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如果一个女人真变心的话,管也管不住。
自己能做到的,只是尽力而为。实在留不住了,只好任其高飞。但他相信,
她不会变心的。如果连她这样单纯的女孩儿都不可信的话,自己还能信谁呢?
想想自己,可恶的地方也不少。若说男女平等的话,自己实在对不住她。自
己把一群女人,先后都抱到床上。自己也不好。当然,那也是没法子。好色是人
的一个弱点。当一个年轻的不很丑的女人,在你面前脱光衣服,做出撩人的姿势
时,只要是正常男人,只要是有人性的男人,有几个能把持得住呢?尤其是自己
碰到的那些女人,都是很漂亮的。倩辉,玉娇,水华,班花,哪一个不是美人?
小君与锦绣更不必说,还是处女身呢,诱惑力更大。自己自然无法抵挡性的
诱惑,换了别人,只怕会更狼。这么想着,大丑原谅了自己。他暗暗提醒自己,
以后生活要检点些。切不可一错再错。他扪心自问,能检点的了呢?这么问着,
他自己都笑了。
按时间计算,小雅大约中午十二点到家。大丑回到家,打开电视,等着小雅
的电话。看本市新闻时,有一则引起他的注意。大意是:“一台从哈市开往依兰
的大客,在方正县境内,突然冲出公路,掉进山涧。车上三十九人,到记者发稿
时止,已确定死亡三十人。余者在附近医院抢救”。
本来大丑没怎么注意,当报出车号时,他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大叫道:
“小雅”。没错,电视上说的车号是小雅坐的那辆车。大丑只觉胸口一痛,是巨
痛。好象被大锤猛击一下。他的眼泪一下子下来了。
他冲上前,把电视声音放大;电视又说,凡身在哈市的本次客车的旅客的家
属,请速到哈站会客厅。稍后,会有死亡名单传过来。
大丑听到这里,他用手擦干眼泪。穿好衣服,马上去哈站。这是他最后的希
望。这次,他是打车去的,他对司机说,要快,要快。多少钱都行。他的心里在
暗暗祈祷着:小雅,你可别出事呀。老天保佑你。好人一生平安。你要平安那儿。
我不想失去你。
他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哈站会客厅。大厅里已经好多人。那种气氛比火葬厂
更叫人难受。只见大家都样子差不多。有的泪如雨下,却没有声。有的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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