路上给了军汉许多银钱,所以提前知道了消息,宋忠虽然是小官,到底也自认有那么些骄矜,不屑同军汉攀谈,这两相对比,曾经亲自耕种的司马芝,无疑更加的对人胃口,一路上,这些人谈天说地,不知不觉就把刘表来使的事露出来了。

    司马芝心中合计,自己前来,可是打定了只许成功的主意,而且,三家结盟的计策,也是他出的,如果失败而回,他还有什么面目为刘尚效力,一路行走,看看到了驿馆,司马芝却不进去,看了军汉的穿着,又悄悄的取出许多银钱,就要买下他们的衣服,西凉兵都是苦哈哈的,整日为吃饭发愁,看了许多银钱,只为买身上的破衣裳,这心里高兴坏了,急忙脱了衣服,捏着手里的银钱,喜滋滋的离去。

    看到军汉离去,司马芝却是选了从人中身材高大,面貌粗狂的大汉,换上西凉兵的衣着,雄赳赳的跟在自己身后,大模大样的走近驿馆,笑着问馆中小厮道:“刘表的使者再哪,快带我前去!”

    小厮看到司马芝儒雅,气势宏大,又见了许多高大的西凉士卒,虽然不认识,也不以为意,这段时间,前来投奔的西凉人多不胜数,他哪里记得过来,只是看了衣服,想当然的以为司马芝必是新近投靠的大官,慌忙侍候在一旁,陪着笑脸道:“大人想找刘表的使者,这可巧了,那人是小人亲自接待,大人这边请,当心脚步,这地方颇有些杂乱,恐怕污了大人的鞋底!”

    司马芝暗笑,面上却是一副飘飘然的样子,赞许道:“你不过,人也知趣,就是可惜了,只是个小厮,回头叫你家大人来见我,你这样的性子,位置也该升一升!”

    那小厮更喜,忙前忙后,围着司马芝团团转,一直引到了宋忠下榻之处,也不离去,反而鼓起力气,大声跑去叫门,道:“里面的使者注意了,我家大人到了,还不出来迎接?”

    房间里面,宋忠正同随从商议见了张绣之后,该如何应对,没想到才来一会,就听到外面叫门。说什么大人到了,宋忠心里一喜,道:“看来张绣也知道主公势大,不敢轻慢,看来此次出使,必定顺利的很!”

    随从听说,人人欢喜,都是这般想法,急忙打开房门,宋忠在前,果然迎了出来,看了司马芝衣衫华丽,面容俊逸,虽然没有官服,依然不怒自威,令人不可忽视。身边从人,个个彪悍非常,一看就是西凉的勇士。

    宋忠更惊,想来可能是张绣身边的心腹幕僚,不敢怠慢,急忙拱手道:“在下宋忠,奉我主镇南将军之命,前来求见张将军。”

    司马芝也是客气回礼,道:“我乃司马芝,现为主公身边从事,因为军务缠身,我主暂时无法前来,所以特命我先来接待,驿馆简陋,还请宋大人不要介意!”

    宋忠不疑有他,连道不介意,又让司马芝进了屋子。两人分宾主落座,宋忠疑惑的看了司马芝一眼,总觉得这名字耳熟,却是想不起来,不时拿眼睛上下打量司马芝。

    司马芝心脏乱跳,面上却是作出不悦的样子,仿佛有些生气,道:“宋大人打量够了吧?我是奉主公之命前来接待,可不是什么物事,任人围观的!”

    被人误会,宋忠脸上一红,急忙请罪,道:“在下鲁莽,先生勿怪,只是先生名字,我却有些耳闻,不知先生可是江夏躬耕的那个司马芝吗?”

    司马芝大笑,心中的担心也是放下,道:“正是在下,前些日子,刚好守孝完毕,因为同主公有旧,所以前来投奔!”又肃容道:“我主同刘镇南一向相安无事,近日为何襄阳兵马云集,你此次前来,可是来宣战的!”

    宋忠一愣,暗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耳熟。又听到司马芝喝问,语气极为严厉,他脑子转不过来,急忙辩解道:“先生误会了,我这次前来,乃是奉了我主之命,前来缔结盟约,双方修好的!”

    两人要结盟!司马芝暗自惊诧,却不露出来,依然冷着眼看着宋忠,道:“结盟,你们也配!我主雄兵数万,西凉铁骑之下,无人能挡,反观你主,荆南不顺,江夏战事又起,却不是打的缓兵之计,想要逐个击破!”

    宋忠又是一愣,暗道这事却是蒯良之谋,他如何知道,看来智者所见略同,不过,自己前来,可是用人头担保过的,如果不成,性命休矣!必须得说服此人,才好行事!他到底也有些机智,如何会被司马芝三言两语就说退,脑子飞速一转,也想好了说辞,当下,不慌不忙,道:“先生之论,在下不敢苟同,可否听我一言!”

    第七十四章 使者大战

    更新时间:2012-10-08

    宋忠误以为司马芝就是张绣身边的心腹,当下不慌不忙,从容辩驳道:“荆南四郡所属,从来都是我主之地,先生所言不顺,不过是些蛮夷不服王法,时常滋事而已,只是以讹传讹,大家都有所误会,至于江夏之事,刘尚虽强,也不过同黄祖在伯仲之间,其身后不过豫章一地,兵不过五万,地不过数百里。而我主地跨江汉,富有荆州,以一郡之地,强临一州之众,胜负可知矣!我主甲士十万,非不能征伐,只因我主仁义,恐战事一起,祸及百姓,非牧守一方之意,特命我前来两家修好,共同保的一州之安,先生何以说我们不配?”

    司马芝心中微惊,没想到这个人还有些机智,说起来倒是有条有理,他也不说话,暗地里合计许久,面上仿佛有些意动,被宋忠说服了一般,良久方笑道:“宋大人之论,在下佩服,我虽非荆州之民,也是因为战火,才避难此地,安忍见到此处乐土,再被战火摧残,刚才所言,不过是试探你们是否真心罢了!”

    说服了司马芝,宋忠大喜,连忙正色道:“我主前来结盟,乃是真心实意,一片为民之心,还请先生勿疑,向张将军表明我主的心意。”

    “这个自然!”司马芝脸上在笑,眉头却是有些深锁,道:“只是我主身边,多有西凉勇士,这些人好勇斗狠,向来都是以实力说话,不论是非曲直,宋大人这番话对我说还可,只是到了主公面前,再说出这番话来,恐怕会令的大家以为你们荆州怯战,更加的肆无忌惮,到时候,一场战火,却是不可避免!”

    宋忠大惊,他来时,还真没有想到这事,西凉苦寒之地,那里的人好勇斗狠,整个大汉都是闻名,他这次来,可是以脑袋担保的,如何不担心,急忙起身施礼道:“那依先生之见,我该当如何?”

    司马芝大笑,却是坦然受了一礼,正色道:“两家结盟,百姓安乐,此乃大大的善事,我如何不做。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