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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回 失魂落魄(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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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百道剑弧于霎间同时消逝,吕怡璇神闲气定地立于白玄面前,只要略抬玉臂,剑尖再往前送进一分,便能结果敌人的命,但见白玄双手支地,脸上汗如雨下,样子万分狼狈,不由得意道:“这就叫做螳臂当车,自取其辱!”

    白玄跳出来阻袭二nv,不过是凭着醉意与妒意逞一时之勇,此际要害上着一把剑,那剑尖离心脏不过毫厘之距,顿然吓醒了大半,饶他那凤凰涅磐有疗伤神效,也不敢让心脏捱上一剑,噤若寒蝉地浑身发抖,面上已无人se。

    旁边的h语伶忽捏住鼻子,蹙眉道:“怎么这样臭?难道…难道他…他…”

    话没说下去,俏容却飞起一抹迷人的晕红。

    白玄觉得剑刃似乎在慢慢陷入,剑尖好象触到了心脏,k内一p泥淖狼籍,原来竟已吓得大小失禁,想起自已身负绝世奇功,说不定将来天下无敌的,怎甘就此死去,嘴一软哆嗦道:“nv侠饶命……”

    吕怡璇也闻到了味道,皱眉笑骂道:“果然没用,喂,你还算男人么?”

    白玄喉节上下滚动,颤声道:“我……我不……不是男人,别杀我……”

    h语伶装出恶狠样儿,瞪着他道:“刚才不是还凶巴巴的么,怎么一转眼就吓得p滚尿流啦!”

    白玄意志尽溃,只一味求饶:“别杀我……别杀我……”他终于从前夜大败江南五盗的美梦中清醒过来,连这一对华山派的nv娇娃都打不过,又凭什么去跟十大少侠之一的冷然争风吃醋!

    吕怡璇摇摇头,想不到一个男人意没出息到这种地步,不屑的目光中掠过一丝怜se,遂从他口拔出剑,叹声道:“我杀你g什么,只不过吓唬吓唬你,好让你记住这教训,自个没本事,更不要去妒忌别人。”

    h语伶笑骂道:“记住了么?窝囊废。”

    白玄忙不迭地点头,二nv还剑入鞘,神采飞扬地轻挽秀发,头也不回地走了。

    月亮隐入树梢,似乎亦羞于见到这丢人的一幕。

    白玄双手一松,整个人四肢大张地瘫软于地,心头忽生出一种极度讨厌自已的感觉来,如毒蛇般噬咬着心脏,任他如何挣扎挥甩,却始终无法摆脱。

    白玄痛彻心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真想就此了结此生,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天下无敌”四字,又诱h着他继续生存下去。

    不知如何才能熬得过今夜?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探手入怀,到那柄分金断玉的美人眸,不禁懊悔yu绝,痛思道:“刚才若用了这宝贝,岂会受她们剑下之辱!”着魔似地跳了起来,拔出宝刃如痴如狂地朝二nv逝处疾追而去。

    白玄手挂宝刃,失魂落魄地狂奔着,心里一p混沌:“绝不能放过那两个小j人,若她们将今夜之辱说出去,我又有何面目存于世上!”忽听前面有人暴喝道:“谁?”已撞上一驾迎面驰来的马车,闷响中摔飞老远,跌了个四脚朝天,如非车夫急时勒住马匹,力道万钧的马蹄定然跟着踩到他身上。

    车夫又惊又怒,大骂道:“赶投胎呀!”跳下车来,月光下隐隐瞧见白玄身上的鲜血,不由皱了皱眉。

    白玄躺在地上,周身酸痛yu裂,模糊地望着面前的豪华马车,懊丧愤懑地想:“老天爷定是唾弃我啦!竟让我倒霉如斯。”

    车夫俯身查看他的伤势,忽听车厢内传来一个nv声:“怎么了?”娇媚中蕴含着煞气。

    车夫指探白玄鼻息,应道:“撞了个不知死活的臭乞丐,好象………还有点气。”

    车内的nv人不耐烦道:“乞丐?那有什么好瞧的,丢到路边,由他自生自灭去!”

    原来车中nv人正是朝y赌坊最红的四大荷官之一“玉狐手”罗妍,她今夜掌局时钓了只从外地来的大羊祜,竟从他手里斩获了三千多两银子,打烊后大得“千手仙娘”崔夫人的嘉许,正想赶回家美美地泡个香汤浴,然后钻进被窝里与新养的小白脸快活,孰料路上竟撞了个乞丐,但朝y赌坊的人素来横行霸道惯的,加上她此刻又乏又倦,对一个自寻死路的乞丐岂能有什么好脾气。

    白玄听得心头火燎,暗恨道:“又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势利nv人!既然天地待我不仁,我又何必任其摆布!”眼中怨毒之se大现,待那车夫拽住他的头发,yu将之抛在路边,倏地将手中的“美人眸”一绕,顿将抓他头发的那手自腕齐切下。

    车夫惨嗥一声,身子暴退,白玄如影随形地疾步跟上,手中宝匕往前一送,冰冷的刃部无声无息没入其心窝,温热滑黏的鲜血顿如泉水般喷涌而出,霎间便染赤了两人的身子。

    车夫喉中咕咕作响,眦睚yu裂的重重摔跌地上。

    罗妍听到外边异响,惊疑不定地唤道:“阿来?”

    “美人眸”没有蓄血槽,浓浓的鲜血很快便从刃上流滴g静,白玄面目狰狞地爬上马车,扬手掀起厢门的珠帘,眼前不由一亮,只见锦墩绣坐间竟斜倚着个美貌f人,腕带玉镯身着霓裳,颜若春花腰似纤柳,云髻高挽珠翠满头,眸中蕴含着千般风情。

    罗妍瞧见不知是人还是鬼的白玄,不由唬了一跳,遂怒目叱道:“臭乞丐,竟敢爬上我的车,寻死么!”她顺手抄过一件事物,劈头盖脸地砸来,力道又刁又准,竟然似懂武功。

    白玄展臂一抓,已将那物截住,却是一只沉甸甸银骰盅,边缘镶着一圈白森森的利刃,刀口已深深地割入了他的手掌。

    罗妍这时才看清了来人的模样,但见其身上除了尘土、酒菜、粪便还有大p新鲜的污血,胃中不由痉挛起来,刹那间有一种yu吐的感觉。

    白玄似乎已经麻木,丝毫感觉不到手掌的疼痛,尽管车厢甚是宽敞,他却仍弯着腰,如一头野兽般地爬象目标。

    罗妍尖叫道:“别过来!”莲足倏地飞出,踏在白玄的脸上,却见他只是歪了歪头,又慢慢紧b过来,心中发ao,两脚乱蹬,都踩在其面上。

    白玄不知捱了多少脚,心中却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极度快意,心道:“反正我今已颜面全无,这地方让你作j又如何!”蓦地朝前一扑,整个人已压在罗妍香喷喷的娇躯上。

    罗妍惊呼道:“你想怎样?”双手推出,触到白玄身上黏腻秽物,又如到毒蛇似地疾缩回来,饶她也算是江湖上的人物,平日做荷官时何等地机智镇定,此际却慌得全没了主意。

    白玄突拽住罗妍的襟口,发力把她拖到自已面前,冷冷道:“知道么……你是这世上最后一个能污辱我的人!”然后就对着她那娇艳yu滴的朱唇吻了下去。

    罗妍闻到一g混着酒酸、粪便还有血腥的味道,jyu背过气去,闭紧眼睛狠狠地咬了男人一下。

    白玄唇上剧痛,却不退缩,只把手中的美人眸架到她那雪白的脖子上……刃口割出了一圈艳丽的红线。

    罗妍身上顿浮起了一层p疙瘩,哆嗦道:“大…大侠是丐帮的哪位英雄?

    奴家是朝y赌坊的人,方才有眼无珠,不意得罪了大侠,大侠大人大量,饶了奴家吧。“她以为只要搬出朝y赌坊的名号,江湖上的人多少还是会买点面子的。

    孰料白玄不知还好,一听“朝y赌坊”这四字,兀如火上浇油,此刻心魔已生,一个“千手仙娘”崔夫人对冷然好,他便觉所有朝y赌坊的人都可憎可恨,当下冷笑一声,磨着牙道:“原来你是朝y赌坊的,哈哈哈,那可真是太妙啦,老天爷竟把你这j人送到我手里来了!”

    罗妍听他这么一说,心中忽然惊悟:“此时夜深人稀,路上十分空旷,这人怎会无端端撞着我的车,莫非他是朝y赌坊的仇家?”思及此处,更有一g森森冷意直窜骨脊。

    白玄倏地一臂入她的腰带之内,隔着亵k捏住了玉阜,竟如一只刚出笼的馒头般软绵肥美,忽地怪笑起来:“呵呵!你也吓尿啦?”

    罗妍羞愤万分,一时忘了恐惧与恶心,双手尽朝白玄脸上拚命乱抓,一下抓得狠了,竟在他脖子上抓了深深的一道。

    白玄只觉颈项辣痛,另一手倏地探出,抓住她的一只玉腕,猛地往其身后一扭,厚颜无耻地笑道:“别害臊,刚才我也被人吓尿啦,我们同命相怜吧,哈哈哈!”

    罗妍手臂j被他拗断,痛得花容失se,哪里还有半分抗拒之力,只得任由身上的野兽尽情猥亵……

    白玄那手在她裙内玩弄良久,喃喃道:“今天我可要瞧一瞧,nv人裙子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突然发力一扯,“哧啦”一声,已将f人的罗裙连亵k撕去一幅,露出一大截丰腴雪腻的来。

    他把那条美腿高高举起,紧紧地压在软厢的背靠,便见一朵丰腴娇艳的牡丹綻放于眼前,其上似笼罩着一层透明的薄露,滋润地沐浴着花瓣与n蕊,更惹人的还是那两p花瓣下端的夹角处,竟有一滴晶莹剔透的露珠缓缓凝聚,仿佛随时就要滴落下来。

    白玄血脉贲张,吞了吞口水,盯着那既陌生又诱人的地方,迅速解开k子,掏出一仰天高翘的巨硕凶器,一腿半跪一腿顶住f人的腴腿内侧,动作笨拙地对准了那朵诱人无比的妖艳牡丹……罗妍恶心地闭上了眼睛,心中再无丝毫侥幸之望。

    白玄握住巨杵,用头将那滴随时yu坠的剔透露珠噙到马眼内,然后猛地往前一突……

    罗妍“哎呀”一声惨哼,下传来有如初夜般的剧痛。

    罗妍身为朝y赌坊的当红荷官,更兼如花容颜,自然趋者若众,可是她却从不滥j,入幕之宾必定是经过千挑万选的,因为她有一种极端的洁癖,譬如男人不能留太长的指甲,不能喝酒,上c前必得沐浴等等,可是这一切,都叫这个天底下最龌龊的魔鬼给破坏了。

    白玄如痴如狂地在那丰腴娇n内chou顶刺,这个心碎之夜,仿佛需要一种极度的燃烧,才能甩脱那条紧紧噬咬着他心脏的毒蛇。

    罗妍只觉内痛如刀割,泪水夺眶而出,忍不住喉底嘶哼道:“好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