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忘记丈夫,我可以接受。”
“栽植药草弄得满身泥也没关系?”
他摇头。
“我不会女红、不会烧饭、琴棋书画中也有三样不会,都没关系?”
“做你自己就好。”
“好象很令人动心。”
“只是动心?”
“先把圣物拿给我看看。”她可没那么好打发。
“是山泉。”雷朔轻叹。往好的方面想,她方才一见他没有劈头就问圣物,他心里也平衡多了。“药草因水而生,用在人身上当然可治病;万物依靠水,才能绝处逢生、欣欣向荣;用泉水冷炼刀剑,因为流动的活泉里有苔藓,刀剑之身便会因苔藓的附着而呈青色,以致于能发出有如青龙的青色剑气。”
“圣物就是泉水?”这么说好象有道理。“你不是说你不知道?”
“看见小禄替你的药草浇溉、以及与端木大夫谈话时想到的,后来又用泉水试着打了一把刀,确实会有少许青苔残留于刀身。”先前的确不知。
“真是的,害我找这么久!原来道理这么简单,我怎么没想到呢!”她恍然大悟地拍额。
“喜儿,嫁给我。”
“珍奇药草能在乾坤山生长,会不会是因为泉水跟别处有所不同——唔……”
雷朔干脆吻住那张不专心的小嘴。
洞房花烛夜
蜡炬凝堆,急促激荡的情欲余焰也逐渐偃息。
喜韵娇喘连连,半张的朱唇和裸裎的香肩透着滢滢晶亮的薄汗,回忆方才经历的欢爱,忍不住羞涩地脱口呻吟,整个人窘得埋入被窝中。
书上所言男女共赴巫山云雨之事,原来就是这样,感觉是那么的湿热、饱满、销魂……实际情况跟春宫书里写的有出入嘛!
哎唷,别想了,好羞人、好羞人……
雷朔听见她的呻吟,大手掀开她覆住头颅的薄被,端详她红透的小脸。
“还疼?”
他关心的问句,让喜韵回想起欢爱时暂且搁置一旁的疑惑,准备兴师问罪。
她侧身瞪眼与他面对面,瞥见他赤裸精壮的黝黑身躯毫无遮掩,全身布满汗水的肌肉因餍足而放松,方才教她又是疼痛又是欢愉的男性不再气势凌人,她羞得别开眼,面红耳赤地躺回原位。
“你之前说第一次……会比较痛,要我忍耐,是什么意思?”很可疑,相当可疑!
“字面上的意思。”
“可是我们明明已经……好呀,你又骗我!”她气得龇牙咧嘴。
“你用字遣词有问题,我从未骗过你。”小骗子是谁,相信大家都清楚。
“才怪,你就是骗我!你说过我身子该看的你都看过了!”
“不该看的我没看。”
“你还说我们睡在一起!”
“睡着了能做什么?”
“你你你——”她词穷到只挤得出一个“你”字。
“是你误会了。”
他的一句话,顿时让理直气壮的人像泄了气的皮球。
好,这回算她吃瘪,谁教她问尽圣物,就是没把这件事问清楚!
喜韵懊恼地噘嘴,索性背过身不理他,一只厚实的大掌突然探入被子绕到她胸前,挑弄她依然青涩的娇躯,热烫的身躯也贴上她的美背。
“你放手啦!别乱摸——”可恶,他一碰她,她的脑筋就会停摆,连生气都被打断!
“我要你,喜儿。”
瘩哑的温醇嗓音在她耳根响起,热哄哄的唇随之挑逗吮吻她小巧的耳窝。他没有改变唤她的方式,因为这个名字属于他,属于乾坤寨。
不会吧,他现在又要?她体内有如惊涛骇浪的情潮尚未褪去,承受得了再来一回么?抗议抗议!
“你方才要过了……”感觉身后热烫的欲望再度擎起,她羞得话声戛然而止。
“之前欠我的,要一次补足很难。”
什么意思?
来不及问出口,她就被扳回身,纯然阳刚的男性气息覆盖而下,重新品尝她的甜美,掀起波澜万丈的情欲。
雷朔在她胴体每一寸的侵略与挺进,都让她没有机会再开口说话,春情荡漾的房内,只闻错落不一的粗喘与娇吟……
绕了一大圈,秦喜韵终究是嫁人了,且是嫁给她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