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人。”
大丑说:“他是干什么工作的?比国家主席还忙吗?”
小菊介绍说:“他在一家吊车厂当采购员,一个月得有二十天出门在外,说
是为工作,我也承认是为了工作,为了家庭收入。可我也知道,他在外边花天酒
地,乱玩女人。回来装一副正经的样子,当我是傻瓜。”
大丑问:“你怎么知道的?亲眼看到了,还是捉现形了?”
小菊说:“不用那么费劲儿,我用鼻子一闻便知道。他每次回来,身上的香
味都不太一样。有一次,他的衬衫上还粘了女人的毛。”
大丑脱口问道:“是眉毛,眼毛,还是腋毛?”
小菊眼里射出怒火,恨声道:“是阴毛。”说完瞅瞅大丑,脸上有点忸泥,
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大丑哥,影响你吃东西了。”
大丑说:“我这个人,即使别人在那儿撒尿,也能吃下去。”
小菊笑道:“这么久不见,说话还那么粗的。”
大丑说:“木已成舟,改不掉了。”
小菊说:“我经常想起咱俩的过去,那段日子我永远都忘不了。”
大丑说:“那时候,你羞羞答答的,挺保守的。”
小菊眯起眼睛,仿佛掉进回忆里,嘴里说道:“那时候,你亲我,我直躲,
你还摸我。”
大丑说:“你不也摸我了吗?”
小菊笑道:“你有什么好摸的。”
大丑喝干杯中酒,脸红了,道:“你忘了吗,咱俩在炕上,你摸我那里。”
小菊脸也红了,也不知是因酒,还是为别的,她辩解道:“你还说呢。人家
不想摸,是你硬拉我摸的。大丑哥,那时,你也挺不是东西的。”
大丑问:“我那东西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