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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 仙器出炉(2/1)

    破晓的王府里,已经彻底清醒的李靳昶在自己房间里徘徊。陈总管看着主子这个样子,站在门外很是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个不算好的消息禀告他。

    “虽然我假装外出了一下,其实我们根本没有出王府,这里是王府后面废弃的院子,是我偶尔的发现的。”

    “这是哪里?”

    当春鹊再想说些什么的时侯,见姐姐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也许睡的不是很安稳,眉头紧皱。闭上了那双聪慧不失锐利的眼睛,这会儿chuáng上苍白虚弱的样子,看起来只不过是个柔弱需要保护的女子。不管怎么聪明,怎么的不在乎,终究只是一个女人。也许李萧逸曾经有心,也许现在的李靳昶有意,但他们都是皇权的爱好者,这样的人是不会给姐姐什么幸福可言的。原本以为退而求其次的龙潭,也只是听命与人的工具。如今,姐姐十七岁了,她把自己护在身后那么多年,作为弟弟的自己,如今是不是理所当然的担起守护她的责任?

    “父亲,帝王有很多种,霸气的可以是帝王,明理识时务的也可以是帝王。”

    “等你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身边的时侯再和我讨论这个问题吧。”

    “我知道,她不喜欢约束嘛,要不然就不会逃离了。但是,我相信和她的缘分不仅仅如此。她美丽聪慧,父亲不觉得是一个很好的媳fu人选吗?”

    说完,纵身一跃扑倒在chuáng上,没有预料之中的柔软,有些疑huo的睁开眼,chuáng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个人影。有些郁闷的摇晃起身,然后跌跌撞撞的去了凝香院。随手拉住一个丫鬟问道:看着父亲没啥表情的脸,霄翰有些可惜。但是姐弟俩如今安然无恙比什么都好,来日方长,自己还是可以见到的。见儿子心情大好,李萧逸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路无言,夜晚静寂的街道只听到马蹄声。

    “春蚕姑娘呢?”

    “听起来不错,在京城待的人心惶惶的,别提有多受罪了。”

    “姐,你醒了?”

    “教习和靳昶的关系是真的吗?”

    “宴会现在还在继续?”

    “本来就是演戏,所以他就顺理成章的把你送到这里了。”

    “哦,他还好吗?”

    “真是一个比他父亲还薄情的人呢。霄翰,你这个靳昶哥将来会成为你最有竞争力的对手。”

    “鹊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仔细跟我说说。”

    宴会后的第二天,乔雨声轻轻的敲了客栈主子的房门,在听到应许后走了进去。李萧逸父子正在下棋,见乔雨声走进来,随口问道:听了陈总管的话,李靳昶沉默了良久才喃喃的说道:“嗯,以为是身不由己,可以不那么在乎的,可事到如今自己没有想象的那般洒拖。”

    “这样不确定的话不适合一个帝王。”

    “有个像样的对手不好吗?”

    听着弟弟的话,春蚕揉了揉额头,有些无力的说:“好。不过,姐姐想好去哪里了吗?”

    “现在呢?他放弃了?”

    春蚕醒来的时侯,不见了喧哗和宾客,陌生的卧室里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头上纬帐的流苏有些轻微的晃动。回想起宴会上的一幕,心里不禁酸涩苦楚。这时,纬帐被(w)ian起,春鹊的脑袋伸了进来,见姐姐正在看着自己,喜不自禁的喊道:“你很喜欢她?”

    “姐,我们离开了明王府。”

    “回禀王爷,春蚕姐弟失踪了。”

    “春蚕,我回来了,今天可真高兴啊。”

    “长大成人总会变的。”

    “那小王爷准备放弃了?”

    “这是春蚕灌输给你的?”

    听完乔雨声的话,霄翰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情也好了起来。于是对身旁的父亲说:“是没有,小王爷一发现我们不见了,就满城的收察。”

    没回来?听到这句话的时侯,李靳昶有了不好的预感。转身对后面的人说:春蚕再次醒来的时侯,周身没了华丽的纬帐和锦被,只有简陋的桌椅和灰éngéng的屋子。虽然心生疑虑,但看见chuáng边打盹的弟弟,心还是放了下来。外面的天好像大亮,自己这一觉睡的可真够长的,长的连续换了两个地点而不自知。等到春鹊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春蚕轻声的问:“小王爷真会说笑。”

    “你是怎么躲过他们的?”

    “什么?”

    “你有信心赢他吗?”

    “是。”

    祥云街上,马背上返程的霄翰对身旁的父亲说:“陈总管,情况怎么样?找到人没?”

    “假的,在王府的这段时间两人以礼相待根本没有像外界传言的那样。今天宴会上的一幕,大概是李靳昶自导自演的吧。”

    “我现在有些怀疑后者的可能(w)g更大些。”

    “探子来报,从昨天宴会结束开始,李靳昶就秘密派人在京城四处寻找二人,但直到破晓也没有结果。”

    “天亮的时侯已经收兵了。”

    “雨声查到什么了吗?”

    “鹊儿,这里是哪儿?”

    “姐,我刚才在前院看见乔大哥了。”

    “顺其自然吧,反正戏已经演完,他们该退场了。”

    “已经收兵了,想来是放弃了。”

    “声东击西,你做的很好。现在小王爷还在收查吗?”

    “那我们远行的东西准备了没?”

    “有事?”

    陈总管看了一眼有些愁容的小王爷,暗想,只是演戏吗?那小王爷也太过于投入了。

    见父亲无意多说的模样,霄翰问另一边的乔雨声:“既然鹊儿考虑的如此周到,那姐姐这次就偷懒一回。当两天闲人后,咱们就出发。”

    “有那么容易的事吗?”

    “他一定很不能理解,当年那么骄傲,侃侃而谈的教习如今为何会在大庭广众下肆意欢笑。”

    “也是啊,到头来,我们反而成了他的一颗棋子。”

    “不能说是灌输,只能说我们的想法共鸣。”

    “那就是说,这两人凭空消失了?”

    “恐怕是有意成全。”

    “你们不合适。”

    “和上次一样,一路往南,走到哪里就是哪里吧。现在天气回暖了,正是春暖huā开的好时节,我们也游山玩水一番。”

    “姐,你很难过吧?”

    “因为王府人多耳杂,没敢说什么,只简单的打了个招呼,他看起来还不错。”

    “还真曲折啊,教习那么聪明,怎么会让人鸠占鹊巢呢?”

    “回禀小王爷,听大门的家丁说,宴会中间的时侯见春鹊外出了,因为是小王爷的客人,所以也没怎么盘查,后来就没见回来。按道理说,他们若是外出,应该不会走太远才对,可是我派人在整个城里寻找,却没有丝毫蛛丝马迹。”

    “哦。”

    “若是春蚕有意躲起来,你是找不到的。”

    “回禀小王爷,春蚕姑娘参加宴会还没回来。不过,春鹊公子中间回来了一趟又走了。”

    “父王,教习还活着。”

    “是啊,原来我们都不曾了解过他。我现在有些不明白了,李靳昶的演戏,到底是因为无心权利还是为了给自己争取更有利的机会呢?”

    “好嘞。”

    “霄翰,这个决定很欠考虑。你的教习现在身份特殊,若是不想给她惹麻烦你还是忍忍吧。”

    “戏落幕了,我们也该退场了。王爷们迫不及待的聚集,想来京城要变天了,过两天我们就出城吧。”

    “什么?”

    宴会结束后,喝的醉醺醺的李靳昶摇摇晃晃的回到自己的卧房,嘴中还不停的嘟囔:“宴会上的时侯,姐姐晕倒了,宴会上有人起哄,小王爷就顺势抱起你来到他的卧房。刚才听大夫说你没什么大碍,在chuáng边站了一会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