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花也笑道:“对呀,不能便宜她,让她大出血。”
班花笑起来象一朵盛开的百合花,淡雅又动人,大丑看得一呆,想到她在床
上的种种媚态时,不禁口干舌燥,下边很自然地翘了起来。
班花见大丑眼中有了性的符号,提醒他道:“别再想不该想的事了,我不会
再上当了,我不能再对不起老公了。”说着横了他一眼,这一眼又严厉又充满风
情,爱恨交加,矛盾重重。
大丑笑了笑,觉得很是受用,心说:你再瞪也是白瞪,我不但操过你的屄,
还操过你的嘴呢。就算以后你我一刀两断,你也是红杏出墙了,不再是当初的贞
女了,你老公的绿帽子是戴定了,这辈子都摘不下来。只要有机会,你这样的美
女,在我身边,我还会扒光你,用我的家伙,让你在我的胯下变成荡妇,有屄不
弄,生理有病,男人们私下里不都是这个腔调吗?
班花见他不说话,大致也能猜到他的鬼念头,她脸上一红,也想到以前被他
一次次推向性高潮的销魂情景。她向来正经,只出过那么两次墙,现在面对老公
还愧疚满心呢。
虽然大丑的肉棒威力无穷,操得她美不可言,把一个女人的性乐推到极致,
可她毕竟有点守旧,放不开胆子享乐,其实她也渴望那美妙的滋味再次降临。
班花说:“要说的我都说了,我也得走了。”
大丑说:“你打电话来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呢,太辛苦你了。”
班花随口说:“我是来这边办点事,顺便来通知你的。”
其实她是特意来的,她本可打电话通知,因为多日不见了,他想看看她,看
看这个给她带来无限性快乐的男人。
班花很用心地看一眼大丑,说道:“到时别迟到了,周六见。”挥挥手,向
线车点走去。
大丑望着她散发着成熟风情的背影,心摇神驰,她的屄给过他很大的享受,
那滋味一辈子也忘不掉,不知什么时候还能脱光她,压在她的玉体上肆无忌惮地
操上一夜,再显英雄本色。
按照习惯,大丑中午一般是不回家的,自从家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