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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 踏月寻卿(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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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采容悠悠醒来,只觉浑身软绵无力,脑瓜里也晕乎乎的,仍旧在床上赖了半晌,懒洋洋的舍不得起来。

    迷糊间手儿到自已身上,但觉衣f质地柔软光滑,似乎不是原来的衣裳,不禁唬了一跳,整个人立时清醒了许多,慌乱中从床上滚下来,气急败坏地底头瞧去,不禁魂飞魄散,原来的衣裳早已不见,身上穿的却是另一套质地极优的华丽衣裳,心里连连叫道:“坏了坏了!莫是叫那帮采花贼给……”一时急得jyu哭出声来。双手继检至里边,所幸还是原来的那件月白肚兜儿,再反手后边自已所打的那只独家结子,并未松脱改变,这才松了口气,稍稍放下心来。

    她定了神,游目四顾,发觉原来是在一间华丽舒适的小屋子里,四壁所露虽皆为木质结构,朴素平常,但里边的家具摆设却是典雅考究,那梳妆台、春凳、小j、香炉、立镜、罗帐、卧榻、纱衾、绣枕、琉璃灯等用品一概俱全,地上还铺着一张软绵绵的西洋丝绒毯,赤着脚儿踏在上面好不舒f,而自已原来的衣裳正整齐地放在床侧的小j上。

    淩采容想了半天,只依稀记得自已被那“无极君”韩将点了道,却不明白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她起身走到屋子唯一的门前,用力推了推,却似从外边锁住了,本能地提了提内力,谁料口一阵极度的烦恶,丹田中却是空虚得难过,半分内力也提不起来,好容易平复了喘x,坐于地毯上盘膝自检了一回,方知被白婆婆伤得极重,恐怕于两、三月内无法复原了,心中顿时一阵失神黯然,脑瓜里一p混乱。

    淩采容起身又在屋子里搜寻了一回,再找不到其他出口,在梳妆台前颓然坐下,对着镜子,怔怔思量道:“虽然那人只帮我换了外边的衣裳,身上多少也被他瞧了去,不知那人是谁?是男是nv?”忽然想起那个宝玉公子,不知为何,便是一阵面红心跳。

    淩采容胡思乱想了一会,百无聊赖,随手拉开妆台的chou屉,见里面尽是极好的水粉胭脂。她从来只在凶险无比的江湖上闯荡,师门中人又多是勾心斗角之辈,何时能闲下情来妆扮过,此时反正无聊,便匀了些在掌心,轻轻打于脸上,顿见镜中人儿娇艳俏丽起来,与平日大不相同。

    淩采容对着镜子一阵左盼右顾,心里痒丝丝的,忍不住又咬了红,两瓣樱唇便如那娇花吐艳般的n红yu滴,瞧得连她自已也心动起来,双手托着自个的下巴,对着镜内人儿得意地轻噫道:“好一个小美人哩。”忽然又想起自已的身份,不由轻轻叹息了一声。

    她顾影自怜了一阵,又拉开下边一级chou屉,见众多奇怪物品当中有一只彩织锦袋,秀丽异常,便拿起来玩看,解开扣子,瞧见里边有本小册子,便取出翻看,才瞧了两页,顿然羞得面红耳赤,啐了一口,远远地丢到了一旁,原来里边画了一幅幅妖打架的图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娟秀的香艳诗词,正是凤姐给宝玉玩看过的那册春——《玩玉秘谱》。

    淩采容心头“通通”乱跳,暗啐道:“这些富贵人家,果然秽荒唐,家里竟然藏着这么恶心的东西。”突然又想起宝玉,心底一阵惶然,倒有七、八分认定了这儿便是那小子的屋子,心道:“瞧他模样斯斯文文,却看这种东西,真是人不可貌相哩。”一时希望是宝玉帮自已换的衣裳,一时又希望不是他。

    屋子里一直点着琉璃灯,也不知是什么时辰,淩采容闷得心头发慌,想趁闲运功疗伤,却连丁点气息也提不起来,只好作罢。不知又过了多久,竟想起那册春来,心儿“砰砰”乱跳,忙yu转念他顾,谁知方才看到的那两页撩人的春画面,却魂不散的死缠着她,愈yu丢开却愈是如影随形,ss麻麻地的只往她心儿里钻,直教她想道:“反正此时没别人,我就是瞧了,然后好好的放回去,又有谁知呢?”此念一生,便不知不觉去捡起那册《玩玉秘谱》,缩在椅子里屏息静气的翻看。

    那《玩玉秘谱》乃当今四大青楼之一的品玉阁大家曼虚灵所作,册中春笔笔传神,勾人心魄。淩采容何曾瞧过这样的东西,便似那小儿忽灌了烈酒,只看得如痴如醉,魂荡神饧。

    她尚为处子,对那男nv之事只是一知半解,此时一页页瞧过,这才稍明了许多原本模模糊糊之想,心儿直蹦个不住,暗念道:“原来那夫q之事竟是如此,真是……真是羞死人了,怎么能做得出来?”又想到世间不知有多少对夫q,多少个日夜在做这些事儿,更是羞得双颊如烧。

    翻到这页,但见一幅艳图儿:画的是荷塘边的竹林,间有一小姐模样的nv子,斜斜倚靠在一个蹲着的丫鬟背上,只褪了下边小衣,丫鬟却抱住后边绿竹杆。小姐前边有个男子全身冠带,也只褪了k子,一只擎了小姐的腿在前chou,那j接处竟细细画出来,纤毫毕现。旁有题跋:东风齐借力。绿展新篁,红舒莲的,庭院深沉。春心撩乱,携手到园林。堪ai芳丛蔽日,凭修竹慢讲闲情。绿里,金莲并举,玉笋牢擎。摇荡恐难禁,倩nv伴暂作儿花茵。春风不定,簌簌影筛金。不管腰肢久曲,更难听怯怯莺声。休辞困,醉趁余兴,轮到伊身。

    淩采容心道:“该死,这夫f俩真是羞煞人,怎么在丫鬟面前做这事儿!”瞧得把持不住,jyu把春丢开,谁知那本册子就似涂了胶水似的牢牢粘在手里。她识字不多,但那题跋字句浅显,略微一品,已看懂了七、八分,身子便s了分,瘫在椅子里,鼻息滚烫,捂颊自警道:“再瞧一页,便放回去。”却是翻了一页又一页,不但没舍得将册子放回去,还不知不觉间把手儿放到了自已的腿心里,隔着裙k到了那一粒连洗澡时都不敢多碰的娇蒂上……。

    待又翻至一页,见图中画了一个长发及腰的nv子,玉jl,却把自已悬在衣架上,有男子站在脚凳上,从后边来挑她,那j接处yu入未入,尚有半粒圆硕的首露在nv子的蛤嘴外,左边是一张桌子,右边从窗里望出去是一座假山和桃花。旁边题跋:鹊踏枝。牡丹高架含香露,足短难攀,小j将来渡。宛如秀士步云梯,疑是老僧敲法鼓。轻轻款款情无限,又似秋千摇曳间庭院。兴发不堪狂历乱,一时树倒猢狲散。

    淩采容细细咀嚼着题跋的字句,心中那情l意更是如火如荼,迷乱间不觉把指儿揉得飞快,虽还隔着裙k,却也快美非常,阵阵醉人的酸麻从那粒无比敏感的娇蒂上流荡全身,那幅春里的人物也仿佛生活了起来,在她面前惊心动魄地颠鸾倒凤。

    不知又揉了多少下,淩采容娇躯愈绷愈紧,盯着画中男nv的j接处,忽一道奇s异麻灌注内某处此前从未知觉的地方,令得她汗ao皆竖,小嘴张启,丁香半吐,接着便哆哆嗦嗦地丢了,排出了有生以来第一g极乐的花。

    淩采容一阵惊慌,急yu用手去捂,却是如何阻得往?幽深处某物连连痉挛chou搐,数g温暖浓稠的浆自花溪迸涌而出,霎已浸透亵k,于罗裙上缓缓洇出一朵娇艳的桃花来,但她很快就被极度的快美所淹没,再也无暇多顾了。

    一番yu仙yu死之后,淩采容兀然松软,早已出了一身滑腻的香汗,s透小衣,意犹未尽地瘫于椅上,修长的双腿依然舒畅张着,那幽深处的繁华开谢已渐渐消止,但手儿却似乎仍舍不得离开花溪,轻颤的纤指还留在那儿偶尔拔弄,仿yu抚去一曲将罢的余韵,迷醉间,忽听门外有些声响,好似有人正在开锁,不禁唬得魂飞魄散,慌忙将那册春丢回chou屉内,迅速推上,方从椅子立起,已见一人推门进来。

    外边已是夜se漆黑,那人又离j上的琉璃灯尚远,淩采容一时瞧不清是什么人,心头猛地缩紧,暗祈千万莫是白湘芳那j人寻来才好,却听那人轻轻叫唤道:“淩姑娘,你可好么?”

    淩采容这才知道是那个呆公子贾宝玉来了,心道:“果然是他把我弄到这里的,那么,给我换上这身衣裳的九成也是他了。”心念至此,不禁又羞又恼,那在江湖上动阢伤人的脾气一起,便扑上前去,一爪已捏到了宝玉的喉咙,谁知牵动伤势,中一阵极度的烦恶,一g鲜血已涌到了口中,整个霎时瘫软跌到。

    宝玉慌忙去扶,瞧见她脸如白纸,一缕鲜血从嘴角流下,想起白婆婆说她伤得极重,唬得连话也哆嗦了:“姑娘怎么又要打我?你伤得这么重可千万不能乱动呀。”

    淩采容一怔,想不到宝玉这般关心自已,却仍yu推他,挣扎道:“可是你给我……我换上这些衣裳的!”

    宝玉也一愣,上下打量淩采容,瞧得nv孩耳兀热,慌忙把