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在那里专门有人看守我们,有个姐妹想逃跑,没跑多远,让他们
给抓回来了。先是当我们这些姑娘的面,把她给轮奸了,结果用皮带打得她死去
活来的。又给关起来,几天不给吃的。”
说到这儿,姑娘眼里有了泪花。
大丑骂道:“这帮家伙不是人,真没有人性。好象他们没有姐妹似的。”又
问:“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姑娘说:“我也一直在找机会逃,可一直没有机会。眼看着正式当小姐那天
快到了,我快急死了。再逃不掉,这辈子都毁了,我宁可去死,也不能当什么小
姐。”
大丑关心地问:“你没有当小姐吗?”
姑娘脸一红,低声说:“还没有当呢。我们这八个人,凡不是处女的,到那
儿便开始接客。如果是处女,先不能接客,先要找个有钱的破身,才能出来做。
眼看着别人一个个的,都被破身,都当了小姐。我越来越怕。我是最后一个
要被破身的。“
大丑不解地问:“为什么你是最后一个?”
姑娘忸怩地说:“老板说,我长得最漂亮,初夜一定要卖个好价钱。可不能
白瞎材料了。这样,我才能保住身子。有钱的很多,很快,那个嫖客找到了,破
身的日子定在今天晚上。我心说,这下完了。今天晚上,对我来说,是最关健的
了,我好歹都要拼一下,不能等死。”
“那嫖客是个秃顶,四十来岁,和我呆一个单间里。他一见面,就要脱我衣
服,我躲开他,说他一点不懂风情,他才老实一点,向我一个劲儿说甜言蜜语。
我也笑着应付他,我说:“我拿几瓶酒去,好助助兴。‘他说他去。结果,
他去拿几瓶啤酒来,又拿俩杯子,他来倒酒。倒完后递给我一杯。我怕他下药,
说啥不喝,硬要跟他换杯子,他说啥不肯,我猜那里肯定有门道。一扬手,把那
杯酒泼在地上。又叫人换了杯子,才开始喝酒。
我打算灌醉他,再趁机逃跑。哪知他酒量很好,我喝了半瓶,他喝了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