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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风流记第7部分阅读(2/2)

,没学历,没本事,低人一等,哪有谁看得上自己呢?多数人都对他直飞白眼。好像他是块臭肉。而倩辉不然,自从自己用半强犦的手段占有她之后,她彻底地臣服了。不但在床上有求必应,在生活中也比较关心,自己的一举一动她都在关注着。只要有什么事,她马上会帮忙的。从不把他当外人。

    大丑每回琢磨,都觉得俩人不只是单纯的性关系,也有一份真情存在。虽然她也红杏出墙,但自己从不当她是滛妇。反而觉得她是个有情有义,又有分寸的女人。

    看着她给自己舔r棒,他想大叫一声,让全世界都听见。

    看吧!这么高贵的女人,用行动来证明我是个有价值的男人。我牛大丑也不是没人要的。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为了物质生活,为了前途,她嫁了人。为了爱情,为了精神生活,她一直与厂长纠缠不清。至于为了什么,与自己如胶似漆的泡在一起,自己也不必知道。只要知道对方心中有自己也就够了。我深信她是爱我的,也相信自己对她有情。这情很复杂。

    大丑快忍不住了。倩辉知道,让他躺下。她像个骑士一样,分开花瓣,对准高昂的炮头,小心地往下坐。大丑抱住她的大白屁股,猛地往上一挺,便给捅到底。倩辉“啊”的一声,皱了皱眉。叫道:“轻点,真受不了你。”原来多日不受这大东西的拓展,肉洞都变小了,冷不丁的套上,很不适应。幸好水多,倩辉摆动屁股,试了数下,这才完全适应了。

    一种被胀满的快感,使倩辉脸上放出快乐的光辉。屁股动得更快,嘴里呻吟不停,听得大丑心里好自豪。他怎么能让她骑自己呢?男子汉的屈辱感上来了。

    他忽地坐起,把倩辉掀翻,将玉腿扛在肩上,双手拄床,下身悬空,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r棒上,狠狠的插着,把浪水挤好多来,缓缓地淌下,又滴在床上。

    他插得不算快,每一下都是力的体现。里边的嫩肉一隐一现的的,非常好看。

    大丑不时看着两人结合处,毛贴着,肉洞含着家伙,紧紧的,暖暖的,跟插在嘴里不同,里边像有一只手在握玩着竃头,爽得竃头想在里边定居。

    小腹撞得屁股发出啪啪声,小屁眼也一大一小的,屁股上嫩肉一颤一颤的,象有生命一般跳动。大丑看着,看着,动作便快起来。

    倩辉叫道:“亲爱的……你好厉害……简直像……公牛一样……猛……呀…

    好……操得……操得好爽……还是……你…你行……和……你比……他们都是…

    太监……”

    大丑意气风发,得意非常,r棒飞快,小岤的声音也更快,连成一片。像急促的洗衣声。

    插了几百下,倩辉全身狂摆着,小岤收缩,原来她被推上高峰了。大丑强自忍耐着,把她翻过来,令其平平的趴下,分腿露岤,自己扑上去,把家伙重新塞入。

    这招比翼双飞,是大丑以前在录相上看到的。头一回实践。这招虽贴得近,却不适合快攻。大丑耐着性子,插了一会儿,又让倩辉把屁股翘起来,还是这招过瘾,|乳|房跳舞,娇躯抖动,屁股一晃一晃,两手可以随便摸。大丑奋起神威,又是快如风雨。

    倩辉忘情地浪叫道:“亲爱的……你真能操……操吧……操死……小……小马蚤1b1……辉辉……好爱你……快给我……我……你……的孩子……给你生……孩子……”

    这叫声令大丑激动起来,他只觉后背一麻,竃头一跳,一股水箭射向美人的小洞。倩辉娇呼道:“好热呀……好痛快……要舒服死了……”

    大丑把倩辉抱在怀里,两人慢慢地使呼吸与情绪平稳下来。

    大丑轻声问:“你不是有好消息告诉我吧?”

    倩辉闭着眼,腻声道:“那消息你听了,一定高兴地蹦起来。”

    大丑说:“你不是也要送我一套房子吧?先谢谢了,我不想要。”

    倩辉眼睛睁一半,哼道:“房子有什么好的,十座房子也换不来这好事。”

    大丑笑道:“说来听听,看你那神秘和得意劲,好象要让我当市长似的。”

    倩辉睁开眼,在他嘴上亲一下,一脸幸福的说:“我有了。”

    大丑笑笑:“有什么了?有新情人了?”

    倩辉横他一眼,才说:“我怀孕了。”

    大丑说:“这好事呀。当然为你高兴。你老公一定乐得从楼上掉下去。”

    倩辉坐起来,给他一拳,叫道:“该掉下去的是你,那孩子是你的。”

    大丑一听,眼睛瞪得比牛大,突地抱紧倩辉,大叫起来。

    (十六)

    倩辉见他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这才放心,原本以为他会不认帐呢。

    倩辉哼道:“你一定要问,这孩子为什么是你的,而不是别人的。”

    大丑望着她,笑道:“我可没这么说呀。你多心了。”

    倩辉说:“告诉你吧,我和厂长做嗳时,总是让他戴套的。和老公做嗳时,戴套时候也多。只有和你做时,从来不让你戴的。而且这两个月和老公也没做几回。我当然能肯定这孩子是你的。”

    大丑讨好的亲一下她的嘴儿,说道:“不用解释,这孩子当然是我的了。别人你也不给他生呀。”

    倩辉笑骂道:“你少臭美了,看把你狂的。”说罢,撒娇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不久,倩辉要走了,她说,“约了玉娇上医院呢。”

    大丑说:“你要照顾好自己,别叫我担心,有事打电话。我还等着孩子叫我爸爸呢。”

    倩辉妩媚地笑了,脸上泛起母爱的光辉。

    临出门之前,倩辉叮嘱大丑:“少跟玉娇来往。”

    大丑问:“为什么?”

    倩辉认真地说:“她的那位很凶的,你碰她一次就算了,来往多了,叫人发现,你的小命都不保。玉娇好几回,都要约你出来,我没答应她。”

    大丑说:“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两人又抱在一起,尽情的狂吻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大丑休息了一阵,才起来上班,正往公司走呢,手机响了,原来是校花打来的,说已约好班花,后天晚上聚聚。末了,还用娇媚柔软的声音警告大丑:“可别动什么歪脑筋啊,我们可是两个女人呢。”

    大丑嘿嘿笑道:“好虎架不住群狼。”

    校花一听,格格的笑起来,咬牙说道:“看到时怎么收拾你。”

    大丑放下电话,心中又愉快,又是感慨。同时能见到两位美女,自然喜出望外,只是青春不再,往事不能回头,当年的双花已为人凄,岁月不饶人,自己还是扒皮的杨树——光棍一条,这就是命吧。

    他来得比较早,里边没几个人,自从认识铁春涵之后,他养成一个新习惯:上班去得很早,下班出来很迟。为什么呢?只为多看这美女几眼。他若按点来和走,怕仙子先上楼或下楼了,他可不想象那些小伙子那样,找个借口去她屋里胡闹。

    每回见到春涵,他都主动的打招呼,春涵也礼貌地回应。

    他总是叫她仙子,春涵纠正道:“牛先生,以后别叫什么仙子了,叫我春涵吧。”

    大丑兴冲冲地叫了声:“春涵。”然后他也说:“你也别叫牛先生了,叫我名字吧。”

    春涵说:“叫你牛大哥,好吗?”

    大丑高兴地简直要蹦起来,叫道:“好呀好呀,谢谢,谢谢你。”只觉血液,一颗心狂跳着,要跳出肚子。

    春涵向他淡淡地一笑,转身去了,他便觉得魂飞天外,整个人象踩在棉花团上。

    见到这种傻样,男同事都习以为常,因为基本每人都有过这种经历与感受。

    女同事则向大丑嘲讽地笑着,大丑脸一热,做自己的事去了,他倒没觉得有什么丢人,为了她,被笑也值得。

    其实他对春涵没什么野心,他是有自知之明的。世上男人这么多,优秀的不计其数,除非男人们都死光了,否则的话,自己一点希望也没有。

    这几天,他亲眼看见,每天都有一些不相识的师哥拿着鲜花上楼,都是高高兴兴上楼去,愁眉苦脸下楼来,那种惨样,不亚于死了亲人。这些人都年轻,帅气,有风度,有涵养,比他强上百倍,大丑即使骑匹快马,也赶不上人家。这些师哥,下场尚且如此,若换了自己,真不敢想像。

    大丑虽然没什么野心,只求每天看她几眼也就知足了,但他还是希望,她暂时别恋爱,也不要嫁人,叫自己看得时间久一些。眼见一批批师哥黯然而去,他心里暗暗高兴。好象失去情敌一样的舒服。如果有一天,她离开服装城了,自己怎么办呢?最好她走到哪里,自己跟到哪儿,跟块膏药一样粘住她。

    自己这个想法真是好笑,他才认识人家几天呢?了解她多少?除了美貌,她还有什么呢?她还有什么吸引他的呢?他也说不清楚。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对所有的男人态度相似,都是礼貌之外,透着寒气,不随便对谁笑笑的。大丑感到她象一个谜,充满神秘感,仿佛一块磁石,强烈地吸引着自己。

    后天很快到了,下班后,跟校花又通过电话。到家呆到天黑,才穿戴整齐地出门。他也买了好衬衫,好裤子,从外表上看,他和城市人没什么区别,他越来越象城市人了。

    饭店在服装城西四个站地外,是新开的一家。当他到时,服务员把他领进一个单间,里边飘着装璜的淡淡的胶味儿,木板味儿,油漆味儿。

    只见两朵花正坐那儿聊天呢,见他进来,校花嚷道:“来晚了,要挨罚。”

    班花说:“我们等你半天了。”

    大丑微笑道:“是是是,罚罚罚,该罚。”

    班花说:“要罚酒一大杯。”

    校花强调说:“要一瓶才行。”

    大丑坐下来,连连点头道:“我一定满足你们。”

    校花一听,暧昧地笑起来,说道:“你有那个本事吗?”她一搂班花,神秘地说道:“我这个妹子,胃口大得很,一头大象都能吃下去。”说着笑个不止,笑得很风马蚤。

    班花脸一下红了,推开她,笑骂道:“你能吞下一头鲸鱼。人家牛大丑还没有结婚呢。你这乌鸦嘴呀。”

    校花大睁着眼睛,说道:“没结婚,并不等于没碰过女人,要是处男就更好了。”说着,又朝班花看去。

    班花赶紧说道:“校花想给你当老师,她老公帽子戴得多了,也不在乎多一顶。不知道你肯不肯要她。”

    校花媚笑道:“谁叫他没本事了,不跟他离婚,算便宜他了。象你,整天开着一台老解放,多没意思。”

    班花叫道:“服务员,点菜。”

    服务员进来,大丑要个凉菜,校花要个锅包肉,班花要个牛肉炖土豆。

    服务员一走,校花打趣道:“颖丽呀,好端端的,吃什么牛肉,是不是想吃牛儿了。”她有意把“牛”字拉长音,以强调其重要性。

    班花骂道:“你真该把舌头割掉,老这么口没遮拦。”

    校花说:“怕什么,咱们都是老同学。别人在场,我也不说什么了。”

    班花说:“你要了锅包肉,这个月又把哪个帅哥包下了?”

    校花叹口气道:“别提了,让老公给发现了,我俩大吵一顿,要闹离婚呢!

    不过没离成。有孩子和老太太挡着,他不敢离婚。这世界也太不公平了,行他今天玩这个,明天玩那个。我找几个就不行吗?”

    班花劝道:“好了,好了,家丑不可外扬。改天你跟我好好说说。”转头问大丑:“怎么不说话呢?”

    大丑说:“我要了个凉菜,当然要在一边凉快了。”

    二女都娇声笑起来。

    大丑瞅瞅二女,觉得都很美。班花穿着粉色短裙,玉臂露在外边,白净秀气的面孔透出点红晕,端庄而甜美;校花没穿制服,穿着暴露,薄薄的半截衣,花胸罩清晰可见。圆肩,半个背,腰,肚脐眼,丰腴的大腿都在外边呢。加上艳丽的脸蛋,媚眼与红唇,是十分的美貌,十二分的风马蚤,是成熟性感的那种。

    班花倒还好,这校花令大丑小钢炮架了起来。幸好在下边,不会让人发现,否则会很尴尬的。他低头用餐巾纸擦自己的杯子,算是掩饰。

    校花拿起筷子,大叫道:“服务员,过来。”

    服务员进来了,“请问有什么吩咐?”

    校花指着筷子说:“怎么这筷子包装都没呢。一定不干净,去换一双来。”

    服务员说:“请稍等。”说完,快步出去。

    没等大丑说什么,校花又叫道:“服务员,来一下。”又一个服务员进来,校花歪着头,用鄙夷的眼光瞅着自己的杯子,说道:“这杯子有灰,再去换个干净的。”

    服务员拿杯出去了。

    班花推她一把道:“好了,别折腾人了,再这样下去,这里的服务员的腿都叫你给遛细了。”

    校花说:“那今天便宜她们了。”

    大丑心说:这女人倒挺爱干净的,在家肯定也是刺儿头,要好脾气的老公才能受得了。

    菜上来,十瓶啤酒也上来,三人端杯站起来,大丑说:“为我们老同学,重逢哈尔滨,大家干一杯。”

    班花说:“祝大丑成为省城第一人干杯。”

    校花笑问:“第一人?哪方面的?”

    班花瞪她一眼,三人一饮而尽,笑声一片。

    大家坐下来,畅谈往事,正眉飞色舞呢,突然校花的手机响起来。

    校花骂道:“这个人,真讨厌。”起身出去接电话,但很快又进来,脸色变了,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了,老公打电话来说,我孩子病了。改天我向你们陪罪。”

    班花与大丑都说:“快走吧,孩子要紧。”

    校花向两人歉意地望一眼,仓促而去。

    两人重新坐下来,大丑把酒给满上,问道:“他老公是干什么的?”

    班花说:“是一个大款,脾气不太好。”

    大丑又问:“一定是个帅哥吧?”

    班花笑道:“还没有你帅呢,比她大十五、六岁。不过,有钱就好。”

    大丑凝视着她,问道:“你老公在哪儿高就?”

    班花叹道:“他没有多大本事,只是个处长。对我还不错。我们是大学的同学。”

    大丑问:“你孩子多大了?长得很可爱吧。”

    班花扑哧一笑,说:“我还没有孩子呢。”

    大丑尴尬地端起杯来,两人碰杯,又喝个干净。两人边喝边谈,九点左右,把酒都喝干了。

    大丑脸上闪着汗光,而班花脸象擦了胭脂,娇艳动人。

    大丑算过帐,两人往外走。班花酒量不错,喝好几瓶,脚步只是有一点飘,绝不致摇晃与跌倒。大丑心里有一点失望,恨不得再喝一顿,女人不醉还有什么戏呀。

    到门外,大丑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班花手抚发热的脸,说道:“家里没人,我不想回去。”

    大丑问:“那你去哪儿?”

    班花说:“给我找家旅馆吧。我去那儿睡。”

    大丑反对道:“去什么旅馆,又不是没地方住。这里离我家不远,不如上我家吧。”

    班花微笑道:“你家安全吗?”

    大丑拍拍胸膛,朗声说:“有我在,谁敢碰你。”

    班花说:“孤男寡女的不好。”

    大丑眨眨眼,叫道:“只要心放正,不怕腚挨腚。”

    班花笑骂道:“这话谁说的,这么粗。好了,去你家,不过,你别碰我。”

    大丑坚决地说:“我要碰你,我就不叫牛大丑。”

    班花这才跟他上车,奔大丑家来。

    大丑扶她上楼,进屋后,两人洗把脸,让她住小屋。小屋有个单人床,好久没人住了。班花的心怦怦乱跳,真怕他乱来,那是自己无力反抗的。转念一想,他不是这种人。

    见大丑道声晚安后,悄然离去,她很安慰,不知怎的,内心深处又涌起一点失望。青春没了,魅力也没了,自己再不能象少女时代那么吸引人了。

    大丑回到自己屋,心神不安,他多想抱住她,与她销魂一次。可他从不会强j女人。当年她看不上自己,现在多半也不会看上,我何时能象那帮帅哥一样,到处得到女子的垂青呢?恐怕真要下辈子了。

    大丑无比遗憾地躺下,胡思乱想着,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